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女人的春天 np》第 3 部分阅读

  一掸眼间,从云只注意到一双眸子,宛如一池春水安然於人群之中,不提防间撞了一下她的心。
  毫无设防地,尤单羽不由分说地覆上她柔软的嘴唇,伸出舌头舐著她的红唇和齿龈,又吸住她的香舌轻咬著。
  她的舌头习惯性地往口腔里面缩,对於接吻,她根本没有多少经验,甚至有些莫名地排斥。
  他的右掌固定住她的下巴,眼神倏地变冷,就像看著一只在自己狼爪下瑟瑟发抖的小白兔。
  “怎麽这就是你喜欢我的方式”
  突然觉得,他的眼睛就像一只变色龙,荫晴不定。
  怕他误会,从云赶紧主动伸出舌头跟他纠缠,尤单羽加大力气,用舌尖饥渴地勾舔著她的小舌,贪婪地吞食著她的津掖。
  尤单羽的舌尖从她的下巴,沿著脖子一路舔吮下去,无形的欲火在两人之间上升,他一边吻著她,同时手指肆无忌惮地滑到她的胸前,一把捏住了她丰盈的乳房。
  技巧性地把手指罩在她的乳房周围,紧夹著她的乳头,来回逗弄,滚烫的肌肤紧贴著从云丰满的乳房,不停搓揉玩弄。
  “嗯”
  从云嘤咛出声,不敢发出大的声响,四周都是一群个性叛逆的少女,更让她无所适从。
  敏感的乳尖有一种湿湿的温暖的感觉,同时传来被人吮舔的快感,从云低下头,底下一头金黄色的头发在阳光照耀下,黄的近乎发白,才发现不知道何时男孩已经埋首在她的胸部周围辗转吸吮。
  “你的声音好听不要咬住,再多叫几声来听听。”尤单羽一边抚摸著她柔软的胸脯,感觉著她椒乳的绝妙弹性,一边尽情地攻击她的两个乳尖。
  不停的大力揉动,女人的乳肉在男孩的指掌间变形,他含著从云的乳头,不停吸啜,间中以牙齿咬扯,或以舌尖挑逗,渐渐地,从云的乳头在他的嘴内硬胀起来。
  他的口离开从云的乳房,改作埋首她的双乳间,舔掉上面猩红的血印,那是刚才夏瑶抓破的伤口。不停咬扯从云的乳肉,在她雪白的乳房上留下深刻的牙齿印,手指则来回弹动著女人刚挺起的乳头。
  “啊”从云惊喘一声,大力地扭动起来,舌尖转动著乳尖的感觉,让人难以忍受,她渐渐沈醉在他温热强韧的唇舌中。
  “嘴巴张开”
  游离在思绪之外的从云没听清他的话,茫然地看向他。
  又不听话尤单羽狠狠的捏住她的下巴两边的颊骨。
  “唔” 晒棒子有点痛,从云下意思听话地张开嘴吧。
  “这才乖嘛舌头也要伸出来”尤单羽大声的斥喝。
  被他的手捏得有点痛,从云怯生生的吐出濡湿的嫩舌,洁白可爱的贝齿和粉红香滑的嫩舌引起尤单羽强烈的欲望,他喘著气低下头双唇对著从云那性感的嘴压下去。
  “唔”男孩先用舌头轻轻的舔著从云的嫩舌,她红润的舌头上丰富的津汁又甜又甘,尤单羽意犹未尽的舔遍了整条舌头後,进一步将她那条香滑的嫩舌吸入口中。
  “嗯”
  男孩上上下下的吸吮著她的舌头,好象永远都不会吃腻似的。
  折磨了一阵子,男孩终於松开她的舌头,她激动的想大口的呼气吸气,但是尤单羽并没给她机会,他再度占据住她的嘴唇,这次是直接吸住柔软的双唇,舌头顶开她洁净的齿床,深深的搅入香软的口腔内。
  “喜不喜欢我这样吻你”男孩深处滑溜的舌头,边舔著嘴角残留的津掖,边用意犹未尽的语调问她。
  “喜欢。”这是个很让人缠绵的吻。
  “那你想不想跟我造爱啊”牵起嘴角,尤单羽调笑著问,一双秋水般的眼睛变得深邃起来。
  从云无声地叹息,这不是她想不想的问题,而是,你想不想的问题。她不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什麽可以吸引他流连的,更甚著,那些围成一圈的女孩子随便抓出一个身材皮肤都比她好。
  “你不是喜欢我吗想不想要我”得不到答案,男孩不甘心的问,一只手不著痕迹地下滑,经过小腹肚脐眼,滑入她夹得紧紧的大腿
  “别在这里,我们去别的地方。”见他动作越来越轻佻,从云开始害怕起来,近乎乞求地看著他,这里随便有人进来的啊。
  她不懂,他为什麽这麽喜欢明知故问,这样的问话,似乎并不像是床前的调情话语,从云心中的疑云一闪而过。
  无视她的哀求,尤单羽双手将她的身体扳躺在地上,伸手握起她饱满的玉乳,手指挑弄著峰顶那两颗娇豔的樱桃,“想不想嗯”
  不敢迟疑,从云忙脱口而出道:“想。”
  嘴角卷起一抹极致的讽刺,尤单羽出乎意料的起身落定,嘲笑著说:“可惜了,我对你这个老女人不感兴趣。”
  说完,便带著那群小太妹扬长而去,只留给从云一个决绝的背影。
  第十三章 在金钱面前
  当天晚上。
  她忘不了男孩离开之前的笑,眼中的志在必得让她心中一颤,就好像有什麽事即将发生似的。
  “骚女人,又在想什麽嗯”身侧的男人见她又一别神游太虚的模样,皱了皱眉头。
  “我在想你刚才,好棒。”收回思绪,从云虚弱地转过身,浑身像被碾过一样酸痛无力。
  “你以为我是你那些不中用的客人这麽好糊弄”压低了声音在从云的耳旁,邬岑希冷笑著。
  那种目光是怎样的一种目光啊,在对视的时候就好像是被一根针刺著自己的瞳孔。在她的印象里,这个男人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就连人上也总是荫沈沈地挂著荫郁之色,让她甚至连平常那些信口拈来的谎话都说得结结巴巴。
  深吸一口气,从云强扯著面皮笑道:“没没,我真的没这麽想。”
  两眼眯成一条缝,就像是老鹰盯著自己爪下的兔子,邬岑希单手挑起她的下巴,一双凌厉的眼睛直射向女人略显颤抖的眼皮。
  嘴唇蠕动著却说不出任何话来,从云忍住转开脸的冲动,温驯地看著他。
  是的,在金钱面前,骨气能做什麽能让她活下去吗
  依旧是那副冷冰冰如戴著面具般的表情,邬岑希满意地放开手,他就喜欢这个女人凡事顺从的样子,不像外面那些高傲的妓女,也不像他以前那些纯情的女朋友,没有一点味道。
  摊开双手坐在沙发上,脸上的神情尽是欢爱後的慵懒,邬岑希打开电视遥控器:“去弄点吃的。”
  言外之意,是他饿了。一段时间的相处,从云对他的性情稍微了解了一些,这个男人做事总是让人找不著北,要麽做完後扔下钱离开,要麽跟她调一会情再走。
  可是还从来没有出现过今天这样的状况,会留下来吃她做的东西。
  “怎麽都是些烂台”不停地转换频道,邬岑希不爽地问。
  顺著他的视线看过去,电视要麽出现蓝屏,要麽都些没什麽收视率的节目,从云不禁好笑,“现在是凌晨三点多,没什麽台的。”
  被她这麽一嘲笑,邬岑希更不爽,“你不说我怎麽知道”
  这不是她说不说的问题,而每个人都知道的问题啊,从云按捺住将话说出口的欲望,好奇地问他,“你晚上从来不看电视吗”
  “谁大半夜的看这些玩意。”一脸不屑的表情。
  也是,这个男人夜生活应该很丰富吧她不懂他为什麽不找他的女朋友解决生理方面的需要,却偏偏找最不安全的小姐来纾解。
  仔细一看,这个男人的皮肤很白,很细腻,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眼睛呢怎麽说,她一开始最先看到的就是这个男人的双眼,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泽,让人不禁深陷其中。鼻梁很挺很直,一划而过,带著好看的弧度。
  跟尤单羽的头发不同,他的头发是乌黑茂密的,闪烁著熠熠光泽,很细很软,每次他把她挑拨到激情的顶端,她总是习惯性地抓著他的细发。他没有露出不悦的表情,所以她也就大胆地享受著手上柔软的质感。
  动了动身子,体力已经恢复些,从云才发现自己也有点饿了。走到柜台前,她打开抽屉拿出碟片,这里面有些是她借的,有些是飞薇闲来无事买来消遣的。
  见她蹲在一堆碟片面前翻翻找找,邬岑希不动声色地走过去,“你怎麽知道我喜欢看什麽片”
  头都没有抬,从云继续手中的动作,“我也不确定,只是先帮你找一下,如果你不喜欢的话再换吧。”毕竟她自己家的碟片哪些适合他哪些不适合她还是知道的。
  势不两立嗯,这张应该不错,是部美国片,其实她不喜欢,只是觉得这个男人应该会喜欢。抽出碟片,从云顺手递给面前的人,正迎上男人一对幽深的瞳孔,才意识到对方不知已经蹲在她面前多久。
  被看得心里一阵发毛,从云没有发出心中的疑问,询问道:“这张可以吗”
  见他饶有兴趣地看著电影,从云才松了一口气。
  对於他的喜好,从云有一半是通过跟他的接触中琢磨出来,另一半是跟飞薇打听的。
  没想到从云会跟邬岑希搭在一块,飞薇下巴掉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拾起来,努力搜寻一下脑海中的记忆,才发现对这个男人她了解的也不是很多,“我听那些营销妈咪说他父亲在黑道是个头头,母亲又是集团总裁的女儿,但是这个男人走白道还是混黑道我不大清楚。不过看他的样子会的语言不少,经常带著外国客户到夜场谈生意,给小姐的小费都是几千几万出手的。”想了想,还是觉得有些地方必须警告从云,“他要是来找你你再接他的生意,要不然,他的电话绝对不能打”
  “为什麽”从云想不通。
  “那个男的有个联姻的未婚妻,还是个黑道头子的女儿,你说这个高枝你攀不攀得了”
  飞薇没好气地说,那娘们当初喊那些小混混轮奸她的账她还没找她算呢
  哦了一声,从云结束这个问题,“你那边现在怎样”
  “还能怎样,饭来开口,衣来伸手,哪里奢侈哪里奔。”趁现在有的花尽量花,她才不会傻傻地等那个老头玩腻。
  犹疑了下,从云开口,“最近有几个太妹找我麻烦,我想让你帮我找几个帮手挡一下。”500块可是她的血肉钱,她不可能就这麽白白地送给别人再附带挨顿打的。
  “就几个太妹都把你吓成这幅德行,你叶从云以前是白混的吗本小姐可不是吃素的,时间地点”飞薇毫不客气地踱到从云身边,斜眼瞟著她,细白的脖颈天鹅般自然弯成一道好看的弧线,眼底是桀骜不顺的傲慢。
  就这样,两人约定好时间下星期一到那所学校“教训”那群女孩。
  一晃神的功夫,从云已经将面做好,她做的是最简单的“油泼面”。
  先把蒜头切碎,跟酱油和芝麻油调和在一起放在碗底,把买来的手工面和青菜再放在开水中煮一会儿,等熟了再从滚烫的开水中捞出来。
  有面当然少不了油,从云将油倒在炒锅热了好一会儿,直接泼在在碗上的熟面上,顿时一阵扑鼻的香味盈满整个厨房。
  和著刚才的调料搅拌一下,一大一小两碗简单的面就成了。
  想了想,从云另外做了个荷包蛋铺在大碗上。
  端好面走出厨房,男人早就坐在餐桌上,一双眼直直地落在她手里的面,从云忍俊不禁,这麽冷漠的男人也有可爱的一面,看来他的肚子真的很饿,难怪肯呆在这里等她做饭。
  “就这样”邬岑希老远闻到香喷喷的味道还以为她做了什麽好东西,没想到就几条青菜跟面,脸色难看地问她。
  “这个做起来会信息论愉,而且,我看你很饿的样子。”又是这个表情,从云无奈地笑。
  挑了挑眉,邬岑希动了动嘴唇没有说话,接过她递过来的大碗才发现自己的碗里多了个荷包蛋,一口闷气消了一半,看向她。
  “怎麽了吗”见他一脸复杂地看著自己,从云又一阵发毛。
  “没什麽,吃吧。”抛下话语,邬岑希开始筷子,做了那麽多激烈的运动,肚子是真的饿坏了。
  黑夜立在他们身後,从有棱有角的玻璃窗户里紧紧地逼迫过来,空气中顿时寂静得只听见风悄悄滑过玻璃和细吮面条的嘶嘶声。
  第十四章 对不起
  一
  第二天下午,像往常的每一天一样,从云将每本书按照一定的顺序整齐的排列在书架上,阅兵式的整齐,从云喜欢在图书中穿行,喜欢把手放在书脊上,然後慢慢走,去感觉书本的厚度。
  手上的触感在不停的变换,有硬质,手上的质感软软的,有时候会猛然的被绊住,顿了一下又继续在书海里滑行,很有趣的游戏。
  一群穿著花花绿绿的男男女女,踏著缭乱的脚步,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出现在图书室门口。
  落日余晖照在那群人身上在後面的书架上投下斑驳的影子,从云的视线被光影变幻惊扰,她抬起头,在书本堆叠的空隙中,男生的身影勉强可见。
  那一秒,她只看见男孩潇洒颀长的身影。
  一个头发光亮,打扮气质的男孩,充满挑衅地朝著从云的方向走了过来,“臭女人,你死期到了”
  这个男孩她认得,她没想到这麽久的事,他到今天才来找她算账,“这里是图书馆。”
  “图书馆又怎样老子爱在哪玩在哪玩。”呸地一声,赵子文不屑地打量她,“你以为你是谁啊,学校那些爱管闲事的老处女还是。。。。。”
  咦了一声,赵子文拍了下脑门,一脸恍然大悟状,“哎呦,我他妈以前还算看得起你这个老女人了,没想到竟然还是一个到处发情的骚娘们。”
  大笑一声,拿出口袋的录音笔,赵子文暧昧地说“大家夥想不想听这个女人发浪的声音啊。”
  “想,想。。。。。”
  “赵子文你卖什麽乖,快把你手中的东西打开来听听看。”
  “哈哈,一只发情的母狗,还不就汪汪的乱叫嘛,有什麽好听的。”
  。。。。。。。
  此起彼伏浪荡的嗤笑声就在她身边环绕著,从云的眼睛下意识地看向那抹黑色的身影,一身休闲打扮的男孩搂著身旁的女伴毫无顾忌的大笑著,不时地亲热亲热,夹带著吹口哨的怂恿声。
  “喜不喜欢我这样吻你”
  “喜欢。”
  “那你想不想跟我造爱啊”
  “说啊,你不是喜欢我吗想不想要我”
  “别在这里,我们去别的地方。”
  。。。。。。。
  录音笔的调情声断断续续地,回响在原本空挡的图书室内,灼热的阳光透过窗户连带把热气播散空气中,墙壁上的空调喷薄出阵阵冷气,把学案参考书吹的“哗哗”作响。
  从云呆住,紧接著,心脏深处有剧烈的绞痛,耳朵里有巨大的轰鸣,好像有一只大手扼住她的喉咙,发不出一点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恢复过来,可是声音陌生得连自己都不认识了,嗓子里仿佛落满了灰尘,“这里是图书室,请自重。”
  “哈哈,她说自重,阿羽,你听到没有,这个女人说自重。”赵子文笑得抱著一只手弯著身子,另一只手指向看好戏的尤单羽。
  “啧啧,我这个男主角都没说自重,你还自重”尤单羽一脸讥笑地看著她。
  “a片女主角说自重这也太搞笑了吧。”
  “这个女人,好不要脸啊,还敢说自重”另一名穿著吊带短裤的时尚女孩一脸鄙夷地笑。
  “这是你们要的目的的吗。。。。。”
  从云闭上眼睛,转过身子,窗外,树影摇曳得厉害,照影在窗上,那模样显得格外张狂,“让我一身屈辱地自动离开这所校园。”
  这些父疼母爱的少年,又怎麽会懂这份工作对她的重要性,“这份屈辱我受到了,但是。。。。。。对不起,我不会离开这里。”
  这哪里是一份受辱的样,简直就一死人脸。老古董就是老古董,真是无趣得要死,一想到五万块跟打水漂似的,赵子文更气了,“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给老子等著瞧”
  说著挥一挥衣袖,拨开众人一脸气愤地离开。
  其余的人见赵子文离开,也一脸无趣,三三两两勾肩搭背地准备离开,还以为这个女人会哭得死去活来呢,要麽也摆个一脸受伤的样子啊,原想著有什麽好戏看呢,没意思
  一双细小的双眼不著痕迹地望进那双定在她身上的眼眸,沈淀出一望无垠的墨色,空气突然在此刻凝结。
  果然,她还是太过奢求了些。
  叹了口气,她转身静静凝视窗外的景色,一时间涣散迷蒙的眼神逐渐聚拢,为什麽,人一定要去喜欢另一个人呢,自己一个人生活不好吗
  二
  深蓝如墨的夜空,月亮被黑云遮去了一半的容貌,看起来像是在哭泣。
  宁静,被一阵脚步声打乱,带著急促的喘息,划破无波的孤绝,那麽样地令人感觉突兀。
  从云不由得抓紧口袋的手机,心里突突地乱跳,是不是太久没出来夜游了,人也变得胆小了
  自从前段时间那个男人毫无预兆地出现在她的出租屋以後,她就很少出来拉客,一是怕被他看到她跟其他客人“做事”会尴尬,二是她自己也没多大的心思出来。
  可是今天,只是这样走,毫无目的地走,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终点会是哪,与其说是拉客,不如说是散心。
  一颗滚烫的心沈入冰河,她将衣领裹得更紧了。不管是温暖的春天还是热情的夏天
  爱呀,对於她,只是倒挂在黑压压光秃秃的,老树上的半个月亮。
  摸不到,触不得。。。。。
  “谁给我滚”疏离的口气,冷漠的声音,插入她没有毫无节制的思绪游移。
  从云朝著声音来源迅速转头,这才发现後方草丛的公园角落斜斜地立著一个人,因为背光的关系,看不清样子,只能从声音判断是个男人。
  男人的身子歪歪斜斜地,明明很想倒下,却是支撑著不肯落下。
  没有被对方的冷漠吓到,压抑住急剧加速的心跳,从云抬腿向他走去,随著距离的缩短,她最先看到的是一双微微上扬的眼角,如同水过无痕般,没有感情,冷漠深沈。
  是非常罕见的桃花眼,心思一转,从云几乎是下意识地看向他的脸,一阵微风吹过,他那头亚麻色的发丝在风中随意飘舞。
  五官的轮廓这麽精致,不是那个男孩子会是谁
  抬起双腿,从云毫不犹豫地转身准备离开,这个男孩,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好复杂,像是各种气质的混合,让人说不出所以然来。
  脑海里,犹记得男孩那一脸嫌恶的表情,他是将自己当成洪水猛兽了吧
  眼角掠过男孩沾染满了血迹的上衣,一身怵目惊心的红,脚步顿了下,从云启唇,“你没事吧”
  逼近的身影,劈开他沈重的眼皮;不能倒,不能倒,绝对不能倒。。。。。
  努力地想睁大眼睛,不行,好像眼睛的焦距没有那麽大,只能紧紧盯住女人裙子下面的一角。
  孙茗卓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他现在只感到腰部好痛,痛的不能让人动一下,现在转身和站立都好痛
  深黄色的晕芒笼罩在身影的四周,让人看得很不真切,只能凭感觉,依稀觉得是个女人的身影。
  “走。。走。。。你走啊”孙茗卓後退一步,握紧双拳,死死咬住嘴唇不肯接受对方的帮助。好痛,极度不正常的姿势害孙茗卓难受的姿势转为痛苦的呻吟
  怎麽会有这麽倔强的人
  从云轻叹,并没有因为他的话离开,而是走上前去,“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让你父母帮你疗伤好吗”
  “不。。。。不要。。。。那里。”额上的汗水湿了男孩的视线,知觉逐渐碎裂的他没发现对方已经走他身前,整个人头晕目眩,不知是否夜色太暗的关系,连景物都看不清楚。
  “是。。。。。。。”你吗感到这个女子好熟悉,孙茗卓口中竟毫无意识的喃喃念著,
  “那你。。。。。”
  还没说完,男孩已经打断她,念下一串长长的地址,整个人就再也忍受不住地昏厥过去。
  从云顺手扶了男孩颓败的身子一把,抵在身上的重量更重了。
  稍稍拧了拧秀眉,她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听错了,那个地方,是这一带租金最贵的富人区。
  第十五章 宝贝身体
  一
  “唔”
  好烫。好痛。什麽地方又凉又热的,皮肤的灼热感加疼痛感刺激的他更加酸麻
  到底是哪里怎麽会这样
  “别动。”
  软语在耳边响起,女人轻柔细致的声音穿入孙茗卓的意识,听起来有点警告的语气。
  唔是谁谁在跟他说话他的房间怎麽会有女人
  “唔,好痛”孙茗卓吃痛的吐出一记闷哼。腰部生生作疼,他痛得想躲,却被按住了身体动弹不得。
  “你现在受伤别乱动。”声音再度响起。
  “不滚开”
  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啊好痛
  “啊”想张开眼睛,却发现没有想像中容易,孙茗卓的喘息逐渐粗重。
  “说了真的不能动”男孩固执的动作令从云微微有些不悦,伤势已经这麽重了竟然还总是乱动,万一扯到伤口怎麽办
  “你──”孙敏卓咬著牙,滴下斗大的汗珠,凭著一股不服输的硬气,死命地瞠开太过沈重的眼脸。
  模糊的视线逐渐浮现出一张毫无特征的脸孔,正站起身子仔细地检查他的伤口。
  好眼熟
  那个女人
  那个妓女
  害他连番失神的妓女
  是了就是那个该死的女人
  过度的惊讶在他胸腔里一下子爆开,不知道哪里生出的力气,孙茗卓猛地一跃而起,过大的动作痛得他龇牙咧嘴,身上的薄被也随著男孩粗鲁的动作渐渐滑落。
  “是你呦”腰际处什麽地方越来越刺,孙茗卓强忍著痛楚,直直地盯著眼前的“不速之客”。
  如果眼前的人不是个女的,他绝对绝对有可能一个上前就赏她一个拳头
  “你”指著门口,刚想上前让她滚蛋,却突然察觉到一件不对劲的事。
  不对
  什麽东西贴在他的身上,缓缓地往下滑去翻落的床被贴在他的皮肤上,带来细致的触感,很柔软很舒服,但是──为什麽是贴在他的皮肤上
  孙茗卓低头,胸前的两颗小粉红色樱桃正暴露在空气中,再往下一看,胯下的小弟弟软趴趴地低著头,仿佛正在嘲笑他的後知後觉。
  他的宝贝身体,全被这个恶心的妓女看光光了
  从云听到声音抬头一看,男孩正捧著腰部对她怒目相视,以一种她无比熟悉的厌恶眼神直勾勾地瞪著
  从云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看来是别指望从这个男孩捞到好处。
  隔著一张大床,两个人互相对望,一个站在床上怒目相视,一个站在床下冷漠淡然。
  凭什麽凭什麽,这个女人上次还对他一副讨好有加的样子孙茗卓气急,连著喊出几个“滚”字
  孙茗卓低咒著,一时激动还挥动了几下拳头,却不料扯到了受伤的腰部,疼得他更是呲牙裂嘴。
  就像一头受伤的小豹,奋力地雄起保护自己的尊严。
  从云摊开一只手,缓缓地向前走一步,淡淡地看著他,“我要辛苦费的。”如果不是这个男孩身上有钥匙,恐怕她连酒店费都要替他出了,“出租费加上医药费一百多块。
  她不可能白白救一个人的;况且这个男孩看起来并是不那种缺钱的人。
  “你。。。。。。你。。。。。。”没想到这个女人不出口则已,一出口就是钱钱钱,孙茗卓差点就当场气绝身亡
  这个恶心的女人,她就是为了钱救他的
  二
  是谁说的丢了拾起来藏著,丢不到外面的,他要宰了他他孙大少这一辈子就没这麽丢脸过
  是可忍,孰不可忍
  孙茗卓二话不说,一个转身蹭地跑到床前的柜台边,拉出床头的抽屉,里头的东西洒的满地都是,旁边有很多扭成一团的纸,零零散散的全部都是钞票。
  “要钱是吧给你全都给你本少爷他妈有的是钱”
  抓起一把转过身就要扔给她,不料脚下施力过大,棉被在地板上变“地毯”,孙茗卓向前一扑,马上跟狗吃屎似的摔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伤口撞在地板上全部裂开,一股鲜红的血掖缓缓地渗出纱布的包裹。
  一大摞钞票跟雪花似的,洋洋洒洒,飞得满地都是。
  就这几秒锺的时间,根本还不够从云看够过程的,哪里还有时间过去接住他。
  屁股上又挺又翘的的两团白肉就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孙茗卓这回虚弱得连喊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现在最想挡的不是屁股,是他的俊脸啊。。。。。。
  啊。。。。。。脸,现在别说丢,他这一摔就连最宝贵的脸都给摔没了
  这个男孩是不是嫌血太多了,本想站在一旁让他自己处理伤口的从云见他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样子,不禁心疼起他的血来了。
  算了,不过是个娇生惯养的孩子罢了,拿过一旁消毒好的纱布和绷带,从云走到他面前,“你还能起来吗”
  “要你管”闷闷的声音,死都不肯回头,男孩一张脸紧紧地贴著对著大理石,就好像在对著地板自言自语。
  略过他的话,从云一只手轻轻地翻过男孩软绵绵的身子,小心翼翼地拆开浸血的纱布。
  “谁要你。。。。。。”孙茗卓被她这麽弄得这麽一转身,见她一脸专注的样子,一口气憋在肚中,闷闷地把头转到一边,自己跟自己赌气。
  绝对不是他妥协,绝对不是对,男子汉大丈夫能忍则忍,忍无可忍;还是得忍啊
  对就是这样,等他伤好了,这个女人就死定了
  先用纱布贴好伤口,才拿过一旁的绷带环绕稍作斜状绑好,环了两三圈围住,再把第一圈斜出的一角压在第三圈内,扯了扯,果然更固定更牢靠了,不然照他这种个性,待会估计伤口又会裂开。
  鲜红的血掖还残留在男孩的腰际下处,想了想,从云拿过床边的棉球蘸了点生理盐水轻轻擦洗掉。
  “啊。。。。。”这回发出的不是烦躁的吼声,而是舒服的呻吟声。
  过於专心擦拭快要干涸的血渍,从云一听到他的叫声,还以为弄疼他了,条件反射地抬头,只见到男孩羞恼的侧脸,什麽都看得不真切,低下头准备继续擦掉血渍。
  这才发现,男孩那根和年龄极不相符的粗大荫泾不知道何时已微微翘起,从云愣愣地看著,她根本连他下半身都没擦到,她以为男孩这麽讨厌她,不可能会想到那事去的啊。
  男孩的荫泾估计是从云见过的最美丽的,包皮轻轻的褪去,但是不长,应该是恰到好处的包皮。圆柱状的gui头像香覃般突出,整个棒身被荫囊包围而呈现一片粉红的亮泽。
  荫泾犹如象鼻,荫囊赛过葫芦的,形容的就是这种男人吧。
  该死的女人,她的手就不能擦得重点,要麽就别碰他的身体他孙大少什麽时候这麽憋屈过,光溜溜地呈现在一个女人面前,那女人竟然还该死地对他的裸体视而不见。
  突然被她这麽看著,原本微微翘起的宝贝早已一柱擎天,直挺挺地立在半空中,整个人肿胀得快爆炸了光是被这女人的眼睛一瞄,他大少爷就受不了了。
  哪里还感觉得到伤口有多痛身体有多虚弱,一根又粗又长的肉棒直想著找个又紧又滑的洞口狂猛地摩擦,不停地律动,不停地发泄。。。。。。
  啊啊不行不行。。。。死都不能把他宝贵的贞操葬送在这个恶心的妓女身上,绝对不行
  沈浸在自我挣扎的孙大少哪里知道对方只是在拿他的小弟弟跟别人做比较,要是知道,他不吐血而死才怪
  第十六章 他的小弟弟
  “它好硬。。。。。你是不是很难受我可以帮你,我帮你解决吧。”见他的荫泾有越来越涨大的趋势,从云不失时机地说,她刚刚一眼就瞧见男孩掏出来的钱全部都是一百一百的,这样的客人实在太难寻到了,出钱爽快又不会有性虐待倾向的。
  跟那个冷冽的男人不同,他可以给其它小姐几千几万甚至几十万的小费,但是对她一个最下等的小姐,她不懂他为什麽偏偏对自己这麽吝啬,每次不管做多久多晚,顶多只有一两千块。
  要她选,她肯定会选择这个男孩,当然,她有得选择的前提下。
  “什麽东西解决什麽”整个人绷得跟火山似的,孙茗卓全身胀得都快喷火了,哪里顾得斟酌她的字句。
  一只微微颤抖著的手轻巧地从腰部越过丛林,从云呼了口气,当她抖著手来握男孩的荫泾时,才发现,他那已硬得不行了。
  用手小心的捧著男孩那粗大的荫泾,凝视著它。这是飞薇教她的,飞薇告诉她,当一个女人手捧著男人的性器并凝视它时,就表达了这个女人对男人的崇敬和屈服。
  “谁让你”见她竟然敢乱摸他的小弟弟,孙茗卓原本要脱口而出的恶毒言语因她的动作而全部哽在了喉口,绷紧身体,他表情僵硬地看向蹲在自己腿间的女人。
  刚一触到,她就像被烧到般的将手缩了一下,但接著她还是用手紧紧地捧著男孩的荫泾,手心感觉到肉茎的温度。她开始用手指轻轻抚摸著,轻轻握住了他那坚硬粗长的肉棒,慢慢的,她一边缓缓的套弄起男孩的肉棒,一面抬首谨慎地看男孩的反应。
  “你该该死的胖女人,你竟然敢动本少爷”
  糟了糟了孙茗卓的太阳穴突突地跳著,理智不停地警告著把她踢掉,但是身体却一点力都使不上,他根本就不知道是虚弱还是无力的。
  粗壮的大阳具这时已高举起过九十度,gui头怒挺著,肉红色的,坚硬的大gui头马眼流出一丝晶亮的掖体,由於欲望泌出的那些掖体使gui头油亮亮的。
  从云只觉得手里的大gui头越来越热烫,一鼓一鼓,好大啊,这个男孩明明已经在欲望的顶端了,就连说出来的恶言恶语都软绵绵的,哪里像是在拒绝她。
  她大胆的把另一只纤纤玉手挪过来,两只手颤抖的捧包著男孩又热又烫的大gui头,有如包住勃动的大心脏一般。
  从云只觉得阵阵的热量随著大gui头的颤抖勃动传来,从她的手传遍她的全身,她更是有如电击一般。整根大肉棒在被她两手抓住竟还有近一寸露出,而那粗大的茎体,巨大的gui头又岂是一只手可包住,还有那深深的gui沟,呈钜齿状高高鼓起的边缘的。
  “唔唔该该死的女人”
  被她搞的句不成章,一只大肉棒被那女人搓得更是红光满面,更为粗挺。孙茗卓现在连死的心都有了,他的宝贝,他的贞操。。。。。
  他的脸,他的身体,他的小弟弟,没了,没了,全没啊
  “我会让你很舒服的。”见他有点松动,从云赶紧说。用手指磨擦著男孩gui头前端的马眼,两片软唇轻吻gui冠背面的接合处,用舌尖去挑逗两团gui冠间敏感的青筋。
  “啊谁要舒服”气息渐渐不稳,孙茗卓不甘心地说,“是你自己啊不要脸”
  一双手情不自禁的抓紧掉在旁边的薄被,两手手指不由自主地渐渐收拢,眼中露出不敢相信的光芒。他,竟然抗拒不了她
  第十七章 别人的奶子不能摸
  一
  这种又酥又麻的感觉简直比他用自己的双手打飞机更舒服,更刺激,明明就是同样的两双手自慰,怎麽会有这麽强烈的反差。
  “噢”还没得出答案,孙茗卓就感到自己的小弟弟进入一处温湿滑软的所在,忍不住发出舒坦的哼叫。
  一双多情的桃花眼半眯著低下头,孙大少的眼睛简直都快充血了,该死的胖女人竟然埋在他的鼠蹊和荫毛间舔弄,这画面,简直比他看过的a片更让他激动
  最让他喷血的还不是这个,低著身子的胖女人,两对颤巍巍的,温润丰挺的雪白乳球向下垂著,没有任何遮拦地裸露在他的眼前,她乳房上暗红色的乳头尖尖的,汗水覆盖了整个乳房,闪烁著诱人的光亮,随著呼吸起伏,像是两对随时等待著蹂躏的软球。
  还有几滴汗水延著她的乳球,顺著她的乳头,缓缓地滴下
  看到这美豔的场景,孙茗卓的脑子腾地热起来,有些发呆,胸口好象有两团火焰在燃烧著,烤得他口干舌燥。
  妈的,女人的身体他又不是没见过,从初中到大学,学校里,他姥爷公司里,他老爸机关里那些光著身子想要爬到他床上的女人,他孙大少连多瞧一眼都不屑,怎麽可能会对眼前这个胖女人起反应。
  “对了,绝对是错觉”刚才想摸她奶子的冲动绝对是错觉
  结果,一双桃花眼忍不住,又想悄悄地瞄向她的胸部,正好对上抬起头小心翼翼地关注他表情的女人。
  一个半眯眼睛的模样像只性感的猫,一个热情讨好的模样像只乖巧的小狗。
  “什麽”见他嘀嘀咕咕地不知道在说什麽,从云一副云里雾里地抬高头。
  两人的视线对在一起,孙茗卓的心一软,全身摊开软得就像一团白花花的果冻,只剩下大张的双手紧紧地绞住薄被。
  见他没有反抗的举动,从云才移开视线继续。男孩的荫泾还一柱擎天的站立著,已经一颤一颤的在发抖,她用双掌虔诚的捧住,内心澎湃的激动起来。
  乱密的草丛里散发著男人强烈的体香,他没有一点点的体味,却有著少男那种特有的体香。她张开嘴唇,轻轻的将gui头前端含进嘴里,湿烫的嘴唇含著肉棒前半截用力吸吮同时纤手也握著另半截荫泾套弄。
  “啊啊噢哦”不知所以的晃著脑袋乱叫。荫泾被她这样一阵吹吐,他已快守不住了,不能摸,不能摸,别人的奶子不能摸
  这个男孩的叫床声怎麽像个激情中的女人,从云一颗心也被他叫得春意盎然起来,不禁一只手托住他绷紧的荫囊轻柔地压挤,肉红色的嘴唇灵活地吞吐著,象yd般吞食著男孩粗大的茎身。
  “嗯哦好热好。。。。。”被胖女人温热的口腔含住,湿热的舌头掠扫敏感的gui头,孙茗卓舒服得叫出声来。
  听到男孩满足的叫声,从云越发用力地吮吸起来,把粗大的gui头深深地含进嘴巴里,嘴巴里面的内壁紧圈,香滑的舌头一圈一圈地舔扫茎身,再把舌尖塞入gui头前端的马眼内不停磨擦。
  湿烫的嘴唇含著肉棒前半截用力吸吮,同时双手也握著另半截荫泾套弄。含得久了,整个人也习惯了,没了刚才的矜持,吸得越来越顺畅,一下比一下含得深入,男孩的肉棒沾得全部都是她的口水。
  “唔好好喔”孙茗卓舒服的浑身肌肉都在发抖,呼吸变得愈来愈浓浊,一张嘴硬生生地把好舒服几个字哽在喉咙。
  胖女人的唇舌又是这麽灵巧娇嫩,舔的他浑身精肉不停在颤动,宽厚的胸膛也在猛烈起伏。
  “啊胖胖胖胖噢”断断续续,孙茗卓激动得连自己在喊什麽都不知道了,只知道不停地喊她,叫她。
  见他越来越兴奋,从云也愈来愈用力的吸著男孩的肉棒,上下吞吐的套弄著,嘴里发出“噗噗噗”的声音。
  一张嘴深深地含住棒身,gui头直顶喉部,嘴巴离开,再把一抖一抖的肉棒,再重新塞进她嘴里,反反复复。
  “喔再再快点啊” 孙茗卓再也忍不住,一双白皙的大手本能地压住胖女人剧烈晃动的头部,用力向下贴紧自己的腿间,从云被迫张大樱唇,嘴巴深深地含住棒身,gui头全部顶在喉部以下。
  二
  “呼噢噢”孙茗卓将两手按在她上下动著的头上面,开始顺著她的动作在她头上加力,嘴里呼呼地发出近似吼叫的声音。
  用舌头勾勒他性器的轮廓,从云吞咽著,男孩的火热的荫泾顶到她口腔的底部,直达喉咙,几乎要让她呕吐,她的嘴被撑得满满的,因为卖力的吸吮,早已汗涔涔的脸蛋上倒是陷下两个可爱的梨涡。
  床前的手机如催命符似的直响,孙茗卓暴躁地诅咒了几声,干你妈的,什麽时候不来电话这个时候来
  不行,她的嘴实在太酸了,这个电话对她来说简直就是救命符。见他连起身接电话的动作都没有,从云赶紧放开手中的男根跑过去拿手机。
  下身突然一阵冰凉,孙茗卓浑身一颤,死死地瞪著殷勤地拿著手机想要转交给他的从云,“要你多管闲事”一点都没有接过来的意思。
  就像被人突然泼了一桶冷水,一下子从天堂跌下地狱,他现在恨不得一手甩掉她手中的东西,管它是什麽玩意
  “吃火药了你,说谁多管闲事呢。”
  一道尖锐的公鸭嗓音从胖女人的手间传了过来,该死的,他有说要接吗
  懊恼地接过手机,孙茗卓没好气地吼过去,“赵子文你他妈有什麽事最好给我一句话交代完”
  从云哪里记得赵子文的名字,只是依稀觉得电话里的声音有点耳熟。不过她的心思并没有放在电话里,只是见这男孩一脸欲求不满的脸色,也知道刚才的事自己过於自作主张。
  “搞什麽鬼,一大早火气这麽大,你这几天跑哪里去了,一个多星期没见你就是用这种态度对我”
  无缘无故被吼,赵子文心里简直是里外不是味,却又不敢发作。毕竟自己家的公司还得仰仗孙茗卓,再说尤单羽跟肖任几个吊儿郎当的家夥还坐在旁边等他消息呢。
  “我有让你打吗什麽事说”
  “没什麽没什麽,就问你今天来学校不晚上一起到ktv玩玩,给你找几个漂亮的小妞爽一下,这火气绝对让你孙少爷马上就消掉。跟你说,我昨天玩了个清纯可爱的小处女,那滋味。。。。。。”
  见他似乎非常不爽的样子,赵子文赶紧讨好地说,跟挑著眉毛疑惑地看著他的尤单羽使了个眼色,递过手机想让他出手。
  孙茗卓这火爆的脾气他可应付不来,还是交给尤单羽这个“男女通吃”的家夥解决痛快点。
  “就这样我想操你祖宗十八代”打断他的话,孙茗卓这回连听都懒得听,一只手扒开手机盖,就把电池拿出来扔到墙上。
  “你说话有点太粗鲁了。”怎麽说也是他的朋友,这个男孩怎麽一点都不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
  从云现在对他的个性也算摸得一知半解,对於别人她是不会这麽指责他,顶多只是在心里说说而已。
  不过这个男孩,似乎只是个纸老虎,她倒是一点都不用担心他会出手打她。
  本以为他会出口成脏,至少也会用跟对著手机一样的吼声嫌她多管闲事。谁料,男孩只是睁大一双快要渗出血丝的红眼直直地看著她。
  那眼神,让从云的心一跳,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微卷的睫毛下,哪里还有一点桃花眼的美丽多情,怎麽跟老虎要吃掉小动物似的,有点恐怖。
  两个人就这样,一个双眼躲躲闪闪傻傻地站著,一个双腿双手大张直挺挺地躺著。
  该死的女人,还要他暗示多久,没见他的小弟弟已经快要充血而死了吗过来啊,快过来啊
  孙茗卓现在最想做的,就是跳过去把她那张湿润润的嘴唇按在腿间狠狠地抽插,满脑子全都是些淫秽不堪的画面,哪里还有心思理会她的出言不逊。
  但是他的骄傲,绝对不容许他自己主动过去
  “喂,你忘了什麽”受不了了
  “我忘了什麽”被他这麽盯著,从云哪里敢走过去,更别说看向他那青筋暴凸的性器,整个空白的脑袋完全被他牵著走。
  “就那什麽,你的嘴巴”
  摸了摸有点红肿的唇瓣,从云不知道他想说什麽,“我的嘴巴怎麽了”
  “我操你是猪头啊”火气往上冒,孙茗卓不爽地吼,撇开俊脸面向墙壁,一脸委屈地说,“你刚才对我做什麽”
  被他这麽一吼,从云的脑袋想不恢复正常运转都不行,目光转向他的下面,才想起他的欲望还没纾解出来,刚才实在是被他那双想吃人的眼睛盯得出神了。
  第十八章 要死了
  从云不敢怠慢,赶紧走过去蹲在男孩结实的双腿间,用手握住他肉茎的根部,把紫胀的gui头顶在她唇间,然後用舌头在紫色的gui冠上打转,仔细地料理著那可爱的棱沟,缓缓将盘筋的怒棒往嘴里送。
  “噢喔喔啊”小弟弟重新回到她的“怀抱”,胖女人嘴里的火热黏膜,此时紧紧包围著他勃跳的肉茎,孙茗卓用手肘支撑在地上,半倚著身子仰起脸一脸“隐忍”的叫著。
  不能绝对不能表现得太舒服,不然以後被这个胖女人骑到他头上来到时他孙大少连尊严都没有了。对他现在还有尊严,男人最宝贵的尊严
  慢慢恢复血色的薄唇粗喘得连闭都闭不上,白皙的肌肤在白天的浸色下就像刚刚剥皮的鸡蛋,一头亚麻色的头发随著细长的白颈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度,低垂著的长长的睫毛完全掩盖住此刻浑浊得就像一团迷雾的眼睛,男孩的脸上全是沈迷情欲的慵懒气息。
  殊不知男孩所以为的“隐忍”在外人听来多麽的销魂,从云一颗心被他叫得脑海里面全是男女做爱的场景。
  她伸出薄薄红红的舌片,用舌尖轻轻的舔著他gui头上的马眼,左右画圈圈的舔,然後含在嘴里一进一出的吸,这个男孩的叫声太引人遐想了,要是被酒吧那些男同志听到了,後果简直不堪设想。
  男同志的世界她太熟悉了,那些到酒吧寻欢的客人,十有八九全都喜欢看起来漂亮又很能叫床的年轻人。
  “喔好好棒真好啊”嘴巴一开,就跟出闸的洪水,喷涌而出,满嘴都是脑袋里想的东西。孙茗卓哪里知道自己竟然被她想象成同志,全身都集中在享受著她口腔内那条滑嫩嫩的舌片,他孙大少这一辈子就没有这麽爽过。
  她还以为这个男孩可能性经验并不多,再加上身体受伤,应该很快就会发泄出来,只是没想到含了这麽久没有泄,荫泾反而却是有愈来愈涨大的趋势,不禁急了一身冷汗。
  最後她干脆把舌头的力量集中在男孩的gui头下缘,再绕著他的茎部打转,过了一会儿,她的嘴一吸一吐的动了起来。这样才成功地避免她的喉咙受到刺激,又能让他爽快无比。
  “啊抬起头我要看你”又紧又翘的臀部著迎合著女人的吞吐,孙茗卓仰著脸一边兴奋的叫著一边粗暴的扯住从云的头发,要是这个女人一脸痛苦地亲著他的宝贝小弟弟她就死定了
  凭什麽就他一个人跟傻子似的乱叫,她却一声不吭,要爽就一起爽。
  “哼” 从云痛的直皱眉,不过她还是顺从的仰起脸,用舌尖抵在男孩gui头下方最敏感的沟缝来回的磨擦著。
  “哦啊我要要听你叫”看著身下温驯的胖女人正在舔著自己的宝贝,孙茗卓不禁血脉贲张,将涨得通红的宝贝一下子塞进她的嘴里。
  “唔。。。。。嗯。。。。。唔。。。。。”从云的嘴巴被涨满,无法叫出声来,一张脸憋得透红,哪里还能说什麽话。
  “啊我好爽你爽不爽”孙茗卓露出很陶醉的样子,他开始把那根东西在从云嘴里抽插,现在他变得主动了。
  “唔唔爽。”这哪里是爽,简直是折磨,从云不懂他是真正在问她还是在假问,嘴巴塞著一个东西透不过气能爽吗
  “喔喔我也我也好爽”孙茗卓开始含糊的呻吟,一滴滴火烫的汗水不断自他的额际往下流,加在她头上用的力渐渐加大,他已完全陶醉在她温湿的嘴里的抽插带给他的强烈快感。
  从云的头被他完全控制著,在他的肉棒上,上下快速猛烈的抽动,男孩简直仿佛在奸淫她的私处一样插她的嘴巴,没有一点技巧性可言。
  孙茗卓口中呼呼地叫著,在胖女人的嘴里疯狂抽插,一下一下,越来越用力,越来越快,“呼呼啊啊你你好棒”
  男孩的荫泾完全的没入她的嘴巴,从云只感到他的gui头抵在我的喉咙那里,一阵强大的动力由他的肉棒根处开始传到gui头,努力地想配合他的速度。
  继续抽插了几十下之後,孙茗卓连他家亲爹妈是谁都不知道了,“喔胖女人你的嘴吸得我的宝贝好舒服啊太爽了”
  两人一前一挺,做著最原始快速的活塞运动。
  “啊会出来的。喔喔我要。我要吸吸我”低下头,胖女人的头深深地埋在他的胯下,孙茗卓看不到她此刻的表情,只能听到她为亲他的宝贝时发出的湿答答的“啾啾”声。
  见他终於快要发泄出来的样子,从云赶紧加快吞吐动作配合他的速度,吃奶似地用力吮吸gui头。
  “啊呼呼我要死了会会死的”孙茗卓看著她肉红色的嘴唇含著他的宝贝吞吐,那种完全臣服於他的样子,真是让他胀得发狂。
  “死了死了喔喔我要我的小弟弟死死掉了啊”小弟弟跟著叫声一阵阵的抖颤跳动著,孙茗卓用力的将胖女人的头紧按在胯下停住,身子一抖,gui头上的马眼一松,一股掖体狂喷而出,精掖深深地射进了她口腔深处,
  第十九章 饿死
  这回别说亲爹妈,孙大少连他自己是谁他都不知道了,整个人摊在地上酥软得跟只软柿子似的。
  “呜。。。。。”从云痛苦的含著强烈跳动的肉棒,一股股滚烫的的精掖不停涌入她容量不大的嘴里。她努力的吞含著这些浓稠的掖体,但是仍有许多从她嘴角流出来。
  “喂,谁让你吞的,快吐出来吐啊”眯开眼缝瞧见她这麽努力地想要吞掉他喷出来的“牛奶”,双眼倏地瞪大,哪里还有心情欣赏这淫靡的画面,孙茗卓心中一阵不爽,没好气地说。
  妈的,他自己的东西他都不肯吞了她还学a片那些丑女人抢著吞。眼睛是用来干吗的真牛奶假牛奶都分不清楚,吞进去不拉肚子才怪我有让你吞吗本少爷让你吞了吗蠢女人
  被他这麽一吼,从云不知所云地看著他,吞男人的精掖是时有的事,嫖客找小姐不都是为了男人的虚荣心吗,不然100块不会那麽好赚的。
  “看什麽看,让你吐掉没听见啊”见她简直把他的话当耳边风,孙茗卓气恼地拉著她跑向浴室,早就把刚才自己的身体是虚弱还是无力的问题给忘得一干二净。
  临走还不忘抓过脚下被他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薄被围住下半身,他孙大少的宝贝命根子,可不是想看多久就能看多久的。
  弯著身子一阵一阵吐掉嘴里浑浊的掖体,背上越来越重的力道拍得从云不断咳嗽起来,她的咳嗽根本不是吐的,而是给拍的。
  “咳。。。。没有了。。。。。。咳。。。。咳。。。。。。别。。。。别拍了”
  “不行,肚子里的也吐出来”
  “可。。。。咳。。。。咳。。。。可以了。”
  嘴巴的吐出来就完了,吞进肚子里的哪里能吐得出来,头脑一阵阵眩晕,从云被他拍得简直连死的心的都有了。
  “嗯,差不多了。”见她嘴巴吐不出东西了,孙茗卓这才放下手,满意地说。
  这一满意,眼睛一撇,看到胖女人吐出来的那些东西,他的精掖,女人肚子里的食物。
  啊好恶心啊,他也想吐了
  “妈的,谁让你在我面前吐东西的,恶。。。。。恶。。。。”
  一阵阵干呕,孙茗卓越想吐越吐不出东西来,都不知道已经多久没进食了。
  两个人虚弱地回到床上,精力早就被榨得一干二净,一个是被饿的,一个是被累的。
  “喂”
  无力地偏过头看向他,男孩一双眼睛近在咫尺,简直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样澄澈;眼角因为微微上扬;而显得更加妩媚。
  从云这才发现两个人平躺在一张大床上,还不到一个手指的距离。
  “有人快被你饿死了”中气不足底气有余。
  言外之意是。。。。。他肚子饿了转念一想,也是,他已经昏迷两天了,一点进食都没有,不会饿倒是奇怪。
  从云赶紧起身,赤著脚走到厨房给他端早上煮好的杂粮,这男孩家里的地板好亮好滑,根本就不需要穿拖鞋,有了钱走在哪里真的什麽都可以享受。
  简直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监,明明一副肚子很饿的样子,这个男孩怎麽吃得这麽慢腾腾的,从云在一边看得心急如焚,她还得赶著跟他要钱回去的。
  她哪里管得著什麽对方气质不气质的,只想著要到她的小费。
  第二十章 小费
  “什麽东西,煮得稀巴烂的,是人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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