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缺与莫山山》【宁缺与莫山山】(6)

  *
  【毕业】
  这天,惠惠老师打电话让我和宁缺去她家玩,说知道我们都上了中大,她要
  给我们庆祝一下,还特别警告我们不许带任何礼物。
  在惠惠老师家跟她闲聊了好半天,这才知道原来她除了一直特别喜欢我之外,
  也特别喜欢宁缺,所以一直对我们的事情乐见其成。
  说起大学,惠惠老师有些遗憾:「其实你们两个都可以去清华的,还是太谨
  慎了。」
  我不知道宁缺什么想法,我自己心里却是很满足,中山大学挺好的,校园非
  常漂亮,广州空气也比北京好得了。」
  宁缺也笑了,然后小声告诉我,现在的话,他还是会那么写,我这次却不像
  之前那样踢他了,而是暖暖的一笑,这才是我喜欢的宁缺。
  惠惠老师也笑了,然后有些悠然地说:「其实我以前和宁缺也很像,08年之
  前,有人邀我去北京看奥运场馆,我拒绝了,当时我念了阿房宫赋:秦爱纷奢,
  人亦念其家。」
  我轻轻的接着惠惠老师的话往下念:「奈何取之尽锱铢,用之如泥沙。使负
  栋之柱,在一起感觉超和谐。
  严师公中午给我们做了一桌子的菜,然后惠惠老师从冰箱里拿出一个蛋糕,
  说先吃些餐前的甜点吧,昨天晚上烤的,重芝士的,要冰箱里沉降十几个小时才
  好吃。
  蛋糕是个心形的,但是样子却一般,淡黄色,只是上面用红色草莓酱写了个
  love,我有些脸红的拿着刀正要切的时候,从里面房间旋风般的跑出个粉雕玉琢
  般的小丫头,五六岁的样子,举着两幅画,大声喊着:「妈妈,我今天的画都画
  完了。」
  然后又怯生生的问:「我现在可以吃蛋糕了么?」
  惠惠老师笑着说:「妞妞,你叫过人没有。」
  妞妞抬头,冲着我一脸媚笑:「姐姐,你长得好漂亮。」
  我刚想回一句妞妞乖,惠惠老师在后面喊道:「妞妞,叫错了吧,昨天怎么
  教你的。」
  妞妞想了想,然后又甜甜的说:「叔叔,婶婶,你们两个好般配。」
  我忍不住笑出来,太乖了,我让宁缺切蛋糕,然后蹲下把妞妞抱了起来,太
  可爱的小女孩了,和惠惠老师长得好像。
  蛋糕好香啊,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大蛋糕,极为浓郁香甜,中间裹着
  的一丝咸味还有一丝柠檬酸,把芝士的香腻完美中和了。惠惠老师说这种海盐芝
  士她试了几十次才做成这样。我极为羡慕的要学,惠惠老师微笑着说,等我们结
  婚的以后,她再教我。
  吃完浓香的海盐芝士,小女孩妞妞甜甜的问我:「婶婶,我还有一块奶油蛋
  糕,你吃一些吧?」
  刚吃完芝士蛋糕,一听到奶油立刻觉得有些腻了,但是看着小女孩献宝似的
  那副期待表情,我实在无法拒绝,于是点了点头。小女孩开心的跑到冰箱里,拿
  出一块白色的奶油蛋糕,小心翼翼的用手捧着,一步一步的走过来,眼睛笑的弯
  弯的,真的好像一个小天使,我从没有见过这么漂亮可爱的女孩,如果我和宁缺
  将来也有这样的一个女儿该有多好。
  妞妞把蛋糕放在餐桌上,甜甜的笑着,对我说:「婶婶,你闻闻香不香?」
  好可爱的女孩啊,难得还和我这么亲近,我有些得意的看了宁缺一眼,然后
  低下头去闻。
  然后我的头就被后面的小天使妞妞踮着脚尖,用力摁到了蛋糕里,然后化身
  小恶魔的女娃娃大笑着大叫着欢乐的跑了,严师公去追她,宁缺在旁边笑的直不
  起腰。
  好丢脸啊,被这么小的一个女孩算计了,这还真是头一回,惠惠老师拉我去
  卫生间把脸上的奶油洗干净,有些歉意的样子说妞妞平时被他俩宠的有点不像话
  了。
  我却是很开心,妞妞有些像我小时候,我还记得在我和宁缺上幼儿园吃饭时,
  有时候我也会把宁缺的头按到饭碗里,还因此被老师教训过好几次。不过妞妞笑
  起来那么甜,估计哪个老师都不舍得骂她吧。
  回到餐桌的时候,妞妞已经被严师公拎了回来,乖乖的跟我说了对不起,然
  后一直嘻嘻嘻嘻不停的笑,我郁闷的警告她:「妞妞,你要小心哦,婶婶可是很
  记仇的。」
  妞妞还是嘻嘻嘻嘻的笑着看着我,银铃一样的声音,天使一样的笑脸,眼睛
  向下弯弯的,似乎比桑桑还要好看,看着她可爱的样子,真的是什么气都会烟消
  云散。
  饭差不多吃完的时候,严老师抱着妞妞回卧室哄睡去了,惠惠老师突然换了
  副很认真的表情:「以后我就不再教你们了,今天给你们讲一个我自己的经历吧,
  算是给你们的最后一课。」
  我和宁缺立刻坐的端正了些,惠惠老师笑着说:「也不用那么正经,这是我
  之前的一段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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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惠惠老师给我们讲述了一个很长的故事,她在大学情窦初开的年龄,认
  识了一个有着很温暖笑容的男子,那个男人有着说不出的魅力,让她着迷,如飞
  蛾扑火般的迷恋。他就是高二时,惠惠老师曾无意中跟我提到的,那个喜欢把她
  带到自助餐厅,坐在旁边看她吃东西的男子,他对惠惠老师非常好,一路小心呵
  护,帮助她成长,帮她进实校当老师,也帮助她找到自己喜欢的生活。
  但是,最终,惠惠老师实在无法接受那个男子在商场搏杀的日子,选择了离
  开,然后遇上了严老师,选择了平淡和幸福。
  她说有个姐姐跟她说过,年少时会因为爱一个人,而不在乎和他过什么样的
  生活,但是成熟之后,却会因为爱一个人的生活而爱上这个人。
  她说相信以我们两个的天份和努力,未来的生活不会差,但是万一有不如意
  呢,她问我们,会不会选择了对方,就接受未来无论怎样的生活?
  宁缺说:「我会的。」
  我在旁边掐了他一下,在他的惨叫声中,质问他:「你一个大男人,有什么
  资格说这句话?男人是要承担生活的重任的,你说这个话就是在逃避责任。这话
  女人才有资格说。」
  然后,我转向惠惠老师,非常认真的说:「我会的。」
  宁缺和惠惠老师都笑出声来,宁缺又悄悄的牵住了我的手,牵的好紧。
  从惠惠老师家出来的第二天,我和宁缺就被双方父母给押着去了红花湖边的
  高榜山,在山顶的挂榜阁里,又被父母押着给孔子像拜了几拜。我父亲说,去年
  暑假,他们一起来这里许过愿,希望我们俩都能够考上好学校,最好还能在同一
  个城市,没想到最后居然能进同一个学校的同一个学院,所以一定要好好的感谢
  下孔子。
  婶婶对宁缺说:「你去沈阳考奥数那几天,我和山山妈妈每天下班都来这里,
  像以前考进士那样,盼着看到高榜山出现祥云,盼你能够高中,然后真的看到祥
  云了,你也真的考上了,所以一定要好好感谢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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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宁缺觉得好郁闷,两个学地质的家庭,居然信祥云,而且这个和孔子真
  没有什么关系,我就算发烧也能考进中山,宁缺保送的奥数,孔子他老人家也不
  懂啊。
  尤其在我们看到两家各拿出5000块钱开始捐香火的时候,郁闷到了顶点。我
  有些担心地说:「你们这不会用的是我毕业旅行的预算吧?」
  爸爸哈哈大笑:「你老爸还没那么穷,这5000块钱还真不算什么,我和你宁
  伯伯在这里还许了另一个大愿。」
  我和宁缺都很好奇,宁伯伯微笑着,一副很欣慰又一副很期许的样子:「如
  果有一天,你们两个谁的名字能被挂到这个楼里,我们捐50万。」
  啊,这么是奥运的鸟巢和中央台
  的大裤衩,故宫和圆明园都排在了最后。而这个时候,我和宁缺也没有想到,我
  们一周挺不错的酒店,我们规划
  的地方都可以坐地铁直接到,很是方便。用的去哪网的5 折券,一晚上下来300
  多,在北京算是很便宜了。
  每一天的行程,从地铁的哪个口进,哪个口出,每个地方看多长时间,出来
  在哪吃饭,我们都写了极为详尽的攻略,还打印了两份,以备手机突然没电的情
  况。
  只是我们此时完完全全没想到,这次旅行完全就是个纵欲之旅,最终去的地
  方,连计划的一半都没达到。
  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北京的酒店真是烦人,必须要两个人的身份证
  都登记了才能入住,在酒店前台女孩的古怪眼神中,我默默的藏到了宁缺的背后。
  真是的,有什么的嘛,我们两个都已经满18岁了,要个大床房有什么了不起的嘛,
  不信你们北京这边的年轻人都那么保守。
  进了房间,宁缺突然对我说:「山山,我总觉得前台的那个女孩看我们的眼
  神不对劲,他不会以为我们是……」
  「孪生姐弟?」
  「孪生兄妹?」
  我立即反应过来,和宁缺同时说出了这两个词,只不过我说的是姐弟,他说
  的是兄妹,我们两个一起失笑,我们已经长大了,不是幼儿园的时候了,宁缺不
  叫我姐姐,我会用玩具砸他的头。
  不过,确实是宁缺先几小时出来的,按理说他应该是哥哥,可是,我还是不
  习惯他在我前面遮风挡雨的感觉啊。
  我郁闷的说:「难怪她的表情那么古怪,我刚才还以为她只是觉得我们年龄
  太小了,现在想想,她可能会以为我们俩在……」
  「乱伦。」宁缺无奈的说。
  我端详了一下宁缺,别说,我们俩做夫妻的话,就是夫妻相,做兄妹的话,
  还真有点神似,除了他脸型比较瘦削之外,眉眼间还真有一点点像。没办法,谁
  让我妈妈和婶婶长得那么像呢,这也可能是两家关系特别好的一个原因。
  可我还是被宁缺这个词给恶心到了,有些恼怒的踢了他一脚:「让你那么捣
  蛋,提前半个多月就跑出来了,哪怕你生日和我差一天,人家也不会认为我们是
  姐弟了。」
  宁缺走过来把我的手拉住:「只是为了看见你来到世间的样子。」
  嗯?这是语文每次都差点不及格的宁缺说出的情话?虽然好假,但是好甜,
  如果他能经常说这种肉麻的情话,该多好呢。
  我还没有陶醉过三秒呢,宁缺下一句话,就把我拉回了现实:「而且,也不
  用特别去记你的生日了。」
  我恨恨的用手去掐宁缺的胳膊,却被他一下抓住,然后用力的揽到怀里,我
  微笑的闭上眼睛,紧紧的抱住了他,头靠在他的肩上,很惬意。
  真开心啊,终于有一个只属于我和宁缺的临时小天地了,不用偷偷摸摸的,
  不用做点出格的事,都还一阵的负罪感了,今天终于可以心安理得的把该吃的都
  吃了,该做的都做了,我如此放松的沉浸在宁缺的怀抱里。
  宁缺轻轻在我耳边问:「山山,你饿了么?」
  我摇摇头:「飞机上吃得很饱。」
  宁缺嗯了一声,然后轻声问:「那我们?」
  「做爱吧。」我快速接了过来,竟然都一点也没有脸红。
  宁缺反而有些无语:「山山……」
  怎么了嘛,我想了都快一年了,梦见和宁缺做爱都不止一两次了,我不信宁
  缺没有想过,我轻轻的咬了下宁缺的耳垂:「你没想么?」
  宁缺没有讲话,代替回应的是他火热的嘴唇,亲在我的脖颈,脸颊,以及嘴
  唇。我们贪婪的品尝着彼此,不停的索取,不停的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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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缺把我抱起来放到床上,然后用力的压了过来,我微笑的承受,等着他向
  上次那样,帮我褪下衣衫。
  宁缺却突然想起件事来:「要不要先给父母打个电话报平安,万一一会他们
  打过电话来,我们正……」
  我也一个激灵,对啊,怎么意乱情迷之间,把这么重要的事忘了。我有些犹
  豫:「他们万一问我们住在一个房间没,我们怎么说?要撒谎么?」
  宁缺也有些郁闷:「要不,就发个短信好了?」
  不算是好主意,但是只能先发了试试看吧,祈祷他们千万别拨来个微信视频
  什么的吧,那就真惨了。
  还好,妈妈的短信立刻回来了,只有短短的四个字:「注意安全!」好吧,
  我知道了,我会让宁缺带套子的。
  宁缺那边还没有回短信,我就先去洗澡了,让宁缺自己等着。
  酒店的淋浴很舒服,花洒的水量很大却不很急,暖暖的冲在身上,我把随身
  带来的沐浴露打开,开始在身上涂抹,这种沐浴露挺贵的,我平时不舍得用,这
  次特意带到了北京。因为洗完之后,身上像涂了一层特别薄的油脂,皮肤会非常
  光滑,宁缺摸着一定会很喜欢吧,想着之前被宁缺贪婪的吻过全身的样子,我有
  些脸红。
  冲洗完,我静静的擦干全身,想了想,并没有学电视上那样用浴巾把自己裹
  起来,我直接赤裸的走回了房间,在宁缺炽热的眼神中,冲他微微一笑。
  是的,我准备好了,他粗暴也好,温柔也罢,不管他要怎样,我都准备好了,
  既然准备好了,那么赤裸的在他面前又有什么关系呢。但是,宁缺只是举着手机
  给我看,是宁伯伯的短信:「别祸害山山,出事的话,回来打断你的腿。」
  宁缺苦着脸:「怎么办,还要不要做?」
  我想了想:「你分析下语义,我觉得伯伯强调的是不能出事,不是说不能祸
  害我……出事,指的是怀孕吧?我带避孕套了……」
  宁缺的眼睛又一下子就亮了,我惬意的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调笑他:「而且,
  我不信你忍得住。」
  宁缺笑着扑到了我的身边,我用力的踹了他一脚:「先去洗澡。」
  听到宁缺在卫生间里淋浴的声音,我悄悄的翻身下床,从旅行箱里翻出一条
  加大的白毛巾,认真的铺在床上,然后我躺在上面,想了想,拿出手机来给自己
  拍了张照片。
  宁缺也是赤裸着身体回来的,凑过来看我手机的内容,然后有些奇怪的问我:
  「你怎么看自己的大头贴看得这么入迷?」
  我转过头亲了亲他:「这是我作为处女的最后一张照片,还是挺感慨的。」
  宁缺啊了一声,然后说:「一会微信转发给我吧。」
  我微笑着:「不给!」然后没待宁缺反应过来,直接又笑道:「你直接拍张
  我全身的不好么?」是啊,既然已经全心全意的要给他了,那有张裸照存在他的
  手机里又有什么呢,也许很久很久以后,我们皮肤皱巴巴的时候能再翻开回忆呢。
  宁缺开心的举起了手机,我却制止了他:「等一下。」
  我在宁缺奇怪的眼神下,下床站起身来,让他拍我的站姿。我没有理会他的
  疑惑,他不可能猜得到这种女孩心思的,我站起来只是因为:躺着的时候乳房形
  状不好看……
  我和宁缺并排躺在床上,看手机里我最青春美丽的身体,我们还真不像是懵
  懂的处男处女啊,居然能这么淡定的赤裸的就这么温暖的偎着。
  我拉了下宁缺的手:「以后再怀念吧,该是吃正餐的时候了。」
  宁缺很快乐的把手机扔到一边,然后快乐的扑了上来压在我,用力的拥吻,
  在空调房间里,刚刚洗完澡拥在一起的感觉好舒服,彼此的皮肤都是滑滑的,净
  净的。
  我轻声的说:「宁缺。」宁缺嗯了一声,我从枕头下摸出一个避孕套递给他,
  说:「戴上吧。」
  宁缺愣了一下:「你不是前天那个才刚完了吗,现在很安全吧,而且第一次,
  不要戴了好不好?」
  我凶巴巴的说:「第一次一定要戴套,第二次你不想戴可以不戴。」
  宁缺很奇怪,觉得我是不是弄反了,我认真地说:「女孩子第一次是要流血
  的,我特意买的白毛巾,就是为了留纪念。我查过,很多女生出的血很少,不会
  流到床上,只能事后擦的时候才有血痕。但是你要不带套,擦得时候就会又有血
  又有精液,好恶心的。」
  宁缺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的样子,然后想了想,也认真地说:「我觉得你说
  的也很有道理。」
  我笑着抱住他轻声安慰:「我帮你戴。」
  宁缺的在我耳边轻吻,咬着我的耳垂呢喃:「先进去了,然后再戴吧,我不
  想第一次进去的时候,还要隔着一层橡胶。」
  我犹豫了一下,然后嗯的答应了,是啊,我也不想呢。
  我们两个还真的是好学生,来之前各自都做了详细的功课,查阅了相当的资
  料,于是我们热吻,我们亲抚,我们彼此逗弄,我们完全不像是第一次的男女那
  样青涩,当宁缺火热坚硬的肉棒顶在我下面的时候,我已经被欲火勾引的迫不及
  待了,我曲着双腿,用着最方便的姿势等着宁缺的入侵。
  可惜,在这个方面我们两个再聪明也没有用,我们一样的找不准入口,连续
  从旁边滑出去三次之后,我终于忍不住了,自己伸手确认了一下洞口的位置,然
  后主动伸手去牵引着宁缺的分身。
  还好还好,这次终于对了,开始有撕裂的疼痛了,宁缺的肉棒应该是嵌在最
  紧的那个地方了,我松开手,轻轻拍了下宁缺的屁股示意他继续。
  然后,这个毛躁的混小子,极为用力的一下子就进来了,我忍不住的大叫一
  声,疼的差的晕了过去,我低头看了看我们两个相连的地方,还好还好,全都进
  去了,这次苦总算是没有白吃。
  宁缺有些紧张的不敢再动,我略微歇了一下,等着体内仍然一颤一颤的痛楚
  渐渐散去,宁缺问我要不要现在戴套,我摇了摇头,现在出去的话,一会再进来
  肯定还会再这么痛一次。
  我扶着宁缺的臀部,示意他慢慢的动,还是挺疼的,不过比刚才那一下轻多
  了,我慢慢的变得可以忍受了,宁缺跟着我手上的节奏,他的分身在我身体缓慢
  的进出,感觉里面胀胀的,填满了所有的空隙,每一次的进出都能明显感觉前面
  那个大龟头刮开肉壁的痛楚和刺激,心理上觉得好满足。
  疼痛好像又减弱了些,我刚刚想仔细品味一下的时候,宁缺突然把肉棒用力
  的抽了出去,脱离的时候发出了很奇怪的波的一声,好像是拔开暖壶塞子的声音,
  我很是奇怪的看着宁缺。
  宁缺很是羞愧的样子:「刚才差点射出来。」
  啊,还不到两分钟呢,宁缺这时间也太短了吧,不过,应该是第一次的原因,
  以后会好吧,我在心里安慰自己。
  我微笑着看着宁缺笨手笨脚的把套子撕开,伸手接过来小心的给他套在肉棒
  上,然后又把腿屈了起来,等待着宁缺再一次的进入。
  这一次比刚才顺利的多,也没有那么疼了,我不再用手扶着宁缺,宁缺开始
  用自己的节奏进出,我居然有了快感,夹杂在胀胀的撑裂的痛楚中,居然有了一
  丝快感,那一丝快感让我迅速的忽略了疼痛,用心的去体会去投入到这美好的性
  爱中。
  嗯,很舒服,我完全不再理会每一次的皮肤重新撑裂的痛,闭起眼睛用尽了
  所有的力气去分辨,去寻找个中的那有些酥麻,有些刺激的快感,和那些性教材
  写的完全不同,我的第一次,不止有痛楚,也有快乐,而痛楚中的快乐,竟也是
  如此的美妙。
  可是,宁缺为什么突然停了,我睁开眼睛,宁缺似乎有些歉意的样子:「我
  已经射了……」
  啊,好吧,好可惜,刚刚才感觉到舒服呢。我哦了一声,轻轻地说:「不要
  离开,不要离开,我想让他在里面多呆一会。」是的,只要他呆在里面就好,他
  呆在里面就会有种特别踏实,特别亲近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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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不管我多么留恋宁缺的肉棒在我体内那胀胀的样子,他终究还是变软
  滑出去了。
  宁缺下床去浴室清洗,我懒懒的躺在床上,心情有些复杂,终于做过了,不
  再是处女了似乎有些遗憾,可是,是和宁缺做过了啊。和最爱的人,拥有最亲密
  的关系,这是做爱的真谛吧,这是很美好的事情啊,不做才会遗憾吧,我想着刚
  才的负距离,竟有些犯痴了。
  宁缺从浴室回来,按开大灯,给我轻轻的擦拭,我皱着眉头让他轻一点,有
  点疼。宁缺笑着对我说:「山山,让你失望了。」
  我也笑着安慰他:「没关系,第一次肯定都是这样。」
  宁缺又促狭的笑着:「不是说我,是你没有流血。」
  啊?没有流血?我翻身而起,仔细看宁缺手中的白毛巾,果然没有血,有点
  湿湿的粘液,但确实一点血丝都没有。那个湿湿的东西,是我刚才流的水吧,那
  个明天一定要洗掉毁尸灭迹,可是,没有血啊,这个真的有些遗憾。
  没有了初次的珍贵纪念,我正心里遗憾呢,宁缺的一句话,又让我不得不去
  先照顾他的情绪了。宁缺很狐疑:「是不是因为我的太小了,所以没出血?」
  「小你个头啊,你不是自己量过,说统计里算中上的么?」
  宁缺仍有些心虚的样子:「我不是怕短,我怕是不是有点细?」
  「细你个头啊!」我用曲起食指去敲宁缺的头,刚才要不是因为他太粗了,
  我根本不会那么疼,敲了一下之后,我又轻抚他的头:「好了好了,真的不细,
  在里面的时候,我一直觉得太胀了。而且,我还没有担心自己松呢,你到先担心
  起自己细了,你又不是没和日本av片里比过,哪里细了?」
  宁缺笑着过来拥住我,轻声说:「很紧很紧的,要不我也不会忍不住那么快
  就射了。」
  我也噗的笑出声来,还真的挺会给自己找理由。没流血就没流血吧,虽然少
  了个纪念品,但是血迹干了之后会变色,变得很丑,没有也好吧。
  我探手摸了摸宁缺的下面,居然又硬起来了,我稍微的揉搓了两下,就又回
  复到极度勃发的状态了。
  宁缺把我轻轻的转了过去,背对着他,然后再次坚硬的肉棒顶了过来,这种
  侧卧的样子,好难找准位置,我调整了好半天,他才缓慢又坚定的塞了进来。
  好疼,也许是刚才的快感余韵已经完全褪去了,我身上的颤抖被宁缺感觉到
  了,他有些关切:「山山,很疼么?」
  我轻轻的嗯了一声,让他不要管我,先全都进来。宁缺也嗯了一声,扶住我
  的臀部,下面缓慢的用力,慢慢的顶到了最里面。
  我轻轻地说:「疼,先不要动了。」刚才的快感早已经消失了,我只是很喜
  欢很留恋他在我体内的感觉,胀胀的,合二为一的感觉。
  宁缺在后面温柔的抱着我,不再动了,然后突然的扑哧一笑,我问怎么了。
  宁缺笑着说:「山山,你多年前的愿望终于实现了,我的鸡鸡给你装上了。」
  我也想起很多年前幼儿园发生的往事,想起宁缺被我揪的红肿的鸡鸡,笑着
  说:「这么多年了,你居然还记得,这是你挥不去的童年阴影吧?」
  宁缺抱紧了我,轻轻的嗯了一声,然后手拢在我的腰上,把我的小腹收了收,
  屁股往后翘了翘,方便他肿胀的肉棒插的深一些。
  我轻声的说:「初中时候,抬你撞树的那次,菱菱悄悄跟我说,小心撞坏了
  以后没的用了,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宁缺也笑了:「你那天晚上还问过我的,我那时也不知道。」
  我继续说:「那年,我看了那本书,就总是幻想着被你插进来。」
  宁缺嗯了声,轻轻地说:「我也是。」
  我手伸到后面,打了他的屁股一下,有些详怒:「不是说好了,只呆在里面,
  不动的嘛。」
  宁缺的小动作被我发现,却没有停止,仍旧极小幅度的一进一出,我微笑的
  把头向后靠去,随他吧,反正也不是很疼,我很喜欢这种胀胀的在体内的感觉啊。
  性爱真是个奇怪的东西,刚刚还明明那么疼呢,来回进出了最多几十下,我
  的痛感就剩了最多三分之一都不到,而那种酥麻的快感,却比刚刚那次强了两倍
  不止,我居然在我的第一晚就体验到性爱的快乐了!
  宁缺的动作越来越快,而我的感觉也越来越强了,宁缺突然又抽了出去,他
  又结束了?好遗憾,这次我都感觉到舒服了。
  但是宁缺接下来的动作却让我很开心,他把我翻身成仰卧,直接把我的双腿
  举了起来,架在他的肩上,这个小色鬼,从哪里学的这么淫荡的姿势,我正想调
  侃他两句的时候,就被一股疼痛加舒爽的感觉给中止了,宁缺学东西真的好快,
  在这种第一次尝试的姿势中,都能一下子命中目标,一杆进洞了。
  这种姿势,似乎比刚才侧卧插的深得多,我直接感觉到了我最里面的地方被
  重重的撞击了一下,不禁的哎呦叫了一声。
  宁缺停了下来:「山山?很疼?」
  我这次真的有些羞涩了,小声哼哼着:「不是很疼,是很舒服……」是啊,
  刚才的那一下对着最里面的撞击,让我仿佛触电一样,一股酥酥的感觉从头颅一
  直传到指尖。
  宁缺很得意的笑了,然后开始用力的快速进出,嗯,舒服,虽然还是痛,但
  是疼痛已经被快感完全的压制住了,我忍不住的轻声呻吟,虽然声音弱的像蚊子
  哼哼,但是对宁缺来说,会是莫大的鼓励吧。宁缺越发的用力,这种姿势他全程
  都是用手扶着床,双臂撑着他的体重,全靠腰腹力量不停的快速抽插,还好他天
  天锻炼的体力非常强,要不过一会他就会支持不住吧。
  我竟然看到汗珠从宁缺的额头滑落,心里觉得很开心,宁缺为了满足我,把
  自己累的真够可以呢,这种姿势我确实好舒服,但是宁缺会累到没什么快感吧。
  我这个念头出现还没有十秒钟吧,宁缺突然就把肉棒抽了出来,贴在了我的
  小腹,这次他真的要到了啊,我看着他闭起了眼睛,喘着粗气,下面一股一股的
  开始发射。
  这个混球,居然全都射在我的肚子上了,然后顺着我的小腹往下面流,还好
  白毛巾就在旁边,我揪过来及时擦拭干净,要把床单弄湿了,一会可怎么睡呢。
  宁缺从我的身上翻落到旁边,喃喃地说:「好舒服。」
  我摸了摸他的脸,轻声说:「我也是。」
  我和宁缺相视而笑,我一点都不为自己失去第一次而留恋了,我看着他,只
  是觉得从心里的快乐,原来和他在一起,做最亲密的事,是如此的幸福。
  我躺在宁缺的臂弯里,静静的说:「宁缺,我们一辈子都会这样吧?」
  宁缺很认真地说:「山山,我发誓,我会用这一辈子来守护你。」
  我缩在宁缺的怀里悄悄的笑,这满心的欢喜啊,爱情是如此的美好,做宁缺
  的女人真好,我静静幸福着。良久没有言语,我扬起头看宁缺,原来他已睡着了,
  对哦,查的资料里说,男人射完都会很疲惫,会很快入睡的,他连射了两次,一
  定累极了吧。
  我却满怀兴奋的无法入睡,一直就这样枕在他的臂上,痴痴的想我们这一路
  的爱情,想我们以后的长相厮守,想我们就这样拥眠到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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