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妖狐受与正经农夫攻》分卷阅读1

  文案:
  一只白妖狐受与正经农夫攻的故事,
  古装,小白,以后生子雷有。
  第一章
  正经农夫攻是在田里捡到的白妖狐受。
  白妖狐受嘴里叼着口大白菜,来自正经农夫攻田里种的。白妖狐受此时就是普普通通的白色狐狸一只,左后腿被个捕兽夹夹着,鲜血淋漓,逃也逃不出。
  正经农夫攻不记得自己放过捕兽夹,也想不出为什么一只白狐,鸡鸭鱼不吃,偏偏要跑来吃他的大白菜。他种了很多大白菜,不觉得分给白狐受一棵会有什么损失。
  他把捕兽夹解了,从衣服上扯了块布料,把白狐受的腿快速的包扎起来,然后把白狐受放进他背上的菜篓里,就这样轻松的背着一只白狐和一大篓白菜回家去。
  白妖狐受会出现在田里是有原因的,他挣不开捕兽夹也是有原因的。他是老老实实修道的百年妖狐一只,平日里茹素,最喜欢吃的就是大白菜。有个道士想了他做使妖,知道他最爱吃白菜,就在他常去的白菜田里,放上施了道术的捕兽夹。
  白妖狐受道行不差,起码六百年,很不巧那个道士修为比他高,有七百年了。白妖狐受自始至终嘴里都叼着他的大白菜,心想,当妖狐真可怜,正正经经茹素修练,还有道士要来捉,倒霉!瞧它高贵得狐血流了一堆,又待在菜篓颠抖颠抖,晃得它头晕。
  正经农夫攻家徒四壁,只有简单的草屋一间,破旧的桌子一张,屋角就是一张床,床上有块小草席,屋缝还会渗冷风进来,吹得白妖狐受冷得直抖。正经农夫攻把白妖狐受拎了起来,放到桌上,把菜篓往地上一放,进灶房拿水酒,又从灶房拿了可以当敷料的野草药。
  正经农夫攻解了那血染的布条,喝了一口水酒,往白妖狐受的腿上一喷,白妖狐受痛得直哆嗦。正经农夫攻又把草药放进嘴巴里嚼了嚼,吐出来敷在白妖狐受的伤处,又从身上的衣服再扯一条布条下来,扎了扎,好大一包。
  白妖狐受闭上眼睛,看起来是睡着了,其实它觉得又痛又恶。你想想,一个农夫的口水就抹在自己腿上,能不恶吗?再看看那个丑陋的包扎,以及破旧的环境,白妖狐受都觉得自己倒霉透了。
  正经农夫攻包扎好,伸手来抽白妖狐受叼着的大白菜,白妖狐受张开一双金眸,咧了咧嘴,发出生气的低鸣。但正经农夫攻力气大,还是把大白菜从白妖狐受的嘴里扯出来,进灶房去了。
  白妖狐受心理酸溜溜的想,穷酸!小气!连棵大白菜都不给!不久,灶房里传出香气,正经农夫攻用个破了角的土盘子,装着香喷喷的吵白菜一盘,放到白妖狐受眼前。白妖狐受就趴在桌上,西哩呼噜把炒白菜吃了干干净净,一口都没留。
  吃完炒白菜,白妖狐受舔了舔嘴,舒服的闭上眼睛,这次真的睡了。心里想着,这个一脸老实的农夫,厨艺还是不错的。
  凡有恩于它,他是会报恩的;有仇于它,他也是会报仇的。但是这一切,等他睡醒再说。
  第二章
  白妖狐受的腿伤好得非常缓慢,毕竟野草药不是什么高级的药材,因此他每天都得忍受水酒消毒的剧痛和草药混着口水的恶心。可是他受伤了,没什么好挑剔的,这让他无比郁闷,每天只是趴在床上或者是桌上打盹。
  正经农夫攻穷得让白妖狐受觉得不可思议,那个它以为是床垫的破草席,竟然就是他的被褥。夜晚,冷风总是会从墙壁缝灌进来,他只好拼命的往正经农夫攻的身上钻。还好,正经农夫攻身体暖得像只大火炉,只要卷起尾巴,往正经农夫攻的怀里一挤,就不觉得冷了。
  正经农夫攻生活作息非常简单,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每天出去给白菜浇水,施肥,拔野菜,砍柴,偶尔打猎钓鱼。
  他用半篓白菜跟村里有养鸡的人家换了几颗鸡蛋,又用另外半篓白菜和屠户换了一些猪肉。
  白妖狐受看着他白天背了整篓白菜出去,晚上提着一些猪肉和几颗鸡蛋回来,气得直翻白眼。它在心里腹诽,白痴!笨蛋!穷死你!一大篓白菜只换了一点猪肉和几颗鸡蛋,被人家占便宜了还不知道,木脑袋!呆子!难怪会穷!笨死了!
  正经农夫攻进灶房放好那些鸡蛋,腌了猪肉吊起来阴干,拿着水酒和药草出了灶房。白妖狐受不屑的哼了一声,钻进破草席里面,只露出条白色的大尾巴。正经农夫攻愣了愣,发现自己刚刚好像被一只白狐狸瞪了。
  没有多想,纯当错觉,正经农夫攻从晾衣服用的竹竿上扯下洗干净的白色布条,用手揪着白妖狐受的尾巴,小心的把它拖了出来。白妖狐受被拖着尾巴,一边嘶叫一边往前爬,继续在心里骂。粗鲁!莽汉!竟然揪本狐的尾巴!本狐不屑给笨蛋换药还不成?
  「乖,等等就不疼。」
  正经农夫攻只当白妖狐受是怕疼了,安抚的说。他拆下旧的草药,将干掉的药草渣拍掉,含了一口酒往伤口上喷,照往常把药草放进嘴里嚼碎,吐出来抹上伤口,再用干净的布条裹好,又是好大一包。
  「快好了。」
  白妖狐受看了看自己包得像颗球的左腿,哼了一声,又一下子钻进草席里睡觉,这次连个尾巴都没留。
  正经农夫攻没在意,他把布条拎到屋后,从个大缸子里捞出点水来搓洗,洗好了拧干,拎回屋子里晾起来。白妖狐受身体埋在草席里,用一双亮晶晶的金眸看着晒衣竹竿上的衣服。
  正经农夫攻只有两套衣物,一套穿在身上,另一套晾在晒衣竹竿上,晒着的那套衣服的短上衣还是撕破的,用处就是给白妖狐受替换包扎的布条。
  穷,真穷呀!白妖狐受叹息。
  正经农夫攻往草席看去,木然的脸对白妖狐受扯出了一个老实憨厚的笑容。白妖狐受脸上一热,再度钻进草席里。当然这个脸热,只有白妖狐受自己知道。跟傻子混久了,连自己都傻了。害羞个屁!白妖狐受开始唾弃自己,一边规划着,早点养好伤报了恩赶快滚呗!
  这天的晚膳是鸡蛋炒白菜一盘,两杯水,炒野菜一盘,一只煎鱼和两小碗糙米饭。白妖狐受曾经吃过糙米饭,粗的都吞不下去,所以他碰也没碰,炒野菜他更是不屑一顾,那也是很粗的。至于鱼肉,那是它很久很久以前吃过的,现在他茹素。只有鸡蛋炒白菜被他吃得干干净净,一口也没留给正经农夫攻。
  正经农夫攻一样不在意,把野菜、煎鱼和两碗糙米饭都吃了。把缺角的碗盘拾起来,拎到屋后洗。白妖狐受趴在桌上半眯着眼睛,看着正经农夫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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