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爱》》第 2 节

  ,“不要”她哭着摇头,说什么也不愿意这样羞耻的被一个男人玩弄到高潮。
  这么倔
  男人发出无声的叹息,眼里满是又爱又恨的情绪,你怎么还是这么倔好好的享受不成么明知道我是谁,明明不是第一次,为什么你就总是学不乖,总是要反抗
  於是他也不再留情,原本还酌了几分情面的手指,愈发的用起力来,只要力道不至於伤害到她就行了,他的玩法多着是,都是为了她一个人慢慢看着片子材料摸索出来的。这七年来,每当夜深人静身体火热难耐的时候,他就尽情的幻想重逢后要怎样将她压在身下亵玩,现在,终於如愿以偿了。
  按照他的计划,本是不应该这么早就出现在她面前的,只是刻骨的思念几乎已经将他的意志消磨殆尽,他再也忍受不了明知她在哪里却碰不到的情景,只要一想到她,身体就立马有了反应,恨不得立刻就将她抓来,好好的爱上一顿
  慢慢地,他再度探进一根手指,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握住她的丰盈浅浅把玩,活跃在她娇嫩深处的指尖愈发的狂肆粗鲁起来,逮住那敏感的一点变着法儿的逗弄揉捏,直弄得她娇躯颤抖,花蜜一泻千里。
  桑挽离哭得更加凄惨,整张小脸都挂满了泪珠儿,看起来真是无比的惹人怜。可就是这般楚楚可怜弱不禁风的模样,让人在想要好好呵护她的同时,总是想着要把她压在身下恣意玩弄,直到坏掉。
  男人自然也是如此,他的眼睛更加深沈,嘴巴里隐忍的几乎都泛出铁锈味。身下的昂扬一触即发,只等她投降,就马上冲进她的身体里,将她彻底占有
  低下头,配合着手上的动作,男人再度吮住柔嫩桃丨穴上方的娇软粉粒儿,牙齿咬住,轻轻地,却绝对是极其yin靡的一拉
  桑挽离再也忍不住了,她“啊啊”的叫着,娇滴滴的身子顿时一泄如柱,而他则将那阔别多年的香甜尽数吮进体内,然后抱起她还在余韵中颤抖着的娇躯,身下一个用力,就顶了进去。
  那火热充实滚烫的感觉,让桑挽离除了哭泣,再也不能做别的什么了。她偏转过小脸,拒绝男人的吻,只顾着一个人哭得好不伤心。
  男人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她哭虽哭,可嫩汪汪的身子却将他绞的极紧,缓缓地,他忍不住长长的做了个深呼吸,以避免一上战场就爆膛的糗状,也幸好她看不见他,才能让他得以掩饰住满脸的心酸温柔。
  她不需要他的温柔,从来都不。
  忍不住浅浅抽送着,每一下虽慢,却都入得极深,直抵她最娇嫩温暖的深处,那白皙平坦的雪腹,随着他的每一下抽动,浅浅印出一道笔直的影子,那是他在她体内。
  男人闭上眼,俯身,虔诚的抱住她娇弱的身子。
  整个茶水间立刻响起了羞人的水泽声,一下下,一声声,直到时间尽头。
  作家的话:嗯,之所以到现在都没有出现男人的名字,原因是我还木有想好,大家有什么好名字可以说哇他姓熊
  10、他回来了
  桑挽离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家了的。
  那场惊心动魄的欢爱之后,男人用唇齿将她的身子清理的干干净净,然后抱着她上了车,期间只解开了她双手的束缚,而眼睛上的眼罩始终都没有拿下来。
  然后
  然后欢爱过后迷迷糊糊的她也不知道他带她去了哪里,只知道自己一直被他抱在怀里,他嘴对嘴的喂了她一些东西,可她吃不出来那些都是什么,她只顾着害怕,几乎都没有注意到自己是怎么回到家了的。
  直到被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她就昏睡了过去。长时间的欢爱,以她的体力根本就吃不消。
  再然后,睁开眼,就发现自己呆在家里了。
  那人不仅知道她住在哪里,甚至还有她公寓的钥匙他对她的一切都了如指掌,要不又怎么会在那个时候守在办公室然后强了她呢这种感觉就像是被一个狙击手盯住了,他的枪口一直冲着你,你也知道自己有危险,可就是不知道狙击手藏身於什么地方,更无法保护自己。
  不,这样不行,绝对不能再让他进入自己的生命里来
  有了这个想法过后,桑挽离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搬、家
  她强撑着酸痛的厉害的身体从床上坐起身,又穿上不知何时被放在床边的拖鞋,抄过床头叠的整整齐齐的睡袍披上,蹒跚着脚步往书房走。搬家公司的号码都记在那里,她要马上预约,明天就搬离这个地方
  “嗯”一声闷哼,忍不住私处传来的阵阵酸痛,桑挽离终究还是一个踉跄扑倒在地上,她扁着小嘴,眼睛里闪着委屈的泪光,趴在那里好久,之后才艰难的想要爬起来,其困难的程度不下於红军爬雪山过草地。
  揉着发酸的腰肢,她一瘸一拐的走进书房,翻箱倒柜了好久也没找到记着全市搬家公司电话号码的小册子。
  “奇怪”她喃喃的嘟囔,不甘心的对着空气发傻。
  实在是太难受了,所以一时之间也就不想找了,桑挽离扶着腰又一步一步的回卧室去,眼眶酸涩的厉害,每走一步地上几乎就多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儿。
  好不容易又趴回床上,她将小脸埋进柔软的薄被里,“嘤嘤”的哭了起来。越想越是伤心,为什么那人又回来了为什么他还是要这样欺负她为什么他就不能放过她可这个问题,估计就是问那人自己恐怕也得不到一个确切的回答。
  他爱她的原因,就像她不爱他一样,谁都说不清。
  无意间抬起头,桑挽离才发现床头柜上放着一张字条,她探手拿过来,上面写着粥在微波炉里,冰箱里有做好的菜,水果也都洗好了切成片放在餐厅桌上,要她醒来后就去吃掉,最后还感慨了一句:你的滋味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桑挽离胀红了小脸,忿忿地将字条揉成一团丢掉,猛然回想起他在她身体里的感觉,那样的充实、饱满於是她更气了,小脸埋进被子里就是一声大叫,觉得心里的郁卒无处发泄,非常想要咬人。
  那个坏家夥
  总是这样,把她欺负个半死又对她这样好那样好,却从来不肯听她的放开自己,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是不能释怀呢能够活着不就已经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了吗为什么总是要奢求一些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呢
  美眸悄悄的瞥向地上被团在一起的字条,粉唇微微的颤起来,又有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作家的话:排版太麻烦了。。。
  11、她离不开程景枢 上
  就在她一个人哭得伤心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尖锐的铃声吓了她一大跳。
  美眸四处瞄,终於看见和外套放在一起的手机,离床不远,她只要伸手就能够到了。拎它过来,看也没看就给摁掉──她实在是没有心情接电话。
  可手机再次不识相的响起来。於是她一次次的摁,对方一遍一遍的打──直到桑挽离再也受不了为止。
  她扁着小嘴接起来,声音还带着些许委屈的哽咽:“喂”
  那头传来好听的男声,程景枢的语气里充满担忧:“小离,你怎么了怎么哭了发生什么事了,谁欺负你了吗是谁”
  听到他温柔低沈的声音,桑挽离的眼睛更加酸涩,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似的一串串往下落,她握着手机,哭得话都说不清楚:“呜呜枢呜呜”偏还极力压抑着不想哭出声来让他听见,可是这种极度压抑的哭声更能揪动人心,那头的程景枢被她哭得心都碎了。
  他一边在电话里安慰她,一边迅速抄起椅背上的西装外套,又拿起车钥匙,夺门而出,让坐在总裁办公室门外的秘书看得目瞪口呆──曾几何时看见过上司如此失态过
  桑挽离也听到了电梯开关的声音,她连忙忍住了夺眶的泪珠儿,抽噎着说道:“我没事,你不用来看我。”
  程景枢选择直接忽略她的话,步伐越来越快,引擎声也传来了,他低低地、温柔地安抚着她:“乖,小离,等我到了再说,好吗”
  “好。”她乖乖的回答。
  “坐在床上等我过去,不准再哭鼻子,也不准到处乱跑,等我去,听到了吗”程景枢在电话那头温柔却不容拒绝的说,得到她的回应后才焦急又满意的驾着跑车扬长而去,完全没有注意到在他离开地下停车场后从柱子后面走出了一个一身黑衣神态严谨的男人。
  眼睁睁的看着程景枢离开,男人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大哥,你猜对了,程景枢果然离开公司了,但是我不知道他要去哪里是,我不用再监视他了吗好的,嗯,大哥,我可以问一件事吗你到底为什么要我监视程景枢”
  那头沈默了许久,然后挂了电话。
  男人顿时傻眼,瞪着手上的电话良久,才迸出一句诅咒:“shit”
  原本近半个小时的路程,在程景枢同学的狂飙下缩短为十分锺。他匆匆把车子熄了火,拔了车钥匙就往大厦奔,管理员早已认识他,也没做记录就让他上去了,甚至还主动将桑挽离家的备份磁卡和钥匙也一同交了出去。
  程景枢打开卧室的门看到的就是令他心痛难耐的一幕:桑挽离坐在枕头上,怀里紧紧抱着被子,纤细的身子还在微微颤着,美丽的大眼睛红得像是只小兔子,很明显哭过。
  他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小心翼翼的将她环进自己怀里。
  作家的话:h啊h.。。。
  12、她离不开程景枢 下
  桑挽离没有抬头看他,只是咬着下唇,纤细的身体在程景枢怀里颤抖。
  他直觉发生了什么事,温热的大掌捧起她精致的小脸,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发现那双清澈澄净的水眸一直在躲避着他的视线,瞄来瞄去就是不肯正视他。
  从小到大,一旦她有什么事瞒着他,就一定会露出这样心虚又不安的表情。
  程景枢微微叹了口气,抚上她柔嫩的脸颊,柔声问着:“小离,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桑挽离不知道此刻萦绕在自己心头的想法究竟是什么,一方面,她希望那个人永远都不要来缠着她,也永远不要再出现在她面前;可另一方面,从七年前得知那个人的死讯后就一直如鲠在喉的酸涩,令她怎么也说不出口,告诉程景枢那个人又回来了。
  她不想他死,无论他曾经对她做过什么,也不管自己曾经有多么恨他。
  这种感觉,桑挽离从来不去深思为什么。
  “我没事。”她到底还是选择了隐瞒,水眸眨呀眨,不敢同程景枢对视──他的眼睛虽然温和,却无比锐利,能刺透人心,她哪里是他的对手。
  程景枢怎么会看不出来她在说谎,但是这一次他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了。七年前她也对他说着谎,可当时他并没有在意,於是才错过了营救她的最佳时期,让她被那个禽兽糟蹋了那么久,可这一次──她最好什么都别想瞒他,他的性子是温和,可那绝不代表可以轻轻松松的糊弄过去。
  事实上,在商界混得风生水起叱吒风云的他,又怎么可能是个软脚虾呢温文无害不过是他拿来掩饰自己的危险的面具而已,也只有她会相信他一如表面来得温柔儒雅,斯文绅士了。
  “小离。”他略显强硬的挑起她尖细的下巴,强迫她对上自己的眼睛,声音是不容人拒绝的低沈,“我不希望你骗我。”七年前的悲剧他绝不会再让它重演一次,那个人已经死在牢里了,但难保不出现第二个他
  没有保护好她,一直是他午夜梦回时最大的梦魇。
  桑挽离躲开他的手,垂下眸子不看他,“我没有骗你,真的是没有事。我哭是因为因为今天第一天上班,谁都不认识,环境又太生疏,再加上学生们上课不用心,所以才”
  她很了解他,这样吞吞吐吐呜呜咽咽的说,比起脸不红气不喘的撒谎,更能得到他的信任。
  锐利的黑眸扫了下房间,没有发现什么异状,尽管心里还有些疑窦,但是他也不愿逼她,於是伸手拍拍她的头:“小笨蛋,又不是第一次换工作了,要是真的害怕的话就去程氏,我去哪里,你就跟着去哪里,好不好”
  “不要。”桑挽离很有骨气的摇头,眼角余光猛地看见先前被她团成一团扔在地上的纸条,登时,小脸白了一半,万一被枢看到了
  於是她马上开始下逐客令:“好了,枢,我没事了,你工作也累了,还是先回家休息吧。”边说还边伸手推他,示意他快快离开。
  程景枢没辙的看着她泪痕尚在的小脸,无奈地摇摇头,顺从的被她推起来,反正也 不是第一次被赶了,他早就习惯了。
  强忍着身体的酸疼,桑挽离费力想要从床上爬起来,却被程景枢一把又摁回床上,然后黑眸充满不赞同的看着她:“你先睡一会儿,我给你做完吃的就走。”说着,也不管她答不答应,转身就走。
  作家的话:为毛每次两篇一起传,囚爱就传不上,而且必须传两遍呃为毛,为毛,为毛
  13、她和程景枢,注定相向而行
  好不容易把程景枢这尊大神给请出门,桑挽离心有余悸的拍着胸口倚在门板上喘气,小脸上满是惊吓过度的红晕,使得她原本显得苍白憔悴的脸颊多了些生气。
  真是好险,万一被枢发现那张杀千刀的字条儿桑挽离想都不敢想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
  她只是不涉入商界,并不代表她什么都不懂。
  以枢的势力,想要毁掉一个人,实在是太容易了。这么多年,他唯一真心以待的人,也只有她一个罢了,她甚至都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之间会变成今天这副模样。
  很久很久以前,他们,不是这样的
  桑挽离收回迷离的神思,信步走进卧房,大眼四处瞟,捡起地上的纸团,想了又想,也没有扔掉,反而是细细摊开来,用手掌压平,再塞进床垫底下。
  她绞扭着双手坐在床畔,极度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后,一阵阵酸疼才浮现而来。小手按着腰部,桑挽离抿了抿嘴唇,看看时间已经凌晨四点了,睡意全无的她,决定先泡个澡然后换个衣服出去晨跑。
  像个扭了腰的老太太似的一瘸一拐的走向浴室,顺手将换洗衣物搭到浴缸边缘,桑挽离打开莲蓬头,这才解开身上系的紧紧地睡袍。
  镜子里的女子如桃花般娇艳,脸颊在热气的蒸腾下显得嫣红异常,全身肌肤吹弹可破,宛若凝脂,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身上遍布的青青紫紫的吻痕。
  纤细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颈部肌肤,桑挽离微微的恍了神。
  是那个人留在她身上的痕迹呵
  他为什么还要回来呢还能活着已经是值得感恩的事情了,为什么他还是死心不改的想要缠住她他们不可能,这个道理,他怎么就是不明白呢
  爱一个人,真的就一定要得到她么
  桑挽离没有爱过人,也就不知道答案。在她年少的时候,她曾经决定要爱程景枢一辈子,一辈子只爱他一人,只忠於他一人,两个人都不看世界上其他花花绿绿的红男绿女,管他姚黄魏紫,管他千娇百媚,他们只要彼此。
  曾经,她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可谁又能料到最后却不觉成恨俱凋零。
  她守得住自己的承诺,却守不住程景枢的。
  桑挽离还记得那个时候自己只有十几岁大,没有什么所谓的少女情怀,更不会盲目崇拜什么偶像高人,除了安安稳稳的活着,她只想有一个温暖的家,有个贴心的丈夫,顽皮的孩子,这一辈子也就知足了。
  那个时候,她天真的以为程景枢是那个能给予她幸福的人。
  在她十八岁生日那天,她对程景枢提出自己的想法,他们一辈子只喜欢对方,再也不被人世间的繁华靡丽所迷惑。
  可这么多年了,她还是将程景枢当年的话记得清清楚楚。
  他说:傻丫头,这世界上不可能有一个人永远喜欢另一个人,再怎么深爱,最后都会过去的,我们现在喜欢对方,并不代表以后,就属於对方。
  不是拒绝,却也不是答应,也是从那以后,桑挽离不再处处依赖程景枢。既然他给不了她要的,那么就不要再过度亲近的好。可谁曾想,之后又会发生那样的事,那个人会那般贸然的闯进她的生活,将她的人生搞得一团糟,然后,拍拍屁股,坐牢去了,还很潇洒的死在那里,让她再也不知道该恨谁,该怪谁,又该原谅谁。
  这七年来,程景枢待她的好,桑挽离又岂会不知。但是,在她喜欢他的时候,他没有珍惜,於是她的喜欢也就过去了。他再怎么后悔想要挽回又有什么用呢他们曾经是两辆向着对方狂奔的列车,满心欢喜的期待着重逢相守的时候,却忘记了,相向而行的结果,最后就是擦肩而过。
  程景枢,只能成为她沿途美丽的风景,而不能再左右她的感情了。
  作家的话:敬请期待下章男主出场,敬请期待久违已久的h~
  14、邻居是头大熊 h
  当桑挽离从冥想中回过神的时候,身上的皮肤都洗皱了。她抽过一旁的大浴巾擦拭着身体,又将衣物穿好,这才走出浴室。
  十五分锺后,一切准备完毕,天色已经有些鱼肚白,只剩下些微残存的星光若隐若现,夏天天亮的就是早,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穿上外套,她随手将大门磁卡揣进兜里,又放了几张零钱,准备待会儿买早餐带回来,之后就换了鞋子出门去。
  刚刚锁上门,她就发现对门b户灯光大亮,似乎有人住了进去。
  这栋大厦是今年刚刚竣工完成的,地势好,风景也清幽,所以价钱也不是一般人能够负担的起的,她买的又是顶楼的房子,所以对门一直是没有人家的,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买下来了。
  桑挽离有些好奇地瞄了瞄b户的门,发现门并没有锁,还开了一道细微的缝,明亮的灯光就从门缝里映射了出来。
  新邻居呀
  但她也没多想什么,锁好门后就转身朝电梯的方向走。
  然后她听到一阵重重的脚步声,一个粗噶低沈底地不可思议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近的似乎就在她耳边:“小姐”
  桑挽离吓得浑身都僵硬了起来,这个声音、这个声音是
  她战战兢兢的回过头去,一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就这么清清楚楚的出现在她面前。
  她被吓坏了,连逃跑都忘记了,或者说,她不敢逃跑。
  七年前,她也试图逃离他的身边,可每次都被他给抓了回来,然后接受他更加粗鲁se情的对待。当年的余威犹存,在见到他的时候,桑挽离仍是只能恐惧的站在原地,动也不能动,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身材高大的男人一步一步地向她走近,在站到她面前的时候,桑挽离终於从恐惧以及不敢置信中找回理智,下意识就是想逃。可电梯门还没有开,家门也被她刚刚锁上了,一层楼只有两家住户,此刻就算是呼救也没有人能听见。
  偌大的楼层,两个人就这样面对面直挺挺的站着,互相看着对方。唯一的不同在於,桑挽离的目光是惊吓中带着害怕,而男人眼里则是除了思念之外还有熊熊的欲念。
  那火辣辣的目光令桑挽离觉得双腿发软,她想逃,却发现自己浑身都没了力气;她也想叫,却发现自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无力地,柔弱地被他抓到怀里,然后被拉进他家。
  刚一进门,他就把她抵在了门板上,放肆的亲吻。
  “唔”桑挽离想躲开,男人一只大手却紧紧的钳住了她精致的下巴,有力的舌尖长驱直入,横扫千里,刹那间就让她溃不成军,节节败退。
  而另一只同样火热的大手,则顺着她运动服的下摆溜进了她的衣内。驾轻就熟的找到熟悉的浑圆,轻轻罩住,然后大力的开始揉捏,不时还用粗糙的指头摩挲过她娇嫩的红莓,惹来她一阵酸软,纤细的娇躯连站都站不住,只能柔若无骨的依在他怀里任他胡作非为。
  男人精湛的技巧弄得桑挽离娇吟出声,两只小手紧紧地揪住他的肩头,小嘴在他唇里乖乖地张开,任由他攻池掠地,让自己丢盔卸甲。
  渐渐地,他不再满足於只有一只手触碰她,原本钳制着她小下巴的大手突然松了开,陪着另一只手一起钻进她的衣服下面,两只手分别握住一只粉团儿,略显粗鲁的又揉又掐,将那两只白兔挤成各种各样美丽的弧度。
  掌心下的触感太过美好,雪白的肌肤柔软嫩滑的就像是牛奶,凝脂般双丨乳丨就在他指尖绽放,充满了弹性,却又软得像是水做的一样,让他更加地爱不释手。
  作家的话:估计应该会h好几章他们才来得及说话。。。
  15、他久违的爱人 上 h
  桑挽离娇喘的更厉害了,她软软的依在男人怀里,小手紧紧地揪着他的衣襟。小嘴里溢出破碎的呻吟声:“嗯不要”
  男人低哑地笑了:“我的公主,我要你,你不能不要。”话说着,手也不安分,罩着那两只凝脂嫩丨乳丨大肆亵玩,不时地揪一下顶端娇嫩的嫣红,又将它们往中间挤成一团。力气有些大,还有些粗鲁,却不曾弄疼她。
  他对她的身体肯定要比她自己了解的多。
  她的每一处肌肤,每一寸曲线,他闭着眼都可以描绘出来。她喜欢吃什么,讨厌吃什么,什么食物会过敏生活上的琐事,她自己或许都弄不清楚,他却能够了如指掌。
  谁会相信,在这之前,他还是个连煮个水煮蛋都会把厨房搞失火的男人,别说是下厨了,他做出来的东西根本就没有人敢吃可为了她,他居然也能变成今天的十项全能,手艺不亚於五星级的厨师。
  当你深深地爱上一个令你痴迷的人时,还有什么是你做不到的呢天才之类白痴之类的,不过是不想做的借口而已。
  深知脖子后耳朵下是她的敏感带,男人扬起一丝淡淡的笑意,薄唇离开她粉嫩的小嘴儿,来到那片凝脂白玉也似的肌肤。张开嘴巴,咬住一方柔滑,一个用力,就吮出一个红色的痕迹。
  他就是爱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各种各样的,只要是他能弄出来的都曾试过。甚至曾经还发了疯似的想要在她身上刻上自己的名字,昭告天下,桑挽离这个女人是属於他的。可是,终究舍不得如此对她。
  低低地叹了一声,男人有些苦涩的笑了。她就是他这一辈子最大的劫难,自己像只不要命的飞蛾扑向她,可她不是那团可以给予飞蛾狂情烈爱的火焰,而是足以将飞蛾冻结起来的冷漠冰山。
  想到这儿,他又恨又爱的都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好了,大手连绵不断地揉弄着那两团雪白,男人在桑挽离滑嫩的颈子上吮出更多痕迹,然后蜿蜒而下,直到纤细精致的锁骨。她的蝴蝶骨极其漂亮,像是随时都能展翅飞走似的迷人。
  顺着美丽的锁骨,他将粗犷的脸庞完完全全地埋进她的酥胸里,眷恋地磨蹭着,像是只对着主人撒娇的大狗。
  桑挽离被他蹭得有点痒,可张开嘴巴却只能发出娇吟声。因为他蹭归蹭,高挺的鼻子和薄唇却一直都在她丰盈的沟壑之间来回游走,湿热的舌头也跟着扫来扫去,粗糙的舌苔刷在细嫩洁白的肌肤上,麻痒的令她不自觉地想要躲开,可身子就被困在他怀里,又能躲到哪儿去
  男人不知何时已然将她上身的衣物脱光殆尽,大手迫不及待地捧起那对令他心痒难耐的丰满浑圆。老天真令人不敢相信,这么纤细的身子,却有着这么美丽饱满的丰盈
  他双眸喷火地盯着掌心娇颤着的椒丨乳丨,粗噶的喘息在屋内回荡,像是怕吓到她似的,男人轻轻地用指尖触碰椒丨乳丨顶端俏生生挺立着的粉色丨乳丨尖,终於还是没能抵制住那妖娆的媚惑,张开唇瓣含住了一朵樱红,引来桑挽离一声惊呼。
  嘴巴里吮着美味的花蕾,男人发出了意味不明的低笑声,上下两排牙齿轻轻挤压啃咬着娇嫩嫩的丨乳丨尖,一只火热的大掌悄悄探入她的运动裤里。
  16、他久违的爱人 中 h
  桑挽离浑身轻颤着抓住男人结实的臂膀,带着呜咽的声音道:“别我──”只说了这么两个字,就哭得再也说不出话来。
  男人将头从她柔软的胸口抬起来,定定地凝望着她好久,修长的手指捏起她的下巴,语调低哑:“你恨死我了是吗一点儿都不想再见到我了,是吗”问完,他顿觉自己是个白痴,这是多么明显的事实,她什么时候也不会想要见他的
  桑挽离被迫着仰着小脸看他,水润透亮的大眼里满是泪珠。
  见她不说话,男人只是叹了一声,随即在她柔嫩的颊畔烙下一吻,小声却无比坚定地道:“就算是这样,我也不会放手的。”
  扁起小嘴儿,桑挽离幽怨地别开眼,看也不看他一眼。
  见她这副像是撒娇的小女儿模样,男人自然是喜欢得紧,他将怀里的身子再度嵌在自己胸膛,恨不得就这样把她溶进自己的骨血中去,也好过爱而不得,两人彼此之间互相折磨。
  他突然想到很久很久以前,不知道在哪里看到的一句话:我们都是受害者,同时也是彼此的加害者。
  可就算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这世界上他唯一想要得到的就只有桑挽离这个女人,就只有她。
  他用一只大手捧着这张令他一见倾心的小脸,从额心缓缓吻到粉唇,一处也不放过,竭尽所有热情的投入进去,无非是要她也同他一样的意乱情迷,无法自拔。他得不到她的爱情,也至少要得到她的身体,完完全全地,只属於他一个人的身体。
  火热粗糙的指关节已经顶开了棉质底裤的边缘,以慢得令人无法察觉的速度入侵那片足以令人骨酥体麻的绝美桃源。温热的指腹先是在周围轻轻划了一圈,然后才小心翼翼地往那处娇嫩柔软的甬道探去。
  桑挽离娇柔若水的依附在男人怀里,红唇微张,只能吐出令人而红心跳的动情呻吟。敏感的不得了的娇躯怎么经得起这样温柔而又粗鲁的挑逗,她动情的很快,只不过一会儿的时间,香甜的蜜津就潺潺地流泻出来,白色运动裤已然变了颜色。
  将手指抽出来,男人极其猥亵的将其放到鼻前,闭着眼陶醉地闻了闻,然后以一脸痴迷的表情跟她说:“真甜。”
  这个天杀的死男人
  雪白的双颊顿时变得嫣红一片,桑挽离难堪地别开小脸,心里把这个死不要脸的男人骂了一遍又一遍。
  他低低地笑了,张开嘴巴含住自己的指尖,一双鹰眼死死地盯着桑挽离,极其暧昧的将指上沾染到的甜美舔吮干净。然后蹭到她已然红得不喜欢的小耳朵旁,充满挑逗意味地道:“我的公主,瞧。”将手指伸出来摇了摇,“你已经湿了。”
  桑挽离更加难堪了。她颤着纤瘦的娇躯,在他怀中不安的呜咽着,那种娇滴滴的呜咽,轻得几不可闻,却像是爪子一样把男人心头抓得痒痒的,让他更想欺负她,对她做进一切坏事。
  知道她脸皮薄,怕羞,所以也就没怎么太过戏弄她,男人安抚性地亲了亲桑挽离的唇瓣,大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肢,缓缓地将她放倒在柔软的地毯上。
  17、他久违的爱人 下
  知道拧不过他,所以桑挽离也没有挣扎或是反抗的意思──反正最后都是要被他得逞的,与其被他弄到尊严都一败涂地,倒不如直接就遂了他的意思。
  她柔顺的躺在地毯上,毛茸茸的地毯很厚,一点儿也不会让她不舒服。
  睁开眼睛,映入眼睑的是那张曾经看了整整一年的粗犷容颜,绝对称不上俊美,却十分的有型,棱角分明,刚毅的不得了。那双黑漆漆的眼睛里少了些什么,却又似乎多了些什么,在这样意乱情迷的时刻,她只能迷蒙着双眸看着他,等待着他即将到来的占有。
  温热的大掌沿着她精致的容颜轮廓慢慢游走着,男人缓慢地低下头来,轻轻地吻住她的唇瓣,低声道:“公主我的公主,叫我的名字,好不好”语气轻微的像是怕吓着她,甚至带着些哀求的意味。
  他在她面前,从来都是没有自尊的,爱她爱的疯狂卑微的模样,对她用尽一切邪恶手段的卑鄙模样,囚禁她占有她的冷酷模样他的一切在她面前都是无所遁形的,各种各样的面貌,只给她一个人看的模样,他恨不得把自己的心都给挖出来献给她,只不过她从来都不稀罕。
  桑挽离怔怔地看着男人闪过浓郁痛苦的黑眸,粉唇微张,颤了两下,终究一个字也没有发出来。
  他俯下身去抱住她,将脸庞埋进她的发间,轻轻地问着:“我的公主,你还记得我叫什么名字么,嗯还记得么”
  水眸眨了眨,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剔透的水珠,桑挽离带着哽咽的“嗯”了一声。
  “那叫我一次,好不好”男人的声音依旧是那般哀求,像是一个被父母遗弃在人海里的孩子,明知道父母不可能回来找他了,却还是有些奢望。
  桑挽离颤抖着唇瓣,心里猛然窜过一抹刺痛,鬼使神差地,她结结巴巴地,几乎是听不到的叫了一声:“熊熊辰楷”
  男人鹰目放光,猛地搂紧了她。黑眸闪出浅浅的类似水光的东西,却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火热的薄唇开始在她颈项到处啃咬,温柔而又狂野,就像是想把桑挽离给吞吃入腹一样。
  “嗯”她轻轻地逸出破碎的呻吟声,有些呆呆地看着熊辰楷将她的运动服扯掉,然后用被欲火烧得通红的黑眸,像看到小绵羊的大灰狼一样死死地盯着她半敞的酥胸。那充满欲念的眼神几乎能穿透薄薄的内衣,令桑挽离呻吟了一声,小手突然捂住自己的眼睛,死活不肯放开。
  熊辰楷笑了,柔情万千地在她颊上烙下一吻,然后沿着弧线优美的下巴来到那片柔肌玉肤,轻轻啃咬着,大手也跟着悄悄爬上她柔软的胸脯,隔着薄薄的文胸揉捏着。
  桑挽离躺在地毯上,脸已经红得不像话,却仍是捂着双眼不肯睁开。
  可触目所及的黑暗,只让她更加敏感,熊辰楷的每一下动作,每一个湿吻,甚至是每一声呼吸,她都可以无比清楚地感觉到。
  那双像是会说话的灵巧大掌,顺着她周身曲线游走,带给她无法言喻的快感。温热的薄唇在她身上制造出一个有一个鲜红的吻痕,猖狂而嚣张地宣告着她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谁也改变不了的
  作家的话:写着写着又煽情了。。。
  18、手指深,还是我深 h
  “嗯”娇媚的呻吟声从躺在地上的美丽佳人口中低低地传出,每一下都是那般柔美,那般撩人,能令人血脉喷张,恨不得立刻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弄上一番。
  熊辰楷强忍住想要直接冲进她娇嫩身子的欲望,唇舌并用的在她身上撩起更大的火焰,精锐的鹰眼死死地盯着她面泛桃花的粉颊,尽管她捂着小脸不给他看,但他仍时刻注意着她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反应,就怕看见她疼。
  修长的手指缓缓探进柔软的私处,小心翼翼地伸进去一根指头,到处摸了摸,粗浓的眉头皱了起来。不行,她还不够湿,这样贸贸然进去的话会弄伤她的。
  薄唇含住一朵粉嫩嫣红细细地啃咬着,时不时像是咬着糖果一般咀嚼两下,一只大掌在她周身游走,燃起更大的火焰。
  桑挽离死命地咬着唇瓣,想要阻止那羞人的呻吟声,可是她哪里敌得过熊辰楷的挑逗。在他身下,她一如七年前那般,只能娇弱的在他怀里喘息,无助地承受他给予的一切,包括欢愉缠绵,包括苦痛纠葛。
  粉色的丨乳丨尖在男人口中被浸湿的发着诱人的色泽,滑腻的从他口中掉出来,又红又硬地挺立在那儿,娇颤颤的如同暴雨骤袭下的花骨朵,颤巍巍地等待着温暖的包围。
  发出一声由衷的赞叹,熊辰楷以一种痴迷癫狂的目光凝视着那两朵娇嫩良久良久,实在是忍不住了,才又将其纳入口腔,柔软嫩滑的口感,还有她身上天然的美丽体香,几乎让他丢了魂儿。
  这么甜美的滋味他足足有七年没有尝到了
  滚烫的舌尖绕着柔嫩的丨乳丨尖打着圈儿,时而用力吸吮两下,一只大手包住另一只浑圆揉捏搓弄,空下的那只手则始终在她身下徘徊,缓慢小心的在那水润的甬道做着简单的抽插,每一下都入得极深,在顶到那块较其他地方更为柔嫩的软肉时就挤着它又掐又捏,非要怀里的小女人丢盔卸甲不可。
  “呃不行好深”桑挽离呜咽着嗓子,哀哀地叫唤着,像只刚断奶的小猫咪,声音细若游丝,却无比地惹人怜爱。
  “哪里深了。”熊辰楷低沈地笑了,结实的胸膛微微抖动,抬起刚毅的脸庞,他刻意让自己古铜色的胸膛贴上她粉嫩白皙的肌肤重重地磨擦,每一下都让彼此丨乳丨尖交汇,带来一股触电般的酥麻快感。那嫩得几乎能掐出水的白玉肌肤与自己的粗糙相比起来,竟是那般的契合。“有我在你身体里深吗”
  桑挽离咬着小嘴不吭声,死也不回答他这样不要脸的问题。
  没得到回答的男人有点不满,原本只有一根手指的运动陡然又加进了一指,坏心地在那块软肉的地方狠狠一捏,,引来桑挽离连声娇泣。“别”
  狠下心不看她放下小手后泪湿的美丽小脸,熊辰楷俯首在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上烙下一个吻痕,又用力啜了几口粉嫩的丨乳丨尖,抽插的动作更急了,只听得水声潺潺,遍室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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