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恐天下不乱》第 8 部分

  就再此时,那一脸横r头、顶血块、直用毛巾擦脸的老大,无法容忍地扯开粗嗓门吼道:“要打出去打,别他妈地在老子包房里闹事!啊……唔……”
  红糖三角一飞刀瞥出,正中他攥着毛巾的大手,传来老大第一声的惨叫。红糖三角半眯着精锐的眼,不悦的低沉道:“别在老子面前自称老子,不然,老子一颗导弹炸毁你所有j子、儿子、老子!!!”
  我一酒瓶子飞出,正中老大肩膀,传来老大第二声闷哼。我非常不高兴的扭了扭手脖,嚣张的警告道:“在姑乃乃我打架的时候,你最好别张开那张臭口影响我心情,不然,我可不敢保证那红毛在炸毁你的种子同时,是否还给你留条裤子!”
  没等那老大发表意见,红糖三角一脚丫子踹来:“你他妈地说谁是红毛?”
  我闪身躲开,一爪子挠去:“难道叫你杂毛?”
  红糖三角一掌劈来:“c!拔光你所有毛!”
  我一腿横扫:“不好意思,出门前所有毛都剃光了。”
  红糖三角一把扯住我的头发,呲出一口白牙:“这也是……毛……发!”
  发丝被扯,我脑袋轰然一乱,仿佛有些零碎模糊的画面被扯了出来,让我惶恐得无法自持!一种由内而外的血y奔流而出,那猩红狂热的血y必须要找个突发口才能不至于毙命而亡!
  被疯狂覆盖的我毫不犹豫地c起一个装着整坨冰块的水果大拼盘,绝对不花哨地狠狠砸了下去……
  红糖三角的手里还攥着我的头发,却眼睁睁地望着我渐渐下滑了身体。
  我真得非常讨厌那种再次被扯头发的毛躁感,手疾地拔出被刺老大手背上的水果刀,快速斩切了那牵连的发丝,看着红糖三角晃悠悠地倒地。
  现在,红糖三角的造型也只有四个字可以形容——死!不!瞑!目!
  我涣散的理智渐渐回归体内,弯下腰,将他的小羊皮手工拖鞋捡了回来,套在他l露的一只脚上,叹息道:“安息吧……”
  咣当……
  身后本来打算偷袭我的混子皆丢掉了手中的武器,瞪大了惊恐的眼,挫败着塌方的肩,无声地败下阵来。
  那原本凶狠的大汉此刻已经身挂众多红彩,完全呆滞地对我竖起唯一完好的大拇指,转身出了包厢门。
  而那身上顶着n多瓜果梨桃的严哥则递给我一张名片,意味深长地郑重道:“如果你想找工作,可以来找我。我会把你安排到敌对面去,薪水付你十倍。”
  我美滋滋地接了名片,扫眼上面的名字:严斐。开心道:“好,如果我找不到工作,就接受你这个建议。”
  大家都走后,我用脚踢了踢仍旧昏迷的红糖三角,见他始终不醒,便寻了条毯子给他盖上,提笔写了个牌子挂在他的脖子上,转身下楼去了。
  一只螃蟹找到了,那另两只呢?
  乱花渐欲迷人眼(一)
  拢了拢风情的卷发,又点了一杯j尾酒,凑到眼前,在色彩妖艳中窥视着人类醉生梦死的嘴脸,心里或高或低的发表着毒蛇感言,眼睛则努力寻找着那消失的两只螃蟹。
  突然,灯光一变,台上豁然出现三位型男,踩着汹涌澎湃的鼓点,l露着性感的胸肌,系着低腰水磨牛仔裤,打着赤足,随着音乐的起伏,跳起了性感狂野的舞蹈。
  那靡丽的眼神、暧昧的呼吸、挑逗得扭曲,直轰炸得台下女人失声尖叫,纷纷投出百元大钞砸去,亢奋得如同打了吗啡,嗑了幻药。
  而与此同时,舞台上空更是垂钓下三条锁链,纷纷捆绑着三个仅着三点的妖媚女子,在那肢体的捆绑间呼吸着波涛汹涌的胸部,扭动着如蛇般妖媚的腰肢,呵着性感暧昧的气体,似是渴望救赎般的爱抚,更似期待鞭子狠狠的抽搭,欲在颤抖中达到前所未有的高c。
  台下的男人纷纷招来侍者,递上自己最高的底价,开始竞标这一场的声色艳情。
  举着杯子的我也晃到舞动的人群中扭动着腰肢,感受着精神的放纵。
  当视线与那舞台中领舞的高大帅哥相撞时,我眼角一扬,飞出一丝挑衅;唇角一勾,引出一缕妩媚。
  那男子果然被我刹到,当即对我伸出了性感精美的手臂,在众人的尖叫中将我提到舞台上,环绕着我的腰身一起热情地舞动着。
  他的胸部贴着我的后背,我的臀部摇曳在他的双腿间,身子攀爬着彼此,用汗水闪亮彼此的肌肤颜色,璀璨得睁不开眼。
  这一刻,这里就是天堂,至于管辖律法的天使们,都喝醉了酒,谁还会在乎裤子是否穿在别人身上?
  我举杯将淡绿色的酒水饮下,在一个舞动回旋中喷出口中的佳酿,使那男子的l露肌肤在酒水的朦胧中更加性感妖娆,如容魅惑众生的妖精般夺人呼吸。
  在所有的倒吸气声中我贴进他的侧面,伸出红润的小舌轻佻地舔舐一口那残余的酒水芬芳,在众人的口哨声中,我疯狂地叫嚣道:“我可以亲吻你最性感的地方吗?”
  那男子凌乱着性感发丝,飞了我一记暧昧的媚眼,在身体摩擦间热情道:“可惜我现在无法脱裤子。”随即抱着我一个有力旋转,一手攀着我的腰肢,一手托起我的一条长腿,在最后的鼓落中,吻住我殷红的唇畔,在无数叫好声中沙哑道:“但却不妨碍我赠送我第二性感的唇畔。”
  本应该是无比感性的场景,本应该是无比雀跃的心情,本应该无比暧昧的纠缠,本应该是无比生动的挑拨,但……
  在众人的哄闹中,我僵硬在原地,与他摆着酷极的造型,一字一蹦地问出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为什么抬我的腿?”
  那男子一愣,耳语试探道:“你……不是仍旧没穿内k吧?”
  我轻轻颤抖了一下卷俏的睫毛,他瞬间将我打横抱起,赤l着脚趾步回后台,仍不忘回过头对台下的痴男怨女飞出一记热吻,惹得那钞票若雪花般缤纷而至。
  在这乱花渐欲迷人眼的夜晚,他踩着粉红的钞票诱惑,赤l着上身,低挂着裤腰,抱着我,一步步走回后台。
  我暗自得意,他竟然没有丢开我去捡钱,实在大大荣耀了我所持的女性骄傲,令我的感觉在这一刻澎湃起自我的痕迹,挑眉问道:“怎么没去捡钱?”
  那男子对我挑起狐狸眼,妖孽般的笑道:“对小钱的不屑一顾,才能换得下一场演出的大笔疯狂。”
  我想,如果我此刻站着,一定会跌倒;如果我此刻跌倒,一定会再次跌倒。幸好有他抱着我, 不然我一定挂掉。真是钱精啊!让我的佩服之情真是波涛滚滚连绵不绝。说到此,若还有人猜不出此男是谁,那绝对不是我叙述的障碍,一定是我语言障碍的叙述。
  我嗤了一声,调侃道:“没想到我们白狐主席的赚钱路子又阔宽了不少呢。”
  白毛狐妖笑得温润无害:“本想靠着你这棵大树养老的,却不想竟是一张空头支票不说,还得从我这里出借银子,充充门面。没有办法,我只能出卖皮相,换两年青春饭喽。但愿我人老珠黄时,白米同学仍旧念及情面,收留我这个孤苦无依的男人。”
  我用眼睛嫖了嫖前台的疯狂女子,摇了摇青葱玉指:“非也,非也,即使你老到需要将裤头套在头上才能吸引女子主意,但你下身的风光依旧会提供给你足够的口粮,根本不需要我的救济措施。”
  白毛狐妖亮出一口雪白的牙齿:“原来,在白米同学眼里,我是如此的魅力十足啊。”
  我抖了一下,跳出他的怀抱,坐到化妆间的椅子上,扬起脖子,问:“那么,请问魅力十足的你为什么出现在‘零惑’?”
  白毛狐妖修长的身子倚靠在门侧,随着前台里的音乐拍打着赤足,半眯着狐狸眼,颇为神秘地对我勾了勾手指。
  在我靠近时,亲昵地落下呼吸在我的颈间,抬手轻轻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唇畔,j诈道:“貌似……白米同学从来没有动情的吻过我呢。”
  我挑眉:“你欠吻?”
  白毛狐妖低低笑道:“想打探是非,不付出点利息,我怎么可能提供准确信息呢?”
  我再挑眉:“你爱我吗?”
  白毛狐妖一愣,感慨道:“也许……还没有……呜……”
  没等他长篇大论,我点地脚尖,勾下他的头颅,将他口中的香烟味道全部吸入自己的口腔,传递向每一个末梢神经,让身体在这个赤l的夜里狂热绽放。
  激情的搅拌中,肢体的纠缠在前台音乐的重鼓点中,享受着放纵的绚丽。
  我能清楚感觉到白毛狐妖的生理变化,却在他大手抚上我赤l大腿时,轻笑一声退开了激情碰撞的距离。
  欲求不满的白毛狐妖低吟一声,双手一撑将我困在化妆镜与他的胸前,吞吐着浓重的呼吸,沙哑着嗓子,问:“妖精,你逃什么?”
  我巧笑颦兮的摆摆手:“非也,非也,我并没有逃,只是给完了利息后,自然要退到安全距离,难道还要赔进去老本吗?”
  白毛狐妖的眼底染上了迷雾般的妖娆,不悦地半眯着:“哦,这么说……这个吻就是利息了?那我想索求本金,也应该不会被拒绝吧?”
  我抬手抚摸着他的脸颊,暧昧道:“因为你不爱我,所以,我可以恣意在这场追逐里,给你放纵的吻。利息,就是我最喜欢的筹码。但,也正是因为你不爱我,所以,我不能给你本金。一个女人啊,如果连老本都给了男人,那不是傻瓜,是根本就没有长脑袋。”(江米精辟论调之一)
  白毛狐妖一把抓住我的手指,放到唇边逐一轻吻着,眼睛却直直望进我的眼底,性感沙哑道:“那……如果我爱你呢?”
  我呵呵笑着,开心道:“这话说得你自己都不信吧?不过,你若真得爱我,就把你所有的财产全部垫在我的脚下,以示真诚吧。”
  白毛狐妖反问:“那你要如何表示自己的忠诚?”
  我耸肩:“我没说自己爱你啊,做什么表示忠诚?”虽然我不爱你,但不妨碍我喜欢你。
  白毛狐妖手指一收,将我的手攥得生疼,脸上却笑得如沐春风,语调轻柔道:“白米同学,您的算盘打得还真精啊。”
  我甩开他的大手,自己揉了揉疼痛的关节:“得,我这不是跟什么人学什么人吗?如果我有您一半钱精,也不至于跟您借高利贷了,不是吗?”
  白毛狐妖不置可否,双手环胸,挡住胸前那两抹小巧的勾引,懒洋洋道:“说说,不在学校老实呆着,跑这里来做什么?”
  好家伙,我的问题他不回答,他倒反过来问我问题?那好,就请接收谎言吧。我从容而哀怨道:“还不是为了还清跟你借的高利贷!眼下你也知道,这找工作多难啊,像我这样的美女虽然不至于一抓一大把,但两条腿的女人还是满大街的蹦跶着。虽然我没有要求所有男人的审美品位都能提高到欣赏我这一档,但却必须为大家的视觉疲劳贡献出一隅青春貌美。
  其实,我本来打算出来当个陪聊,将钱早点还你,但却被人拉进了包房,哎……”
  白毛狐妖毫不掩饰地哈哈大笑起来:“白米同学,如果您来此家夜总会当三陪,我敢用我所有的财产保证,不出三天,此地必然倒闭。从您走进来,到去了二楼包房,就这一路死伤的男士,没有三十,也有二十。” 抬手向上指了指:“即使如此优秀的音响效果,也没隔绝住白米同学的格斗声音。更何况刚才那几位身受重伤的贵宾从包房下来,那形象,更是经典得让人啧啧称奇。你可能不知道,那个姓严的男人就是本地区最大帮派之一的老大,即使是白道,也要给他三分薄面。今天,就这么狼狈的走出去,还不知道要掀起多大风雨,闹死几条小虫,哈哈哈哈……”
  我将眼球上抬到三十五度角:“我怎么觉得你在幸灾乐祸?”
  白毛狐妖优雅地摇了摇手指:“非也,非也,我只是替段翼担心。”
  我眼睛一亮,有种接近调查结果的兴奋,人却装作若无其事的问:“关他什么事儿?”
  乱花渐欲迷人眼(二)
  白毛狐妖呵呵一笑,贼样道:“他啊……他负责这间夜总会,你以为你从一开始闹到现在,若不是他抗着,你早就被请出去了。”
  黑翼睡神果然是晚上工作白天睡大觉,虽说学校不允许夜不归宿,但谁能管得住翻墙的人呢?更何况,白毛狐妖学会会的,给个考勤分太容易了。
  反倒是我盯人的力度不够,竟然才晓得这个聚点!哼哼,都不知道他们来了多少次了?要是在这期间红糖三角出了意外,我怎么跟老局长交代啊?
  一想到红糖三角,我立刻站了起来:“糟糕,我把鸿塘留在二楼包厢里了!”
  白毛狐妖微不可察的皱眉:“有什么关系?”
  我一拍脑门:“如果不昏迷,应该没有什么关系,可惜……他被我一冰坨拍昏了。”
  白毛狐知感慨:“他……迟早死你手上。”
  我忙推脱:“别这么说,别这么说,这一早一晚的差距大着呢。”
  这时,有人来唤白毛狐妖上场,继续充当艳舞男星。
  白毛狐妖调侃道:“我要去赚卖色相的钱了,你去看看鸿塘,别让这里如狼似虎的女人强了去。”
  我略显感动的点点头:“你还真好心。”
  白毛狐妖头顶光环温柔一笑:“强了就算了,如果强了后还没收到钱,那才是亏大了的买卖。”
  我一头黑线,实在是比拟不了这个视金钱如粪土的……屎壳郎!
  踩着摇曳的步伐,转头向二楼包房走去,当推开那扇包厢门时,赫然看见一副极其y乱的画面!
  红糖三角仍旧昏迷着,脸上避免不了落下了数个凌乱的唇印,而两个正在试图褪下他牛仔裤的中年少妇更是心潮澎湃地奋力拉扯着,那脸上的亢奋神情就如同捡了颗大克拉钻戒似的,完全口水泛滥状。
  因为我的突然出现,那两头母狼抬起欲求不满的头颅,狰狞着饥饿的扭曲面孔,愤恨地耽搁下手上的伙计,非常愤怒地向我呼啸而来,想要立刻清场。
  我见状况不好,忙雨点嚎一声,扑到红糖三角身上,狼嚎道:“死鬼,我知道自己害你得了那种风不得人的传染病,可你也不能出来报复其他女人啊~~~~”
  哗啦一声……
  我只觉得左右视线一花,那原本欲将我大卸八块的狰狞两母狼在瞬间冲出包厢门,就连一个可以想象的背景也不肯留给我,真是……速度啊。
  成功解决了两头饿狼,我得意之色挂在脸庞,开始有兴趣盎然的欣赏起红糖三角的性感昏姿。
  红糖三角的衣襟已经被拉扯开,露出了精壮细致的蜜色肌肤和上面流连的暧昧红唇印,简直动感得令人血脉喷张。
  那性感的锁骨若远山入画,优雅而高贵的存在,引人向往的蔓延着。
  那腹部更是随着呼吸起伏着诱惑的弧度,似乎在邀请着人类的利齿啃噬……
  而那赫然矗立在松开皮带与大敞回开拉链中的建筑物,更是狂野得如同脱缰野马,只等着人骑上去,纵横情欲的原野。
  也许,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令女人疯狂的激情画面,但最令我心跳加快的,却是他那拉链下的个性内k!简直是非笔墨所能形容得特别!
  黑色的丁字裤原形,白色的水晶牙齿排列在建筑物两侧,而那装着建筑物的凸起布袋,却是异样鲜红的……舌头!
  呃……没有错,确实是一根热情的……舌头。
  我忍不住伸出手指去捅了捅那根高昂的舌头,看着它在我眼前威武不屈的硬挺样子,实在是欢喜的不得了。
  我想,如果说红糖三角本身就是一个炸弹似的诱惑,那么他选内k的品味,简直可以推崇为世界级搞笑大师了。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啦~~~~
  “呜~~~~”红糖三角一声细弱的低音,将我四处飞散的爆笑情绪拉回,忙起身将他那根火辣热情的红色舌头塞进裤子里,必须要在他醒来前做好一切涂抹工作,不给他任何发飙的机会,不然……我会死得很惨。
  但,当我的手刚攥住那跳动的亢奋时,红糖三角便顶着乱糟糟的红发张开了仍旧迷茫的眼眸,若初开的睡莲般引人爱怜。
  我手下一僵,竟忘记了动作。
  红糖三角望向我的眼缓缓转动,由我的脸转到我的手,又由我的手转到他双腿间的红舌头,由他的红舌头又转到他的腰带,然后由腰带转到落了红唇印的胸膛,最后又一寸寸重新看了回来,最终将目光落在我的脸上,张开沙哑的唇,问:“你……做什么?”
  我手一抖,他跟着一抖;我攥紧手指努力平复心跳,他却瞬间扑了过来,翻身将我压在身下,笑容璀璨若钻石般耀眼:“你个死女人!”
  “呜~~~~”我还没等开口解释,或者推脱责任,指控她人的禽兽行径,红糖三角那清爽的吻便突然袭来,仿佛承载了无数的热情般,攻了我个措嘴不及!
  美男的热情亲昵我从来不拒绝,甚至是有些享受的,这就好比没花钱就享受到了五星级的豪华待遇,丢去小小的不安,全部都是人类奢华的腐败享受感。
  回吻着红糖三角的混乱攻略,有种原始的野性在体内奔流,那是一种以激情为主导的感官,是人类最想掩饰却人人皆知的秘密。
  我想,我喜欢红糖三角的吻,很简单,不花哨,却够辣够味!
  不过,当他的手指钻入我的胸衣,欲揉捏那独属于我的柔软时,却被我毅然的拒绝了。紧紧压住他滚烫的大手,喘息道:“够了。”
  红糖三角的眼已经镀上情欲的旖旎,柔润的唇畔浸上妖娆的绯红,声音更是情感沙哑地宣泄着自己的不满:“我c!这种时候你跟老子说够了?想死人啊?”
  我的手悄悄摸到地上的啤酒瓶子,准备在他的禽兽行径突发中以暴制暴,面上却不露声色的问:“那你想怎样?”
  乱花渐欲迷人眼(三)
  红糖三角抬起帅气的脸,以眼打量着我饱满的唇畔,就在我以为他要强攻而转动酒瓶子时,他突然一拳头捶在沙发垫子上,低声咒道:“这他妈个破地方,跟垃圾一样脏!”
  “……”呃?什么意思?我选择沉默。
  红糖三角捏了捏我的脸,眼底染上一层宠溺的痕迹,奖赏般在我唇上啵了一口,极其开心地笑出了声,那笑容瞬间璀璨了一夜的暗淡,也终于从他口中说出一句语调平缓的话:“我们找个总统套间去开房。”
  我手中的酒瓶子咣当一声砸在地上,非但没有碎裂,更是在这个诡异的房间里滚出了刺耳惊心的噪音。
  原来,红糖是顾及到了我的情绪,想选个好点的地方,然后与我……上床?我是要感谢他难得的体贴?还是要解释眼前的混乱状况?
  红糖三角盯着那滚动在地上的酒瓶子,倾泻出点点温柔的眸子微微一愣,木然的问:“你……不是想用它砸老子吧?”
  我忙拍着他赤l的胸部,摇头讪笑:“怎么会?我明明是想用它砸自己的。”
  红糖三角保持怀疑态度的望向我,然后低头去看自己的胸部,抬起手指点了点上面两种截然不同颜色的唇印,眼球豁然收紧……
  说实话,我从来不觉得红糖三角有那么一分的王子气质,但这一刻,当他不笑不语的望着我时,那眼中的凛冽绝非冰冻三尺所能形容的冰寒,而那无形中散发出的王者霸气,更是将我这个小市民压制得无法呼吸。
  这一刻,我终于在心底承认了他就是‘吧抓国’的王子,是‘吧抓国’未来的继承人。
  但却没有哪一刻让我如此希望他仍旧是与我咆吼的红糖三角,因为……没出息的我……怕了……
  就在红糖三角向我伸出大手的一刻,我做了一件连自己都鄙视自己的事!
  竟然在第一时间反扑上去,烹煮他的脸庞就递上了自己的柔唇热吻!
  红糖三角被我吻得浑身一震,在僵硬三秒后低吼一声便承载惩罚般的愤怒与我纠缠起来。
  那火,从彼此的唇舌间迸发,在肢体纠缠的喘息间炽热燃烧……
  我能感觉到他的双手一直紧紧地钳制在我的腰侧,仿佛要刺入肋骨般用劲;我知道他在拼命忍着将我推到的冲动,因为那顶在我大腿根的硬挺是如此嚣张炙热。
  想起他难得的顾及与体贴,心情不禁好了起来,坏心眼地勾动小舌,爱抚勾引着。
  红糖三角低吼一声,一把将我推倒在沙发上,人就这么直直地僵硬在我的上空,紧紧凝视着我的眼,咬牙切齿道:“你若不想老子现在就要了你,你最好别他妈地到处点火!!!”
  说完这句话仿佛用了他一身的力气,随着话音落幕,他竟然直接扑倒在我身侧,将沙发砸出一个反弹,将我紧捆入自己的怀里,将下巴紧贴在我的颈窝处,让彼此猛烈的心跳一同澎湃着。
  这样的他,竟在这一刻,给了我难得的一丝感动。
  过了好久,他才沙哑着嗓子,嘟囔道:“喂,你是喜欢老子的,对吧?”
  我一直在愣神,被他这么突然一问,自然反应地疑问了一声:“嗯?”
  红糖三角手臂一紧,口气相当恶劣道:“你他妈地脑袋都想些什么啊?再装傻,现在就做了你!”
  我一抖,下意识的想要寻酒瓶子,但一想到他刚才的帝王相,就有些胆颤,当即猫样乖巧道:“我不就是没听清你说什么吗?干嘛吼我?”
  他支起身子,捏住我的下巴,凶巴巴地瞪我一眼,然后翻身躺下,眼望着棚顶,横道:“你个蠢货!”转而悄然上弯起嘴角,自言自语嘟囔道:“算了,老子不问你了,你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问了也白问。”
  我斜他一眼,本想说你吐个象牙给我看看,但话到嘴边又噎了回去,实在不想破坏这战火硝烟下的难得和平。
  话说……这小子不对我紧鼻子瞪眼睛的时候,还真不是普通的帅,简直如同发光的小宇宙般养眼。
  尤其是这样一笑,更是瞬间勾魂夺魄,简直是女性杀手。
  见我不语,那红糖三角竟用手捅了捅我的肋骨,语气生硬道:“喂,舌头呢?老子可不记得曾咬掉过你的舌头,给老子说话。”
  我温柔一笑,和气回道:“你说吧,我等着看你吐象牙。”天!我向我自己发誓,我绝对不是故意的,真得是抗体反应啊。
  红糖三角一愣,用鼻子状似不屑地哼了我一声,眼底却闪亮起醉人心的笑意:“c!就知道你没好话。”
  我翻他一记白眼,支起身子:“我回学校了,你自己去录制好话吧。”
  红糖三角大手一伸,拉住我的手腕,一个用力将我扯回怀里,在我的左耳垂上咬了一口,痛得我一瑟缩,还没等我反攻,他到是非常配合地伸出右耳,一副施舍的嘴脸,哼哼道:“给你咬吧,别说老子占你便宜。”
  我也没客气,当即低头咔嚓一口,痛得他倒吸一口冷气,笑骂道:“妈的,真下死口。”然后揉了揉被咬的右耳,又将自己的拉链裤腰带都整理好后,一边拖沓着手工拖鞋,一边往门口走去,然后在拉开门后,转过头对我伸出大手,笑出一口白牙,璀璨道:“过来,蠢货。”
  他!他!他!他竟然骂我蠢货?我觉得如果他现在照镜子,一定能明白谁才是最正宗的那个蠢货!不过……我现在挺喜欢这个蠢货,呵呵……
  刚要把手递到他手里,他便眉头微皱,然后越过我身旁,直接向沙发旁走去,然后弯下身子,捡起一个写有我墨宝的纸板,上面赫然狂草着十六个大字:一次八百,两次八折。广告勿吵。欢迎s扰。
  当然,聪明的我一定已经悄然无声地蹿出二楼,在夜总会的拐角处听见红糖三角那极其霸道的怒吼穿过层叠的影响,直接刺入街道上我的耳膜:“贱货!老子要j碎了你!!!”煎?我还蒸煮呢?哼!
  不屑地抚了抚波西尼亚风情的卷发,还没等摆好造型,就被一个熏了麻药的袋子套住了脑袋……
  赤l对抗无颜色(一)
  昏昏沉沉完全无力的被扔进面包车,不知道晃悠了多久,又被人当货品般抗在肩膀上。颠簸的路程搞得我几欲呕吐,却又不想被自己的呕吐物蹭个满脸污秽,所以,半昏半醒醒意识涣散的我仍旧咬紧牙关,忍着。
  呼吸逐渐有些空难,必然在心底诅咒那套我袋子的杂种,竟然也不选通风好点的材料,想捂死人啊?那可是要承担责任的!
  颠簸了一会儿,只觉得软成泥巴的身子被人非常无情的投掷到冰冷的地上,痛得我眼泪瞬间涌出。
  当口中尝试到眼泪的咸,我竟然觉得脑中恢复了一丝清醒。
  于是,我就使劲的哭,拼尽一切力气的哭,无声的痛哭,直到觉得身体又恢复了知觉,才虚脱般瘫软在地上,等着药效过去。
  隐约间我听见旁边人交谈着,其中一个男子道:“那娘们我给你弄来了,钱呢?”
  一个女人故意压低声音小声道:“先给你一半,把事情做完给你另一半。”
  男子猥亵的笑着:“那我可动手了,您可拍好了,画面别摇,哈哈哈……不过,若是需要重拍,我倒是乐意奉陪。”
  女子扭曲的声音催促道:“快点!”
  接着,我听见大约四五人的脚步声向我走来,那种双手被绑、头套黑罩的恐怖感迅速从末梢神经通向百骇。而最令我恐惧的,却是身体里的躁动,那种我无法控制的空虚与索求由下腹传来,让我清楚地认识到,这迷香里含有春要成分。
  这群……王八蛋!
  伴随着男人们的y词秽语是那细细碎碎的脱衣服声,我觉得神经紧绷到了极点,就如同菜板上那脱了刺的刺猬,只能被动的等血淋淋的命运。
  我想知道那个出钱搞我的女子是谁,我想要撕裂这窒息的头套,想要挣扎那可恨的捆绑!我想出谩骂,却又害怕更加激起这些禽兽的肆虐欲。
  第一次, 我觉得如此无助,如此恐惧,如此战栗,如此……渴望……
  是的,我渴望男人,渴望撕裂的痛,渴望柔软被填满,渴望欲望被野蛮的满足!
  我知道,也许,我还有一线逃出去的机会,所以,我要配合,我要发觉,我要演戏!无论谁在拍摄我的丑态,我都要浪荡的表演。
  报复,绝对不是今昔明朝的时间问题。
  于是,我双腿相互摩擦,强迫自己发出暧昧的呻吟。
  果然,那想要拍摄我的女人吩咐道:“把大s灯打开,把她的头套取下,玩得尽兴点。”
  在大s灯打开的同时,我头上的布袋被拉扯开,我突见光亮的眼被刺激到呈现半瞎的状态,耳朵分外清晰的听见那个女子的失声尖叫:“啊……!!!把灯转开!照我做什么?转开!撞开!”
  我努力眨着眼睛,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看见那个将自己捂成蚕蛹状的女人。她穿了一身黑衣,蒙了黑色的纱,还带了副黑色墨镜,将整张脸都围了起来。唯一露在外面的就是那双白皙的手指,以及手上那个高档摄像机。
  她用手遮挡着眼前那强烈的s光灯,气急败坏的对身旁的陪同吼道:“让那个混蛋把灯转开!”
  与此同时,我透过半l的粗野流氓对那女子摆摆手,虚弱的笑道:“藏同学,你穿黑衣和你穿其他衣服一样那么。。。。。。难看。”当灯s向藏玥时,我有种心安感,就如同会被获救一样。
  那女子浑身一僵,失口道:“不是我!”
  我笑得险些被过气去:“那是我喽?”
  藏玥知道自己被诈曝光,气的一把扯下墨镜,抬起纤细的手指向我,眼冒恶毒道:“把这个贱货给我qg了!”
  身旁的流氓刚要流着口水行动,藏玥派去勘查灯的两名陪同便在骨骼的碎裂声中,传来凄惨的尖叫!
  藏玥身形一震,所有流氓皆是一僵。
  就在众人的转目勘查中,一个黑色身影在灯影效果下步步沉稳的走过来,那鬼斧神雕的面容在刺目的光线中渐渐清晰。那白天总是昏昏欲睡的眼,此刻就若银河中最坚韧璀璨的行星般耀眼,又如整个银河系般那样神秘深邃包容万物。
  在我瞭望英雄的眼神中,黑翼睡神向我投来安抚的一瞥,那若深潭般的眼仿佛有磁性般安抚住我所有的不安,让我可以回应他一个轻松放心的笑颜。
  就在黑翼睡神面目清晰的那一刻,我周身的小混子瞬间腿软了下来,无不卑躬屈膝点头哈腰的恭敬道:“段哥,您看……小的不知道这是段哥的朋友,这不闹瞎眼了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了兄弟一把,就算给英哥一个面子,如何?”
  黑翼睡神冷冷扫眼他们几乎全l的身体,将身上的黑色风衣温柔的包裹在我身上,问:“你叫我什么?”
  我微愣,张口便来:“相公。”在我和他仅仅数次地谈对话记录里,我都是跟他叫……相公。
  黑翼睡神缓缓勾起饱满的嘴角,眼波里荡漾出一种无法形容的铁汉柔情,在所有小混子得目瞪口呆中,张开自己的黑色翅膀,后踢出干净利索凶猛干练的拳脚,在极致的s灯下,踢打出英雄的弧度。
  那一拳一脚间,回踢后劈下,皆是骨骼碎裂的声音和人类惨叫的尖锐。而他,就如同夜的守护者般,在夜晚的风中挥舞着自己那独特的风采,俘虏着膜拜的痴迷人类,主宰着夜的传说。
  那包裹在牛仔裤下的挺俏臀部随着大腿与腰身的动作而性感着,看得我口干舌燥血脉喷张两眼发直。
  眼见着黑翼睡神酷毙了的攻擂打完毕,我看准他的结实臀部,一个前扑猛冲了上去……
  “啊……!!!”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从我口中狂飙而出,被黑翼睡神后踢出的身子直接撞击到地上,继续惨叫中……
  黑翼睡神忙翻身扑了过来,将被踹的奄奄一息的我扶起,护入怀里,焦急道:“怎么样?没事吧!你做什么……到我后面!”
  我揉着自己呼吸困难的胸膛,口水泛滥道:“我不过是想摸把你的p股,你也不至于下死脚啊”
  黑翼睡神面上一僵,不自然的抱起我:“下次别这样了。”
  我喘息着调戏道:“我觉得你是个腼腆的人,是不会主动让我摸p股的,所以我决定积极点,尽早通过手y他人的办法来解决体内该死的c药!”
  黑翼睡神得脸划过可疑的红潮,就在我以为自己调戏成功时,他竟虎躯一震,瞪向吓得瑟瑟发抖的藏玥,一脚踢掉了她手上摄像机,沉声道:“歹毒的后果,你必要尝试其中的滋味。”
  藏玥失声尖叫,抛头就逃。
  我见有人为我撑腰了,一个箭步窜出黑翼睡神的怀抱,一把抓住欲逃跑的藏玥。在她的惊恐瑟缩中,我y笑着靠近,狠狠将她推到我刚才躺过的地方,然后提起摄像机,对着她照了照,开心道:“还别说,挺上镜的。”
  藏玥苍白这一张好看的小脸,牙齿禁不住瑟缩着,强撑着最后的勇气,颤声问:“你……你想怎样?我……我告诉你,你若敢动我一根汗毛,我父亲是不会放过你的!”
  我咬牙:“真是幼稚啊,那好吧,既然动你一根汗毛你父亲就不会放过我,那就只好动你一整片汗毛了,这样你父亲应该会谢谢我吧?”
  藏玥尖叫:“你不要脸!”
  我摇手指:“非也,非也,我实在是因为太要脸了,导致脸皮太多了,所以时常的扔出去一张,让你们这些真正没有脸的家伙来抢。如此善良的我,你就没有发现?”
  藏玥紧紧扣着自己的衣领扣子,扭曲着变形的脸作最后的挣扎:“你要是敢动伤害我,我一定会告你!一定告你!”
  我将手提录像机放下,作了一个邀请的手指:“请走吧,我还真怕担责任,更不敢惹你这位大小姐,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看怎么样?”可惜,我是自来水,想犯哪里就犯那里!
  藏玥不敢置信的望着我,小心试探道:“你……真的不计前嫌?”
  我点头,认真道:“过去的事儿就都算了,其实,我们都是一个寝室的,没必要弄得这么僵。以后我们还是姐妹,你说好不好?”是啊,今天的事儿就算了,我可不能让这些混子去qg她,然后录下这鬼东西到处传播。虽然我很想,但我还是有组织的人,不能坏了规矩。但绝对不妨碍我日后看她不顺眼,偷偷整治整治。
  藏玥在我情真意切下终于点了点头,环抱着自己的胸部撒腿就跑,就怕下一秒我反悔似的。
  我用手摸了摸高档摄像机,对黑翼睡神虚咽道:“这东西应该蛮贵的,就充公了吧。”
  黑翼睡神酷毙了扫我一眼:“随你。”
  我揉了揉下腹,皱眉道:“这是什么破迷药?不但含有几分不成熟的c药,还怎么有泻药的成分啊?”
  黑翼睡神眼含笑意,抬手提起我的摄像机:“他们那样的混子,倒卖的都是假货。”
  我愤恨地踢出一脚,正中某流氓男命根,于是在那人惨绝人寰的叫声中,我抚了抚凌乱的卷发,不满道:“幸好我抵抗力强,不然就脑瘫了。这年头,不怕你将糠做成老鼠药,就怕把老鼠药制成营养品!”转头对黑翼睡神感激的一笑:“等我一会儿,我肚子痛。”然后低头将那些混子的衣服全部拾起,拐到无人的偏角,直接讲问题解决在了那些衣服上。然后又用g子挑起其他衣物,将排泄部分全部掩盖上。如此一来,当那些倒地呻吟的家伙将衣服全部穿在身上后,才能知道我给他们的特殊照顾!呵呵……这就如同那些混子给我的感觉一样,不恶心死,也呕吐不止!
  赤l对抗无颜月(二)
  将一切都做得天衣无缝后,我神清气爽的跟着黑翼睡神走出这片恶心的地方,环抱着他结实紧致的腰身,坐到他黑色的大哈雷座,在霓虹灯下迎风狂奔。
  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也不知道他要带我去那里,但这个男人就是给了我一种完全可以倚靠的感觉,所以,我将自己的重量都压在他的身上,安然的享受起此刻的临风快感。
  不知何时,周围陆续出现一批骑大赛的呼啸男子,其中一个左耳扣了银钉的男子将车子叫嚣般靠近,猖狂的挑衅着:“我说这骑着哈雷到处招摇的人是谁呢,原来是段哥啊。嗞嗞……这马子是谁啊?真够正点的。哈哈哈……段哥,给个面子,赛一场吧。”
  黑翼睡神鸟儿都没有鸟儿他,仍旧在风中稳速前行,而我一直趴在他有力的背上,看着那小丑的叫嚣。
  那戴耳钉的男人见没人搭理他,脸上立刻挂不住颜色,口气不由得冲了起来:“喂,姓段的,你刚才挑了英哥的手下,英哥让我来看看,你最好能给个交代,不然……英哥那里我怕是不好交代。不如我们赛一场,若你赢了,这事儿就算了;若你输了,你把你后坐的妞借我玩一晚上,怎样?”
  黑翼睡神仍旧老僧坐定,根本就没把耳钉男放在眼里,只是吐出三个气死人的字眼:“你不配。”
  耳钉男当即瞳孔一缩,就要朝大赛旁的铁g。
  我一听这赌注中有我,当即来了兴致,对耳钉男勾了勾手指,他微愣,便骑着摩托、恬着尖嘴猴腮靠了过来。
  我缓缓拉起风衣,露出修长笔直的性感大腿,在耳钉男的呼吸停顿中,瞬间抬手抽出他大赛车上的铁g,照着他的脑袋就很砸了下去,同时大喝道:“比赛!开始!”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似乎就同黑翼睡神配合过这种默契,当我一棒子砸出时,他亦在稳中加速马力,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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