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漩涡(父子年上)》分卷阅读53

  把他固定住,凝视他,顾亦言有些不解地:“你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嗯?”
  “我没那么厚脸皮,你说了叫我别等你,我不想你觉得我在等。”
  “哈哈,你真可爱。”顾亦言压倒了儿子,俯身观察这张小脸,多有意思的宝贝,从没有人让他这么牵挂。难以置信的是这是他儿子,是他和女人结合出来的生命,他深深为彼此的羁绊着迷,低下头,霸气十足地吻下去。
  “你以后还会见她吗……”顾斯人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但他的确又哭了,他终于等到爸爸回来,这晚上他都在想什么呢?他想,人都是犯贱的,如果你心不够狠的话,就永远玩不过另一个人。
  “不会了。”顾亦言狂乱在他身上动作,随口答应,男人的喘气声震着他的耳膜,赤裸裸的欲望再无其他,这使他压抑住想哭的念头,扭曲地笑起来,反压在他爸的身上。
  手指抚摸顾亦言的眉毛,鼻梁,下巴,再落到喉结,这是一张英俊的男性的脸,他委屈了,怨恨的目光,轻声说:“晚上不给你做了,你让我等太久了。”
  “宝贝……”顾亦言喜欢这么撩人的宝宝,双手抚摸他紧致的腰线,让他坐在自己的热源中心,突破布料的包裹,他往上大力顶了一下。
  “啊!”顾斯人叫起来,淫荡得不可思议。
  这样一声诱人的媚叫换来顾亦言迅速把他剥光,迫不及待地将他扯回床上,粗鲁的力道使他陷在床垫里,头晕脑胀地,被他爸用性器抵住后穴,顾亦言吐了点唾沫在他手心,接着用他的手帮助自己湿润龟头,又烫又大的柱体被他握住根部,剩下的部分想顶进去也并不容易,口水的润滑效果很差,他摆动腰肢,倔强地叫着:“不要!会痛!”被顾亦言狠狠亲了,舌头伸进他嘴里大力搅了一气,渐渐地,他身体热了起来,在唇舌的抚弄下,暴力地叫他忘掉不快,他双腿缠在了父亲的劲腰上,像控诉父亲的暴行:“你强奸你儿子,你这个老变态……”“哈哈。”顾亦言更快活,掐进他的腰就要实施“强奸”,他咬着嘴唇,忍痛被他深入,真的很痛,他打起颤来,双腿克制不住地拢,两人都不爽。顾亦言紧盯着他,从下体传来的鲜明的焦躁,一如成吨的炮弹即将被引爆,强烈得支配着他的行动,他意识到这份乱伦之欲是源自于他对儿子的迷恋。他妈的。操。顾亦言突然咬住儿子的耳垂,百般舔舐,邪恶地唆使儿子情迷意乱,对着他呻吟:“爸爸……插我……”,他低笑,心脏砰砰跳了两下,吐出湿热的气息,:“我想了你一整晚,宝宝,我爱你……”
  那阵子他们做爱常换着花样来,就像一对普通的情侣,他们仍处在热恋期。有时候,彼此也有约会的需求,或者去看一部电影,也许到异地玩两三天,呼吸些自由的空气。顾亦言喜欢把儿子打扮成一副讨人喜欢的模样,这样当他们走在没人认识他们的街道上时,一些敏感的目光总朝着他射去,充斥羡艳和妒忌。
  “爸爸,我非这样穿吗?”
  就算是晚上,不见人的时候,顾斯人也总穿得吸人眼球,尽管男人的欲望总会使顾亦言扯掉那些累赘的布料,暴力的过程也总伴随着顾斯人的叫喊,但性爱的魅力因此更淋漓尽致,这是谁也不能否认的,当顾斯人的身上流满汗水,腰肢绷成一根紧致的弦,肚脐都在颤抖,被柔软的舌尖舔掉他毛发上的露珠,他不住地去搂在他身下的父亲的脖子,雾蒙蒙的眼睛睁开又闭上,顾亦言直刺刺的,邪气的眼神,令他浑身毛孔都战栗了,乖乖地打开双腿缠住那坚实的身体,硬的更硬,神十足地抵在顾亦言的喉咙深处,连乳头都挺成了小石子。他的手指抓着顾亦言的头发,持久一点吧,臀部的肌肉也紧了,泄的冲动因此得以缓和。“宝宝……”顾亦言放开他的性器,准备大干一场,对着他敏感的腰侧沉沉低喃。嗓音里释放的磁性,像黑夜一样,令他愈发觉得缺氧,床单被搅得凌乱,每天铺好是为了什么呢?他们在上面动作,床沾上他的体液,湿了,干不了似的,他被他爸不停笑话,最后他受不了了,说:“你别说了!”他爸故作诧异地:“没什么的,你真容易脸红,怎么?你不喜欢爸爸这么说?”“我不喜欢。”“为什么?”“你是我爸!”“哈……”
  那天顾亦言偶然有空,从公司绕道学校去接儿子下班,在学校门口见到的那一幕可不怎么让人愉快。
  “你今天怎么这么有空?”顾斯人上了车,满脸愉悦的微笑,眼神没望着他父亲,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春天了,四处都是鸟叫声,一个年轻男孩骑在自行车上,跟在他后边,晃晃悠悠地过来了。
  “那我们说好了?顾老师。”男孩探身进敞开的车窗,手肘不大正经地搁在窗户上:“星期六见?”
  “好,你负责组织好同学,还有什么需要我带的吗?你发微信告诉我。”
  “你带上你自己就行了。”男孩笑着离开。
  “什么事这么高兴。”顾亦言没立刻发动车子,学校门口人来人往,不时有人和他打招呼,尽管他的脸色并不好,可那些人看不出来。儿子坐一边低头玩手机,竟硬生生略过了他的问题。
  顾亦言劈手夺走他手里的玩意:“问你话呢?”
  “哦……没有。”被父亲凶了,顾斯人愣愣地,脸有些涨红,说是一个班的学生说星期六去郊游,叫他和他们一块去,没老师带着,他怕他们安全有问题,这才答应了。
  “礼拜六?”
  “嗯,怎么了?”
  “这个周末我要去b市一趟。”顾亦言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又去出差吗?”
  “辜成宇的父亲生病了,”顾亦言喂了一声:“是我”,交待了两句,吩咐秘书帮他订机票,又看了眼儿子:“癌症,我没告诉你?”
  “没有啊,你没告诉过我……”顾斯人很紧张,握住了父亲的另一只手,一直追着问:辜sir的爸爸不是才五十多么?那辜sir怎么样,他爸得了什么癌,能不能治好?
  “食道癌。估计不乐观。”
  顾斯人听后,立刻表示:“那你也帮我订一张机票吧,我和你一块去,学生那边可以推掉的。”
  父子俩回了家,顾亦言率先上楼,他手机没电了,赶着处理几个急电。数月前,公司在南湖的一个洗钱点出了纰漏,钱是小事,合作对象是他亲自找的,是个关系户,这让顾亦言在同僚面前颇失颜面。他妈的,他往后重重一靠,皮座发出“嘎吱嘎吱”声,当初他认为老a那家伙很聪明,性格上欠点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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