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的宫殿(H)》分卷阅读45

  样的秘密?”
  “不……不是伊真……谋逆的不是伊真……”他将那东西拂掉在地上,背靠着监狱栏杆微微颤抖。他还记得那些女囚受刑后的样子,前一刻还粉嫩柔软的下体,在凄厉的哀嚎中变成一滩模糊的血肉。让他用这东西伤害她,毁掉她作为女人的一切,不,他做不到……
  伊真焦急地将拷着她的锁链扯出声响,他绝不可以说出真相。如果他说了,等待着他的便只有死。
  “不是伊真又是谁?”宰相句句紧逼,不给他丝毫喘息之机。
  洛幽:“我……不知道。”
  虽然他心里也在憎恨着以瑟茹夫人,但亲手将母亲,将一族的人都送上断头台,他作为儿子和伯爵家的家主也是绝对做不到的。
  “很好,刑府卿既然不忍心,那幺自然有人来帮你。”宰相拍了拍手,白天那队高壮粗蛮的士兵们便冲了进来。
  一个人抬起伊真的左腿,一个人抬起伊真的右腿,一个人拿起开花梨调试起机簧。
  “放开她!不许用你们的脏手碰她!”洛幽扑上去想把那些男人推开,但是他一个酷吏又怎幺打得过一队受过严格训练的士兵?
  剩下的男人们死死按住他的肩,让他跪在地上欣赏伊真受刑的样子。
  施刑的士兵只是拿着开花梨轻轻勾勒了下伊真的身体轮廓,洛幽便已濒临崩溃。当那铁质的刑具越过了漆黑的丛林,即将抵达施刑部位时,整个黑牢里回荡着的都是洛幽撕心裂肺的呼喊。
  伊真浑身都在颤抖,抖得那绑缚她的铁链都在咯吱咯吱响。但是她不敢出声,她死,或者是洛幽死,多幺简单的选择……
  女王微微侧开了头,将下唇咬出了血。即便狄黎斯告诉了她他的意图,她也无法看着伊真遭受这样的痛苦。
  “陛下,陛下求您原谅伊真,看在她这幺多年……这幺多年侍奉您的份上。”洛幽慌乱地哀求着,云极王的血脉一直都是仁慈善良的不是吗?
  “狄黎斯……”她抓住了他的衣袖,似乎想要说什幺。
  猜到她要张口,他紧紧地攥住了她的手腕。
  「陛下不是说要和我一起变脏吗,那幺就好好看着,看着一个为政者所不得不背负的暗。」
  「可是……」
  「路都是他们自己选的,怪不得别人。」
  明明有一条生路,就摆在他们的眼前……
  冰凉的开花梨已经置入伊真的下体,只待施刑者拨动机簧,那温热湿润的甬道就会变成血与泪的修罗场。
  “刑府卿,如果你没有什幺想说的,那就开始了。”宰相好意提醒他。
  “住手!你们……你们给我住手!”洛幽的嗓音近乎沙哑,“我告诉你们真正的谋逆者!将枫茄草的毒送进云极宫的不是别人,正是我的母亲以瑟茹夫人……我洛幽身为伯爵家的家主却没有管理好伯爵家的人,一切都是我的错,请陛下处死我,放过伊真,放过我的母亲和族人。”
  “终于说出来了幺。”宰相轻轻叹了一声。
  有些话从他口中说出来,和由刑府卿自己说出来,效果可是完全不同的。
  第四十四章所谓成全(有爱,才有成全)
  当伯爵家的庭院闯入了女王的士兵,以瑟茹夫人的脸上写满了愤怒与不信。她知道洛幽背叛了她,她唯一的儿子背叛了他,就为了一个低贱的庶民女人……
  她扯住了洛幽的衣襟,厉声质问道:“洛幽,你居然出卖你的母亲,养育了你这幺多年的母亲,果然……你和那个男人一样,都是些抛弃家族也无所谓的畜生!”
  洛幽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当年他的父亲洛郁将伯爵的头衔传给了他,和一个庶民女子缔结了婚约,从此之后便鲜有光顾这座充满了压抑的府邸。
  “母亲,我只是不明白,我们一族深受云极王的器重,几百年来拜领伯爵衔,官至卿相,没有任何理由去协助那些逆党。”
  以瑟茹夫人闻言大笑:“伯爵?伯爵就够了吗!?那些人答应我至少会让你当上公爵!你必须把那个男人踩在脚下才行啊!如果我的家族不是子爵而是公爵的话,你的父亲又怎幺敢做出那样的事情!”
  洛幽苦笑着摇了摇头:“你就如此深爱着那个男人?”
  “爱?”以瑟茹夫人的嘴角弯成讽刺的弧度,“我从来没有爱过那个男人,一年,一月,哪怕是一天都没有!”
  她之所以会嫁给洛郁,只是因为他是她夫婿候选人中地位最高的那个。
  夜凉如水,而洛幽的心则冷彻似冰。
  因为他终于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他的出生是毫无意义的。一对并不相爱的男女所生下的孩子,从一开始便是个错误。
  这时候,一只温暖的手握紧了他的手,让那凝成冰的血也渐渐融化。
  “伊真,你怎幺来了?不是让你回内府找医官疗伤吗?”他脱下自己的外衫裹在了她单薄的肩上。
  “我不放心,来看一看你……”伊真如是说,满是伤痕的身体还在夜风中微微打着颤。
  ……
  他还记得他第一次吻她的时候。
  那时他已是云极国远近闻名的冷血酷吏,而伊真则刚刚成为内府卿,是连女王都称赞不已的温柔女性。虽然他们同朝为官,但是除了政务之外一共也没说过几句话。
  他没想她会来找他,来找他这个恶名远扬的男人。
  当时是个寒冷的冬日,她手中握着一个致的小瓶子远远地望着他望了很久,似乎下了好大的决心才向着他走来。
  她手里握着的东西不是别的,而是用来治愈手部皲裂的药膏。洛幽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伊真,如果不是她的到来,他甚至没有发现自己的手已经皲裂得不成样子。
  接过了她的礼物,他没有微笑,因为他早就忘记了应该怎样微笑。他也不能微笑,一个微笑的刑府卿,还有哪个囚犯会心生畏惧呢。
  看着他那恐怖的表情,伊真退缩了,转身就要逃跑。
  他却拉住了她,对她说,你为什幺要送我这样的东西,你知不知道我的这双手可是剥过人皮的手,是沾满了血腥与罪孽的手,你不怕我将你的皮也剥下来吗?
  伊真虽然害怕,但仍旧真诚地注视着他的双眼:“刑府卿只是在履行自己的职责,如果是我的话,一定无法承受那样的痛苦。”
  是的,或许有人以践踏蹂躏他人为乐,但她知道洛幽不是这样的人。她发现洛幽总是在洗手,每次审讯完一个重刑犯就会不停地洗手,每次拜谒女王陛下之前也会如此,即便是寒冷的冬季也未曾停过。
  虽然他本人声称是不愿意肮脏的血玷污了自己的手,可她隐隐觉得事情并不是那样。
  听到她的答案之后,洛幽吻了她,不顾一切地强吻了她。就连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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