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油画成精了》分卷阅读42

  知不觉种下了玫瑰。
  有一天,因为克莱儿缠着海卡练了一天琴,西尼尔很生气,所以他们拔掉了喜欢的教室外那朵玫瑰,海卡因为这个和他们打起了架,约兰前来打架,因为打架海卡撕破了脸,之前西尼尔同伙还因为开玩笑,泼水到海卡身上,他的秘密差点被发现,这次打架约兰受伤了,情急之下他对海卡吼了几句,互相袒露心扉,他回去看那个墨水瓶里,发现那是海卡写给她的情书,此时海卡虽然撕破了脸,但内心很甜蜜,但当天夜里,他却发现了自己的秘密。
  “虽然你很烦,但是不得不承认你的眼睛太漂亮了。”海卡弯腰,飞快的吻了一下她的眼睛,轻轻握住了他的手,温热又有点粗糙,上面还起了小小的茧子,可想而知他最近是有多辛苦。
  “好了,菲利你进来吧。”
  海卡替他盖好被子,调好风扇角度,让他不至于太热,也不至于太凉。
  “你热不,要不要给你带根冰棍?”菲利在隔壁小卖部买了薯片,冲站在走廊外的他眨了眨眼。
  “两支,草莓味和薄荷味。”
  买完才发现约兰感冒了不能吃冰棍,他们俩再次回到房间的时候,约兰已经醒过来了。
  “你们怎么来了?”他睡眼惺忪地看着提着一大包零食的两人,哭笑不得的说道。
  海卡故作嫌弃地拉了一根凳子,坐在离床两米远的地方,“不是买给你吃的,是让你看我们吃。”
  他说着,自己一个人拿着两根冰棍,左手草莓,右手薄荷,得意地舔了起来。
  “其实我们是来看你的,几日不见,听说你花园里出了乱子,想和你聊聊情况,看看有没有什么事情是可以帮你的?”
  “毕竟那也算是我们大家的花园,不能就这样狼狈的去比赛。”
  海卡吃了一半冰棍,嘟囔道。
  “知道了。”约兰本来板着个脸,但看着海卡赌气把自己那根冰棍也吃了,不禁觉得好笑,脸色柔和了很多。
  “对了,你感冒不会是因为吃了太多冰棍吧?”
  菲利抖了抖膨松的薯片袋子,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打量,这气氛有些微妙啊。
  “没错。”他不怀好意地瞟了一眼海卡,还故意咳了一声。
  海卡和菲利从学校出来的时候,正是午休时间,这会儿两人吃饱东西之后,就开始犯困,约兰病房很大,还有两张空床,所以他们和护士姐姐说了一声之后,就倒在床上休息了。
  少年们简单又纯真的睡容,伴随着夏日末尾进入了梦境。
  海卡一睁开眼,回到了初次和约兰见面之前。
  “好热!”这是奥尼尔太太醒来后说的第一句话,时值六月,她竟然还盖着厚厚的被子,房间里还燃着壁炉,窗户紧闭,她是被热醒的。
  此时床头柜上摆着一盆鸢尾花,似乎是淋了雨的缘故,看上去犹如绽放的烟花一样,蓝色芳香沁人心脾,像一股神奇的力量,竟让她缓缓坐了起来。
  “你是谁?”她望着坐在那盆花后面的少年,他穿着一件浅棕黄色的衬衫,深蓝色长裤,手背上缠绕着一根花纹繁复的丝巾,正将手倚在膝上,安静的看着奥尼尔太太。
  “我也不知道我是谁。”他戳了戳她胖胖的脸颊,爽朗地笑出了声。
  奥尼尔太太抱着那盆花,有一种纤细又浓烈的情感,这是她年轻时候最喜欢的花。
  鸢尾花,是光明和自由的象征,而在古埃及鸢尾代表了“力量”。【注1】
  和少年交谈了几句,她忽然觉得头没有那么痛了,甚至还能下床活动,奥尔尼打开窗户,呼吸了一口来自雨水和泥土的气息,觉得心旷神怡。
  “真是个天使呀!”昏睡了一个月,本以为生命就此走到终点,又奇迹般被从地狱里拉回来,奥尼尔太太望着眼前这个漂亮的少年,感叹道。
  奥尼尔太太醒来之后,他就在这住了下来,两人一起打扫了整栋别墅的灰尘与污垢,重新布置了所有房间,很快,这里就焕然一新了,除了花园。
  “这是什么?”少年指着他房间上挂着的一张摄影作品,那是一条漂亮的海岸线,许多像糖果一样的房子连绵起伏,镶嵌在山岸上。
  奥尼尔太太端着一盘海鲜意大利面,慈爱地看着他,“这是个地方,叫做海卡,在遥远的极南之巅,传说是寻找幸福之地,又称爱情海岸线。”
  他左手轻轻摩挲着那个地方,出神地问道:“名字真美。只要找到那个地方,不管是谁都能拥有幸福吗?”
  她没想到他会这么问,点了点头,微笑道:“当然了。”
  “我很喜欢这个地方,能不能用它做名字?”他突然笑了,欢呼雀跃地从房间里跑出来,接过奥尼尔太太递过来的意大利面,高兴地问道。
  “当然了……海卡。”她又挤了番茄酱在他盘子上,眼角有些湿润,很快就叫起了他的新名字,这个少年于她,就像一场馈赠。
  奥尼尔太太没有孩子,她孤身一人生活在乡下已经很久了,当海卡再次提起那幅摄影作品时,她才想起皮尔斯离她而去已经二十年了。
  皮尔斯是个摄影师,海卡是他生前去的最后一个地方,也是他最后一幅作品,奥尼尔依稀记得,他出门之前,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要将幸福的真颜,送给你做生日礼物。”
  在这之前,没有人知道这个美丽的地方,而皮尔斯翻过万水千山,穿过惊涛骇浪,只为寻找这一抹绝色风情。
  奥尼尔太太将所有牛排切成小块,放在海卡面前,她知道,他在等一个人,但对方是谁,他却没有告诉她。
  夜色披着纱衣,迈着小碎步,从绵延不断的山峦下款款而来,森林渐渐由暗影覆盖,湖泊涂上了皎洁的月光唇,虫鸣奏乐,月亮踮着脚尖在奥尼尔太太的花园里跳圆舞曲。
  一个影子在草丛里鬼鬼祟祟,不知道捣鼓什么,影子高低起伏不定,如果不是奥尼尔太太还在院子里乘凉,还以为是贼。
  “捉到了吗?”奥尔尼太太一边做水果沙拉,一边朝草丛里看去,海卡正满院子跑,蟋蟀灵巧地跳跃在草叶间,总是让他扑空。
  “抓到了!”海卡喜笑颜开,满头大汗地走到她面前,慢慢伸出手掌,一只蟋蟀出现在他手心上。
  随着奥尼尔太太身体逐渐变好,院子里的草也越长越高了,之前约兰拔过草的地方,很快又被新长出来的杂草覆盖了,恍若一个荒草乐园。
  “海卡,你衣服破了。”她示意他转过去,衬衫后背被刺藤划破了一条口子,还好,没有伤到身体,“你去洗个澡,然后把衣服换下来,明天给你缝上。”
  说来奇怪,这孩子这几天都不肯换下衣服,澡也不愿意洗,虽然看上去像一个贵族子弟,但这两点行为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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