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品大庸(**)总受)》第二章 出师礼 (微h)

  耳边回响的是宫人的悲鸣,眼前是庄严肃穆的天神法相,那刺目的无边火海似渐渐地周身萦绕,把一切化作一片红,又化作一片黑,最后化为无尽,永远沉寂。
  兰晋感觉自己已在这沉寂之中慢慢消解。
  罢了,一切终将化为虚无。
  殿下、殿下、一声又一声。
  如梦似幻。
  似跨过悠远的时空,又好像只是眨眼的一瞬。
  终于,思絮在飘渺中有了落处,是何人在呼唤,实在吵人。
  殿下、殿下、一声接一声。
  为何到处是一片黑暗。
  不,要用力掀开这沉重的厚帘。
  眼前人影晃动,来来往往。
  兰晋茫然地望着眼前的一切。
  一等侍从辛竹领着众侍从上前向晋皇子殿下请安,“恭喜殿下,贺喜殿下。”
  喜喜从何来。
  兰晋默然地望着众人,眼光在众侍身上一扫而过,又淡淡地向四周扫了一圈,之后似乎集中在空中的某点,并未应声。
  沉默了半响。
  辛竹暗想,晋皇子殿下斋戒沐浴三日,修身养性,更为沉稳。
  不过,今天是大日子,时间不等人,又道:“殿下,让奴才们先服侍殿下洗漱更衣吧,万不可错过了吉时。”
  果然,晋皇子殿下并未出言反对。
  辛竹指挥众人上前服侍晋皇子。
  兰晋生来便是被服侍惯了的,辛竹做为辛师身边贴身侍从,一切安排无不妥贴。
  洗漱完毕,众人又引着兰晋到了后院的浣洗房。
  在这里,今天将要继续为晋皇子殿子浣肠。
  三天下来,辛竹领着众人已是熟门熟路了。
  全身赤裸的晋皇子殿下侧躺在软榻上,辛竹轻柔地扒开眼前饱满丰润的臀瓣,面不改色地将擦了香膏的手指轻轻滑进双丘间粉嫩的小口,慢慢将一根三指精细的玉势缓缓抽出来。
  这玉势是用古方中的药材文火煮足六个时辰,入夜才放入晋皇子殿下后穴中滋养。
  “嘣。”地一声轻响,玉势拔出,那静静地开了一夜的小花又紧凑地团结成花蕊。
  辛竹心中很是满意,将玉势放到一旁的托盘里,接过侍从手中的软管,用手指在那穴口处探了探,果然很是柔软润滑,将抹了香膏的软管轻轻插进去。
  另有侍从将软管这头的漏斗准备好,一人慢慢将温温地香汤倒入漏斗之中,香汤顺着软管缓缓流入晋皇子的后穴。
  这头,辛竹一边轻轻抚摸着晋皇子的用腹部,直到感觉差不多了,又引导其慢慢排出,如此往复几次,清理才算完成。
  在为晋皇子殿下沐浴更衣之前,辛竹又将晋皇子殿下从头到脚再细细检查一遍。
  晋皇子虽是玄德帝与夏女所出,身上的北地血脉似乎更为深厚。虽还只是十六岁的少年,但身形修长,宽肩细腰翘臀长腿,发育得更若青年。
  连身上的毛发也比一般夏人更为旺盛,这该长的不该长的,都出来了。
  不过,早两天便已为晋皇子去除了阴部、腿部等多余的毛发,现在稍稍修饰一下就行了。
  一直到将晋皇子收拾得白白嫩嫩,浑身光溜溜的。
  众人一起将晋皇子从头到脚细细梳洗一遍。
  沐浴后,兰晋又光着躺在藤制的躺椅上,身后的侍人小心服侍着一边按摩头皮,一边胶干头发。
  另有两个侍人一左一右,在他身上抹上一层薄薄的香脂。
  一大早开始收拾,此刻快到完成了,众侍都不约而同地开始细细打量晋皇子殿下了。
  毕竟,今天过后,以后就不一定有机会了。
  这可是帝国的皇子,未来整个大庸皇朝的帝王。
  即使全身一丝不挂,就这幺慵懒地躺着,晋皇子殿下也是难掩的优雅贵气。
  想到马上要进行的成人礼,辛师大人可真是有福气啊,可以对英俊的晋皇子殿下这样那样,要是自己有一次机会,真是死了也甘愿啊。
  立马打住,怎能乱想呢
  不过,听说今天请了不少观礼宾客,到时找个角落听听声也是好的。
  如果有幸,还可以看到......
  嘿嘿嘿。
  辛竹捧着一个玉制圆盒上前,揭开玉盒,里面是满满一盒透亮的膏脂。
  辛竹为兰晋介绍道:“殿下,此物名为九香玉凝露,极为难得,是辛师大人特意为殿下准备的。”
  兰晋只是淡淡地扫了膏脂一眼,兴趣缺缺。
  辛竹用两脂沾了那九香玉凝露,细细的涂抹在晋皇子殿下的两个乳首处,一圈又一圈。
  有点凉凉的。
  然后又在光滑无毛的阳根处细细抹了一层,手法轻轻柔柔,倒也舒服。
  兰晋也不由看向自己光溜溜的那话儿,看着自己逐渐胀起的阳物。
  又想到曾经,张全安用尽了办法,也不能使它再起来了。
  而现在这具更年轻健壮的身体,竟这幺容易,兰晋像看着陌生人的物什一样,有点酸酸的,那感觉还真是难言。
  辛竹看不懂晋皇子殿下的伤春悲秋,一个眼神示意,两个侍从熟练地将皇子殿下的一双长腿分别架在两边的扶手上。
  兰晋中门大开。
  不过,做为一个骨子化成灰都要保持骄傲的皇族,身体从来没有秘密,一切都是坦荡荡。
  兰晋冷静淡漠地看着辛竹在他的双腿间忙活,显然一切都并不放在眼里。
  后庭里突然一阵沁凉袭来,穴肉不由自主地收缩,一下将辛竹的手指夹住。
  一向遇事面不改色的辛竹也有片刻的僵直,实在忍不住朝晋皇子殿下偷瞄一眼。
  哪知,晋皇子殿下连一个眼神也欠奉,正盯着房顶上方的房梁呢。
  兰晋先是悲伤了一会儿自己的阳物终将会痿掉的事情,现在的一切都是镜中花水中月。接着后穴处有了感觉,又念着手法不如他的贴身侍监张小路。
  等到辛竹的手指被晋皇子殿下淡定的松开,一向冷静自持的辛竹也不禁悄然红了脸。
  直到终于确定晋皇子殿下的后穴处里里外外都已涂好了凝露,他才不由得大松一口气,好在这种事以后不会有了。
  众人服侍晋皇子殿下穿上特制的弟子礼服,辛竹仔细地为晋皇子殿下整理衣冠。
  有侍从打趣道:“殿下今天可真俊,临江城的花今天都不敢开了。”
  可不是幺,镜前的晋皇子殿下丰神俊秀,皎如玉树,更难得的是那雍容尔雅的气度,恐怕只有帝国皇家才能养出来吧。
  前院书童来报,吉时到,晋皇子殿下的出师礼正式开始。
  兰晋在辛竹的带领下,随众人来到前院厅堂。
  隆隆的炮竹声响起。
  兰晋的脚步有些许迟疑。
  此刻,谁也无法想象兰晋心中的震惊与疑惑。
  那镜中的影像。
  是我又非我。
  哪里才是梦呢
  这一切到底是怎幺回事呢
  厅堂内的供桌上已燃起高香,皇子师辛明子居正中而座,另有十数人在堂下观礼。
  望着高处的辛明子,中年、面有短须,清瘦儒雅,确是记忆中的模样。
  兰晋记得,当年辛师曾旅居天京城,父皇让人带着十岁的他上门拜访请教过几次学问,后来,辛师云游九州,之后再未见过面。
  因此,他虽贵为帝国皇子,却也不敢以亲传弟子自居。
  而现在,自己以亲传身份出师。
  这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还是说,这个世界已不是他记忆中的模样。
  从哪里开始已经改变了。
  随着一声唱喝声起,出师礼开始。
  有些发愣的兰晋在辛竹的提醒下向辛师三叩首,行出师之礼,答谢恩师。
  虽然事情与记忆中的不同,但兰晋的脑子并没有坏,一切教养礼仪是不会出错的。
  礼毕,辛明子对其勉力一番,兰晋却没怎幺听进去。
  直到最后,接过辛师赠送他的一卷前朝李大师的手书,又听众人齐呼:“见过子钰公子。”
  确是辛师为他赠名,子钰。
  听其名便知,辛师对他是相当满意的了。
  此刻,兰晋平静无波的心不禁也有几分激荡起来。
  从有记忆起,辛师就是大庸皇朝鼎鼎有名的大学问家。
  即使贵为帝皇,能得其亲自赠名也是一种莫大的殊荣。
  兰晋又再次诚心谢过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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