《有种[娱乐圈]》分卷阅读1

  有种娱乐圈by燕青燕来榜推,正文完结
  内容概要
  影帝最有种,影帝真绝色。
  宠爱文,轻松欢乐风。
  从小狼崽子到纯爷们儿,从死跑龙套的到天皇巨星,左饕最经常被人骂的就是:有种
  这是一个有种男淫为了保护他的爱,在隐形金手指的指引下,越来越有种,越来越有种,最后真的有种了的故事。
  剧务捉急:“左影帝这已经是您今天下午踢飞的第三个武替了请您务必不要反应这么快”
  左饕低头不语。
  剧务抓狂:“用不用我再给您说一遍戏这是您所饰演的正派大侠和魔教教主的巅峰对决您身受重伤,拼着失去一条手臂扛住教主的无影神腿,然后一剑狠狠刺进教主的心脏您听明白了有木有”
  左饕默默点头。
  三分钟后,剧务崩溃:“那您肿么还踢飞第四个武替啊啊啊”
  左饕诚恳道歉:“看到有人要踢我,我很难控制住不先踢回去。”
  导演咆哮:“好你有种不用替身,换白喆我让你踢”
  十分钟后,剧务泪奔:“被魔教教主踢一剑不出不说还一脸荡漾地捉着教主的脚,大侠你到底是要闹哪样啊”
  内容标签:娱乐圈青梅竹马情有独钟生子
  搜索关键字:主角:白喆白可,左饕
  刘教官说,小子,你有种。
  白可是个没娘的小孩。
  其实4岁以前他是有娘的,不光有,而且有的无以伦比、有的霸气四射,因为很多人都说他娘许隽琼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
  然后有一天,这朵开到极艳极盛的鲜花,被突然扯断碾碎了。
  那晚白可睡到半夜,突然惊醒,迷迷糊糊又光溜溜地被他爸白茂春拿条厚毯子包起来抱走了。车开出去好久,白可才逐渐清醒,用手背揉了揉眼睛,扒着毯子边露出小脑袋奶声奶气问:“爹地,妈咪呢”
  白茂春满身寒气,两眼通红,脸上的肌肉像岩石一样坚硬而沉重。他动了动嘴唇,却不知道该怎样回答白可。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先生”,前排的司机调大广播音量,“控制不住了。”
  寂静的深夜,汽车在空旷无人的街道上飞速行驶,广播里传来主持人微微变了腔调的声音:“本台插播最新消息,本台插播最新消息,影后许隽琼车祸身亡影后许隽琼今日凌晨1时许,工作完毕后,乘坐豪华房车,由刘姓司机载回海湾寓所,驶至山路转弯处”
  白可抬头,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傻愣愣看向白茂春。
  白茂春瞳孔收缩、神色遽变,抱着白可的手臂猛然收紧,颤抖着嗓音厉声说:“关掉快关掉”
  司机关了广播。车内又陷入安静,只随着车子的前进,一排排的路灯和树影在车窗上滑过。
  到许家后,白茂春抱了白可忙忙地下车,进了宅子,把他塞进许博温胳肢窝下,重重在白可脑门儿上亲了一口,又向许博温深深鞠了一躬,便匆匆离开了。
  白可懵懵懂懂,但是莫名地,却好像能够感受到他们两人身上渗透出的巨大哀伤,伤心二字已不足以形容,那是一种蚀骨锥心的痛,它仿佛飘散到空气中,叠叠嶂嶂厚厚密密地将人层层包裹起来,黑沉而压抑,让人无法呼吸;他又似乎听到白茂春发出了无声的嚎啕,像失去挚爱的受伤野兽的最痛苦的呜咽。
  白可用脸蛋蹭了蹭毯子,心里不由地跟着他们难过,蹙了淡淡的小眉头,轻声问许博温:“外公,妈咪呢”
  许博温拥有自己的报业集团名都晨报,在明都乃至全国都颇有影响力。就在刚刚,他下达了临时更换头版头条的指令,“影后许隽琼今晨遭遇车祸,不幸丧生”的消息很快就会在这天的明都晨报上登出,并发放到所有的报亭和读者手中。
  他以为这已经是他这辈子做出的最艰难的决定,面临过的最痛苦的时刻,没想到外孙的一句话却让他再次痛彻心扉,跌入深渊。他无颜面对。
  人生痛事,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如果可以重来,许隽琼捧着影后小金人来送给他时,他不会再疾言厉色把她拒之门外;许隽琼带着小外孙来看他时,他也不会再去强装冷漠,要许隽琼离开白茂春,否则她和白可就永远别在他家出现。
  他以为还有很多时间,没想到结局却是这样令人追悔莫及。
  白可被放在沙发上,光溜溜地裹着毯子,觉得很愧疚,不明白他的问题为什么把外公弄哭了,也不明白外公的头发为什么一夜间变得雪白。
  后来的日子过得飞快,交错的光和影,颠倒的日与夜,眼前是纷繁变幻的各样人脸,各式嘈杂的哭声、笑声、喊叫声、说话声、吵闹声,或者突如其来的令人窒息的安静;纯黑的小礼服、小皮鞋和领结,纯白的玫瑰;拥抱他的漂亮阿姨戴黑色丝网面纱,有鲜红的嘴唇和墨绿的眼影;爹地倒是不大出现,见到的几次却似乎越来越憔悴,两鬓斑白,眼睛却总是红的,只有看着他时,深渊似的瞳孔里才会荡过一丝光彩。
  画面不断跳动闪烁,一桢桢飞掠,乱花迷人眼,最终停留在一张放大的妈咪的黑白照片上。
  白可懂得,他的妈咪再也回不来了,那如花的笑靥、柔软的怀抱、甜美的亲吻,也将不再属于他。
  不可撤销。
  再后来,一切渐渐平息。再大的新闻也会在变黄变脆的旧报纸上模糊了字迹,再耀眼的明星也会在某一天或轰轰烈烈或黯然无声地陨落、蒸腾。只剩下影迷们每年一度的追悼会,还有曾经深爱或痛恨她的人们,突然忆起她、提到她,或痛彻心扉、潸然泪下,或依然咬牙切齿,说即使她死无全尸也难消心头之恨。
  只是这些,她都不必再知道了。不再爱,不再恨,如果她还有什么牵挂,一定是那个现在还很单薄弱小的生命,用年仅四岁的血脉和稚嫩的笑脸,祭奠她的一缕香魂。
  白可从此由许博温抚养。
  许博温对他很好,像要把所有对女儿错过的爱都补偿在外孙身上,每天都跟白可在一起。他是上有很高的修养和造诣,学贯东西、博古通今,从白可四岁半起就给他开蒙,除了必要的数学和外语课程,都是用讲故事的形式,寓教于乐,教给他做人做事的智慧和道理。
  他给白可讲了许多故事和寓言传说,尤其是沉香劈山救母、赵氏孤儿的戏文、眉间尺、勾践卧薪尝胆、美狄亚、汉姆雷特、基督山伯爵、紫金堂等等,都讲了几遍。
  转眼一年过去,到了白可5岁的生日。
  许博温在这一年苍老了许多,对他的报业集团名都晨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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