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舔卷毛与大佬二三事》分卷阅读2

  户能打开,这让雷锋帽多少有些安全感。他多花了两块钱,就为了能住一间有窗户,并且能打开窗户的隔间。
  被褥抛在木板上,抖开全当褥子铺好,全身武装一件件脱掉,累的倒在床上,拉过军大衣就想睡。
  迷迷糊间,他算了算自己这些天倒卖服装挣到了多少钱,差不多1500这样,他还要不要再干一段时间,这样钱富余,他可以去更远的地方。
  要走多远?能走多远?
  恍惚间,耳畔乍然响起女人刺破耳膜和大脑的尖叫声“走!”
  隔间木板上,拧眉浅睡的人,猛地睁开双眼。
  昏暗的空间早已经熄了灯,屋里屋外一样昏暗不明,侧翻身,木板发出一连串的“嘎吱嘎哈”声。
  仔细一听却不是他身下发出的声音,而是隔壁一直律动发出的木板撞击两个隔间中间胶合板的声响。
  “嘎吱,咚,嘎吱,咚……”
  随着喘息声和噪音,频率越来越快,一道白光突然扫过窗口。
  作者有话要说:
  在这个夜黑风高的晚上……
  开坑,更新喽!
  留评有红包唰唰唰!
  第2章月牙眼
  一记响亮的爆刹车声,划破了城中村死寂般的黑夜。
  “呼啦!”
  黑暗中,木板上的男人掀开盖在身上的棉大衣,猛地跳到地上,一把抓起身侧的背包,雷锋包塞进黑包里,背到身上,军大衣快速穿好,后背拱起驼峰般,带上雷锋帽和口罩,鞋子则一直没脱。
  穿棉大衣时,衣服抽在了隔间的胶合板上,惹怒了隔壁正在原始律动的人,扯着大烟枪嗓子开骂:“敲你麻痹敲!爷快活,管的找嘛!”
  拿开胶合板门上的铁钩子,黑暗中军大衣身形移动迅速,前门被大力拍响的时候,他已经拉开后门,走了。
  住宿的城中村,是经过多方比对挑选的。这片地域破败不堪,再加上有一个老制药厂,别说藏一个人,就是藏一个部队,也不在话下。
  黑暗中驼背的身影,专挑犄角旮旯走,三拐两拐,忽然翻进一堵矮墙内。刺鼻的味道越来越浓重,甚至有些辣眼睛。矮墙根下是一处停车棚,在常年停放锈迹腐蚀的自行车中,总算找到一辆车胎气儿还没撒光的破车子。
  蹲在墙根下,大衣捂住整个人,不动不出声的状态,让几次巡逻的保安都未发现停车棚角落里蹲着个人。手电筒的光亮偶尔扫过黑暗中深绿色军大衣表面,不过在一刹那的光束里,那只是一堆废物,跟经年废弃的停车棚一样。
  冬日的凌晨,靛蓝色的天空映照出城市中央绚烂的霓虹。
  破洞的石棉瓦车棚下,黑乎乎的身影慢慢起身,在背对他走开的保安身后,举起千挑万选的自行车,一手握住车梁,一手撑着矮墙,只是瞬息,人和车稳稳落在矮墙外。
  随后车轮压过冰面“咔擦咔嚓”的破冰碎裂声,在制药厂外,沿矮墙越来越远。
  晨曦微光驱散一夜的黑。
  雷锋帽边缘一圈的黑毛毛上覆了厚厚一层白霜,蓝色口罩上面,上下眼睑的睫毛上也挂着厚重的霜。
  “呼哧~呼哧~~”破车子蹬一圈叮当响,开始车子零件的响声还能听见,在骑了不知道是十几公里还是二三十公里后,耳边只有肺扩张,胸腔鼓动的声音。
  火车站后广场,自行车修理摊前。修车师傅的刚把自己的三轮车在摊位前停好,一个满脸白霜的年轻人骑着辆十八手的自行车往他面前一停,喘着粗气,拿气音问:“师傅,这车子吗?”
  一大早没进钱,先掏钱,师傅没好气的说:“不,忒破!”
  雷锋帽从车上下来,不要脸的开始推销自己的十八手自行车:“师傅您可看好喽!市面上有没有咱这款车子,我们家祖传的,这可是……”
  跟一个修车师傅谈祖传,师傅脸都没抬,哼笑一声:“小伙子,你别不是一晚上,就搞来这么一辆破车,跑我这儿销赃来了?”
  雷锋帽“嘿嘿”一笑,不要脸的开始吹嘘:“师傅,不带这么寒碜人的,一晚上搞来这么一辆破车,我还舔着脸往您跟前推,我还不如一头扎死在松花江江面上,喂大马哈鱼得了。”
  师傅没闲工夫大早起跟他闲扯皮,不耐烦的挥挥手:“去去去!找别人问问去,没空!”
  雷锋帽站着喘匀了气儿,车蹬子一踢,一屁股坐在马路牙子上:“师傅,50,给您了。”
  师傅一听,站直,一手叉腰:“怎么招?你还想强买强卖?”
  “哪能?那您给个数,我真是累坏了,不想动了,从家骑过来,我这赶着去外地,锁在火车站,不用三俩小时,准没了。”
  师傅总算听见一句实在话,转身撇了句:“20,爱卖不卖!”
  雷锋帽一拍大腿,撑着膝盖站起身,手伸到师傅面前说:“祝您今天开张大吉,今年平平安安!”
  师傅一听乐了,拍了他一张二十元整钱。
  二十元整钱转手进了黄牛的口袋,黄牛拿着手里的打票机问:“首都是吧?最近一班车,还得是最便宜的票,不是,我说小伙子,你对自己这么狠吗?没坐你得站二十多个小时,想好了,票打了啊?”
  “打打打,大哥快着点,不是马上要开了吗?”
  “小兄弟跟着哥,保准儿给你送车上去,走嘞!后面的跟上!”
  黄牛带着一群人,不走正道,没检票,没验票,不过没吹牛,火车开车前二十秒给十几个人送上了车。
  长途绿皮车,车厢里挤满了务工返乡的人。从北方开往南方,站站停,缝k/t/z/d/g车就让路,靠边儿一停就是半个多小时。
  首都站也没下去多少人,反而上来不少人。进了华北气温接近零度,即使后半夜,摘了雷锋帽,脱掉军大衣,也不觉得有多冷。
  “没买票的,把票补一下。”列车员拿着跟黄牛同款打票机挨个车辆吆喝补票。
  摘掉雷锋帽,脱了军大衣的小伙子,俨然成了整列火车的颜值担当,即使窝在一群民工里,头发乱蓬蓬的依旧是凡是路过的就撇上几眼。
  头发乱成鸡窝的男生起身掏钱:“你好,下站到哪里?”
  “下,”列车员大姐刚说一个字,抬眼一看,差点忘了跑了十几年的线路站点名,“下站啊?下站津市。”
  “补到津市,谢谢!”
  “哎!不用客气!”大姐神情愉悦,花容满面,仿佛春天来了似的神清气爽。
  “嚯嚯嚯~~~”一个操着浓重方言口音的中年男人,看着列车员的背影一直笑,“帅娃子,阔以耍脸,不给钱,也母的问题。”
  帅娃子顶着鸡窝头,回了个笑,起身去洗了把脸,放水。
  津市火车站,多辆列车同时进站,东西南北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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