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撷兰令》分卷阅读90

  果然仔细一看陛下您还是很萌的xdd
  景:………………下一题==#
  49.[两人的关系是周围人公认的还是保密的]
  景:其实算是保密的?
  殷:怎敢公诸于世。
  景:但是……浮欢似乎是知道的。
  殷:这样说来,齐凯和子登也多少知道一些。
  景:还有就是你的了。【望小谢】
  小谢:……俺肯定会守口如瓶的!
  50.[觉得两人的爱会永远吗]
  景:这是自然。
  殷:是啊,这是自然。【忽然抬头】啊,这是要完了对吧?陛下,我们回去罢,朝中尚有政务……
  景:啊?这就完了?
  小谢:站住!还有后五十问哟殷相=w=
  殷:……
  景:【疑惑的拿过问卷,随即恍然脸】爱卿稍安勿躁,我们还是继续好了=v=
  作者有话要说:21问是续上次的恩。
  于是俺好勤奋啊各种求评论求夸奖脸
  ☆、第六十六章(补全)
  作者有话要说:orz……
  首先感谢果林和阿黛的霸王票tut
  然后,最近因为期末考和元旦的关系都没有更新……好悲剧|||俺知道俺错了,大家见谅则个
  因为被公式和单词弄坏脑子了所以……orz俺会努力找感觉回来的
  补全
  于是肺炎什么的,俺快死了= =
  感谢3140060亲的霸王票!
  河畔的石栏是粗糙的青石材质大致捉了个形状,与宫中那雕琢致用料考究的蟠龙汉白玉全无可比之处,触手颇是粗糙,却也因为粗糙的缘故,昨夜的雨水似乎渗进去了一般,虽然表面看起来全无水迹,手底总还是有那么点润意。
  景弘靠在柳下的石栏边,专心致志的从殷庭适才帮他买的鲜莲蓬里剥出一颗莲子,指甲剖开将外面那层青翠的薄衣,露出白白的子实,顺着顶心的开缝将之分开,剔除了内里黄绿的莲心,方才放入口中,心满意足的咀嚼了几下。
  宫中多得是莲池荷花,每当一季开罢,自然便也少不了莲蓬亭亭的,可是这种东西哪里会让天子入口,景弘只吃到过清甜酥焖的莲子羹,从没吃过这么新鲜的莲子。
  平心而论并不是太好的口感,虽说脆,口感却带些粉,甜味也不足,只是一股清甜的味道漾在唇齿间,却让帝王真切的感受到了那种不同的感觉。
  头上的骄阳炽热,分毫看不出昨晚才下过一场那么大的雨,柳树下虽好过道中,却还是有炫目的日光穿过枝叶落在景弘的指尖。
  又剥开一粒莲子,景弘下意识的环顾四周,想找到那个说是去去就回的人的身影。
  自从出了洛阳城,所有的理智竟似一夕绷断了一般,他越发无法压抑自己的思念和爱恋,只能任由那些情感决堤一般的溢满心防有什么东西在沉淀的岁月里日渐增长,从开始失控的时候就再无法挽回,早该知道的。
  旋即又自嘲的笑了笑,将第二颗剥好的莲子放入口中,千金难买早知道,若是能够早知道自己竟会有朝一日为了一人连宗庙社稷都能丢下,当初便万万不会放他走。
  上下齿啮住那颗莲子而后狠狠的一合,清甜之后却是一阵叫人皱眉的苦也在口齿间漫了开来,他才想起方才那颗莲子不曾剔去莲心。
  眸光定在了指尖那点极亮的日光上,景弘很认真的嚼着口中的莲子,任由那股子苦味顺着咽喉沁入心口。
  这些个纠葛辗转的小儿女心思实在不是一国之君应该有的,唯一可以聊以□的是此刻自己恰恰抛下了一国之君的身份。
  没由来的就想起了年少轻狂时的羁恋,那时候被自己挂在心头的那个人曾说过,“为人君者,于金殿之上,哪能为臣子轻下玉阶。”
  他一直恪守着,从未逾矩,却不知今日竟会为了另一个臣子,连金殿玉阶都抛开不要……离开洛阳的时候有一种说不出的轻松,就像是肩上夹着的万钧重担一下子抛开了,只是随之而来的是深刻的自责和不安。
  手指上那穿过柳叶的炫目光斑忽然不见,一片阴影罩上头顶,下意识的侧过头,他看见殷庭擎了一把青竹伞站在自己身边,笑意柔软:“烈日当头,暑气灼人,虽说没什么要紧,总还是挡挡的好。”
  心蓦地就定了下来,景弘将手中的莲蓬递到了殷庭手中,一面笑着道:“兰阶心。”一面将他手中的伞握了过来。
  殷庭略微怔了怔,不知为何总觉得帝王在由谁执伞这个问题上很是坚执,便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兀自垂了眼温声劝道:“如此天气,到底是不宜出行,是臣……”称呼出口,下意识的抬眼望向帝王,果然望见几分不悦的神色,只得改了口,“在下有欠思量,先生还是与在下一道回去罢。”
  “既然兰阶这么说了,自然是客随主便。”景弘略紧了紧执伞的手,看了看街上并不熙攘却绝不稀疏的人流,下意识的勾起了唇角。
  不知为何,只要这样为他执伞,心里会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和欣悦,就好像在这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将他拥入了怀中一样。
  堂而皇之,昭告天下。
  一柄伞,一双人,悠悠的走过青石小巷,穿过七月的似火骄阳,静好安谐得任谁都看不出这竟是大齐的当今天子和致仕宰辅。
  走着走着景弘忽然笑出声来,殷庭微怔了一下,略偏过头看向身侧的帝王。
  “呐,兰阶,这样像不像是夫妻两个日暮归家?”不无促狭的勾起唇角,景弘也别过头去看他,却在四目相接时略微一怔。
  殷庭的身量修长,却并不是特别高挑,与景弘还是略差了些个头的,如今的角度看去,视线正落在殷庭薄粉的唇上,蓦地便觉得这个姿势实在是非常的适合接吻。
  犹自愣神,殷庭却已然别开了眼,烈日下尚且显得白净的面孔上竟是沾了些许淡淡的红,“引喻失义,失于轻佻,非……君子之所为。”
  “玩笑而已。”景弘别回了头看向前方,抬起手遮住满眼的炫目日光望向前方,“诶,那辆马车很是华贵大气呢,是你哪个故旧?”
  殷庭眯了眯眼凝神细看,而后略略加快了步速,“不曾见过。”
  看车子便知道不是寻常人家,非显即贵的人大抵都知时明势,虽然说宰辅大人圣眷犹胜往昔,却到底是致仕的官吏,即使有心攀附也大都知情识趣的不来登门。
  若非亲故,便理当是有事前来了,下意识的望了一眼身边的帝王,心里更纠紧三分倘使是洛都果真出了什么事,自己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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