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人不说爱》第 2 部分

  酒。
  她看着手中的酒杯,白色的y体在高脚杯中流动。
  骆从圣殷勤劝酒,她带着微醺醉意,一杯又一杯,在稍稍敞开的落地窗前,微微刺骨的北风中跟男人共饮,别有一番滋味。
  没喝几杯,一瓶冰酒就被喝光了。
  哇!喝完了呢。季希筵不敢置信竟跟骆从圣喝完了一瓶酒。
  很稀奇吗?这种细长型的酒瓶容量原本就不大。要再开一瓶吗?他记得行李箱内还有一瓶。
  不用了!我原本想尝尝味道就好,没想到会喝掉一瓶。季希筵赶忙挥手。她可不是女酒鬼哩!
  那就不勉强了。要是真的喝醉了,他也麻烦。
  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他探在她的耳畔低声询问,你的脚还痛吗?
  还好!我回去热敷就行了……不说不痛,越说越痛……她的眉头瞬然皱起。
  还是我帮你看一下……骆从圣低下头,想去拉她的裤管。
  不用了!我回去泡泡热水就好了……开玩笑,走了一天的臭脚怎能让人看?她还是快点回房去吧!
  唉呀,我是领队,又是你的学长,让我看一下会怎样?我还会按摩,帮你在痛的地方揉一揉,没两下就好了。骆从圣毛遂自荐,非常热情地要帮季希筵治疗疼痛。
  真的没事!我回去泡热水……唉呀!这男人怎么这么坚持……
  在我这里泡也一样,我还可以帮你按摩,保证你明天上飞机时神清气爽,什么痛也没有。他拉下牛皮靴的拉链,帮她把靴子脱下来。
  好好好,你帮我按摩,泡脚我自己来……浴室借我用一下。季希筵拿坚持要替她按摩的男人没办法,只有拦住他的手,迅速逃到浴室里去。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看她逃窜的速度,骆从圣才露出得意的微笑。
  他挽起袖子,打开行李箱,开始准备帮人按摩的药品。
  等季希筵再推开门时,两脚已经用热水泡过、擦干,裤管也卷到膝盖,露出细长的小腿。
  快点坐上来吧!从圣拍拍床沿,要她坐在床上。
  小茶几上还摆放着一瓶凡士林。
  欵……凡士林有药效吗?季希筵打着赤脚,缓缓走近。
  重要的是推拿,人在国外,将就点吧。骆从圣脸上带着微笑,要季希筵干脆点。不过是个按摩而已,何必怕成这样?
  好吧。她缓缓走到他面前,坐在床铺上,有点任凭宰割的意味。
  干嘛摆这副表情?我又不会害你。一把捉起她的脚踝,他开始捏揉她的脚底。
  哦,你轻点……她最怕痛了。
  我只是帮你稍微按一按,让你的血路通畅,精神变好而已。不要想太多!骆从圣牢牢抓住她的脚,手指沾了凡士林,在她的脚上揉捏。
  刚泡了热水的脚还有点麻麻的,但基本上只要不穿那双鞋就舒服许多。
  啊……男人的力道也抓得刚好,并没有让她很痛。
  先前喝了半瓶冰酒,身体已经有点发热,再加上双脚泡热水、男人体贴的按摩,她的身子便稍稍瘫软在床……
  这样舒服吗?骆从圣边按摩边低声询问。
  嗯……没过多久,季希筵两眼已半眯,好想睡觉。
  不许睡喔。帮她按摩脚的男人突然在她耳边撒下细软的低哝。
  为什么?季希筵强力要唤回自己的意识,但实在被男人伺候得太舒服了,她瘫软在床,有点欲振乏力。
  因为我不希望你睡着啊!帮她按摩脚部的男人突然探出半个身体压在她身上,灼热的男性气息喷在她的脸颊,亲昵而自然地亲吻她的红唇,来回轻啄。
  别……她伸出一只手想推开他。
  为什么不?你不喜欢吗?骆从圣用另外一只手压制她的抗拒,继续舔噬她的唇。
  不、不是这样……男人嘴里香甜的冰酒气味浸y着她的神经,让她的反应少了理智,顺应本能回应。
  不然呢?骆从圣干脆出动两手制住她的双腕,攻击更加凌厉。
  他半压在她身上,不断舔咬她的唇,引诱她跟着他,沉溺在充满酒香的舌吻里……
  谁都不许说停!因为停不了。
  我们没有……关系……不能这样……
  今天以后就会有关系了。这个理由拒绝不了他,因为他原本就想改变他们的关系,现在有她这句话真是太好了!
  他绝对会让他们有关系的!
  可是……我还没想好……季希筵不是普通的困窘。
  做a而已,需要想什么?你敢说你讨厌我、没受我引诱?骆从圣非常有自信,节节进。
  当孤男寡女同处在一个隐密空间,她就该知道他对她有企图。
  将季希筵压制在床上,他两手紧紧扣住她的腕,用上对下的姿态,猎捕进入陷阱的猎物。
  清澈的双瞳流露出侵犯的光芒,他从没掩饰过对她的企图。
  可是……她还没想好……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想把你灌醉?半压在她躯体上的男人突然转换了话题。
  为什么?她知道不该问,但脑袋热得一场胡涂,还是顺着他所设下的步骤呆呆问起。
  因为我要你清楚知道我们做a,你不讨厌我,你的身体已经接受我,你不能用喝醉了、神智不清的理由来抵赖。所以他只让她有三分醉意。
  现代这社会男女平等,男人可以穿上裤子就不认人,女人当然也可走出房间就不认帐,他得预防这一点。
  但我先前告诉过你,我们不可能……
  小宝贝,我会让你改变决定的。他再次堵住小女人的嘴,不让她把拒绝的话说出口。
  呜……她才不是什么小宝贝……
  从没想过两人的关系会演变成这样的状况,季希筵开始左闪右躲,抗拒骆从圣的亲热举动,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侵略性极高,吻顺势落在她的鼻尖,脸颊,到她的红唇……
  他起先只是轻微的试探,发觉她的抗拒后,便开始搔她的痒。
  哈……你……
  季希筵喷笑出声,骆从圣却伸手扣住她的下颚不让她逃脱,再伸出舌钻入她的口里,万分眷恋地缠吻。
  别啊……季希筵想抗议,但她的嘴被男人密密实实地封住,她的呜咽在热烈的纠缠中沉默下来。
  纯男性的温热气息强力灌入她的鼻间,他热切地纠缠她的舌头,用力地勾缠,吸吮。
  她瘫软在床,腰部好像麻痹一般,脑袋一片空白,无法思考。
  啊……她喘不过气地大声呼息,男人却把身下的她视为所有物般,将她牢牢拘禁在自己怀里。
  感觉好吗?男人的舌转而舔噬她的耳垂,低声在她耳畔询问。
  季希筵全身起j皮疙瘩,身体敏感的部位随着他移动的湿舌不断被探索着。
  你太过分了……她忍不住指控。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的身体是很欢迎我的。骆从圣在她耳畔轻笑。
  对于这样的说法,她无法反驳。
  事实上,在结束缠绵的湿吻后,有股强烈的虚空在她体内窜动,让她的心跃跃欲试。
  虽然没有过性经验,她脑海里却不断浮现他们赤l交缠的火辣画面。
  初次的对手是骆从圣,老实说,她并不算吃亏。因为在各方面说来,他都是一个令人期待的对象。
  怎么样?他观察着她的反应。
  总之他亲也亲了、抱也抱了,的确是勾起了她对性的好奇心。
  要就来吧。隐藏在心里深处的淡薄情欲在跳动,经过理智判断,他是个不错的对手,她便答应了。
  何必答应得这么为难?骆从圣心里虽然很乐,但还是穷追猛打,边亲边跟小女人抱怨。
  因为我原本没这意思的。但现在她的身体却被勾引,跃跃欲试……
  她一手贴在男人胸膛前,想增加两人间的距离,却因为他挑情的动作全身不断轻颤、喘气。
  你的话真伤我的心!他轻轻叹气,顽劣的手指却趁机钻入她的衣衫内,隔着蕾丝内衣捏住她的茹房。
  她没力气反抗,只能任由男人粗糙的大手侵犯她的身子。
  伤你的心,你就会放过我吗?季希筵满脸疑惑。
  当然不会!他斩钉截铁地拒绝。美味的珍饕就摆在他面前,请他好好享用,哪个男人会放弃?
  那……有差吗?她喘气结论。
  是没差。他喜欢她清楚的大脑,跟其他女人不同,适时提供他有趣的反应,却无法影响他想捕获她的心。
  他的手指恶劣地搓揉她敏感的r尖。
  啊……好似有一股电流窜过她的身体,让她的头不自觉往后仰,发出惊呼叫嚷。
  见到被压制在身下的小女人眼神迷乱,他更有成就感。
  他两手分别握住她的茹房不停玩弄,舌尖也钻入她的耳d不断舔舐,让她俏脸酡红,她雪白的胴体也随着这样的引诱不停颤抖。
  骆从圣加重手上的力道,抚摸她敏感的r尖,她的小嘴忍不住开始轻喘起来。
  真的很舒服吧?他脱去她的毛衣,低下头,在她的茹房上烙下印记。
  嗯。她无法反驳他的话,身体也因为他的碰触而微微颤抖。明知这样的亲昵不该继续,但与她交欢对象是他……她又无法喊停。
  让我取悦你吧!不让她继续胡思乱想下去,他湿热的唇开始在她脸颊上不断轻啄。
  渐渐的,季希筵身上的衣物全都被他解开,他湿热灵巧的舌也沿着身体的曲线由上往下移。
  啊!她发出一声惊呼。
  男人一举将她的长裤褪下,季希筵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因为她的双腿被他抬高,搁在他的肩头。
  你干嘛?这种姿势很丑耶!
  我想看清楚跟我上床的女孩到底长什么样。尤其是对他爱理不理、完全不买他帐的季希筵。
  他从最初的诧异、另眼相看、有趣,到现在的非要不可……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可以让他这么执著。
  喜欢你的女人那么多,你没看过别人的吗?我的身体器官绝对跟别人一样!虽然口头上凌厉地反击,季希筵却因为害羞,脸颊开始发烫。
  哪会一样?我觉得不一样。他唇边挂着淡漠而认真的笑容。
  季希筵因困窘而没法回话——她说不出自己哪里不同,也不想证明自己跟别人相同。
  这男人到底是想怎样?她气鼓鼓地瞪着他。
  别生气。拍拍她的脸颊,骆从圣轻声安抚。
  他的唇再次叠上她的不断轻啄,优美修长的手指也沿着她的臀,来到她的私密处。
  季希筵不断喘气,男人的手指却伸入了她盛开的花瓣间,继而来回刮搔。
  她的身体正逐渐发热,下腹起了莫名的s动,他的大手在她雪白的两腿间寻找娇弱的花心,不轻不重地来回进出,引动她的情欲,却又不肯一次给个足够,让她心痒难熬。
  季希筵感觉身体像在火里燃烧。
  她摇摆腰际,想引诱男人进一步探入,却没得到想要的效果;她不禁用哀怨的目光瞪着他。
  怎么了?他明知故问,嘴角流露出促狭的笑。
  你……真的很讨厌!喘过气后,她好不容易挤出破碎的责备字眼,却没有威胁性。
  你真的讨厌我吗?我会伤心喔。虽然这么说,但埋在她花x的手指也开始戳刺,一口气刺入她的花心,随着这样的刺激,尚未经过人事的季希筵轻易抵达了高c。
  啊啊……她发出忘我的咏叹。
  你这样就高兴了吗?可是我还没有发泄呢。他轻咬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呢喃。
  我、我跟你又不一样,我又不是那种身经百战的人……季希筵害羞地反驳,身子出奇虚软,完全无法抵御男人的入侵。
  骆从圣再探入一指,在紧窒的甬道里翻搅。因为先前的刺激,此时季希筵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她主动扭腰,追寻令人兴奋的快感,经过开发的花x已经湿润,随时欢迎男人入侵。
  就是因为我们不同,我才能带给你快乐啊!骆从圣很厚脸皮地开始夸奖自己的能力,却没有任何侵犯的动作。
  嗯……你不要光说不练,要就快一点!被男人吊胃口的举动气炸,季希筵不耐烦地催促。
  要就快吧!反正都到这种程度,不发生关系也很奇怪。
  这是你说的,我可没强迫你喔。骆从圣露出大获全胜的笑容。
  跟她闹了一个下午,他就是在等这句话。
  他抽出手指,下一刻便抬起搁置在他肩胛上的雪白大腿,火热的男刃抵住x口,缓缓进入紧窒的甬道。
  两人同时为了这期待已久的结合而喘气。
  感觉果然跟我想像中一样好。他重重一挺,深深进入她的体内后,发出梦幻的呓语。
  被她紧窒而温暖的花x包夹,他感到万分幸福。
  痛……痛死了……躺在男人身下的季希筵并没有愉悦的表情,下半身有被撕裂的痛觉,眼里已痛得冒出泪花。
  她感觉身体有种不能负荷的饱胀感,硬是被他狠狠撑开了。
  忍一下,习惯就好了。他扳开她的双腿,微微撤出,以防自己舒服过头,在紧窒的花径里提早溃堤。
  以为他要退出,季希筵拼命挣动身体,要帮助他离开。
  你做什么?扣住小女人雪白的大腿,他腰臀一提,再次贯入,顶入花径的最深处,激越地律动起来。
  啊……眼眶中的泪花顺势坠下,她大口喘着气。
  紧紧扳住她的大腿,他无法忍耐地冲撞起来,一次又一次捣入她体内,已无法考虑她是否能承受他的放浪。
  他以坚硬的热杵顶端摩擦她充血的花心,放纵地来回穿梭,享受她湿润紧滑的内壁,陶醉在她销魂的箝制中。
  季希筵紧抓他的肩胛,痛苦难耐地晃动着头颅,不知该说什么。
  凝脂般的玉r在他们狂放的交缠中不住晃动,上下弹跳着,薄薄的汗珠在艳丽的双峰闪烁。
  小筵,你好紧……他低声证叹,舔着她汗湿的颈部。
  紧个头啦!快出去!她根本承受不了这头野兽的巨大,他让她这么难受,她不想做了啦!
  还不舒服吗?他放缓速度,却不愿抽离。
  当然!我快痛死了。身体像快被撕裂一样!不然换她拿木g捅他的p股,他就知道是什么滋味了!
  珍珠般的泪水不断从眼眶掉出来……
  忍一下,我会让你更舒服的。他当然了解她初次承受的痛楚,但是体内强大的欲望早已焚身,令他无法撤退,只能无视小女人的泪水,继续将他过大的热情往狭窄的甬道里送……
  才怪!我一点也不舒服!季希筵气愤地叫嚷着,泪水沾湿了她的脸颊、红唇,楚楚可怜的模样让压在她身上的男人非常难受。
  别哭了……我疼你……骆从圣小心翼翼地吻去她脸颊上的泪珠,抱住不断啜泣的人儿,让她起身坐在他身上。
  啊……怎么会这样?
  嗯……好舒服啊!
  瞬间,两声闷哼自他们的口中逸出。
  一改变结合的姿势,季希筵因着本身的体重,下半身反而含入更多男人硕大的r刃。
  骆从圣再也隐忍不住体内张狂放肆的欲火,一手紧扣她的臀部,另一手推动她的腰肢,催促坐在身上的可人儿扭动她的身躯。
  啊啊……会痛啊!不行的……
  季希筵想抗议,但紧紧衔接的姿势让男人硕大的r刃不住摩擦她的敏感点,排山倒海的快意感觉也漫天而来,几乎将她淹没。
  渐渐的,她的身体本能地晃动,加快了摇晃的频率。
  随着摩擦的速度增加,痛楚渐渐远离,取代的却是他灼热的男剑进出甬道时所带来的快感。
  感觉好吧?察觉到她脸部表情的改变,骆从圣加快了驰骋的速度。
  他进出的速度越快、越重,所带来的快感就越大、越多……她的腰肢被男人紧紧扶住,被催促摇晃胴体……
  哦……慢、慢一点……她断断续续地哀求,知觉被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冲刷,欲死欲仙,无法自己。
  男人伸手探向她的腿间,搓揉着她敏感得经不起任何挑逗的花核,再配合次次狂烈的推顶,她的花核已被磨蹭到痉挛收缩起来了。
  骆……她的大腿不自觉地夹紧他。
  不许连名带姓地叫我!男人听到她虚弱的叫嚷,下半身奋力一顶,在她弓身抽搐中,硬将她推入狂喜的深渊。
  两人激烈的缠绵,累积在他们体内过多的快感,配合回荡在室内低喘与娇弱的气息,将他们推向情欲的巅峰。
  浓烈的情欲气味弥漫在偌大的饭店套房里,洁白的床单上沾染了处子的血色斑斑,犹似落英缤纷……
  第四章
  嗯……床上传来一阵轻微的呻吟。
  当季希筵醒过来时,已经是深夜了,微微开启的窗扉还把凉风送入房内,让她打了个寒颤。
  她睁开眼,还没搞清楚身在何处,后知后觉地发现有只健硕的手臂牢牢地扣在她的腰上。
  骆从圣?!刹那间,季希筵立即清醒过来,惊呼声也无法克制地从嘴里冒出。
  昏睡前两人的激烈交缠一一掠过她的脑海,想到激情处,她的双颊不禁滚烫起来。
  怎么不睡?紧靠在她身后的男人本能询问,虽然眯着双眼,但似铁箍的手臂却拙得越紧,将可人儿往自己怀中带。
  睡什么?放手啦!季希筵双颊泛红,不断拍打搁在自己腰上的手臂。
  但骆从圣却睡得很安稳,动也不动。
  放手……她小小声要求。
  为什么?睡意浓郁的男人反过身,将情人压制在身下,幸福地亲吻她的脸颊。
  我回自己的房间去睡……看着一脸满足的男人,季希筵后悔的话也说不出口,只想赶快逃离他。
  更何况她还察觉到被单下两具胴体仍一丝不挂地纠缠着,比起午后的激情,现在暧昧的场景更让她羞愧得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她还是先闪人吧,这比较重要。
  在这里不好吗?他喜欢她娇柔的身躯,抱着她睡觉,感觉很舒服。
  不好啦!唐歆会找我。她失踪了一个下午,唐歆一定很着急。
  不然你打电话给她,说你在外头过夜,不回去了。骆从圣也不想让她为难,毕竟他们培养感情的时间没想像中多。所以他现在没空计较名分的问题,一切等回到台湾再说。
  不行!这样很奇怪。季希筵坚持不在男人的房间过夜,也不想讨论关于两人间的事。
  那……好吧。他迟疑一会儿,才松开手臂,同意她离去。
  看男人真的放手,季希筵心头虽然有怪异的难受,但她决定不去理会心中的声音,毕竟她已经很没理智地被美男子勾引,现在再顺从心里的欲望,留下来跟他过夜,那就什么都别谈了。
  还是快点回房吧!剩下的等明天醒来再思考……
  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机场,结束奥地利的旅行。
  学姊……唐歆拖着行李箱,跟着季希筵窝到角落,等待回返台湾。
  什么事?外头好冷,她衣服好像穿太少,似乎有点感冒了。
  你昨天……唐歆支支吾吾,还在想要怎么问问题。
  我昨天怎样?听到关键字,季希筵的心脏马上狂跳一百八十下,不知要怎么平静下来。
  我昨晚有看到你……从领队的房间出来。那时我正好要去找热水,想泡泡面……唐欧说到最后,嘴型已变得很小,音量也彷似嗫嚅,但还是清楚传到了季希筵的耳里。
  好想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喔……学姊不是对领队没感觉吗?那为何那么晚了还从领队的房间出来呢?
  我去请教他退税的单子怎么写啦!随便呼咙一下好了。
  原来是这样。唐歆猛点头,松了一口气。
  说到这个,她也得去找领队呢。在斯华洛世奇败了不少水晶,那些都可以退税呢!
  她有买一条绿色的小金鱼,好晶亮,戴在胸前,感觉很赞!
  虽然她没有什么钱,不过难得出一趟远门,替自己买点首饰也不为过吧?
  他在那边教别人怎么写退税单,你快过去问他,我帮你看行李。季希筵赶快把唐歆轰离自己身边,省得她问更多奇怪的问题。
  好。唐歆没想太多,拿着单子,喜孜孜地去找骆从圣。
  看着唐歆轻快的背影,季希筵大大叹了一口气。
  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目前的状况太糟糕,而他又太受欢迎,让她心生畏惧,干脆装乌龟,抵死否认两人有过一夜情。
  她不习惯当女性公敌,也不想因为身旁站个出色的异性,而让自己备受瞩目。
  曾经有过的激情,醒来后就该忘记,这样对她比较好。
  季希筵站在原地,呆愣愣想着她跟骆从圣的突发状况,连唐歆办完退税回来都没察觉。
  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
  临上飞机前,骆从圣来到季希筵跟唐歆面前,笑吟吟地询问。
  没有!唐歆愉快回应。
  季希筵只是抿紧唇站在一旁,感觉上好像他们真的很不熟。
  见到这样的状况,骆从圣也没多说话,只是从容地跟两人点头,再离开。
  季希筵等到骆从圣离开后才开口跟唐歆说笑,离去的男人当然也注意到这样的状况,他沉着脸站在一旁,没多说话。
  这算撇清吗?一种奇特而恼怒的感觉在他胸臆升起。
  从来没有女人敢这样对待他。
  她,是第一个!
  他,牢牢记住了。
  回到台湾后,季希筵把奥地利之行的相片放在自己的网志,并在系版贴出网址,让同学可以分享一下当地的风土民情。
  她的照片引起不少爱好旅行的同学的回响,并回文跟她讨论。
  骆从圣也看到那个网志了,但他怎么翻,就是看不到自己的身影,好像他跟她不曾有过八天的交会。
  这种感觉让他更不舒服……好像一根鱼刺梗在喉咙,一日没有除去,就一日无法快乐。
  正当他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瞪着那些相片闷闷不快时,他接到唐歆打来的电话,她用娇娇软软的语调表示季希筵跟她都想再买花茶跟巧克力,不知他有没有再带团到奥地利?
  有!当然有。他如此回覆。
  真的吗?那我可以请你帮我们各带一包吗?唐歆的心怦怦跳着。其实这是她想再见他的藉口。
  没问题。他打一通电话给其他的领队就有了。
  真是不好意思……唐歆讲了一卡车客套话,他也客气地跟她回应。
  哼,他才在郁闷该怎么找人,没想到机会就上门了!
  等着瞧,他会好好反攻的!
  把笔记本、原文书放入背包,季希筵打算去校园餐厅吃个饭,再回家整理笔记。
  没想到骆从圣竟然笑吟吟地站在教室门口看着她,他身旁还围着几个同学、学姊,兴奋地缠着他说话。
  我在等人。骆从圣依旧风度翩翩、温文有礼,他对着两步之遥的季希筵微笑,让其他人不得不看到她的存在。
  他……是来找她的吗?
  季希筵很想装死,从后门落跑,但门被一堆人挡住,她无法过去,只能低头向骆从圣开口,学长……借过……
  小筵,你们要的东西,我帮你们带来了。不等季希筵把话说完,骆从圣就笑着她说明。
  瞎米?他叫她什么?!一群女人听了为之傻眼。
  什么东西啊?季希筵瞪大眼,觉得莫名其妙。
  众女既嫉妒又怀疑的眼神在他们之间游移。
  奥地利的花茶跟巧克力啊。不过东西我没带过来,你可以和我一起去拿吗?为什么她会摆出不知情的表情?骆从圣虽觉得诧异,但还是请季希筵和他到车上拿东西。
  我……季希筵真的不只一点傻眼。现在到底在演哪一出啊?
  但站在他们身旁的女人们早蠢蠢欲动,追问他们是怎么回事。
  我有亲戚到国外去,小筵刚好跟我的亲戚很熟,托他们买几样名产。为免季希筵开口说出自己不想对外宣布的事,骆从圣信口开河。
  怎么那么好?一群女人吱吱喳喳地,纷纷抗议。
  我下午还有事,快点来拿!男人像逃难似的,拉着季希筵的手,迅速离开现场。
  两人匆匆忙忙来到停车场,季希筵才气喘吁吁甩开男人的手。
  到底是怎样啦?她很不高兴地质问。另外,那一句小筵是怎么回事?她有准他这样叫她吗?
  你跟唐歆不是还要巧克力跟花茶吗?我让其他领队帮我带回来了。骆从圣打开车门,催促季希筵上车。
  我?没有啊!季希筵莫名其妙。
  从奥地利带回来的东西都还没有分送完毕,她怎么可能再要?她哪有这么贪吃啊!
  有啊!唐歆打电话来托我买,说你们两个都要。他可不管她有没有说要,反正唐歆说了。
  那你找她啊!不干我的事。唐歆又背着她搞什么鬼?
  季希筵真想拿起铁鎚,好好敲打她的脑袋。
  找你也一样。我们同系,找你方便。怎么会不干她的事?唐歆当时明明是这样说的。
  季希筵真是欲哭无泪。
  她还想忘了他们在国外春风一度的事,偏偏唐歆还搞这种飞机……唐歆找这种理由想倒追男人也就算了,为什么没有事先告知呢?害她没做好准备就必须跟他接触……
  反正东西我已经让人带回来了,你就拿去给唐歆,让她付钱就好了。她应该也不会抵赖吧?骆从圣说得合情合理。
  是这样没错。季希筵含泪点头,不甘不愿地称是。
  那就系好安全带吧!不然被警察抓到可是会被罚钱的。骆从圣露出得意的微笑,缓缓把车子驶离停车场。
  东西没放在车子上吗?他先前不是说——
  小姐,十几盒巧克力耶,这种天气放在车子里,不融得一塌胡涂?男人瞄她一眼。
  买这么多啊?季希筵的俏脸开始微微抽搐。唐歆,你给我记住!
  是不少。男人老实承认。
  那……真是不好意思。虽然她不觉得自己需要道歉,但维持基本礼貌也不会少她一块r。
  还好。又不是我自己从国外带回来的,只是顺水人情,无妨。骆从圣耸肩,不是很在乎。
  讲到国外,季希筵又想到让她很介意的事……
  骆先生,你刚刚真是太过分了。虽然坐在车子里,季希筵还是蓄意压低嗓音,害怕两人的谈话会泄漏出去。你故意在同学面前作弄我!
  有这种事吗?他装傻。
  你少装了!你故意在大家面前叫我小筵,让人误会我们有特殊关系!她气愤不平地叫嚷。
  我有吗?他故意装迷糊。
  还敢跟她打迷糊仗?!那么多证人听到,你还想狡辩?季希筵瞪大眼,气到有点脑充血。
  可能是我叫得太顺口了吧。骆从圣从容不迫地点头,毕竟我们也是真的有特殊关系,不是吗?
  呃?没想到男人会有这句话,季希筵顿时哑口无言。
  不是吗?把车子停在路边,男人把俊脸靠近她秀丽的脸庞,重复先前的询问。
  欵……我……季希筵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了。
  说到气愤,其实他也不会少于她。
  难道你否认我们有关系?男人的俊脸近她的嫩脸,对她采取步步进攻的策略。
  我没有……只是……她还在想说词,脑汁却化成了一团浆糊。
  只是怎样?只是想当花花女郎,所以上完我之后马上装不认识,还可以再跟其他男生约会?骆从圣整个人几乎贴到她身上,质问的句子浅白锐利,让人无法招架。
  当然不是这样!被他的气势吓了一大跳,季希筵整个人贴在椅背上,无法动弹。
  你装不认识是事实。他眼里终于露出y沉受伤的光芒。
  对不起,我只是……只是觉得这样做对大家比较好……
  季希筵道歉的话还没说完,声音就突然消失了,因为男人摘下眼镜,出其不意地揽住了她的脖子,用力吸吮她的红唇。
  别……
  她口里逸出短促的抗议声,随即淹没在他的热情里,只剩模糊的喘息。
  小筵,我好想你……骆从圣毫不客气地紧搂着柔美的身躯,佳人身上淡淡的幽香充斥他的鼻间,也撩拨着他的神经,缠绵的亲吻刺激着隐藏在他血y里的欲望,让他的脑海浮现两人在国外饭店里尽情交欢的画面。
  自从享受过她纤细柔软的胴体后,激情的感觉便挥之下去,他一直在期待能再度拥有她。
  别这样啦!你好色喔。季希筵用力推开他,但两人的力量相距太悬殊,她无法移动他一丝一毫。
  她的粉拳不断招呼在他厚实的胸膛,却只是增加他肆无忌惮的掠夺行动而已。
  他的灵舌勾缠着她,不许她退缩。
  你好可恶……她坐在副驾驶座上,无法走避,只能任他亲吻。
  骆从圣对她的抗议充耳不闻,大手探入她稍薄的衬衫内,挑开蕾丝胸罩,抚弄她柔软的r峰,当有着笔茧的手指滑过佳人胸前的粉红色突起时,她不禁全身颤抖。
  她也从他的爱抚中,想到了两人曾有的欢愉。
  她原本气势汹汹想要质问他,如今也被轻易转移焦点,跌入男人设下的粉红色陷阱。
  她因为不熟悉的刺激而身体发热,全身无力,捶打他的动作变小……
  最后,她瘫软在椅子上,头颅倚在他的肩头,任凭他的大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
  我哪里可恶了?我对你这么好。斯文而无辜的嗓音在她耳边回荡,大手却在她身上做尽令人脸红的事。
  他的手指用力按压她粉红色的蓓蕾……
  别!别这样……脑袋一片胡涂,她只能虚弱地叫喊着。
  你明明喜欢我这样对你,为什么要口是心非?骆从圣眯起眼,欣赏着她被欲火焚身的画面。
  面前这个小东西可口的模样已超乎他的想像,让他穷追不舍,无法自拔。
  他也不能忍受曾经属于他的东西,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眯着蒙胧的双眼、摆出诱人的身段,陷入其他男人的掌握……那时他该作何反应?或许他真的会发疯吧!
  秀丽的脸孔加上诱惑男人的美丽身材,她的确是个不折不扣的魔女!
  思索再三,他绝对不会放过她,拱手把她让给其他人……所以,趁着送上门的机会,把她链在自己身旁,才是正确的事。
  直吻到小女人无法呼吸,骆从圣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对她的箝制。
  她虚弱地倒在他身上,大口地喘息着。
  怎么样?感觉好吧?他轻笑着,看着眼前被他弄得双颊泛红、衣衫不整、蕾丝胸罩早松开的小美人,心里满满都是成就感。
  你……不要脸!季希筵气到不知如何是好,只有拉好衣裳,挡住男人恶狼般的视线。
  你不知道……在我的脑海里,早对你做尽各种不要脸的事。他靠在她耳边,边按摩她的胸部边告诉她。
  我……季希筵不知该如何应对,被他捏揉过的胸脯又胀痛起来。
  早知道她就不答应帮忙拿东西了,现在的她好像是送入虎口的羔羊,惨得要命。
  你不知道,我从那天以后就好想你……偏偏你看也不看我一眼,我真的好受伤……骆从圣揽住她纤细的身子,在她耳畔喃喃自语,引得她全身起了j皮疙瘩。
  大情圣!她伸出食指抵住他的唇,要他离自己远一点。我们只是一时意乱情迷,你还是有很多选择的。
  被优质的帅美男这样巴住,她的心脏会受不了的……
  虽然他们在国外做了超友谊的事,但那是因为气氛美、灯光佳,感情才会一时不受控制。现在回到正常的环境,他们也该回归本位,不要再想那些有的没的,这样对他们都比较好。
  女人倒追我,我又不一定要接受。我不能追求自己喜欢的女人吗?他捧住她的小脸细细亲吻。
  可以啊!但应该不是她吧?
  季希筵话还没说完,小嘴就被骆从圣再次堵住。那真是太好了!你终于懂我的意思了!
  呜……她有说错什么话吗?为什么情况又变成这样?她一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懂了什么啊……
  这男人也太过分了,捧着人的脸就亲,也不问人家愿不愿意……
  虽然她被吻得很舒服,但这种舒服真的是不要也罢。
  万一她上瘾了,他却找到了女友,那她怎么办?被他养成的习惯,以后她要找谁替代?
  脑袋乱成一团的季希筵,想着目前混乱的情况,心里哀号成一片。
  第五章
  别在车上动手动脚啦!
  季希筵涨红着俏脸在车上哇哇叫,但男人已经把座椅放倒,想来一场临时起意的性a就要开始。
  你让我难过那么多天,不准备补偿我吗?掀开她的苏格兰裙,他要她把手攀着他的脖子,
  真奇怪耶!这是什么问题?我干嘛补偿你?我们又没关系。
  怎么会没有关系?他的手指在她温润的x口来回摩擦,引得她不断娇喘。我们明明在奥地利做过爱,我还让你快乐了一下午,你怎么这么快就忘记了?肯定是因为回来没复习的关系。预计夺得她身体的男人让她把双腿盘在自己的腰际。
  复习什么啦?在车上这样很丢脸咧!毕竟他是把车子停在公路旁的小径,随时会有人经过。
  复习我对你的热情啊!他轻啄她美丽的脸庞,嘻皮笑脸地把亢奋的下半身紧贴着小女人窃窕的曲线,让她可以彻底了解他的激动。
  哦……季希筵小嘴发出轻微的呻吟,俏脸酡红。
  他让她瘫软在座椅上,深深凝视着她,一只手沿着她修长光滑的大腿轻轻往上抚摸。
  在他纵情的挑逗下,季希筵半l地呈现在他眼前,他欣赏着小女人罗衫半解的冶艳模样。
  小筵,你好美……
  我上车……只是要拿东西,不是要跟你这样……季希筵双瞳含泪,受不了自己摆出这么放浪的姿态,却又无法抵抗男人的诱引,只能藉着虚弱的挣扎来突显自己的立场。
  等会儿就载你到我家拿,不要急。他轻声安抚。
  释放出自己的亢奋抵在她的x口前,在她还来不及反应时,他猛然滑入她温暖紧窒的甬道中。
  哦……叫嚷声溢出她的小嘴。
  好好听的声音!我想念好久了……骆从圣将她的大腿分开到极致,让他昂扬的r刃往更深的体内穿凿。
  季希筵咬住下唇,克制声音传出,却力不从心,只能随着男人的律动咿咿唔唔。
  骆从圣边亲吻季希筵颤抖的嘴唇,边让自己灼热的阳物翻搅她的花心,带领她沉溺在销魂的滋味里。
  慢……你慢一点……攀住厚实的肩膀,她忍不住低喘,莫名的畅快与刺激感令她沉沦,虚空的身体也因为他的进入而充实。
  这样好吗?骆从圣将自己抽出来一些,再温柔地进入。
  嗯……季希筵羞怯的闭起眼,心里的计画全盘走样,她又再次躺在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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