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欢颜(H)》分卷阅读29

  有妇之夫耍得团团转,骗身骗心还骗财,最后沦落到这样的下场。
  “真蠢!”蕲艾说这两个字时笑眯眯的,那双眼尾上挑,总透着媚意的眼睛也微微弯着。
  言笑看了她一眼,没吱声。
  放风的时候管教把言笑叫了过去,说某个电视台的记者要见言笑。
  言笑再次拒绝。
  从进拘留所开始,就断断续续地有记者要见她,言笑一个都不见。
  但这回的记者可能是有些来头的,管教的态度很强硬,说的话都不留余地,直白些就是言笑你配合就配合,不配合也得配合。
  言笑从头到尾就干坐着,任那位有着一张极具亲和力面容的女记者好说歹说她就是不吭声。
  那女记者说:“你这个案子很典型,我希望通过你这个案子警醒世人。”
  “你原来一定是个温柔的人?对吧?是什么让你走上歧路?家庭?周边环境?还是什么其他因素?你可以跟我聊聊,当然,涉及你的隐私的部分我们是肯定不会播出去的。你完全可以相信我。”
  “接受采访的话对你以后申请减刑也有帮助。”
  最后甚至说她能制造社会舆论帮言笑翻案。
  言笑干脆地转过头望着窗外,连看也不再看那记者一眼。
  那天言笑出了接待室不久就被罚去拔草,理由是什么反正也是不能开口询问的,省得罚上加罚落得自讨苦吃。
  偌大的空地,野草伶仃,寒风凛凛,言笑蹲在地上机械地拔掉脚边的一棵小草,然后是另一棵。具体拔了多久不清楚,不过已经天黑很久了,言笑拔到现在也只是单凭毅力支撑着。
  熄灯前才被放回监舍。
  两只手上全是被一些锯齿类小草割出的伤口,很疼很疼,言笑面朝墙壁侧躺,身体蜷缩成了一只虾米,牙齿紧咬被角无声地流泪。
  第二个月何灵来看言笑,何灵一直对着她掉泪,何灵说她瘦了。
  言笑被她哭得也红了眼眶。
  如今大概也只有何灵是诚心实意来看看她了。
  何灵说她下个月结婚,言笑笑着祝福她,她跟何灵说,等她以后出去了,再补个超级大红包给她和王昊。
  何灵一边笑着说你到时候可别耍赖皮一边眼泪哗啦啦地流。
  中午回监舍因为双眼通红还被蕲艾取笑了,只是蕲艾取笑了阵后倒是反常的沉默。
  监舍里大部分都去见了亲属,这天中午监舍里的气氛也别样沉闷。
  晚上言笑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她睡不着,脑袋瓜子擅自地浮现了很多画面,最后是那些把她送进监狱的证据。
  手机录音,办案民警很好心地让她听了两遍。
  单只声音就让人脸红。
  但是那时言笑却是面无表情地听完两遍。
  是饥渴荒淫的她求她的学生上她。
  还有证词,很多,有学校同事的,有学生的,都亲眼见过她跟学生,特别是几个男生,走得亲近。戴沐泽每天留在她宿舍的半小时,谁知道是在干什么?
  有一份是来自言家的,纸张上白纸黑字地写着她曾经勾引过言家老二。
  压抑的极微弱的抽泣声,言笑轻轻转过身,望着上铺的床板。
  声音是什么时候消失的,言笑没什么印象,在那种极端沉闷的氛围里她最后也是模模糊糊地就睡着了。
  【三十四】
  言笑本以为自己这小半生把“生之多艰”这个成语演绎得足够彻底,只觉得再不会有能让她觉得悲惨的事了,可是,命运二字,似乎总喜欢挑战人的极限。
  食堂寡淡而单一的配菜让新囚们怨声载道,但是,一切也并不会因为她们的怨气而有所改变,头一个月刚进来有个新囚骂得大声了被警官听到,马上就被罚了两天的饭食,这个下马威让所有新囚都不敢在狱警跟前放肆了,毕竟没有人会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再差的饭菜也还是可以果腹的不是?
  这天中午的配菜是清炒大白菜和一条小煎鱼,看到有小煎鱼,这可是好几天才有的一道荤菜,大家都高兴得很。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蕲艾撞了撞言笑的手肘。
  言笑双唇紧抿,脸色确实非常难看。
  从进食堂开始,就觉得阵阵让她作呕的腥味扑鼻而来,嘴里泛酸,言笑强自压抑才让自己没有马上吐出来。
  “哪里不舒服吗?”蕲艾见言笑脸色已是有些泛青,不开始担心。
  “我……呕”言笑原是要说没事,但一开口,就再控制不住地干呕起来。
  蕲艾慌忙给她拍抚背部。
  言笑捂住嘴,尽量掩住干呕的声响不惊动门口的警官。
  终于克制了下去,言笑用手背抹了下嘴角:“抱歉。我没事。就是今天食堂的味道难闻了些,闻着就想吐。”
  蕲艾扒拉米饭的动作顿住。
  她缓缓抬起头,看向捏着鼻子努力往自己嘴里塞饭的言笑,蕲艾的眼里终于涌上了同情。
  “言笑,你大概是怀孕了。”
  埋首盘上的言笑僵硬地转过头,蕲艾对上那双暗沉沉的眼睛,这时候,她觉得自己是很残忍的,她盯着言笑,对面前这个要比自己小上很多岁却总表现得无比镇静的女人,她终于是击碎了女人眼里的沉寂:“你是怀孕了。”
  上报、申请、批下,花去了近一个礼拜时间,然后,在监狱卫生所里,医生给言笑进行人工流产。
  言笑没钱,她买不起麻醉剂,所以,她做不了无痛人流。
  全程,她都是无比清醒地承受着。
  两腿大张被皮革带子固定在支架上,冰冷的器械深入她体内搅动,不管是身体,还是神,言笑有一瞬想到了死,她真觉得自己再活不下去了。恸哭、惨叫,医生的呵斥就在耳边,可是,她听不进去,她拼命撑起上半身,泪眼模糊地盯着从自己体内刮出的被搅碎的血块,嘴里“啊啊啊”地狂乱嘶喊着。
  监狱人性化地给言笑安排了独间,伙食里每天也多加了份炖汤。一个礼拜后,言笑回到自己的监舍。
  蕲艾抱住言笑,在她背后安抚地拍了拍,安慰她:“都过去了。”
  言笑面容憔悴,不过,她还是扯了个笑容给蕲艾。
  蕲艾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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