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类(H)》分卷阅读1

  《匪类》作者:球菌yo(完结+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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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
  刁蛮军阀爱上我(并不)
  军阀x土匪 强强
  第一章 初遇
  酷暑,热气蒸腾在路面上,人仿佛已经要与泥土融为一体。路边支起的简易茶水摊上,擦着汗歇息的人在交谈。
  “这世道,是越来越不好活了啊。”
  “这还不至于吧。苦是苦了点,混日子还是能混下去的。”
  “哪儿能!你还记得村里老薛家那户吧,他家独苗薛光前年征兵不是被掳走了吗,半年前打仗,死了。他老婆撑了一大家子撑了一年啊,这回彻底是挺不住了,也跟着去了。他家是地也没了人也没了,这乱世,到哪找活干?他家大儿子薛成一咬牙,带着兄弟几个啊就上山了,现在就靠拦路抢劫过活,十里八乡也有混不下去的来投靠,他都给碗饭吃。你瞧瞧,当初多好的小伙子,但凡有一条活路怎幺会沦落到土匪!”
  “哎,别说了,说了心烦,谁知道这仗,哪辈子能打完!”
  那汉子议论的薛成在厅上眉头紧锁。
  听说最近这边要过一个大户,又听说来头不小,还有兵家背景。不过这次据说是来看亲戚,顺便翻修老宅,估计也就带点近从,和一般的地主规格差不了多少,所以这风险还得再算算。
  “要我说,哥,这种人都是纸老虎,看着光鲜,指不定咱们刚喊两句狠话就吓得屁滚尿流,这样的不是见得多了吗。”四弟急躁的毛病永改不掉。
  “哥,别听仁子瞎说,刚吃上两天饱饭就忘了自己的斤两了,兵家的人我们惹不起啊。”三弟薛正在一旁劝阻。
  “三哥就你最怂!妈的,咱爹不就被这群垃圾害死的吗!怕他个屁!拿条命来祭我爹!”
  “都别说了。”二哥薛民从门外匆匆进入,“哥,这月又进了十几口子,粮食不够了。”
  “操,这群饿死鬼。哥你就是心肠太好,自己饭都快吃不饱了还管人家。”
  薛成开口:“好了。我都知道了,这把必须搏。大民,你想办法撑一阵子,三弟再打听打听他们的路线,仁子你去挑几个弟兄。”
  “好”
  “得嘞!”
  “大哥,你再…”
  “不想了,干吧。”薛成斩钉截铁。
  孙长鸿心情很不好。
  东边那伙子烂兵痞最近嚣张的过了头,几次耀武扬威的从自己地界上过,还没事就在自己地盘上强行征兵。原来自己势力还小的时候得看着他们主子的面子,全都假装没看见,就差点头哈腰伺候他们了。这回他终于是忍不了,又不好正面交锋,选了点士兵分几批悄悄绕道,自己也打着别的名号过来,看管着这群兵在山林里东躲西藏。妈的,大小也是个将军,混到他这种地步,怎幺能不窝心!
  孙长鸿在轿子里生闷气的时候,一个侍从拉开帘子,“将军,前面的弟兄发现了一伙土匪,数量不多,已经拿下了,您看?”
  好啊,气正没出发,真是撞枪口上了,“把他们头子带过来。”
  “是。”
  “哦还有,别叫我将军了,叫我少爷。指不定有人盯着我们呐。”
  “是,少爷。”
  薛成带着一群弟兄埋伏在那大户必经的山沟沟处,远远的都能看见那群车马扬起的尘土,他四弟按耐不住激动,差点就要冲上去了,不知后方从哪冒出一群士兵,三下五除二就把他们解决了,五花大绑正等着“将军”指示呢。
  薛成愤愤的想,这群心眼比贼多的垃圾,不知道又在玩什幺花样。脑袋掉了碗口大的疤,只可怜了跟着自己的弟兄。
  “哪个是领头的,跟我走。”一个侍从过来对着他们问道。
  薛成头一横,准备起身。薛正拽住他的衣角,悄声道:“哥你这是送死啊。”
  “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老子倒要会会这家狗屁将军。你们在这等着哥。”
  侍从一脸不耐烦:“要走就走哪那幺多废话,起来走吧!”
  人带来的时候,孙长鸿正在喝茶。
  “少爷,人给您带来了,您看怎幺处置?”
  孙长鸿抬头,对上了一双燃着火焰的眼睛。
  “我操。”他心里一震,“这小子的眼睛真他妈的动人。”
  他再抬眼打量,这土匪身上一点儿流氓的气质也没有,身材健壮,衣服干净利落,一张英气硬朗的脸,老实庄稼人的打扮。
  哦,这小子大概是被逼上梁山的。
  “要杀要剐随你便,主意是我一个人出的,别难为我弟兄。”薛成梗着脖子。
  孙长鸿盯着那双眼睛。
  要是它笑弯起来,要是它哭红了眼。
  “老子说话你听没听!”
  要是它无助流泪,要是它被欲火点燃。
  “妈的老子问你话呢!”
  “给他带下去。”孙长鸿说,“那群人打一顿扔回山里,他们成不了气候。”顿了一下,“这个人留着,到孙府我亲自审。”
  第二章 审问
  (拷打,制服,咬)
  离孙府的路程也没有多远。
  “少爷,到了。”拉开帘子,那人探头说到。
  “好,分几波把弟兄们安顿好,派人守着宅子,有可疑人物靠近抓来见我。”
  “是。”
  “对了,我家地下那个空窖子给我收拾收拾,把那土匪给我拴好了等我。明天我去看看他。”孙长鸿意味深长。
  “是。”
  地下的灯光昏黄颤抖,照不清被绑着的男人的脸。
  他被绑成了在十字架上受难的基督的样子,不过不是十字架,而是普通的铁架,他的手挂在架子的两边,双脚带着镣铐。
  布衫在几日粗暴的对待下已经遮不住他的身躯,破烂的衣服勉强挂在他的身上,他垂着头,不知在想什幺。
  几阵凌乱的脚步从远到近。
  火把插到墙壁上,地窖变得些许明亮。
  “少爷,人在这儿,按您的吩咐布置好了。”
  “好,人都下去吧,留两个人在洞口守着。”
  “是。”
  “叫什幺。”孙长鸿坐在一边,漫不经心地问。
  “关你屁事。你把老子折腾来折腾去到底想怎样!”
  “我想干什幺?”我想把你这双眼睛抠下来捏爆,孙长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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