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红棉(第四部)1-20完结》第二章

  二
  “姐姐你说找到了当年害死爸爸的凶手真的吗”一见到姐姐,红棉迫不及待地问.
  “就是这个人.”姐姐说话也十分干脆,摸出一张照片推到红棉面前,“他叫龙哥,外表是一家小工厂的厂长,其实是个黑社会的头目,做的是白粉生意.
  我调查过了,当年爸爸就是跟他合作之后出的事,自从爸爸死后,他的公司一夜间暴富起来.“
  “这个龙哥我知道.”红棉看了照片一眼,最近她的分队一直在追一条毒品案的线索,已经跟了很久,那个领头的便是这个龙哥.
  “你是说,这个龙哥当年不知道用什么手段,吃了爸爸公司的钱,还害死了爸爸”红棉端详着照片中的男人,那是一个四五十岁的胖子,满脸横肉,一看就知不是善类.
  “我已经调查得很清楚,差不多可以肯定地说,就是他干的.当年跟爸爸合作,侵吞了爸爸公司几乎全部的资金,还用公司名义借了一大笔外债.后来肯定是被爸爸发现,结果他下了毒手”姐姐说起那段“推测”,语气十分沉抑.
  “嗯如果真是他的话,我会不放过他”红棉狠狠地盯了照片上的男人一眼,童年时的阴影重新笼上心头.父亲死后,年幼的姐妹俩立刻由富家小姐变得一贫如洗,家业被变卖精光仍然无法抵偿巨额的债务,年轻美丽的母亲含辛茹苦地抚养着两个女儿成人,其中的苦状,姐妹俩不堪回首.
  姐妹俩都从苦难的日子中捱了过来,为父亲报仇的念头无时无刻不缠绕着她们的心头.从小她们就跟着男孩子一起在街头上厮混,打架对她们来说犹如常家便饭一般,即使力气不如男孩子,但整个街区的人都知道谷家的两个女孩是最难啃的硬骨头,打架一定死拼到底,决不认输,所以她们似乎还没怎么打输过.
  后来姐姐读书成绩好,一直上到大学,当起了一名专做罪案题材的记者.而妹妹,是加入警界,亲手打击罪犯.每当她抓获一个罪犯的时候,她都会在心中暗暗安慰,她告诉自己:这个人,可能就是害死父亲的人
  “姐姐,”红棉道:“你一直在查这种事很危险的,千万要小心.“
  “放心吧,姐姐是老江湖”姐姐朝妹妹笑了一笑,头甩一甩,秀发飞扬,飘散出淡淡的香水气味.
  她叫谷冰柔,二十五岁,城市晨报特约记者.和妹妹的一头短头不同,冰柔留了一头直至腰部的长发,染上了淡淡的暗红色.一对标准的凤眼看上去妩媚中露出几分威严,显得十分精明干练.因此即使年纪并不大、即使配上古典式的鹅蛋型脸蛋和樱桃小口,看上仍然给人以一种颇历沧桑的成熟风韵.
  而冰柔饱满的胸前以及纤细的腰部,身材极为惹火,那高高耸起的f罩杯,连妹妹都有些羡慕.难怪妹妹有时都调侃以她的天使面孔和魔鬼身材,去参加选美必定会是大热人选.
  姐妹俩都继承了母亲高挑的身材,红棉比姐姐略高一点.与作为性感美女的姐姐有点不同的是,红棉的脸蛋看上去非常清纯,令人很难想像她是一位辑犯无数的英勇警官.一对圆圆的大眼睛中早已见不到同龄女孩的那种天真,换之的是一种坚定的眼神,那种不容置疑的英气,很是摄人心魄.事实上,和她相处久了的同事们,彷彿都忘掉她其实也是一个美丽的妙龄少女,早已被她那种不屈无畏的气质所折服.在大家的眼中,红棉根本上就是一个出色的斗士.
  “你最近好像又瘦了.”冰柔专注地看着妹妹的脸,有点心疼地说道.
  “哦,是吗”红棉似乎对此不如何在乎,“这个龙哥现在爸爸去世那么多年,应该不会还有证据留下吧.”她关心的是如何为父报仇.
  “我想有证据也早已销毁了吧.不过我知道他一直还在做白粉的生意,我正在调查,有什么进展我马上通知你.”冰柔说.
  “嗯你千万小心.等我办完手头这个案子,马上就加紧来查这个人.我一定要亲手把他抓起来”红棉深知毒贩的手段,不禁为姐姐的安全有些担心.
  餐厅里,音乐声一转,响起了熟悉的旋律.姐妹俩相看一眼,轻轻一笑,心意相通地同时静了下来,听着这首她们自小热爱的歌曲.
  “红棉盛放,天气暖洋洋,英姿勃发堪景仰.英雄树,力争向上,志气谁能挡.红棉怒放,驱去严寒,花朵竞向高枝放.英雄样,万众偶像,红棉独有傲骨干.我正直无偏英挺好榜样,有上进雄心坚决争光.结棉子借风飘,四方树苗坚壮.红棉盛放,天气暖洋洋,英姿勃发堪景仰.英雄树,力争向上,红棉独有傲骨干.”
  是刚刚过世的歌坛巨星罗文的名曲红棉,是冰柔和红棉从小最喜欢的一首歌.她们曾经省下整整三个月的零用钱,去买这一张令她们意志勃发的唱片.
  熟悉的旋律让她们又彷彿回到了童年,回到了那艰苦但却豪情满怀的童年.
  红棉,不仅仅是谷红棉的名字,是她的偶像,还同时也是姐姐冰柔景仰的英雄树.
  每次听到这首歌,都令人心潮澎湃.姐妹俩默默地听着,脸上流露着笑容,直到一曲终了.
  “你在办的是一件绑架案是吗”姐姐呼了一口气,问.
  “你怎么知道”
  “嘿嘿,我是干什么的”冰柔笑了一笑.作为专门报道罪案的记者,她的消息灵通即使在同行中也是闻名了的.
  “嗯”红棉沉默了.警队的纪律是绝对不允许将案情进展向外泄露的,即使是对最可信赖的亲人.
  不料冰柔道:“劫陆豪货物的幕后主使,就是龙哥.“
  “哦”红棉神情立即专注起来,“对了,那姐姐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血红棉的女人”
  她想解开心内一个疑团.
  冰柔脸色微微一变,道:“这个不清楚.怎么了“
  “没什么.”红棉反正也不是太在乎这个问题,“龙哥要药材干什么”
  “那我就不知道了.”冰柔道,“我正在查这个.再说,抢劫虽然是一条大罪,但可能还要不了他的命”
  “你的意思是说”红棉的眼神渐渐变得凶狠起来,“你要找到他贩毒的证据”
  “对”冰柔的眼神也渐渐阴冷起来,“我知道他一直跟一个大卖家交易,而且很快就有一大批毒品会运到”
  “是吗”红棉略一沉吟,“我尽快办完手头的案子.姐姐你一切小心,太危险的事千万慎重,留给我去办.”
  冰柔开颜一笑,道:“怎么信不过姐姐“
  “不是.”红棉面色凝重,“但我是警察.再说这种事本来就应该是警察去办的,你去偷偷调查毒贩实在太危险.”
  “放心吧,姐姐有分寸.”冰柔朝妹妹笑一笑.
  看上去姐姐是这么的自信,红棉也深知姐姐的能力,但心中的担忧,却是挥之不去.一个年轻美丽的女记者,要是被毒贩发现,那种后果红棉不敢想像.
  “对了,下个月是妈生日,你打算怎么庆祝”冰柔岔开话题.
  “是啊我都忘了,看我真是的”红棉一拍自己的额头,“还能怎么庆祝难道搞个party我们可都没那个时间,再说妈从来都不要我们麻烦,连送点礼物她都一直说不要不要.到时我拣一大束最好的康乃馨送给妈妈好了,我们都回家吃饭吧.”
  “那我买些好吃的.”冰柔道.
  因为职业的关系,姐妹不仅相互间很少碰面,而且两个人都很少回家,只留下母亲一个人独自守着那间旧房子.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们一家三口好像有半年没一起吃过饭了吧”红棉一想到下个礼拜就可以一家团聚了,心情瞬间好了不少.
  “对了.”红棉忽道,“我前几天去查夜总会,妈妈的那首花开花落到现在还很红呢,放个不停.”双手捧着头,笑笑地对姐姐说.
  “是吗”冰柔眼光也是一亮.她们的母亲唐羚,年轻时是一名十分走红的歌星,有不少经典歌曲到现在仍然被人传唱着,姐妹俩也一直引以为豪.
  “妈年轻的时候真是好漂亮”红棉悠悠地道,想像着母亲当年的美丽的骄傲,心头隐隐作疼.那样漂亮的一个女人,年纪轻轻就守了寡,变成一个操儿带女的管家婆,在岁月中渐渐老去.
  “妈这些年来也真苦”冰柔也低下头去.
  “好啦好啦,不提了.下个月十号是吧,大家准时哦.”红棉可不喜欢长时间沉浸在不欢的气氛里.
  “那记住了哦,不许再爽约了”冰柔笑道.对红棉来说,答应了回家吃饭而临时爽约的事,可谓是常家便饭.
  “知道啦”红棉用有点调皮的语气对姐姐说,“那我有事先走了,有事及时联系.”
  “好的,你去忙吧.”冰柔知道妹妹是个工作狂,何况手头还有很急的案子在办,绑架案可是拖不得的.
  冰柔也在回家的路上,对于长时间寄居在外的人来说,家庭团聚总是一个温馨甜蜜的梦想.
  虽然大家生活在同一个城市,但能够聚在一起的时间,在这几年中实在是太少太少了.
  每当想到母亲一个人独自生活,冰柔心中也会感到不安,但她实在没有时间去陪她.不过母亲的生日,她无论如何一定要表示一下做女儿的孝心.
  “妹妹也一定是这样想的.”冰柔心道.她现在想回家探望一下妈妈.
  父亲谷青松当年也算是个巨富,母亲年轻时也一直是锦衣玉食.可是在那次变故之后,母亲彷彿整个人都变了,变得沉默寡言,变得郁郁寡欢.
  冰柔完全理解母亲这十几二十年来的苦处,以那么年轻漂亮的一个女人,靠着一双纤纤玉手养大了两个女儿,从原来的挥金如土到抠着铜板过日子,这种巨变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承受得了的.每当想到母亲,冰柔都会暗暗垂泪,她知道为了她们姐妹俩,母亲做出了多大的牺牲.
  她心里明白,要不是有这两个拖油瓶,当年还不到三十岁、仍然美丽性感的母亲完全可以继续去嫁个很好的人家.
  冰柔比妹妹红棉了解母亲付出了多少.在她的心头,总有一个缠绕了她十几年的阴影,挥抹不去.她没有告诉妹妹,也没有责怪母亲,她只在自己心内慢慢品尝着这苦涩的滋味.
  那一年她只有十来岁,有一天,她提前放学回到家,结果在屋后的窗外,看到了至今仍令她脸红不已的一幕.
  透过有一点破烂的木窗,是母女三人的卧室,狭小的空间中放了两张用旧木板架起的床,一张是母亲的,一张是两姐妹的.那个时候,母亲就在她自己的床上,而床上,同时还有一个不认识的男人.
  男人倚着墙坐在床上,上衣的钮扣已经解开,露出结实的胸肌,下身不着片缕,裤子丢在姐妹俩的小床上,而一丝不挂的母亲,跪在他的两腿之间,将头伏在他的胯下,有节律地摆动着.
  由于母亲的床和木窗之外还隔着吊着蚊帐的小床,那缝满补丁的蚊帐上的一小块补丁,正在挡住小冰柔的视线.她没能看清男人的脸.
  但那令人震惊的一幕,已足于令小冰柔粉脸发烧.
  母亲那屈曲着的雪白胴体,犹如一个噩梦一般,十几年来一直在冰柔的心头上挥之不去,招引着她梦中屈辱的泪水.她彷彿无时无刻都在想像着母亲那个时刻眼中的泪光,即使她当时并没有能够看得清楚.
  男人说:“快点.老子爽完了,明天就给你两个小妞的学费.你他妈的,老子的债一点都没还,居然还得老子先倒贴钱再不快点老子干脆拿你去窑子里卖算了“
  母亲没有作声,只是轻轻颤抖着身体.当她的头抬起的时候,冰柔看到了男人下体那根乌黑而丑陋的肉棒正朝天高举着.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阳具,当时她几乎当场呕了出来.以致到后来,每当她看到男人们被她自己性感的身材惹得撑着鼓起的裤裆时,都禁不住会有把他那玩意儿切下来的冲动.
  男人接着抓住母亲的头发,将她掀翻在床上,将母亲的一条腿扛在肩头,一只手用力揉捏着母亲丰满的乳房,一只手摸到母亲的胯下,不停地动作着.虽然没能看清男人的那只手究竟在做什么,但是小冰柔能够真切地感受到母亲所受到的屈辱,早熟的她十一岁就来潮了,她懂得女人的羞处对一个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而为了女儿,把自己的羞处这样交给男人玩弄,意味着什么.
  男人说:“他妈的你不会叫床啊不喜欢给我搞的话,嘿嘿你大女儿好像不小了吧倒不如“
  “不要”母亲立刻叫道,口里开始发出令小冰柔脸红耳赤的呻吟声,断断续续说道:“别这样她还小“
  于是男人分开母亲的双腿,露出母亲下体那乌黑的毛丛,然后挺动自己那根令人恶心的阳具,狠狠地插了进去.
  冰柔已经记不起自己是如何离开那个窗口的,她只记得自己在屋外的田园中呆呆地坐了很久很久,直到天色完全暗了下来,才慢吞吞地回家.
  第二天,她果然拿到了新学期的学费.她没有去问母亲钱是怎么来的,她想母亲一定已经为此吞下了不知多少屈辱的眼泪.她已经欠了母亲很多了,不可以再去揭这无法愈合的伤疤.
  冰柔只知道,她们家里的经济情况确实有了一点儿好转,一家三口的生活安定了很多,渐渐再没有债主找上门来.母亲告诉姐妹俩这是父亲生前一位朋友帮助的,但当时年幼的冰柔已经看出了母亲的神色并不自然,她知道这就是母亲用女人最宝贵的贞操换来的.她从没为此在心内怪责过母亲,她告诉自己,如果不是为了年幼的两姐妹,母亲就不用承受这样的苦难和屈辱,她也没把事情告诉妹妹,她不希望妹妹跟她一样背上这样一个沉重的阴影.
  冰柔一脸疲倦地回到了家,但妈妈却不在家.妈妈去哪儿了呢冰柔并不清楚.太久没有回家了,母亲现在是怎么样生活的,姐妹俩都不太了解.
  为了调查龙哥的事,她已经使尽了浑身解数,今晚,她还会有行动.她现在需要好好地休息一下.
  浴池正在注入热水,谷冰柔开始褪去身上的衣服.在没有人的浴室里,冰柔可以尽情地欣赏自己美妙的身材.
  f-cup的乳罩解了下来,一对巨乳弹了出来,微微地上下跳动着,虽然尺寸颇大,但却十分的坚挺结实,弹性十足,而两只小巧玲珑的小樱桃颜色十分鲜嫩,彷彿还没被爱抚过的处女一般.平时,光是穿着稍为低胸的上衣,那露出来的淡淡乳沟,就足于让见到的男人垂涎三尺.
  在工作中,以她这丰满的胸前,配上她美丽的脸孔和高挑的身材,再施以一点点媚劲,就足于让男人们神魂颠倒,无往不利.
  冰柔双手轻轻地托着自己雪白而坚挺的巨乳,对着镜子从底部起轻轻按摩起来.作为一个年轻美貌的女人,拥有一对如此傲人的乳房是十分令人自豪的事,即便谷冰柔并不是那种喜欢打扮化妆的女人,但对于连自己都感到骄傲的乳房,她还是十分的珍惜.
  浴池的热水冒起阵阵的水雾,渐渐模糊了镜面.冰柔停止了对自己乳房的呵护,慢慢转过身上,解开浅蓝色的内裤.
  她光滑的后背壮而不粗,犹如雪脂凝成一般,白得光亮.顺着优美的曲线向下,在与臀丘结合处的右下方,有一个鲜艳的纹身光彩夺目,那是一朵红棉花.
  五叶火红色花瓣斜向右上方敞开,合抱中是一根纤细的花蕊,逼真地好似正欲迎风飞扬,散发它被泽天下的种子,而下方那一根短短的花枝,彷彿令人联想到那英伟挺勃的红棉树,正在寒风中伫立.
  红棉花红得十分抢眼,那不是一般的红,是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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