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之樱恋_姐夫》梅之樱恋_姐夫第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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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姐夫日益低落的心情。看着有些憔悴的姐夫,小画樱有些担心啊。
  “姐夫,姐夫……”拿着餐勺的画樱担忧地看着姐夫。
  “嗯,怎么了?饭菜不好吃么?”在旁边的姐夫低下头看着坐在旁边的小画樱。
  “姐夫生病了么?”
  姐夫奇怪的摸了摸脸:“姐夫没生病啊。怎么这么问?”
  “那姐夫,看起来,好难过……”
  姐夫呆了一下。
  “姐夫不要难过哦。哪里痛,画樱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痛了哦。”在小画樱的心里,难过=痛。难过才会痛,痛才会难过。
  看着那张小脸上纯粹的关心,姐夫的心暖了起来。
  “姐夫没事哦。只要有画樱在,姐夫就会一点事都没有哦”
  “那画樱就一直在姐夫身边。不离开哦,姐夫就永远都不会痛痛了。”
  画樱对着姐夫好开心好开心地笑了。
  那如天使一般可爱的容颜,使姐夫的心在一霎那停了一秒,那一秒快到姐夫来不及感受而感动着把小画樱搂进了怀里。
  “呵呵,永远哦……不离开……小樱真可爱。”蹭着画樱的头顶光滑的秀发,姐夫开心的喃喃着。
  “喀啦”门开了。
  今天小画樱是自己一个人走回来的,她中午放学等了很久都不见姐夫来。心里很纳闷,因为姐夫今天明明没给她饭盒啊……
  在清楚地看到屋内的一片混乱,小画樱惊呆了。
  门口的鞋柜倒了,鞋散了一地,还有被人踢过的迹象。客厅的玻璃茶几被推倒在地碎了一地的玻璃,茶几上的东西也散了一地。沙发被利器划破,海绵和弹簧都蹦了出来,惨不忍睹。沙发上的抱枕叶撕裂了被狠狠的丢在地上,矮柜上的所有物品也被扫落在地,碎裂的花瓶,散落一地的花和水,碎了屏幕的电视机,茶杯,碟散了一地。连那张最珍贵的三人照也被狠狠地用东西砸过,用来固定的钉子掉了一颗,相片紧靠一颗钉子支撑着,危险的垂吊着,相框被砸了个稀巴烂……整个大厅是一片狼藉。
  小画樱吓得眼泪都出来了。
  “姐夫姐夫……”
  小画樱小心翼翼的穿过客厅,朝姐夫姐姐的房间跑去。幸好零乱的只有客厅,其他地方似乎还完整。
  惊慌地推开半掩着主卧房的门。
  “啊!”小画樱恐惧的跌坐在地上。
  姐夫失魂落魄的坐在双人床边上,脚边是随了一地的相框玻璃,是被利刃划成碎片的结婚照。那是原本挂在主卧室墙上20寸大的结婚照。旁边的床头柜上放着几张纸,柜上靠着被使力拉出来翻落了一地东西的抽屉,散乱的东西中,一本相册摊开,相片被扯出来,被人用手撕成两半,撕成碎片,零乱的飘落了一地。
  姐夫的右手拿着刀,刀上边缘的血沿着刀尖一地一地的落下来,左手上鲜红的血沿着深深划开的动脉不断向外涌……姐夫的双眼发直的看着前方,死气沉沉,就像是被抽掉了灵魂的人偶……
  “姐夫,姐夫……”小画樱焦急地站起来,脚步蹒跚的跑向姐夫。小画樱不敢动姐夫,更不敢动姐夫的手,只能急忙抓过姐夫右手的刀扔得远远。
  姐夫似乎丧失了所有感觉,两眼无神,只是呆呆的坐着。
  “姐夫……”
  小画樱急忙跑回大厅想打112,在看到夹杂在一堆破烂中的电话残骸时,又急忙的跑出去。
  小画樱一边使劲敲着邻居的大门,一边大声哭喊着。
  “刘阿姨,刘阿姨,救命啊,救命啊,姐夫出事了……”
  “孙奶奶,孙奶奶,呜……救命啊……”
  *
  经过一阵的手忙脚乱,姐夫总算是被及时赶到的救护车人员包扎好伤口,被送进了医院。
  看着疾驰里去的救护车,围着的一大堆的邻居街坊却没有散去,他们有热心帮忙的,有纯粹看热闹的,有真心关心的,也有只是来看看出了什么事的。但是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不知不觉又都陷入了激烈的讨论中。
  “造孽啊……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想不开呢?”
  “可怜得画樱,都被吓坏了呢!”
  “你没发现么,园梅怎么都不在?”
  “对哦!对哦!”
  “喂,我告诉你,刚才我在卧房的矮桌上,好像看到了离婚协议书……”
  “什么?!别乱说!你没看见她们有多么恩爱么?”
  “但是你没发现,园梅连个电话都没有么?”
  “这倒是……”
  “挺奇怪的……”
  “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
  *
  姐夫到了医院恢复了一些意识,有了些反应,眉头因伤口的疼痛而微皱着,但依然沉默着,周围依然散发着沉沉的死气。
  护士给姐夫重新包扎了伤口,医生给姐夫全面检查一遍,确定无其他症状,让姐夫在病床上躺着,输液。
  画樱始终默默地跟着。护士包扎时,她就静静的坐在一边;医生检查时,她就在门外坐着等;现在姐夫躺着,她坐在姐夫的床边,看着盯着天花板的姐夫。
  “姐夫……”画樱轻轻的喊着,低着头,看着绞在一起的双手。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姐夫才转过头来。眼睛是看着画樱的,眼神却是深不见底的空洞。
  “姐姐呢,姐姐呢……”掩饰不住的低低的啜泣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
  姐夫只是看着她,看着她抖动的双肩,没说话。眼神是不着边际的空旷……
  “姐姐,姐姐,是不是,是不是,不,不要画樱了?”画樱抽噎的,断断续续地说着。
  姐夫只是看着她,依然沉默着,眼睛里是死一般的沉寂……
  “姐夫,姐姐,姐,姐,是不是不回来了,不,不要我们了?”画樱的啜泣声越来越大,双肩都得更厉害了。
  姐夫只是看着她,闭着嘴巴,眼神还是那么呆滞……
  “姐夫,是,是不是也,也,不要画樱了?”画樱抬起头,迎上姐夫无神的双眼。
  “姐夫,姐夫,不要,不要画樱,画樱乖乖听话的。”画樱双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裙摆,有些急促的说。
  “不会,不会不听姐夫的话的。”画樱焦急的保证着,眼泪不停的从眼睛中喷涌而出,一颗接一颗的滑落她的脸颊,掉落在裙摆上。
  “画樱不会离开姐夫的,不,不会,离开的。”双眼迷蒙的画樱没有看见一丝亮光从姐夫的暗沉的眼睛里一闪而过,也没有察觉到姐夫的眼神似乎不再那么呆滞了。仿佛被抽去生命力的木偶又渐渐的注入了生命的活力。
  “姐夫……”画樱不停抽泣着。
  “不会离开么……”姐夫喃喃着。
  画樱急忙跳到床边,抓住姐夫的手,着急地保证着“不离开,永远不离开,姐夫不要不要画樱……”
  “永远啊……”姐夫的眼睛里慢慢的,慢慢的又注进了温柔。
  “嗯,画樱永远姐夫在一块,姐夫不要扔下画樱……”画樱流着眼泪,肯定的点点头,心里是满满的恐惧,怕自己一迟疑就会被抛弃了,怕只剩自己一个,面对无尽的孤独。
  “这是画樱说的哦,永远哦,不离开。”
  姐夫那双温柔的眼睛又回来了,那溢满温柔的双眼却不似平时,太过温柔,温柔得……诡异……
  画樱直视着姐夫,因双眼充满的泪水而模糊的姐夫……的脸,泪水遮挡了一切,包括那带着诡异到令人发寒的温柔,小画樱坚定的点点头。
  那时的画樱尚不知道,她给了姐夫不该给的诺言。当时的姐夫,对姐姐的爱太深刻,因为姐姐的抛弃而差点舍弃了自己的人生。原本对生命已感到绝望的人啊,因为妹妹的“永远,不离开。”渐渐的再升起了希望,但这份希望中却带着禁忌的爱恋,改变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改变了他们的人生,也彻底改变了画樱原本期望的幸福。不,应该说还是实现了一部分幸福,毕竟他们在一起了,是纠缠在一起,纠缠的一生,彼此都挣脱不开了。
  *
  叹了一口气,画樱放下了只吃了一半的盒饭,盖上盒盖,收拾好放进了可爱的纸袋里,伸了伸懒腰,起身回教室。
  当时的自己是多么的害怕,害怕被抛弃,害怕自己一个人哪!只因那份无法抑制的恐惧而许下了相伴永远的诺言。是对还是错呢?但是起码,现在,不是自己一个人啊,这也算是一种幸福吧。可悲的幸福……
  背后阴云笼罩着天空,原本刺眼的阳光现在只剩下浅浅的亮度,但无一丝能透过茂密的樱花树落在了画樱刚才休息的草地上。那里依旧是一片阴影。
  生日
  打开教室的门,课桌整齐的摆着,安安静静,没有一个人。画樱前脚才踏进来,后脚罗紫樱跟了进来。
  “紫色,你也刚回来?”
  “嗯,画画,你上哪了?怎么不见你和她们一块?”
  “昨晚做了不太喜欢的梦……”
  “梦?哦。我已经很久没做梦了。”
  画樱看着紫樱。
  紫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累的。”
  “每晚光睡的时间就不够了,哪还有时间做梦啊~”
  画樱的脸红了红,大家,在这个班里的每一个人,都对这种“睡”心知肚明。
  在这个特殊的班里,每一个人背后都有自己的故事,正因为这些故事,他们才有了创造这个班的权利。但并不是每个人都想要这种权利的……彼此间都了解,自己有自己的难言之隐。能说出来的,大家就彼此分享,随意聊聊;不能说出来的,大家都有意识的止住自己探索的脚步,不愿因自己的自私好奇而伤害了他人的心,因为同样的自己也不愿承受这种伤害。
  “今天他带你去哪里吃饭了?”
  紫樱眯了眯眼睛,“嗯……是一家西餐厅。不知道是法国的还是意大利的”
  “你光顾着吃了吧?”画樱忍不住笑了笑。
  紫樱脸红了红,没说什么。
  天空的乌云沉沉的压下来,一道闪电划破天空,却不留一丝痕迹,轰隆隆的雷声紧随闪电之后。
  “要下雨了呢。”况则樱一边走进来一边看着她们说。
  “则,又开会去了吧?”画樱笑了笑说。
  “是啊,很多事还没解决呢。”则樱回到自己的座位坐了下来。
  “她们还没回来呢。”紫樱有些担心。
  不一会,啪啦啪啦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外加叽里呱啦的笑闹声。
  三人对视一笑。
  “你们怎么这么快?已经回来了?”樱翔刚进入教室,看到她们时呆了呆。身后人不耐等,推了他一大步,把挡住门口的障碍物挪开,顺利地进入教室。
  樱翔随即又挤眉弄眼的靠过去:“真是见色忘友,去吃好料了吧?就不记得叫上大爷我。是不是担心我做电灯泡啊?哎呀,放心啦,大爷我很容易满足的……”
  “那还用骗吃骗喝么?”冷不丁的一句话冒出来,落樱倚着门泼冷水。
  “大爷我……唔……也不是骗吃骗喝啦……”某人继续傻笑。
  “还每餐都来。”某人继续泼冷水。
  “也不是每餐啦,只是偶尔……”某人继续傻笑,傻笑得不亦乐乎。
  “每学年每学期天天准时偶尔三次?”某人继续泼冷水,泼得不亦乐乎。
  “大爷我人好嘛,为了帮助别人不浪费粮食。”
  “嗯,倒也是,厕所的黄金也麻烦你的帮助处理吧!”
  “……”某人终被冷水冻住了……太,太毒了!
  众人嘻嘻哈哈笑倒一片。
  窗外,雨在酝酿许久后倾盆而下。
  楼里《樱花》古调再起,同学们纷纷回教室就坐,开始上课。
  “好,今天就到这里。”老师合上书本。“班长留下。今天,文燕樱还有尚樱飞没有来,班长解释一下,到办公室来。下课。”
  画樱看了走出教室的班主任一眼,隐隐听到了落樱带着浓重不屑的嗤声。似乎已经习以为常,大家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准备走了,这时骑士们也到了。
  门口出现了一堵肉墙,结结实实的的挡住了所有人的出路。在教室里的人只能看到那高级的校服衬衫紧紧贴在那一块块因积极在太阳底下锻炼而结实黝黑的肌肉上,白色的布料几乎不能完全包裹这些肌肉,紧绷到扣子几乎要弹跳出来。校服裤紧紧裹在修长但富有同样因在太阳底下积极而锻炼出来的结实肌肉的双腿。
  “又,过来。”肉墙说话了。低沉的,洪亮的声音在教室里回荡着。
  又樱开心的拿起书包,跳下椅子,咚咚的跑向肉墙。
  肉墙动了,壮硕魁梧的身材蹲下来,微张着因卷起袖子而露出黝黑结实肌肉的双臂。但那娇小人儿跑来时,稳稳当当的把她抱进了怀里。紧紧地抱着怀里的人儿,肉墙站了起来。接过小人儿的书包,和身上肌肉同样黝黑的脸忍不住在那白嫩的脸上亲了下去。
  亲亲我我大家都看惯了,不介意。但是挡在路中央的当众亲密表演就可就引起众怒了。
  “喂,队长,你们玩亲亲我没意见,但你不用挡着我回家见儿子吧?”霜樱不爽的用脚踢了踢小树般粗壮的小腿。被踢的人没事,踢的人反倒感受到脚趾传来阵阵痛感。
  “黑大块,不要碍路!发情了回家去。不要在这喵喵叫!”落樱狠狠地用手掐拿硬如石块的肌肉。结果只是徒增手的酸痛而已,黝黑的肌肉块根本没感觉。
  黝黑的肌肉块觉得亲得满足了,终于移开,心满意足地带着怀里的小人儿离开了。
  “切~”落樱不屑的撇了撇。随后走出了教室。
  霜樱咬咬牙,在心里记下了:给我记着,此仇不报,非女子!最好不要给我逮到机会,不然整你个鸡飞狗跳。哼!
  霜樱正待出去,突然后颈有些为凉意,难道……
  向教室内看去,不知什么时候,教室里出现另一男性身影。高挑完美的身段,披肩柔顺亮泽的长发,整齐的穿着。原本是优雅的贵公子气息,但却带着无法掩饰的魅惑。是男人,却有一张极其妖媚的脸,白精细滑的脸蛋,漂亮上挑的丹凤眼,直挺的鼻子,小而薄的嘴唇。那双漂亮的上挑丹凤眼平时面对众人时总是迷蒙着,带着令人无法抵挡的诱惑,看不清里面的一切,却想身陷其中,不可自拔。但在面对他的小女人时,就如拨开迷雾的天空,总带着□裸的庞大的欲望,混合着浓厚的一旦破灭就玉石俱焚的危险气息……
  霜樱抖落自内心突起的寒意疙瘩,摇摇头走了。
  众人也陆陆续续的或离开,或被接走。
  画樱和芊樱说了两句也离开了。
  **
  坐上轿出了校门,走了十五分钟到车站,搭上公车离开了。
  车上有不少是梅之国度的学生。但能坐公车就不可能是富家子弟,他们都是凭借自己的实力考上的一般人家或穷苦家庭的学生。对于这些有实力的学生,梅之国度自然是不会亏待的。学费全免只是一般的条件,条件更为丰厚的是奖学金。每个考生入学前都会获得一份巨额的奖学金,学期的奖学金更丰富。如果两学期能获得奖学金,则会有另一份鼓励奖学金,除此之外还有学年奖学金,部级奖学金,校级奖学金等等。不仅在奖学金上,每个优秀的学生都一定免费使用学校实验室,材料等等的特权,这取决于学生表现出来的优秀程度。同时学校会每个月给与学生生活上一定的补贴,分四级,一二三等级和普通等级,这是根据每学年的成绩而决定的,但就是普通等级的补贴也是一般上班族一个月的工资。而且学校免费提供在校内必用的物件。例如,入门的轿子。富家的子弟可以自己雇佣专门的轿子和轿夫,但所需的费用不是一般的家庭担负的起的,更不用说穷苦人家的孩子。所以学校会为那些优秀的学生准备好轿子。
  因此,梅之国度学院是那些想光耀门楣一步登天的穷苦学子争相考入的热门学校。因为它优厚的奖学金,因为它完善的教育制度,因为它先进的设施,更因为它是所有人达到辉煌成就的完美踏板。
  公车在路上平稳的前进着,车上的每个人都在看书,每人手里都拽着书,争分夺秒的看着。画樱看着那些书虫,摇摇头。家里不是没车。当初就是为了接送她上学和放学方便姐夫才买的车,但她拒绝了。
  满满的公车上,没有一个在说话,静得恐怕连树叶掉到地上都听得见吧……
  好安静啊……思绪不知不觉又被带到了过去。
  **
  “姐夫,姐夫,我回来了!”画樱打开了门,大喊一声,就咚咚的跑进房了。
  那件事过去已经将近两个月了。姐夫在住院三天后出院了。姐夫首先到学校去了一趟,交代了一下事情,并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姐夫住院的这三天,画樱都没有回家而是陪姐夫住在了医院。虽然医院的病床时稍嫌窄了一点,但是姐夫坚持画樱陪着他。画樱没有说什么,甚至有轻松的感觉,因为她心里其实也害怕着,怕姐夫在她不在的时候偷偷留下她就走了。
  那三天,一下课画樱就急忙赶到医院去。和姐夫一起在病床上吃饭,累了就在病床上休息,晚上,姐夫就抱着画樱在病床上睡着。那三天虽然比较赶,但是很安心,因为画樱不是自己一个人。
  三天后回到家,家里还是离开前那么零乱,还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那天的血还留着没处理……那天画樱请了一天假,和姐夫一起把屋里重新收拾了一遍,所有被砸的东西都清扫了出去时大厅几乎空了。卧室也仔仔细细清扫了一遍,玻璃留下就不好了,碎照片也被全清到了垃圾桶里。
  忙了一天,收拾得几乎差不多了。画樱都累瘫了,但刚出院的姐夫却还精神饱满,放水给她洗澡,做饭给她吃。
  姐夫还是那么温柔,但是画樱还是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似乎不太一样了,是不是因为姐夫最近变得爱亲她,爱抱她了呢……
  今天是画樱的九岁生日。跟同学约好了,一起过生日。所以一下课就跑了回来,赶着换好衣服去赴约。
  “樱,要出去吗?”姐夫直接推开门,走了进来。
  “唔……姐夫,帮我。”画樱的裙带绑得不好,姐夫过去接了过来,温柔的耐心的系着裙带。
  “今天同学帮我过生。”画樱开心地说。
  “可是,姐夫也帮你做好蛋糕了啊……”系好了带子,姐夫把背对他的画樱抱进了怀里,单薄有力的胸膛紧贴着画樱的背,双手搂着画樱的小腰,下颚蹭着那光滑的秀发。
  “难道你不要姐夫了么……”姐夫的手紧了紧,音调有些难过。
  “姐夫姐夫……”画樱急忙转过头,把头埋在姐夫的怀里,伸手怀住姐夫的腰,撒着娇:“那个,不要难过嘛!人家九点一定回来好么,一定回来和姐夫过生。”
  自从姐夫从医院回到家以来,姐夫总是时不时地抱着她,亲亲她的脸,比以前亲密了好多。她渐渐的也习惯了姐夫的怀抱,只以为那是亲人间的亲密,并没察觉之间的变化……其实是那么的巨大。
  “只和姐夫一个,就姐夫一个,好么?”姐夫抱着画樱,舍不得放手,紧紧地,紧紧地。
  “嘻,好啊。但姐夫先帮我把袜子穿上!”画樱在姐夫的怀里转过身,调皮的扬扬光溜溜的白嫩嫩的小脚丫。
  “好啊,我的小宝贝……樱……”姐夫在画樱的脸上亲了亲。
  “什么?”后边那句近乎无声的喃喃,画樱没有听清。
  “没事,来,姐夫帮你穿袜子。”
  “好啊,呵呵。”
  **
  “樱,把蜡烛吹灭。”抱着怀里的画樱,姐夫在她耳边轻轻地说:“樱过了今天就九岁了哦”
  “嗯~”刚从同学那回来的画樱,因为玩得太疯,有些累了。用力的呼出一口气把蛋糕上的九根蜡烛全吹灭了。小蛋糕是两层的,姐夫亲手做的。
  “接下来,该许愿了哦。”
  画樱双手合实,闭上眼睛……
  过了一会,姐夫发现怀里的小宝贝不断地轻点着头。温柔的轻轻地低下头,在因低头而露出的颈上,用唇亲吻着,渐渐的姐夫的呼吸沉重起来,吻变成情不自禁的吸吮,舌头时不时地伸出在那光滑的肌肤上舔着。
  “嗯,姐夫,痒,嘻嘻……”画樱以为姐夫在呵她痒,笑起来了,但神智依然有些迷糊。眼睛没睁开,实在太困了。
  “樱,你说的哦,永远不离开姐夫,永远哦……”姐夫急促的呼吸着,吻的动作却温柔起来,急切地寻求画樱的承诺。
  “嗯嗯嗯,不离开,不离开嘛~嘻嘻,姐夫,痒~”画樱闪躲着痒的制造来源,但怎么也躲不开,却又不想睁开眼睛。
  “樱,樱,姐夫爱你,爱你啊~”姐夫低声呢喃着。宛如怀里抱着珍宝,轻轻的转过在怀里背对着的小宝贝,看着那人固执闭着眼坚持休息的小脸蛋,那因刚才的马蚤扰而微皱起的双眉,那因累得发困而发红的双颊,红嫩的小嘴……小嘴,红嫩得可爱。姐夫的视线停在了小嘴上移不开。
  低下头,姐夫吻了上去。那软软的双唇透着纯纯的甜甜的气息,不自禁的姐夫加深了这个吻。
  “唔~”画樱还是固执的闭着眼睛,但忍不住嘴上的压力,张开唇嘤咛了一声。姐夫的舌头趁虚而入,紧紧与之纠缠不休……
  修长好看的双手在幼小的娇躯上有游走着,然后自觉地探入那薄薄的衣物,抚摸着那滑嫩细腻的肌,并用力的圈住那可爱的娇躯,分开腿使之环绕在自己腰上,让那幼小的娇躯狠狠的压向自己,两人的身体顿时紧贴得无一丝空隙。周围的空气逐渐加温中。
  画樱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头晕晕的,不自觉的把手抵在姐夫身上,拽着姐夫的衬衫,想呼吸却撼动不了一分。身体感受到周围升起的热气,渐渐的燥热起来。不自觉地扭动着身体,像甩掉那难忍的燥热,但明显的感觉到股间有样东西正抵着自己,在不断地涨大。身上的燥热越发得令人难耐。
  “宝贝……”姐夫放过了那红肿的双唇,顺势而下同样急切亲吻着娇嫩的脖子,双手也忙不迭的剥下画樱的连身裙。欲望已经烧毁了一切,包括姐夫心理的道德底线,现在他的心里只想着狠狠地,狠狠地爱着怀里的心肝。
  “嘶~”连身裙应声而裂,姐夫随手丢开了那碍事的破布,一手仍紧搂着怀里的人儿,一手胡乱地揭开自己身上的纽扣,结果是衬衫上半部的纽扣一颗接一颗被凌乱拔了下来,下半部则是被主人直接扒开,钮扣散了一地,紧接着姐夫扯掉了皮带,拉开了裤链,扯下内裤,火热巨大的膨胀抵在画樱的大腿间。
  “热……姐夫……热嘛~”画樱的小脸蛋已是红通通的一片,娇躯上也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水,全身泛着因欲望而起的红昏。燥热难耐的画樱不断扭动着。还是小女孩啊,一点点□的根苗都足以烧透这纯真稚嫩的娇躯。
  “唔~宝贝~姐夫的小宝贝~”耐不住画樱的扭动,火热的膨胀又涨大了一分。双手则不断地在滑腻的肌肤上摸索着,嘴唇袭上那未成熟的浅红色的小花蕊,不断的吸吮舔咬。
  “难受~呜~”画樱承受不住随之而来的快感,呻吟出声,但随后是更令人耐不住的燥热,难受得画樱啜泣出声。
  “乖哦,不哭,我的宝贝~”姐夫温柔的亲着画樱已微张的迷蒙的双眼,因被□彻底燃烧而迷蒙的双眼,然后是让他着迷不已的小红唇。一边品尝着那诱人的芬芳,姐夫的手突地一把撕碎了那可爱的小内裤,用力向前一挺,霎那间汹涌而来的快感使姐夫的呼吸一顿,身体不自禁的颤抖着,双手紧搂着因剧痛而僵直的身躯,安慰着温柔的抚摸着,双唇纠缠着不肯松开,堵住了画樱欲冲出口的痛呼……
  姐夫进入得一刹那,庞大异物冲入身体的疼痛感使画樱忽然张大了眼睛,剧痛散去了萦绕在眼睛里的迷蒙,泪哗啦的不断往外涌,嘴里的痛呼声被另一张唇紧紧地堵住,重新押回了喉咙,身躯僵硬的扭动着,却被那双细长但有力的手牢牢地贴在那副精瘦的体格上,肌肤贴着肌肤,一样的火热。
  姐夫挺入后,停了下来,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他的宝贝需要适应他的存在,他不想让他的宝贝痛下去,他想让他的宝贝有一次美好的初夜。
  “乖哦,乖,不疼了哦~”姐夫浅啄着粉嫩的小嘴,温柔的吻去那仍在涌出的泪珠。那紧紧的被包裹住的快感,强大的快感不断地由两人结合处传来,强大到姐夫忍受不住而颤抖,每每使姐夫想不顾一切的冲刺……
  感受到怀里的身躯放松了一些,姐夫开始缓缓地抽动起来。姐夫刚一动,怀里的身躯有僵硬起来,可是,庞大的快感随着抽动席卷而来,摧毁了姐夫所有的理智,紧紧的似要把怀里的宝贝镶进自己的体内般搂着,抽动的速度失控般地不断加快,一切已经停不下来了……
  缘结
  暗沉的天空显示着现在是夜晚,已过了午夜。那宛如银制弯刀般的月亮散发着淡淡的圣洁的白色光辉,温柔的照耀着大地,周围散落着点点的可爱星光,那也是无数的不断地在眨着的眼睛,带着调皮的眼光偷窥人间的动静。
  在繁华城市的郊区,不同于城市夜间文化的热闹繁华和喧嚣,这里是一片祥和的宁静朴素和自然。
  那是在半环绕着一片低海拔山地和坡地的广阔的平地上,数十栋二十多层的高楼月光的安抚下静静的沉睡着。在其中一栋楼的第十层楼上,两个身影互相纠缠着,周围的高温度连月儿都似烫着般害羞躲进了云层里,只露出淡淡的亮光。夜,更显深沉。
  投注在大厅地板上的身影因而更显黑暗。那是纠缠得难舍难分的两个身影,高大的死死的拥着娇小的,因夜色的黯淡看起来就像是融合在一起了……
  “樱,樱……”
  那是男人喃喃声,低沉的,暗哑的,带着浓厚□味道的喘息声,带着无法掩饰的伤痛,带着深入骨髓的爱恋。
  男人仍不断的抽动着。左手,有力的拥着怀里的小人儿;右手,温柔坚定的把挂在腰间的小腿儿拉得更开,再把那怀里小人儿的臀部往两人结合的地方狠狠地摁去,克制不住地像失控的野兽般疯狂的向前挺动着,一次又一次的深深地埋入怀里的娇躯,一次又一次的加深两人之间的结合,每一次深刻地嵌入带给男人的不仅仅是想要不顾一切贯穿所有的快感更是心灵上有所依靠的安心和满足,心里不再是那么空虚,不再那么空荡荡,不再像是那宇宙中的黑洞,把人吸进永远看不见摸不着没有尽头的黑暗……
  “唔~”
  因男人过度的需索,承受不住而早已陷入昏睡中的小人儿,受不住男人依旧疯狂的欢爱在睡梦中微皱起了双眉,嘴里发出了呜咽声。
  “樱,姐夫的宝贝,乖哦,乖哦……”
  男人,姐夫更加坚固了自己的怀抱,低下头,留恋的不断亲吻着那早已红肿的嘴唇,使红肿的嘴唇更加鲜红的好似欲滴出的血;依恋不舍地来回吸吮着那布满串串青紫吻痕的脖子,留下一串又一串新的吻痕。
  姐夫的喘息更加粗重了,突然圈紧手臂,使怀里的人儿更贴近自己,睡梦中的画樱受不了这令人窒息的怀抱,不自觉的呜咽着,绕到姐夫背后的双手狠抓着姐夫的背,留下深红得几乎见血的印记。姐夫的头埋在那小人儿的劲子里,身体狠狠地向前一挺,僵住不动,小人儿的脖颈处传来了压抑不住地低吼……
  云层散去,圣洁的月光重新覆盖大地,一切被朦胧笼罩着。
  当然,那只剩着逐渐缓和喘息的大厅里,也因从窗口飘落进来的几缕月光而显得几丝朦胧。
  稍稍放开了令人窒息的怀抱,就着原有的状态,姐夫把画樱抱进了主卧房里。
  脱掉了残留在彼此身上的衣物,姐夫把画樱抱进了怀里,肌肤相贴,亲密的无一丝缝隙。
  用手背蹭着那光滑白皙的小脸蛋,大拇指摩挲着小脸蛋上的眼睛下方那淡淡的黑晕,心微微紧缩了一下。
  “樱啊!姐夫的宝贝呵。以后就只有你和姐夫相依为命了,姐夫只有你了。”
  温柔的用手抚摸着那张的小脸蛋,心颤动着,因那无法抑制的汹涌而来的情感。静静的看着那闭着眼沉沉地睡着的小脸蛋,一股股克制不住的柔情是他不自禁的把画樱的小脑袋按进自己的怀里,用下颚磨蹭着光滑的秀发。
  “樱,樱,你答应姐夫的呵,永远不离开姐夫,不离开啊,和姐夫在一起,一辈子在一起哦。”
  感受着怀里人儿的温度,姐夫喃喃着。
  “宝贝,姐夫爱你哦,姐夫爱你啊……”
  低下头,垂着眼皮看着怀里的小头颅,眼里堆满了对怀里的人儿的爱,深沉的爱,如血液一般,从心流到身体各个部位,渗透到全身的每个细胞里,夹杂着足以毁天灭地的疯狂,席卷了一切,包括那隐约的一丝丝心痛……
  心紧缩着,那疯狂的在乎使姐夫圈紧了双臂,“姐夫爱你,只爱你一个哦,姐夫发誓只爱你一个,樱不要离开姐夫,不离开呵!”
  “姐夫什么都给你,姐夫什么都可以不要……”
  心里的那丝隐约的痛,如流星般,清晰的闪现在一瞬间,便永远的消失,消失在心的深处,不留一丝痕迹,真正的舍去了……只剩那疯狂的占有深刻在姐夫的心中。
  “姐夫只要你哦,樱,樱,姐夫的宝贝啊……”
  “姐夫只爱你,只爱你一个啊~”
  “姐夫会给你最好的,最好的,我的宝贝啊~”
  姐夫紧抱着怀里的小人儿,感受肌肤相贴着的亲密,靠近那可人的脸蛋,贴着那同样令他心动不已的小耳朵,不断地,反复的,用自心而来无法抑制的情感,轻轻地但深刻的呢喃着,呢喃着,那一声又一声的,带着占有的疯狂:
  “宝贝,我的爱……”
  那天之后,一切都没变,只是一些事情不再那么单纯……
  那天之后,姐夫暂休一年的工作。
  那天之后,画樱休学一年。
  那天之后,姐夫不再让画樱回到她的房间。
  那天之后,画樱一年的时间里都没踏出家门一步。
  **
  “小姐,小姐,小姑娘,小姑娘……”
  画樱惊了一下,看着叫她的人,司机伯伯。
  “小姑娘,你到站了。”司机伯伯和蔼的笑了笑。
  画樱抬头看看窗外,马路对面就是小区了,而车上已经没人了。
  “快,下车吧,天快黑了。”
  可不是嘛!随着天色的逐渐暗淡,小区门口的街灯自动亮了起来,小区内的路灯也早已点亮。
  司机伯伯转回身去帮画樱把门给开了,一边喃喃着:“要不是你一直坐这趟车,每天第一个上车,也是每天最后一个下车,还一直坚持着坐那么久,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画樱站起身,走到车门那,说了声谢谢,然后才下了车,背后传来司机伯伯的和蔼的声音:“不客气不客气,小姑娘下次小心点啊,要是碰上坏人的话可就不好办了……”
  车门关上,车转了个弯,向来路开了回去,这是每天的最后一班车。
  站在车站下,望着对面的小区,密密的楼林上附带着点点的灯火,似在等亲人归来,似在为归家的人给点亮光,也似在为迷途的人点盏明灯……万家灯火啊,黑暗中的光,即使是遥望,也会给人带来无比的温暖。
  再望远一点,小区背后的坡地山地上,茂密的树丛里,也可以清楚地看见那散落着的灯火,比楼林的更加明亮,更加清晰,在里面,也一直有着一盏灯专为她而点亮。那专属于她的亮光只为让她知道,有个人一直在等她;那被点亮的灯也只为了把她引导,带回他的身边。
  即使知道,这样的情感,这样的期待,这样的依赖,是不对的,是罪恶的,是要下地狱的,但是,心里却真真实实,实实在在的感到温暖,纯粹的温暖……
  **
  那天醒来时,已是第三天的后了。过度的欢爱,又是第一次,对于那尚未成熟的娇躯来说,是太沉重的负荷啊。
  刚醒来,睁开眼,脑子还迷迷糊糊的,排山倒海的酸痛感就席卷而来,意识猛然清晰,泪水从皱成苦瓜的脸上成串的吊下来,红嫩的小嘴儿,张张合合,痛得想呼出声,却怎么也发不出音来,喉咙疼得只能发出沙哑的,低得几乎听不见的“啊啊”声。
  怎么回事?画樱心里着急得眼泪流得更汹涌了。
  白皙的手轻轻的,及其怜惜的抹去那仍在掉落的泪珠串。
  “我的宝贝啊,怎么哭了?哪里不舒服吗??”温柔的男声在耳边响起。
  听到声音的画樱呆了呆,脑子突然浮现那些亲密的画面。脸“唰”的如熟透的西红柿般,从里红到外。
  那时的她啊,什么都不懂,只是知道那样的行为很亲密,很亲密,亲密得让她感到安心。却不知道,这样的亲密是罪恶的。
  有时候,无知也是一种罪恶啊……
  看着那熟透的西红柿,姐夫有些着急了:“发烧了么?脸那么红,给姐夫看看……”
  修长白皙的手急急忙忙的伸向画樱的额头。
  画樱摇了摇头,刚想回答,发出的却是难听的低声的“啊”
  画樱脸上的红色退得一干二净,整张脸皱得比苦瓜还哭,眼看眼泪就要再次泛滥,一旁的姐夫马上楼紧怀里的宝贝,在耳边解释着:“乖,没事的,过两天就好了哦,是那天叫的厉害了些,喉咙受到了影响,没事的呵,不哭,不哭哦……宝贝……”
  转头看了看姐夫,画樱的眼泪收了回去,这时才发现,自己正在姐夫的怀里。
  姐夫一如往常地穿的整齐干净,白色的一尘不染的男式衬衫,配黑色的无一丝皱褶的西装裤,给人应该是古板过于严谨的服装窗在他身上总那么的儒雅而英俊。姐夫的怀里正抱着她,抱着被干净的大浴巾紧紧包裹住的她。从肌肤与浴巾直接相触的感觉来看,浴巾里的她应该是□的。
  画樱的脸红了红:“姐夫,衣服……”
  “乖,不需要哦,不需要……”姐夫直接吻上了画樱的唇,温柔的,与之纠缠不休。
  过了好一会儿,放开了那令他留恋不舍的小红唇,姐夫继而蹭着画樱的小脸蛋:“宝贝,饿了么?”
  画樱摇了摇头,除了身上的酸痛感,只感到无力和喘息,刚刚的吻耗费的不仅仅是她体内的氧气也包括这三天所剩下无几的体力了。
  “吃点东西哦,这三天,你睡得太沉了,姐夫只能为一些稀的东西。乖,吃点饭哦,姐夫给你准备。”
  其实,就算再累,画樱本来最晚在第二天就可以醒来的,但是,自从尝过画樱的甜美后,姐夫的欲望就难以在得到满足,如同被无意间是挖开的无底洞,再也没有尽头。这三天里,画樱从被夺去贞操的那晚上起,就被姐夫不断的侵犯着,根本没下过床一步,疲惫加上疲惫,压得画樱想常睡不醒了,但是可怜的她却也是连个安稳觉都没得睡,每每被姐夫的兽欲马蚤扰的半睡半醒,被逼着回应着姐夫的求欢。
  而姐夫总是不得满足,前一次欢爱才结束,姐夫却更舍不得放开怀里与他结合在一起的宝贝,心里更贪婪的想着要比之前一次更深入的爱他的宝贝,就此重复着,在这三天里,近乎失控的痴缠着令他爱到发疯的宝贝,堕入无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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