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福躲不过》分卷阅读6

  是已经古稀了,而这位古稀的老妇人偏偏是来算姻缘的。
  老妇人递给昭凌一包喜糖,笑眯眯地问:“小朋友,我和我先生将来会好吗?”
  顾昭凌也乐呵呵地:“还真不巧啊,我这卦摊儿不算将来,只算过去。不过阿姨呀,看您这么高兴,将来定也不会让您失望的。”
  中年女子觉得自个儿母亲也是童心未泯,有了点儿高兴事儿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还特意跑到这儿来逗人家小朋友。她拉了拉自个母亲的袖子,笑道:“妈,您就别在这儿跟小朋友逗趣儿了。”
  老妇人则像是对这卦摊儿更感兴趣了,执意不走:“唉,小朋友那你给我算算过去吧,阿姨今天出门儿没带多少钱,但是喜糖管够。”
  顾昭凌又从老人手中接过一包喜糖:“阿姨,您这辈子喜欢的那位啊,攒了几辈子功德,别人在阴司要排上几年的队才能去轮回呢,他却能直接加塞儿,短短七十来年转世了三回,偏巧儿又每回都能遇着您,您俩的缘分可是天定的。”
  中年女子就当小孩子在那儿随便讲讲,老妇人却似乎想到了什么,若有所思。
  顾昭凌往嘴里塞了一颗糖,继续说道:“您俩本来是青梅竹马,他比您大四五岁,却在您十五岁的那年因自然灾害去世。后来他比您小了十五岁,您俩结了婚,可没两年他又因病离世。现在,他比您小了三十八岁,您俩这回终于能好好在一块儿了。”
  老人这辈子还挺长的,顺着卦摊儿后那小朋友的话,她仔细回顾了自己的人生,发现那小朋友真的说对了挺多事儿的。
  她的一生,听起来还挺可怜的。老人心向。
  但是那样的哀伤很快又被说不尽的惊奇于疑问代替了。
  “阿姨,您们是天定姻缘,不必在乎旁人的闲言碎语。”还不等老人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就见那小朋友向她拱手,“祝您二位此生长相厮守,再无病无灾。”
  老人鼻子一酸,眼眶有些湿润:“承您吉言。”
  这天晚上,顾昭凌扛着一箱子喜糖回了家,后来家中的两位临时家长吃糖吃的已经不想再碰甜食了。
  第二天的时候,有一位七十来岁的老妇人协同一位看上去三十出头的中年男人拜访了顾昭凛家。他们说是来找顾昭凌的,但此时顾昭凌并不在家,据邹先生透露,顾昭凌同志现在不知道在那栋楼门前摆摊儿算卦呢来着。
  也就在顾昭凌摆摊儿的第四天清晨,一只黑不溜秋的小毛团子自个儿跑到了他摊位前。顾昭凌抱起小毛团,仔细观察,得出了个结论:“这个是……狗吧?”
  下一秒,小毛团子很配合地发出了一声奇怪的:旺?
  顾昭凌:“……”为什么这么像是人在学狗叫?
  那被当做小狗的毛团子蹦了下来,在地上转圈圈,顾昭凌让它停下它就停下了。顾昭凌觉得新奇,就又换了好几个命令,那小玩意儿完成的非常顺利。
  只是这一会儿的功夫,这小摊子前就围了一群人,都在看这只好像能听懂人话的小黑狗表演,小黑狗也很给面子,自己完成了一套高难度的空中转体动作,最后还两脚着地稳稳地落在了地上,引来人们一阵拍手叫好。
  半个小时后,手里紧紧攥着一大把热心观众们投喂的零钱,顾昭凌同志陷入了一种迷茫的状态……他好像是摆摊儿算卦的,不是摆摊儿卖艺的吧?
  小黑狗则乖乖蹲在他面前,一双黑眼睛闪着水光。
  那天,离开顾昭凛家后,林先生彻夜难眠,但是本着绝不会深夜打扰人的优秀道德底线,他没有去找别人求助来着。只是第二天顶着黑眼圈去公司的林先生还是把下属们吓到了,实在不符合公司的企业文化。
  还是他助理主动找他谈的话,林先生向助理先生倾诉了自己的烦恼,顺便问了一下造成自己烦恼的主要原因是什么。
  助理先生很实在:“您的气场太吓人了啊,要是跟您不熟悉的人冷不丁被您注意,当然会感觉很有压力,自然就会疏远您了。”事实上,就算是跟他认识了很久的助理先生也会觉得很有压迫感啊喂。
  林先生难得有了困扰:“那我该怎么办?”
  “我建议您换一种方式接近他人,我想,至少那样不会有人同样感到困扰。”助理先生回答。
  于是,觉得自己把助理先生的话理解透彻了的林先生,第二天就把手底下能交给别人的活儿都分出去了,他自己则变成了不会让人感觉到压迫感的样子去找顾昭凌同志去了。
  嗯,林先生以为的另一种方式就是变回原型任人磋磨来着。
  虽然他很想跟围观的吃瓜群众说自己是狐狸不是狗,但是又不能忽然开口吓到别人,就这么默默表演起了高难动作,得到了群众的叫好、一大把零钱、以及顾昭凌同志的注意。
  不知为何,经商多年的林先生居然觉得自己还没吃亏。
  顾昭凌虽然有些怀疑人生,但他还是蹲下身认真摸了摸狗头,严肃地问:“想跟我回家吗?想的话抬左手。”
  小黑狗把自己的左爪子递了过去。
  顾昭凌一边儿感叹着自己对小动物还是蛮有吸引力的,一边儿把狗狗抱回了家。
  小黑狗路遇一群遛狗的人,突发奇想,学着其他狗狗的样子摇起了尾巴,好像还摇的很开心。
  有几个路人看到这一幕,还夸赞这小黑狗可真是聪明。草丛里传来的声音,而躲在草丛里,好像比猫猫狗狗更小的小东西也看到了这一幕,感到受到了天大的冲击。
  小黑狗似有所感,转头看向草丛,那一瞬间,藏在草丛里的,让他熟悉的气息又忽然消失了。
  邹城君先生的领导们显然不会因为他莫名其妙当了监护人就继续给他放假,邹先生搬家后没几天就要去剧组了。
  顾昭凛同志是个尽职尽责的码农,每天早上六点从家出发,加班起来最早也要到晚上九点才下班,十几个小时连轴转。而要是邹城君也走了的话顾昭凌就没人照(监)顾(护)了,于是邹城君决定带着他一块儿去剧组。
  邹城君的理由还很冠冕堂皇:“你不是在写剧本吗,今天带你去剧组体验一下。”
  顾昭凌同志入院前在影视学院就读,他有个剧本还曾经在某个不出名的比赛上获得了一等奖来着。
  顾昭凌同志兴高采烈地答应了,临行前还准备了一个大包背着。邹城君起先没太注意,只是随口问了句包里有什么,而他话音未落,就看到个毛茸茸的脑袋从背包里钻了出来。
  邹城君仔细一看,那黑不溜秋的毛脑袋……应该是一只狗吧?他心想。
  “是狐狸。”
  一道熟悉的声音传进了邹城君的脑海里,邹城君表情立刻僵住了。他也开始用古老的传音术跟那声音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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