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其外[重生]》分卷阅读53

  茶水,淡道:“总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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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完话,天已经黑透了。叶重晖亲自送罗衍出门,刚到院门前,正遇到叶重锦来送晚膳。
  夜色正浓,叶重晖却一眼看到了他弟弟,走过去问:“阿锦怎么来了。”
  叶重锦指着身后丫鬟拎着的食盒,道:“你晚膳没用,母亲让我来瞧瞧,到底是什么要紧事,耽误到这么晚,连饭也顾不上吃。”
  叶重晖弯起眉眼,道:“算不上要紧事,只是有些麻烦,已经处理妥善,哥哥给你买了寻香楼的点心,就在屋里。”
  罗衍抱胸立于一旁,略一挑眉,他还是第一次瞧见叶重晖笑,没想到,这师弟笑起来竟比平日还要好看许多,那模样,恰似兰花盛放,儒雅贵气,叫人不敢冒犯。
  叶重锦听到“寻香楼的点心”,眼眸蓦地一亮,转身就要进去找,却听一旁的少年笑道:“又见面了,阿锦弟弟。”
  罗衍的相貌不差,但是跟叶重晖站在一起,就显得有些过于平凡,但他的笑容富有感染力,叫人瞧着极舒服,叶重锦顿住脚步,朝他轻轻一点头,道:“衍哥哥好。”
  叶重晖抿着薄唇,皱眉道:“阿锦认得他?”
  叶重锦道:“就是上次来找哥哥,恰巧遇到的。还有其他几位哥哥,唔,先不说了,我进去找点心。”说着跑进屋里去,已然忘了自己是来送晚膳的。
  他刚一走,罗衍便不敢笑了,讪讪地解释道:“叶兄,其实我跟你弟弟不熟的。”
  “阿锦叫你衍哥哥,你教的?”
  罗衍默了默,嗫嚅道:“是我。”
  叶重晖冷笑一声,片刻后,墨园前的莲花池里扑通一声响,却是罗家大少爷落水了。
  罗衍泡在池水里,狼狈不已,却升不起半分怒气,因为岸上的白衣少年正勾唇瞧着他,眯着狭长的黑眸,皎洁皓月下,那张出尘的面庞蒙着月色,似梦似幻。
  罗衍猛地撩起一池水泼在脸上,低声呢喃:“我怕是失心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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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处置完罗衍,叶重晖回到墨园,叶重锦已经找到点心,自顾自吃了起来,他坐在一旁,抬手拭去小孩嘴角的碎屑,沉声道:“总有不怀好意的人,想接近哥哥的阿锦。”
  叶重锦不知道他又发哪门子神经,把膳盒推到他跟前,道:“饭菜都要凉了,你快吃,吃完我好回去跟母亲交差。”
  叶重晖应好,打开食盒慢悠悠吃起来。他想多留弟弟一会。
  叶重锦问:“罗衍这个时间来找哥哥做什么。”虽然不知道缘由,可他哥哥似乎不喜欢他唤别人哥哥,所谓吃人嘴短,吃了这些点心,只得暂且顺着他一些。
  听小孩改口,叶重晖眼里显出一丝笑意,道:“他已然学成,进不了泰安书院,要寻我,只有等我下学这段时间,故而到这么晚。他是为了堂姐的婚事而来。”
  叶重锦有些惊讶,道:“他想娶若瑶堂姐?”
  叶重晖摇头,道:“不是他,是为了他兄长,他兄长罗文清前年科考考中了进士,如今在朝中谋得了一官半职,来年春就要外派江南了,熬个几年回来,倒是有些前途。这人我也认识,姑且算是个不错的人。”
  他哥哥的眼光是极挑剔的,连他也说好,那应当是真的不错。叶重锦道:“如此说来,那罗文清倒不失为良配。”
  叶重晖却道:“他是不是良配有什么要紧,重要的是若瑶表姐是什么心思,母亲给她寻来那么多的好人家,里头比罗文清有出息的大有人在,她瞧不上,便都是空谈。此事,还要看堂姐自己的意愿。”
  叶重锦点点头,道:“还是哥哥看得透。”只是谈何容易,那叶若瑶怕早有心上人了,哪能轻易变心呢,依他看,把人绑上花轿才是最好的主意。
  两人正说着,却是夏荷闯了进来,她在福宁院里没规矩惯了,直接就道:“小主子,太子殿下遣人送来了一堆石头,您快去瞧瞧。”
  “石头?”叶重锦把手上剩下的半块绿豆糕塞进嘴里,含糊不清道:“是什么稀罕的石头,难道是金子做的。”
  顾琛送来的,肯定不会是普通物什。
  夏荷道:“听来人说,那石头是从深潭底下挖上来的,凉气很重,摆屋里可以避暑,奴婢摸过,的确是冰凉温润的,却不怎么冻手,小主子一定会喜欢的。”
  叶重锦一愣,想起前几日他跟顾琛抱怨苦夏,顾琛说他来想法子,竟真的叫他想到了。他朝叶重晖道:“哥哥,我回去瞧瞧,你记得把晚膳吃完,别叫母亲担心。”
  说着带着夏荷跑了出去,叶重晖望着小孩略显急促的脚步,却是一口也吃不下去了,寒潭石子,常年浸泡于冰水中,虽有凉气,却不似冰的寒气冷入骨髓,的确是极好的主意。
  那个顾琛,总有法子给他添堵。
  第45章生辰礼
  转眼到了七月二十八,是叶重锦的七岁生辰。
  这日一大早,他迷迷糊糊被唤醒,换上一身红色的如意云纹衫,屋里的几个丫头笑着说了几句吉利话,叶重锦说了句赏,案上有备好的碎银锦囊,安嬷嬷着人分发下去,各自讨个喜。
  小孩伸了个懒腰,抱怨道:“这么早,笼子里的鸟都没醒,我这个寿星反而要早起。”
  安嬷嬷笑道道:“一年就这一次,小主子且忍耐些,老太爷一早派人送来了一套岱山玉砚做生辰礼,从前老爷跟他要了好几次,他都舍不得给呢,可见有多疼咱们小主子。”
  叶重锦自然是欢喜的,道:“那等下先去康寿院,跟爷爷道谢。”
  夏荷正在给叶重锦梳理发髻,闻言笑道:“只可惜那么好的砚,给了咱们小主子,怕是暴殄天物。”
  她这是在笑话叶重锦的字拿不出手,屋里的丫头都捂着嘴笑起来。
  谁叫叶岩柏夫妇俩素来心疼这心肝,迟迟不让小儿子入学,到了今年年初,眼看拖不下去,夫妻俩才轮流教他识了几个字,小孩倒是勤奋,时不时拿笔墨练一练。搁在别人家里,长辈们不知多高兴,搁在这丞相府里,却是一家老小轮番来劝,一个个睁着眼说瞎话,曰:阿锦的字已是极好,不必再练的。
  说来说去,还不是怕他累着。
  安嬷嬷眉头一拧,指头戳在夏荷的脑门上,训道:“你这妮子,小主子平日惯着你,你便越发没大没小起来,老太爷尚且没说小主子的字不好,你也敢拿来取笑,再敢胡说,仔细你的皮。”
  夏荷知道她在吓唬自己,缩着脖子,告饶道:“嬷嬷,你可错怪夏荷了,夏荷是在激励小主子呢,哪里是取笑啊。”
  叶重锦哼道:“取笑便取笑吧,我的字现在是拿不出手,等过些时日,便叫你们瞧瞧,什么叫士别三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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