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王朝的游戏》63-66

  ☆、63昂?王?皇?(上)
  事情说好了,一切都好继续下去了。冰心那晚非常绅士的把有床的房间让给拓,自己去睡另一只有铺垫的地板房间,这天她想说才刚认识拓,还是别太吓著人家,自己慢慢的跟他认识、彼此熟悉会较好。
  於是照惯例,冰心还是那颗安神药一颗,睡到了隔天中午,梳洗乾净的拓敲门时冰心才醒床。
  一出房门,眼前的拓绑著乾净俐落的高马尾,黑色马尾长至臀部。他穿著原来那件黑色银边立领衣裳,不显眼也不特别寒酸,那瘦身窄腰的半纹紧衣,衬得出他矫健壮硕的好身材,再搭一个外披衣,整个人很是灵动帅气啊!
  男子气概如此顽强的男人……自认识魅古老大後,冰心还真没看过几个。
  愔愔和南g磷,顶多是纤细、柔美,不然就是妖孽、诡魅型,傅子升虽然也丰神俊朗,一表人才,可给的是种亲切、热诚的感受,坦白说从拓身上感受到的冰冷淡漠气息,居然反更衬得出他的另种野x美。
  他就像矫健的黑豹,帅气、英俊,集杀戮与冰冷残酷为一体的野x生物。
  甚至,冰心极少碰见有人能把黑色给穿得这麽好看、这麽有型的男人。从上到下打量著对方,又从左到右猛盯著,冰心真觉得有这样一个搭档在身边、陪她游荡江湖……心里还真是说不出来的痛快啊!!!!握拳,冰心乐得都要仰天长啸了!
  拓的身体果然强健,泡了冷水也没发烧著凉的,真的是个不可多得的……好护卫啊。男人的身体就是这麽好。
  突然视线瞄到那腰边黑刀,冰心羡慕的双眼越发火热了起来。一直被猛盯著的拓,一开始还不甚习惯冰心,只是轻轻咳了一声,算是给她的提醒。
  冰心接到声音,想起正事,她立马回神,把市面上价值一百两的药草送给了这对老夫妇,看他们要卖要吃都可以,当然她并没有告诉他们这药草的价值,只是把它微微当作一夜住宿费,老夫妇含笑接受,冰心末了才补充可以拿去卖,还特别叮咛提醒,若不吃,一定要拿去卖!
  交代完後,冰心才有了松口气的感觉,她特别拿这事没办法,想报答,又不好意思明说,从老夫妇身上学到的待人x襟……是难能可贵的。背起那小布包,冰心跟在拓的旁边,两人开始上路,目标是前往与鲁大山他们约定的犬山寨。
  一路上见到了各式各样的人、村和他们的生活。冰心也在这一趟趟的旅程中m索。
  何为王?怎麽为王?
  看了被山贼抢劫的无辜商人,看了因为疾病肆虐、贫富差距甚大的可怜村民,看了许多比自己还要悲苦,受洪水纷扰而流离失所的无家游民……
  这块土地是四国的外界边缘,无人管辖,那麽四国国君就这麽全都放弃了吗?为什麽呢……
  为什麽这种事可以容许发生呢?冰心想不透,是因为没有能够一统五国的王吗?如果这位王出现,那麽这个天地王朝,还会瓜分势力,另组他国的管制范围吗?这样的问题让冰心好几度猜想。
  追g究底,王的诞生是整合五国的好消息。换个道理来看,若是冰心想要完成这为王的念头,就该先来动手整治!
  那些在生死边缘求苟活的村民何其无辜?该有法子帮助的,落魄荒芜的五国之外,不该如此不幸。秉持著这样的想法,冰心想到就做,见到就救,也因这样的做法,「医皇」的名声渐渐传开,残冰公子也成名,两人所到之处,百姓大家无一不齐声欢迎。
  ———*——*——*———
  「医……医、医昂……」一名年约三、四岁的男孩,摇摇晃晃的踏著步伐,朝眼前戴著金面具的冰心走过去。
  金面具是在前几个城镇打造好的,只因为金子熔点高,戴起来较舒适,不然之前的那白布啊,实在闷热难受,尤其是和人对战中,常会一个不小心……对,没错,就是冰心第一次对拓说「这些人都交给我吧」的时候。
  那千钧一发之刻,眼看刀子就要砍在自己纤细的脖颈上,冰心满脑子却都是在想「面纱掉了没?模样被人看见了没?」,仅有两秒时间,若是拓再晚点出手,冰心还真的当场被了结掉了。
  作家的话:
  我发觉……我还真没取标题的天份欸orz
  原来我跟冰心一样,都没取名慧g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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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3昂?王?皇?(下)
  这惊险的情况带给拓一番心灵冲击,虽未表现在脸上,但拓其实为此烦躁了些时间。虽然後来知道面纱下的模样,以及冰心的自卑,能够理解她的顾虑,但还是有这段y影……因为差这麽一点点,他的搭档就要消失了。
  拓想责骂也不对,所以这烦躁只能自己吸收。自此之後,拓再不把眼前对手让给他人,即使他们多麽r脚也不让,尤其是冰心。
  「不对喔。」闭眼摇指,装模作样啧啧了几声,冰心一字一字说:「要叫我医、皇。」
  「医昂!医昂!」孩童更加激动的接连喊出错音。
  冰心无奈,看著对方终於来到了自己脚边,弯腰伸手抱起:「你这坏孩子,是皇啦!这麽帅气的名号,都被你喊得帅不起来了!」
  纠正过後,得到的依然是孩童错误的音,男孩鼓起脸颊,气哼哼的说:「昂!昂!」
  「好吧,三个音拼起来对你就是太难了,我能理解,不然兄弟,我们缩水打折如何?叫我两个音的『王』也可以。」冰心摇晃著孩童,诱声开口。皇跟王道理差不多,冰心可以勉强妥协。
  可换来的却是男童的不领情:「医昂!昂!」
  「你这可恶的小鬼,看我怎麽教训你!」眼见这家伙软硬不吃,冰心抱紧他,把他给甩来甩去,想让他感到害怕,却不料这种「飞高高」动作,反而让孩童以为她是在跟他玩,越笑越开心。
  这死小鬼!冰心表面微笑心里却暗暗狠骂,没多久两人继续玩闹在一起了。
  远处看到这情形的拓依然是面无表情,可眸中似乎带著点点笑意,若不注意、仔细点看,谁都不会发现。突然,脚边一块布飘过来,拓下意识弯身捡起。
  身旁抱著满篮湿衣裳的妇人,抱歉笑著:「真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拓依然简短的回答:「不会。」把布放置在妇人的满箩筐衣裳後,他彷若自然般、轻松的接过这厚重东西,虽然面上没有表情,但也能从他的周围气息感到片祥和。
  妇人慌张:「不不不,大侠,这让我拿就好,你们已经帮我很多忙了,这种chu事怎再好意思劳烦你们呢……」
  拓只顾著走自己的,简短回:「无妨。」
  妇人忙追上去,犹豫道:「可是这……」
  远在河边处的冰心朗声大笑,抱著那男童缓步朝这边走来:「哈哈,没关系啦,昨夜我们唠叨拜访,才过意不去呢!」
  「哎,姑娘怎说这话呢?要不是你们的到来,我儿的烧又怎麽肯退?脑子怕是真要烧出个问题了啊。」妇人拍拍x口,想起这事,心有馀悸的说。
  昨晚冰心和拓快马到这村子,因为这村偏僻,没个好住宿的地方,於是来到妇人张大婶的家,里头儿子张大宝刚好发了高烧,那时她正手忙脚乱,要偝起这孩子往邻镇去找大夫呢。
  经过冰心诊视後,发现大宝不过是有微浅的智慧热现象,明明无病无事,但会莫名其妙的发起高烧,开了药等退烧後,基本上就都无事了。通常这样的情形都会是在孩子五、六个月发生的,没想到大宝会来得这麽迟。
  「其实这孩子动作迟缓、反应与其他家的孩子相比,都慢了一截……还真担心他的将来该怎麽办……我就只剩下这个孩子了啊!」张大婶讲到此,语气微微哽咽。
  她的丈夫沈聪是专业木匠,技术颇得同界中人和资深前辈的肯定。两年前去外地办事,似乎是去一大官家中,帮忙造木屋。原是简单、只需几天完成的工作,却越来越不简单。
  一天两天,一月两月就这麽过去了,沈聪一去不归。
  後来张大婶辗转听说,不只沈聪一个,连那大官向各地邀请的所有专业木匠,同样都是一个不归下场,於是大家纷纷猜测,这些人恐是凶多吉少了。
  那大官是谁?在哪里?怎麽不去找呢?张大婶不是没想过这一些事,可这份赏金丰厚的工作是由邻镇的工头派下来的,事态紧急,没说个详细就让各木匠前往帮忙了,一来是那丰厚赏金,二来也因为这是那有名声的工头,所指派下来的工作。
  这两年她也跨镇找过工头欲探问沈聪下落,可工头总是四两拨千斤,只说「省点心,近日就会归回」这等敷衍话语,一敷衍,时间就这麽过去了。张大婶没有办法,一个妇道人家又怎敢在邻镇工头的地盘撒野呢?只能耐心等著丈夫归来。
  「但如果……」张大婶含泪悲伤:「但如果真无法……没办法了话……就剩我们这孤儿寡女的了!」
  大宝似乎被感染到这股哀伤,小脸也皱巴巴的,好似再一眨眼、一张嘴,他就要哇哇大哭。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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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4搞不清楚(上)
  冰心抱紧了大宝,笑嘻嘻说:「怎麽会呢?大婶人这麽好,大宝又这麽乖,你丈夫自然吉人天相的。兴许只是在那处太忙碌、抽不空回来而已,等回来之後,看见大宝被照顾得这麽好,一定欢欣安慰的。」
  张大婶呵呵一笑:「瞧姑娘这麽会安慰人。大宝来,快来我这边,别让姑娘手抱酸了。」
  冰心也和气的把大宝接给张大婶,边道:「我瞧大宝不是反应不过来,只是在行事前会思考个片刻,我看这未必就是件坏事,大婶可别先悲观,这时期的孩子发展最为重要的,在没定论之前,别先穷著急啊。」
  「姑娘说的是,我也只有这麽个孩子了……」大婶和蔼的看著手中的大宝,语气满是疼惜。
  冰心略带羡慕的看著他们。
  丈夫迟迟两年不归,他们两人少了经济收入,是附近邻居看著可怜,才让张大婶接了帮他们洗衣裳的工作,好救济救济这对母子的。平日里张大婶忙得紧,没空陪大宝玩,以至於连他发烧都没发现。夜晚才惊觉这高烧,慌得不知如何是好。
  是冰心他们的到来刚好帮助了这对母子。白天张大婶忙工作、在河边洗衣,冰心也跟去一旁陪大宝玩,拓还是一样远远观望,偶尔伸出援手。这两天过去,眼看大宝身体健康,已经无事了,冰心心底也有了主意。
  夜里同一房间——
  「拓,我觉得这事怎麽看都怎麽不对劲。」冰心趴在床上,手撑著下颚说。
  拓就睡在外边,依然背对著她,也依然一字不吭。
  「欸,怎麽不说话了?虽然你平常就不太爱说话,但现下好歹也应个几声啊?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这木工做完了,就该放人回来啊,没做完的,好歹也给稍个信嘛,有必要闹个音讯全无嘛。这事怎麽说就怎麽玄。」大发长论後,末了冰心还伸手推了下拓。
  而对方依然不动如山。
  冰心x子来了,郁闷说:「怎麽?你还怪我昨天的不告而别吗?可我这是为你好呀!一个搭档脸还这麽丑、这麽吓人,万一你提出说要拆夥,我……」
  拓静静打岔:「我没说要拆夥。」
  冰心被堵,先是一愣,後头的话也没再接了。她只是默默翻身,嘀咕一句:「因为你失忆了嘛,就只认得我。」
  察觉到背後的拓缓缓转身,冰心也没搭理,自顾自说:「好吧,现在你我都在同一『床上』了,我也答应你别再不告而别了,这下可好?」
  「……好。」拓终於应声了,还以为自刚开口的那句话後他就不理她了呢。
  「回正题,我说那工头很古怪,今天去探问到,那位置在南区的朱玵镇,我想明天先过去看看,反正阿山大哥的犬山寨就在前面,顶多绕一圈回去,应该也无碍……你说好不好?」
  「好。」
  冰心挑眉,又问:「那你可有什麽其他想发问的?」
  「没。」
  冰心眉尾抽搐:「你……非得要这麽惜字如金?」
  「无。」
  ……很好,她的搭档不只是个呆木头,还是个大冰块!残冰公子、冰块公子,还真没叫错!愤愤的进入梦乡,沉睡之时,她隐约听到张大婶的声音……後来察觉身旁床上重量的减轻,冰心吓得张开眼,赶紧起身。
  只见拓已穿好鞋袜,拿起昊昂了。冰心揉眼:「发生什麽事了?」
  「张大宝不见了。」拓淡淡的说,他是浅眠型,在这静寂的黑夜里,耳力也挺好,能够听清楚刚外头的声音。
  冰心一愣,突然想起之前和大宝游戏的情形,她发现这孩子虽然嘴巴不利索、动作缓慢、什麽事都是慢慢来,但却有颗缜密、纤细的心,而且这孩子虽称不上聪明,但也不笨,只是身体瘦弱影响了生长发育,以及那一脸的痴呆憨像,常常让人有先入为主,以为这孩子怎麽了的错觉……
  「刚刚睡前的话……莫非被他给听进去了?」冰心惊呼,没来由的一股直觉这麽引导著她。
  拓不觉如此:「他只有三岁。」
  冰心也迅速下床落地:「三岁的孩子也有颗玲珑心!」拿起桌上铁刀冲出房外,遇著了为找大宝,急著哭出的张大婶。
  「大宝……大宝他!」张大婶慌张的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好在稍早前拓有简明扼要现在状况,冰心忙安抚道:「大婶,你先待在家别出门,大宝有可能回来,我们两个先去外头找。」
  张大婶含泪点点头,冰心再无二话,冲出这屋子,看了一下黑夜方向,接著往南方朱雀国的方向走。
  作家的话:
  继续统计,目前35~
  剩明天最後一天罗^^
  ☆、64搞不清楚(下)
  拓跟了上来,他虽然不相信冰心的判断,可瞧见她这麽一头热的作法,居然也阻止不了半分。算了,跟在她身边找总也放心,以免冰心嘴上说不介意昨晚的事,但其实心里还是在意,又藉机跑走。
  其实自昨晚拓无意间看见冰心的面容後,也很是震惊。
  第一次见到她时,她只蒙著个白布,初期以为她个x喜爱玩闹,只是想做神秘感,不让人看见底下面目。却不想,原来这般自信、举手投足间神采飞扬的女子,面下居然是这种样貌。
  可不过是这一微微的惊愕,居然让冰心感到动摇和难堪。不拘小节的个x、外表看似活泼开朗、喜动的x子,却原来是很纤细、对微小的事情都注意的相当仔细,甚至心中在意的不得了……
  那晚的後来,拓看见她没怎麽吃,又偶然看见她对著湖中倒影唉声叹气,夜间歇息时刻,他察觉不对劲时,奔去她房里,却见到包袱东西都已不见……要不是有前面那些预兆,否则拓又怎麽会当机立断的赶紧牵来自己黑马,迅速奔出村庄追上去呢?
  也好在最後有追上冰心。
  拓每当想起那一夜的惊惶,常有种莫名的害怕。真的只是因为自己失忆,冰心留在他旁边的关系吗?还是因为这十天半个月的相处过後呢?他不是她的护卫,这句谎言早在无形之间,被他给戳破,那麽现在到底是因为什麽样子的原因,才让他毅然留在她身边呢?
  他现在还搞不清楚。
  可是,总有个时间会让他自己慢慢想清楚的。他是如此确信。
  思绪微一游走前,猛然看到冰心紧急停下脚步,甚至缓慢的靠近前方大树,冰心悄悄的走过去,他也跟上,竖耳,居然微微听到了一小小的啜泣音。
  挥开茂密杂草,大树旁原来有个兔子洞。大宝就摔进了坑里爬不出,从坑洞里传来的细小呜咽声,冰心听见了。
  看著紧抱著双腿,小脸埋在自己膝盖啜泣的大宝,冰心灿烂一笑:「呐,小家伙,终於找到你了。」
  大宝听见声音,抬起头来,一把鼻涕一把泪。面相还是傻傻呆呆的,可是哭得红通通的小脸,让冰心感到可爱,也可怜。
  「做什麽跑这麽远?这麽个无月夜晚,有必要特地玩捉迷藏,训练你姊姊的腿力、眼力和耳力吗?」冰心没好气的说,接著弯下身把大宝给抱起。
  大宝一接触到温暖的手臂,马上激动的扑上去,非常不配合,也好在冰心还有点支撑力,不然腰早这麽被折下去了。
  「小胖子,别乱动啊。」冰心口里笑骂道,但其实大宝一点都不胖。
  大宝早在冰心抱起的瞬间,脸蛋就埋进她肩窝里了,似乎还在微微哭泣,样子显得无助可怜。
  冰心心里微微酸疼,一屁股坐在洞坑旁,叹息问:「哎,你听到我们谈话了吧?这是何苦呢?以为朱玵镇很近吗?一个时辰就可以来回的吗?居然这麽不自量力!」说到後面,她口里还带著微微地生气。
  「娘……夜晚都会哭……想找……爹爹回家……」大宝一句话断断续续,冰心听见头就知道尾了。
  「哎,你这傻孩子,你娘想起了你爹,当然会哭。可是若她没有了你,她会哭得更厉害。」两个至亲至爱的人都不在她身旁,张大婶一个人可该怎麽办?
  冰心依稀记得,白天张大婶嘴里不断喃喃重复的那两句话,说自己就只剩下这麽一个孩子了……瞧见刚刚大宝不见时的那焦急模样,张大婶好似风一吹就要倒了……可真是让人鼻酸、悲从中来啊。
  「可是爹……爹……」大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冰心忙拍著他的背:「行了行了,就冲著你这句话,我今晚动身帮你寻找爹爹好不好?」
  大宝埋脸在冰心肩膀上,还未答覆,冰心继续说:「我帮你找爹爹好不好?你放心,姊姊说到做到,而在这没找著的时间内,你乖乖的待在娘的身边,陪陪娘,让娘开心,这样好不好?」
  大宝猛一点头,後来又问:「姊姊……真的?」
  「嗯,姊姊哪时候骗过你呢?」冰心苦笑,当然这也是她第一次允诺给一个三岁娃。
  「好了好了,回家了,你娘真是担心得都快倒下了,再不回,她估计都要寻死了。」拍了大宝後背几下,冰心起身,转身後就见到了一直在不远处看他们的拓。他就站在冰心面前,站在这大树底下,他一动也不动,那目光中居然带著些微的复杂。
  作家的话:
  目前36,哈哈,那麽就是今天罗~
  我都上晚班,大概凌晨1.2点才会回到家
  就以那时间为主,大家顺其自然罗xd
  ☆、65快说是郡主干的!(上)
  冰心奇怪问:「怎了?站那麽暗的地方,吓人呢。」
  拓微微摇头:「无事。」
  後面和冰心他们一起回到张大婶的房子了。当然这後来大宝还是免不了被责骂了几句,张大婶的心到底是r做的,骂到一半,弯身抱著大宝痛哭失声。
  冰心和拓是外人,瞥见这一幕也顿感尴尬。在房间内放了这些天的招待银子,他们去牵马匹,不告而别、悄悄的离开了那屋子。
  往南方的方向看,冰心拉著缰绳,兴致一来,对身旁的拓说:「来,我们比比,看谁最快到目的地,就代表谁的骑马技术j!」
  说完也不等拓的答覆,就自己快马离去了。
  有时候还真觉得冰心g本是小孩个x。拓摇摇头,面上虽无表情,可却感觉得出他的无奈,接著「驾」的一声,早已蓄势待发的黑马,也如发出去的箭一般,急速s去,目标是追上那匹偷跑的棕马。
  一夜的快马奔腾,他们终於来到了那朱玵镇。到底谁胜谁负呢?平手呗,因为在拓追过冰心时,冰心眼尖,轻功一施展,赶紧坐在了拓的黑马上,两人算是同一时间到达。
  「我有说不可以两人骑马的吗?」
  「谁说你坐前面我坐後面,你比我早一步到就是我输给你了呢?是比赛骑马、看马术谁j啊,既然都坐同一匹马上,那这哪还分得出输赢呢?」
  「平手就是平手,好呗?」
  「你大人应该大量,偶尔让让我这小女子的,不是吗?」
  赖皮冰心一连串劈哩啪啦的话语让拓整个超级无言。
  这几句对话他从头到尾都没出声,冰心就是自然而然的接话了,不断解释、解释再解释,都是她自说自话,拓到最後已经完全不想理会冰心这个人了,偏偏她还後知後觉,三不五时牵著那棕马绕著他、说些无聊冷笑话,就是故意寻他开心……
  真是没事找事做啊。
  喔不,上头更正,冰心不是後知後觉,她明显就是故意的。
  往後的冰心想起这段闹拓的日子,都总是会想,莫非就是这段时间,才让拓养成了之後对待冰心更是完全无视、习惯纵容的态度?那个时候她就会後悔了。因为g本间接助长了拓惜字如金的个x!
  就这样玩闹到酒楼,等打听完消息後,他们继续玩闹……呃,从头到尾只有冰心闹著拓玩,他们往工头家的位置走,敲了门,诉说来意,询问工头那些两年前木匠门的下落时,却换来对方y著脸,甩手关门的待客模式。
  冰心眼明手快,迅速一掌打下门板子,温和笑说:「有你这麽个对待客人的吗?」
  那工头有著两撇小胡子,瞪大眼看著自家门板上一深刻五指手印,心里暗糟不妙,是会武的!尤其是在他看到冰心背後的拓的冷眼後,更是吓得双腿和那小胡子都在抖。
  冰心感觉奇怪,她有这麽可怕吗?她明明都是和气的笑脸呀,虽然看不到。她不自觉m了金面具,又瞧见那工头瑟瑟发抖的样子……
  「喂!快说话啊!别浪费姑nn我的时间!」冰心不客气的选择继续凶他。这家伙不吃软,那给他吃硬吧!
  「我、我是真的不知道呀!」工头被一吓到,又接触到拓更加冰冷的眼神,声音抖得好似都要哭出来了。「两年前那是上头指派给我的工作,说带他们去高薪的地方造屋,我只是个小小引荐者而已啊!」
  冰心和身後的拓各看一眼,转头,她眼神凶狠继续问:「上头是哪里?快给我说清楚!」
  「保、保长!」
  冰心和拓话不多说,往下个地点——保长家出发。
  「村长!这些都是村长干得好事!」
  冰心咬牙,和拓继续往下个地点。
  「不、不是我呀!是里长!里长啊!」
  冰心面色y沉。继续,下个地方!
  「是乡长啊!我发誓,真的是乡长!」
  冰心揍了对方两拳,继续下个地方。原因?浪费他们时间,欠揍!
  「真真不是我呀!饶命啊两位大人……」
  够了!!!!冰心接连空手去空手回,此刻已没有耐x,她抓著对方领子就是猛吼:「到底是谁啊快给我说清楚!是郡主吗?是不是郡主啊!」九品地方官最高的不就只有郡主了吗!!!!
  那乡长被吓得脸色惨白,眼泪齐下拼命摇头,冰心更是暴躁的扯他:「快说!快给我说清楚讲明白!不要一直让我们接著跑啊!快说是郡主干的!快说!说这一切都是那个可恶奸诈卑鄙的郡主干的好事!」
  乡长一听,眼泪下得更猛,被人点了哑x,面对戴著面具、甚至近乎歇斯底里怒吼的冰心,他除了摇头就是摇头。
  作家的话:
  这是昨天截至到凌晨两点的图xd
  那很遗憾没有破到极限(?)
  所以我这边还是慢慢更罗。
  哈哈,来日方长,还有机会再度挑战////再次感谢各位的票票了。
  不过这边以後的更文时间会改变喔。
  改变前:16:00整
  改变後:23:00整
  从明天开始。以上,烦请各位再指教了:)
  ☆、65快说是郡主干的!(下)
  「不说是不是?非得继续说镇长是不是?然後镇长又说县长,县长又说曹长,天杀的,我们就得这样一直绕吗?一开始说是郡主不是就好了吗?g本浪费时间啊!」冰心几乎抓狂,原来的耐x都在这段时间一点一点被磨掉,只剩下乡长委屈的眼泪一直落下。
  拓抚额,看不下去,拍了拍冰心的背,冰心下秒转过身,不满道:「拓!这样下去g本就是绕圈子!我们直接找郡主吧!就算真不是他干的,从他那边下手也方便寻找吧?我受不了一直像无头苍蝇般的绕!」
  拓解开了乡长哑x,只听对方老态龙锺的脸涕泪交加,伏趴在地上说下一个目的地——朱雀国朱椰镇的镇长。
  哎,看他哭得这麽可怜,瞧自己把他给吓得……好吧,算了。冰心叹了口长气,愧疚心作祟,只好简单的放了他一马。
  接著她和拓施展轻功,一起m黑离开了。毕竟他们从清晨进这朱玵镇,找到现在的三更半夜都还没下落,你说,能不气吗?
  而且追著这目标跑,居然越追越大欸?往这小小线索一路上去,没想到是这麽棘手。同一镇上就罢了,现在要跑到下一镇上,冰心有些拿不定主意。
  「拓,你觉得如何?是该去,还是不去呢?」冰心有些烦闷,如果下一镇上又牵著下一镇,如此不断循环下到最南边的朱雀国首都,朱王城,那不是离原来目的地的犬山寨更远了吗?烦躁啊。
  「先歇息,再动身。」得到的依旧是短短的话语,算了,有答覆总比没答覆好。
  冰心和拓临时找了个饭馆,半夜要人起来煮饭烧菜,当然是出双倍的价格,总之他们先饱足一顿,睡个觉後,天一亮,只好继续南下到下一镇上了。
  因为这次人物是镇长,他们还不敢轻举妄动或是草率行事。白天只好探听消息、游走於府邸外头,趁机观察府内值班护卫的动向,夜间则在这些准备完毕後,就m黑闯进了镇长家。
  轻松的擒获对方,冰心依然装出凶狠面目质问对方。因为她带著面具,所以实在没有什麽狰狞相可言,冰心原先就只想吓人,自然也没有什麽威严、肃穆的气息散发,是镇长接触到更後头那拓的残酷眸子,才吓得一股脑儿全盘说出,说一切都是朱雀国朱沺城的城主做的。
  冰心倒抽一口气,很好,最後被套出的不是郡主,但也是个权力不在郡主话下、能够掌有一座城池的城主。
  这事啊,真是越来越难办了。
  拓似乎也发现这不是件单纯小事,他淡淡的说:「还是先去犬山寨吧。」
  对,现在非常需要从长计议,镇长以上的人物,守备不可能这麽微弱,就算拓和自己再怎麽想闯进去爆打对方一顿,也得先回去从长计议。跟阿山大哥的约定也不远了,再这样下去还真会赶不上……没办法,这事情先打住吧。
  果断的下了决定,为找寻郁闷的出口,冰心毫不客气的送了这镇长两个黑眼圈,之後他们消失於夜晚的天色。这次快马加鞭,目标是犬山寨。
  这阵子夜晚,拓常听到冰心的唉声叹气。答应了就是答应了,没做到就是没做到,这份压力压在冰心肩上,她感觉格外难受,就算答应的对象只是个三岁孩童,可自己的心情依然无法平静。
  夜间房里,冰心左右翻滚,就是睡不著觉。这些天,拓也陪她烦闷了许久,可今晚的冰心特别暴动,拓淡淡翻身,朝她道:「好好睡觉。」
  冰心嘟起嘴,像个孩童般任x说:「怎麽能!答应的事没办成,现在打退回府,我心闷得紧!」
  拓语气无奈:「不回去了,继续追。」
  冰心鬼叫了起来:「那又怎麽行!我答应阿山大哥的可怎麽办!要在一月前赶回犬山寨的呀!」
  「那就回去。」
  「可是大宝他……」
  「前进。」
  「我先答应阿山大哥的……」
  ……以下问答就这样不断循环n遍,拓不会说些安抚、安慰的话,不知道是本来就不擅长,还是忘了、或g本不会,虽然冰心的钻牛角尖特别难缠和容易让人抓狂,可碰上耐心堪强的拓,就这样不断地诱导和绕圈子,一会儿这、一会儿那,也多亏他把持非常好,没把自己给弄得崩溃。
  不断绕啊绕的,最後冰心先被自己给绕到睡著了。
  微叹了口气,定力超强的拓帮她拉紧被子,也俯身睡下了,这次不晓得是忘记了,还是被冰心折腾到没心力去注意些什麽了,这是他第一次,面对著冰心、侧身而睡。
  作家的话:
  今天初次23点更,不晓得大家有无感触?(应该没有吧xdd)
  然後拓的耐x真好欸~一直陪冰心绕圈圈~~~
  最近天气真的爆冷,某糖在家长袖不够,另外都要加穿外套了呢。
  请各位多多保重罗,寒流来袭,小心别感冒呢。
  ☆、66我要屠寨!(上)
  果然因为那件「寻人寻不断」的事的耽搁,冰心和拓正式来到犬山寨时,已经晚三天了。
  「快开门,我是冰心!」棕马上娇小的背影,披著一头白布、戴著金面具的冰心,颇有声势的扯开喉咙喊,现在就在犬山寨的大竹门面前,除了这长有六尺的竹门外,四周全是岩石山。
  上头竹子平台,有一小人影露出头和脸来,似乎往下看了冰心和身旁黑布黑马的拓後,拿出个不大的卷筒声,传话:「哪、位、找?」
  冰心三条线,左右看著四周围,又没个东西可以让她回吼,只能运起内力顺著他询问的模式,回声吼:「我、是、冰、心!」
  或许第一次用这内力发吼,不小心过大了,竹台上的人影捂住耳朵一阵子後,继续用那卷筒声说:「姑娘不能好好说话吗?这麽大声要干麽!」
  冰心居然被噎了,她气不打一处来。
  但她想想後,总是要卖个面子给阿山大哥……没关系,她忍!咬紧牙,冰心面上温柔的笑道:「兄弟说的是,刚刚小女子音量太大,真是万分抱歉。小女子名为冰心,麻烦快帮我通知一下你家头头,让我进来。」
  「哼,小姑娘,也不看看这里是哪个地方?我们头头是你说见就能见的吗?况且头头今早就说了,他今日无客,姑娘请回吧。」那人影口气狂妄又似乎太高傲了,冰心很想上去揍他个几拳。
  这几天被那些什麽镇长保长邻长乡长的搞,本不暴力的她,这下都变得暴力了起来。哎,造孽啊造孽。
  听到那人影前半段的话,冰心还有些心虚,因为自己是晚到的,可在等听到後半段话时,冰心x腔卡著的一股气都要爆出了。因为,她这麽快马加鞭的赶来,居然得打退回府?
  回、府?开什麽玩笑!
  冰心尽量让自己好脾气好脸色的说:「这位小哥,我原是三天前就该抵达的,可路上出了些事……麻烦行行好,帮我们通报一声给头头吧,就说妹子冰心来找他了。」
  没想到上头他却是继续拒绝:「不行不行,什麽妹子冰心还是妹子热心,上头今天没说要见客就不能见!你们快滚吧,哪里来的哪里滚去!」
  妹子热心……
  呃,该说这位小哥非常的固执,还是非常的尽忠职守呢?居然没有可弹x商量的馀地吗……她都已经好言好语的拜托了,有这麽狗眼看人低的吗!刚刚加现在,冰心火气一来,不管!她今天就是要见到阿山大哥,已在门口,怎能轻易打退堂府?她又不是傻子!
  於是冰心用尽所有内力,发出声音,吼叫那几个字:「我、要、屠、寨!」
  这话一吼完,大事不好了。冰心依稀看到那竹子平台上的人影吓得跌坐在地上,接著是寨内大鼓轰隆轰隆的响起,里头闹哄哄一片,好不热闹啊。
  就是要越热闹越好!冰心冷笑。
  看见这竹大门缓缓打开,里头密密麻麻的人影出现,他们个个手拿武器,不是大刀双刀就是长茅啥的,面相凶狠,为首的鲁大山更是双手环x,杀气腾腾。
  鲁大山瞪大眼开口:「好大的胆子!谁敢说要屠寨?」
  冰心收敛了自己的火气,用著温和的笑容回:「别来无恙,阿山大哥。」
  「你是……」鲁大山眯起眼,万分困惑。身後的弟兄却已经开始交头接耳了起来。
  「金面具欸!」
  「莫非是医皇本人?」
  「就是那个有病治病、有钱出钱、助人为乐的医皇吗?」
  「医皇居然亲自光临我们犬山寨欸!」
  「可是她刚刚……说屠寨是怎麽回事?」
  鲁大山抬手示意後方弟兄安静,他皱紧chu眉,沉声问:「医皇和残冰公子到底何事光临我犬山寨?」
  冰心笑脸一僵,经这话提醒,都忘记自己面上还有这金面具了。怪不得鲁大山不认得自己。冰心双手背在後头,苦笑道:「阿山大哥,忘了我的声音吗?我是冰心啊。」
  鲁大山微微一震,上下打量了这瘦弱的女孩,虽然衣物全变,可印象中两个月前的冰心,的确就这个样子!正要开口,後头一矮小男人把他给用力挤开,看到冰心就是开心大喊:「是冰姑娘!冰姑娘无错啊!问我就对了!她抱过我,我知道!我认得出她!」
  这话一落,全场鸦雀无声。
  冰心大囧,她记忆好,认出了这矮小男人是当初在茶馆差点和她摔下楼的无辜小二。可是这种话……一场误会和意外,何必在这麽多人的面前,旧事重提呢!!!!
  作家的话:
  冰心好像越来越暴力了……
  做母亲的悲伤啊悲伤~~~(掩脸)
  ☆、66我要屠寨!(下)
  场面气氛顿时冰冷,第一次,拓居然踏开步伐,走到了冰心前头,对著那小二就是「哦?」的一声,冰冷的眸子扫过对方,小二当场腿软。
  鲁大山隐约看见了他黑色斗篷在行走间,随风摇摆所露出的熟悉刀鞘,以及从这男子散发出似曾相似的气息来推断……他认出了昊昂!是当初茶馆旁那武功高不可测的黑衣人!
  接著忙把小二给提起,扔给後头其他人,他转身对大家吼:「兄弟们!这是场意外!快来欢迎我苦等三天的冰妹子回寨!」
  大家一听,个个都充满朝气的回应「喔!!!!」一声,後来他们就请冰心和拓进了犬山寨,把他们当上宾做招待。
  至於原来那个一直拒绝、不放冰心他们进来的那竹台小弟,经过冰心打的小报告後,鲁大山毅然把他给拖下,换了其他工作谴他去别处,没给其馀处罚已是最大宽容。
  鲁大山帮冰心开了一场接风宴,寨内里头,也就是竹子大门的後头,其实是一处规模不小的村子,范围大,人也广也多,男的都是迎战护寨的战士,女的都是编织刺绣的好手,这里俨然就是男主外女主内的标准小型社会,生态非常均衡和协调。
  「哈哈哈!想不到冰妹子就是那在江湖上近日传出的『医皇』啊!我这做大哥的可真欣慰、骄傲呢!」鲁大山哈哈大笑,举杯就有一旁的弟兄倒酒,欲要敬杯给冰心。
  「好说、好说。」冰心呵呵两声,面对手中杯酒,也不好意思扫兴,一口就是喝下,结果一旁眼尖的小弟看到,赶忙再添上。
  呃……冰心笑容僵硬在脸上,万分吐槽这小弟没事倒酒倒这麽勤干麽?早知如此,她就不喝了!
  因为不想喝酒,冰心索x转了话题:「对了,怎麽没看到怀二哥呢?」
  鲁大山叹气:「唉,这可要怪冰妹子了。」
  冰心心中警铃响起,暗自叫糟,自己啥事不提,偏偏提这种「摆明就是我的错」的话题啊……接触到鲁大山的眼神,冰心只好硬著头皮接下去的话:「为、为何呢?」
  虽然她已经多少猜到原因了。
  「怀生老弟啊,以为你不会回来,非常失落的就回青龙国去了。」鲁大山哀伤的口吻,又拿眼睛看著冰心,边扼腕道:「真是可惜啊,难得你三天後就回来了,可惜我们三人就是无法相聚啊……」
  冰心嘴角抽搐,这不马上认哉了吗?她抱歉一笑:「真对不住啊,我也没想这事会拖这麽久……来来,小妹扫大家兴致,向各位自罚三杯!」
  「好喔!」
  「好!来呀!」
  「乾杯!乾杯啊!」结果本想逃避的冰心,挑错话题,硬是又被灌了几杯酒,都快要就此倒下了。
  偏偏这个时候鲁大山才说到正事,他看了看从刚刚都现在端坐在冰心旁,滴酒不沾,且毫无任何参与兴趣的拓,只要谁拿酒靠近他,对他喊说要乾杯,人家架子大,连理都不理呢。
  到最後只能是鲁大山乾笑打岔,带过此事。他深怕对方一个不快,马上在自己地盘大开杀戒呢,残冰公子於江湖上的名号,不在医皇话下啊。
  颇为知名的就是一种说法——「一个负责杀人,一个负责救人。」当然这种名声一般老百姓都全不放在心上,因为自他们成名之後,还未听说过残冰公子杀过任何一个无辜百姓,或是老弱妇孺,至少,在医皇面前,残冰公子从来不杀。
  鲁大山百般纳闷,怎麽冰心会跟这样的危险人物扯在一起呢?又看了会满脸通红、呵呵笑的冰心,他忍耐不住,尽自发问:「我说冰妹子啊,你们怎麽会凑在一起呢?那趟盼月谷到底发生什麽事了?为何四国要签订协议,守著那洞口呢?盼月谷百年的机关又怎麽会一日被化解?这其中到底……」
  正问的时候,冰心听到一连串需要动脑思考(编谎话)的问题,早已喝得醉茫茫的她,突然间顺势倒下,眼看要倒在距离他们最近的几个袒x、只著背心的小弟时,拓突然出现在背後,微一伸手,就把冰心给揽入自己怀中。
  他抬脸,淡淡开口:「房间在哪?」
  原有七分酒醉的鲁大山一接触到那冰冷眸子,瞬间酒醒了个大半,忙让人去带领拓往一早就给冰心安排好的房间。
  後面他正要使唤第二个小弟,引领拓去另外房间时,拓却把冰心给横抱起身,微一开口:「不用,我们同间就好。」
  作家的话:
  祝大家今天圣诞节快乐w
  要玩得开心喔。
  然後跟某糖一样还要努力工作上班的辛苦人
  跟你们说一声「辛苦了!^^」
  这边感谢晴小小的圣诞帽////(我之前想抽都抽不到,每次都是小j灵的祝福(抹脸
  谢谢你,也祝你圣诞快乐喔。(话说你也起太早了吧这麽冷的天气x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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