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漩涡(父子年上)》分卷阅读58

  鼓,声音变弱:“我随便说说的。”
  “你可以问问姑姑。”顾亦言滑着通讯录,敲开和妹妹的聊天框,又扬了扬眉:“那边天还没亮,等会再说。”
  “你同意?”顾斯人不可思议地瞪着他轻描淡写的父亲,记得以前他姑姑也曾劝过顾亦言移民的,彼时顾亦言并不动心。
  “我最近没空管这事。”顾亦言摸了把他湿漉漉的胸膛。
  “你的意思是……”
  顾亦言仰头往后靠,这是一个比较放松的姿态,他凝视着儿子充满期待的脸,徐徐微笑了一下,虽只是嘴唇勾了勾,却叫顾斯人一张脸蛋整个儿地明亮起来,绽露出喜不自胜的光。
  顾斯人平静地、又充满真诚地,用十分缓和的语气,心却在砰砰跳,握住了顾亦言的手:“那我来管?”
  “国内活得不舒服?”顾亦言揽过他,把他掐在自己的胳肢窝里:“怎么?在加拿大很爽?”
  “你说什么呀……”他强调爽这个字,逗得顾斯人脸都红了。
  “嗯?”顾亦言抱他坐在自己大腿上,嗅着他身上淡淡的沐浴乳味,大手钻进裤头,兴味盎然地抚摸年轻男孩那绵软、乖巧的性器,摸着摸着又来了性致:“上次和你野战,你特别紧,把爸爸直接夹射了。”
  “喂……”顾斯人嘟嚷着:“我平常松是不是。”
  “松?紧得要命。最喜欢宝宝的小紧逼。”
  “爸……”顾斯人被他一再调戏,靠在他坚实的躯干上喘息,乳头那里男人的手指变着花样玩弄,他把嘴唇贴在顾亦言的耳垂上,边叫边问:“爸,那我真的和姑姑去说了哦?”
  “傻瓜!”顾亦言猛地打他屁股:“国内的钱多好挣?外边就什么都好?”
  “我就傻了……”顾斯人气闷地咬他耳朵:“你呢?就晓得挣钱……”
  “我挣钱不是为了你?”
  “原来你是为了我啊……我才知道。呵呵。”
  “我死了什么都是你的。”
  “……”顾斯人一愣,怔怔的表情,被顾亦言捏住下巴端详,目光扫着他的脸,看着他因为这句话而伤心。
  “你还很年轻。”顾斯人从来没有想过会离开父亲,尽管他们相差二十一岁。他张开双臂环绕住他的肩膀,投靠他,胸口贴着胸口,互相的心跳也能感知。
  “乖。”顾亦言一挺腰,正戳准他的菊花,他笑骂:“流氓。”又羞涩地注视他的眼睛,四目相对,摸着他的下面赞许:“这里也很硬。”
  第41章
  顾斯人回忆他小时候,和顾亦言不论上哪儿,顾亦言都会事先往他兜里塞点钱,要他:如果你走丢了,自己打车回家/酒店。那时的顾亦言和现在不大一样,忙起来压根不顾儿子。顾斯人能够体会,顾亦言作为父亲的成熟并非一蹴而就,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他无法扮演为人父的角色,给顾斯人的父爱不如其他正常的父亲那般无私,这也许和他本人太有魅力有关,也导致了顾斯人始终无法长大,一部分性格徘徊在缺爱的童年和少年阶段,继而以畸恋的方式去渴慕父亲,是这种感情空洞在持久的紧张、焦虑、期待、不满之间不断挣扎后的最终释放。不过,人这东西,起码从今天来看,可能真的会与时俱进。当顾斯人听到了顾亦言对他的表白(尽管顾斯人不认为他说的是真话):“老子挣钱都是为了儿子”时,他有了一种快慰:顾亦言对他的需要正在日益加深。
  在教科书式的完美家庭里,孩子本该是逐步独立的,夫妇才是家庭的核心,可正由于顾亦言缺乏一个妻子,顾斯人从小失去了妈妈,他钻了这个空,勾引了亲生父亲。性在破坏他们父子关系的同时,也使他们拟出了一种新的状态,有时顾斯人感觉顾亦言像是他的男朋友,他们做爱,说情话,有时候顾亦言对他依然维持着过去的作风,这是顾亦言的保守,但顾斯人也享受作为儿子被父亲用严厉的态度斥责、管教、控制、疼爱。
  在医院,辜成宇的父亲所暴露出的死前的真实令人心惊,顾斯人出于本能害怕那种样子,老人(其实并不老,六十岁不到)的眼神,与其说是眼神,不如说是罩着眼珠的一层黯淡的灰色的雾。
  当他坐在医院走廊的凳子上时,外人很容易看出他的局促不安,据说有三分之二的成年人都至少经历过一次即从未碰过的情况,在初次碰上时竟有种似曾相识之感,顾斯人怀疑自己曾经到过这里,一切都这么熟悉,但这又是绝不可能的。他对病床的滑轮摩擦地板所发出的打滑声十分敏感,这是一种极其刺耳,难以忍受的声音,随后他产生了这个年龄段的年轻人所都会有的感觉:情绪的骤然低落,脑子里净是些有的没的,虚无的,捉不住的,不爽快的,类似气的东西。
  走出医院后,他想和顾亦言聊会天,他为自己刚才的敏感羞耻,想坦诚他性格上的这种不堪一击(但他昨天对爆炸的反应却颇为迟钝),这样一来顾亦言八成会瞧不起他,他就反倒能松口气,但当他娓娓道出自己的感受,握住顾亦言的手,问:“我是不是神经病?”顾亦言浓眉松开,拍了拍他手背,第一次,他也和他坦诚:“我也讨厌医院。”“真的?”“我来一趟都嫌事多。”“是吗,可是徐康晴住院的时候你看她看得很勤。”“想什么呢?”顾亦言笑了,儿子的小脑瓜子越发叫他捉摸不透:“我现在和她没有来往。其实她是个不错的女人,可我对她不用心。”“哦。”“怎么了?又不高兴?”顾亦言小动作还挺多,又是捏脸又是揪鼻子,宠溺得一塌糊涂。“你爱过她吗?”顾斯人逃避着他爸爸的魔掌,没躲过,又被摸了胸,涨红着脸求饶道:“别来了,我怕你……”“知道怕就好。”顾亦言大笑,可顾斯人又换个宾语,继续不耻下问:“你爱过她们嘛?”他一双澄澈的眼睛,其实他不知道自己想得到的答案,爱过?那顾亦言真“浪漫”。没爱过?那他和那些贱人为什么要纠缠?“没有。”顾亦言摇头,头脑里忽然飘过某个身影,是过去的一个伤疤,如今提起依然隐隐作痛,或许他也曾认真过,对某人,但那不足以抵消他的自私,他是自私,难道他对此毫无反思吗?怕也不尽然吧!久而久之,顾亦言意识到世间男女之间总是欲大于情,真情浅而又浅,叫人遗憾。
  “我很怕你只是嘴上说说,回头又去找她了。”她是徐康晴,也指其他一切情敌。
  “我说到做到。”顾亦言嗤笑一声,他有种气概,就是他一向拿得起放得下,这是被历史证明过的。
  顾斯人长舒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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