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到浓时情转薄(耽美 丑受变美)》第 3 部分

  功能 和 功能!15
  好容易在太後皇姑还有自小的玩伴太子的苦留下,再加上要研习那“散仙大法”,方邪总算是在家过了个完整年,待到二月二一过,自觉神功初成,便迫不及待的带著富贵和吉祥又下扬州。
  彼时冰雪尚未融化,天气仍是寒冷,及至到了扬州地界,才渐渐转暖过来,方邪凝视著两岸的残冬景象,意气风发,再想到鬼面此时或许正看著自己的战贴,一颗心喜欢的都痒起来。恨不能一下子飞到他身边。
  可是又想到他必不肯轻易从了自己,少不得用这散仙神功慢慢废了他的武功。他本来就没什麽善恶之分,此时想到鬼面被废去武功後,就不得不在他身下曲意承欢,虽有少许不忍,更多的竟是一种残酷的快意。心中为自己开脱道:左右他是不肯顺从的,我又不能对他动用沧海剑法,只论手上功夫,胜负各占一半机会,一旦让他得手,岂不又要我等上几个月,与杀我何异,因此上除了这样,再无别法可想。”
  这次也不到平山堂相见,直奔盈袖楼而来,想著若得手後就不必在野外做那种事,也省得再害鬼面著凉。待到兴冲冲来到鬼面房里,却见一名豔丽女子与他双双倚在床上,正在谈笑风生。
  仿佛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方邪只觉的连手脚都冰凉起来,满腔的欢喜刹时化为乌有,胸膛中好象有一把火在熊熊燃烧著,也说不清是嫉妒,是悲哀,是愤怒,还是失落。
  他就站在那里,鬼面目睹著他目光里的热情渐渐冷却,看那千百般情绪俱都在那双眸子里一闪而过,心中也是五味杂陈,可一想到自己如此煞费苦心,所为何来。少不得掩藏住所有情绪,冷冷道:“你来了,可是定好了比武的时间地点?说完了就走吧,明天是我最後一次和你比武,再过一个月我便要成亲了,可再没有时间老陪你玩那些长不大的游戏。”
  方邪的拳头松了又握,握了又松,良久方开口道:“是吗?如此恭喜你了,希望你真的能等到d房花烛那一天吧。”说完他目光飘向那名美貌女子,启齿一笑,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显的这个笑容就如豺狼般残忍。
  再没有丝毫留恋,他转身离去,鬼面不由松了口气,心道:“他到底是放弃了,还好还好。这样一来,总算不用在这邪路上越走越远了。”
  旁边的女子早已出了一身冷汗,看向鬼面道:“我说悠远,你确定你能摆平他吗?依我说,他可比你高明了不止一倍啊,况且他也说过,希望你能等到d房花烛夜那一天,怎麽听怎麽象是诅咒啊。”
  鬼面微微一笑道:“小孩子的话你也相信?好歹也是风月场中磨出来的一只狐狸了,竟连小孩子也怕起来。”说是这麽说,想到方邪离去时的y冷眼神,心中也著实没有十分把握。
  芙蓉拿斜眼瞅著他道:“我现在後悔陪你演这场戏了,你看他牙齿那麽白,照我脖子只要咬上那麽一口……”话未说完,便被鬼面打断,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你在说什麽啊?他是人,又不是狼,什麽咬上一口?”
  芙蓉站了起来,夸张叫道:“他比狼还厉害呢,狼只会胡乱咬人,他可不是。”又抚摸著自己的娇媚容颜道:“我大好的青春,我下辈子的荣华富贵,我如花般的生命啊,可不想就这麽莫名其妙的因为演一场戏断送了啊。不行,这场戏我不演了,你爱找谁找谁去吧,你也说了,我是一只狐狸嘛,狐狸可是不会找一只老虎做敌人的。”
  鬼面无奈笑道:“越说越离谱了,也罢,不肯就算了,那小子经过这件事,不怕他不死心,我也懒得花心思去演戏。正好落个清净。”
  芙蓉本待离去,听他如此说,便又凑上前来,嘻嘻笑道:“悠远,我倒觉得,你可以考虑一下哦,毕竟这位小公子可不是普通级的贵族,是皇亲呢,再说他丰神如玉,气度不凡,能看得上你实在是你天大的福气,丛了他,强似在这里,镇日里要与那些花花公子,小人流氓周旋。”
  方邪把脸一沈:“你胡说什麽?把我当成了什麽人了?这次不算,再让我听到这些话,朋友都没得做。”
  芙蓉耸耸肩,不以为然道:“你既不爱听,我就不说了,你可要小心这方邪,依我看,你迟早逃不掉。”不敢回头再看鬼面的脸色,她嘿嘿笑了一声,立刻逃之夭夭。
  再说方邪,回客栈的一路上,肚子险些气炸了,富贵和吉祥也不敢说话,直走了半个时辰,来到平山堂上,才见方邪恨恨一拳击在素日所坐的大山石上,登时让那坚硬石头裂了一道缝隙。
  “给脸不要脸的东西,想成亲,也要问问小爷我答应不答应。”方邪自言自语的说著狠话,又是一拳击在了石头上,这才觉得头脑恢复了清醒。
  他叫过吉祥,冷冷问道:“爷让你去办件事,你自问能不能办得到?”
  吉祥察言观色,见他表情y狠,杀机毕露,哪还有不明白的,忙陪著笑道:“一个寻常女子,小的再办不了她,还有什麽脸面在爷身边伺候。”
  方邪点点头道:“既如此,你就去办吧,记住,要不留痕迹,这几年,你的武功也长进了不少,该是让你做些事锻炼锻炼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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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那日方邪走後,鬼面虽也有些许不安,却仍是只往那高枕无忧的方向去想,却没想到第二日,方邪便又再度前来,倒把他唬了一跳,定了定神,方冷冷问道:“:你还来干什麽?怎的不回京城?难道怕我骗你,定要亲眼看著我成婚方能死心吗?”
  他这样一说,方邪立起疑心,暗道:“怎的倒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又看鬼面说这话时,眼神闪烁,全没当日的凛然,更加疑惑了,因想:“他是个君子,不比我,出口十句便有八句是假的,看这意思,显是心虚了。”只拿眼直视著鬼面。
  那鬼面本就是坦荡君子,这是平生第一次说谎,哪有不心虚的,被他一看,更紧张了,大声道:“你看著我干什麽?我骗了你,有什麽好处,更何况谁那麽无聊,肯陪我做这等荒唐之事,你也忒多心了。”
  这样一说,方邪更肯定了,心情大好,端起一杯西湖龙井,懒散的吹著,慢条斯理道:“我又没说什麽,你何必就这样紧张生气,之所以留下来,不过念著我们一场交情,又有过肌肤之亲,想讨杯喜酒喝罢了。难道这也不行?”
  鬼面听他如此说,方慢慢定下心来,一时倒不知说什麽好,也拿起茶慢慢喝著,冷不防方邪闪电般欺进他,一手拿住他的脉门,另一手迅疾如电,用“散仙指法”点了他周身十三处x道。
  鬼面大惊失色,欲待反抗,如何还来得及,他只因方邪虽然恶劣,却从来没做过偷袭暗算之事,故此失了防备,以致被他所趁。心中悔恨不迭道:“我怎的却把他当作磊落光明之人看待,竟忘了他此时情形特殊,也不防范一下。”
  方邪一招得手,面带喜色,一把抱起鬼面来到房外,邪笑著道:“你屋里那张床太小,施展不开,找间好点的屋子要紧,也免得你我都受委屈。”他故意大声说话,引得人人侧目,好教众人都知道他和鬼面之间有暧昧,便不会不怕死的和他夺爱了。
  鬼面气的一阵头晕,在盈袖楼里辛苦经营了将近十载的清名,如今毁於一旦,虽被方邪抱在怀里,看不到众人的目光,也大致猜想的到了。羞怒交加中,真是连跳进黄河的心都有了。
  老鸨虽然诧异,哪敢得罪这个祖宗,忙找了一间最好的屋子,让人服侍他进去,待门一关,登时将众人隔除在外。
  晴真和夕照还有其他小官闻讯赶来,不顾一切便要闯进去,被老鸨厉声喝止,道:“都省著点心吧,你们进去了有什麽用,那小爷是得罪的起的吗?倒去送死,况且鬼面也并未说什麽,你们瞎c什麽心啊,都给我回去,别扰了人家的雅兴,我这盈袖楼还想开几天呢。”
  晴真和夕照虽担心,细思老鸨的话也有道理,自己又确实不明情况,或许两人真是两情相悦也说不定,其实心里也知道这不太可能,不过凡事总愿往好的地方去想,这也是人之常情,因此就都散了。
  这里方邪将鬼面轻轻放在床上,一边解他衣襟,正色道:“我实对你说了吧,你注定要做我的人,因此上这种事倒是多做几次,也好尽快适应,男人和女人其实是一样的,不过习惯的过程长了些,若做多了,你就得著乐趣了。”
  鬼面睁大著眼睛,颤著声音道:“方邪,你还是不是人,这种话你不知羞耻说出来也就罢了,竟然连脸都不红一下,天下最厚颜者,也莫过於此了。”
  方邪一挑眉道:“连圣人都说食色性也,我一介凡夫俗子,有什麽话不能出口的。”说著话,早把一件青灰色长袍脱了下来。
  且不说他们在这里春色无边,再说吉祥,趁著四更天,这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悄悄潜进了桃花轩的院子,因白天都探好了路,因此也没费多大工夫,就找到了芙蓉院,摸到最里面的绣房,手腕一擎,亮出一把明晃晃的刀子,来到绣床边,冷冷道:“姑娘,醒醒。”
  芙蓉睁开妙目,眼见一名俊秀男子就在身前,自己的脖子上横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刀子,不由“啊”的惊叫了一声:“你是谁,要干什麽?”
  “这你还不清楚吗?”吉祥冷冷的道:“我是来杀你的,虽然爷吩咐过不许留下痕迹,我倒也不想你做个糊涂鬼,这都是你的命不好,凭著你的样貌,找谁不好,非要找那鬼面,以致替自己招来这杀身之祸。”
  芙蓉也是冰雪聪明之人,闻言懊恼叫道:“我就说这忙不能帮的,果然应了我的话了。”又朝吉祥讨好笑道:“亏得这位哥哥心好,我才不至於糊里糊涂的冤死。”
  事到如今,那芙蓉如何还肯瞒骗下去,把事情原委再详细不过的说了一遍。心道:“悠远啊,你莫要怨我,人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还要各自飞呢,况我和你还不是夫妻呢,再说了,就算我讲义气不出卖你,那方小王子也断断不会放过你啊。因此现在看来,这义气倒是不必讲的。”
  吉祥听她如此说,方半信半疑的收了刀子道:“既如此,你和我到盈袖楼找那鬼面当面对证去。”此时天已大亮,芙蓉梳洗了,陪著他往盈袖楼而来。两人却再也没想到,这一去,倒欣赏了一出活色生香的春宫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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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致的大床上,两具赤l著的身体正交缠在一起,鬼面修长的双腿被固定在方邪腰的两侧,整个身体随著方邪的活塞运动而一顶一顶的颤动著,再看他面上绯红一片,胸膛不住的起伏著,显是在急促的喘息著。
  方邪将头埋在鬼面胸前,舌头灵巧的舔弄著那两颗朱红果实,一会儿又抬头拭去鬼面额上的薄汗,关心问道:“可还痛吗?有没有舒服一些?”
  鬼面扭过头去,哼了一声,强忍著後庭仿佛撕裂般的涨痛,咬著牙断断续续道:“何必……惺惺作态……,你……退出去,自然……就不疼了,也就……舒服了。”
  方邪嘻嘻一笑,扳过他的脸道:“这可很难了,我正在得趣的时候,不过你若听话的话,倒也容易,只要乖乖告诉我你是真的要成亲还是骗我。”
  鬼面被说中心事,心中登时惊疑不定,面上却恼火道:“自然……是真的,你……那日不是……也看到了?谁还有……这个闲心……演戏哄你不成?”
  方邪悠悠道:“若别人确是这样,你可就不保准了。”一边说著,腰部用力一挺,s了今天的第一次。
  鬼面只觉後庭里一片火烫粘腻,气的脸都绿了,却见方邪一把挑起黑密草丛中的分身,沈著脸道:“你不说实话是吗?放心,我有的是办法撬开你这张言不由衷的小嘴便是,你上次不是尝到了s出来的滋味吗?当时还羞愤欲死是吧?也罢,今天我就成全你,让你再尝尝s不出来的滋味。”说到後来,语气越发轻佻下流。
  鬼面还未全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却见方邪攥住了他的玉j上下套弄起来,他最怕的便是这一招,上次控制不住自己的丑态还历历在目,一想到今次要重蹈上次的覆辙,心中便一阵惊悸。
  只见方邪从床旁的桌上拿过一条缎带,密密缠在已经半勃起的玉j上,刚刚涌起的快感立时被一股从未体验过的疼痛所代替,鬼面闷哼了一声,连忙咬住下唇。
  方邪凑近他道:“你信不信,就凭我的手段,也不用让你s,你就得把实情详详细细的告诉我。”
  可怜鬼面二十好几的人,又在风月之地工作了这许多时间,却因平时对性欲淡薄,只知练功习文,情事方面竟如一张白纸一般,听方邪如此说,他还诧异,心道:只要不让我再露出上回情不自禁的丑态,有什麽是不能忍的,这大话说的也太过头了。
  方邪见他表情,便知他不知这其中奥秘,邪邪一笑,也不说破,一手缓缓揉搓著粉红的分身,另一手两只修长手指伸进还不住开合著的小d,借著适才jy的润滑,很容易便长驱直入,寻到那突起的一点,他不轻不重的按了一下。
  “啊”的一声,鬼面身子猛然一震,若不是被点了x道,怕是会跳起来也说不定,只觉一股火焰般的快感如洪水聚集到下腹处,却在即将泄去的时候被生生堵住了出口。
  方邪加重了点力道,又按了两下,使鬼面又连连抽吸了几口冷气,那股洪水仿若又汇集了几道洪流,一起汹涌而至,却因无法宣泄而在小腹和j身里百转千回,徘徊不去,自己也觉得要被憋的背过气去,想著昏过去也好,却又偏偏无法如愿。
  方邪见他玉j已涨成了紫红颜色,知他已感觉到这其中的难过滋味了,低下头,温柔问道:“到底是骗我还是真的要成亲,这可要说了吧。”
  窗外从一开始偷看到现在的芙蓉和吉祥早已是满头冷汗,芙蓉看著吉祥,不敢出声,在地上轻轻用手划了几个字,吉祥仔细看去,原来是“你主子竟连这麽卑鄙的手段都用上了,太恶劣点了吧。鬼面如何禁受得住呢。”
  吉祥白了她一眼,也轻轻写道:“就是要他禁受不住,否则如何让他说实话,从你嘴里知道是一回事,爷今儿个是要从他嘴里知道呢。”
  不说她们在这里感叹,再看鬼面,那方邪认真起来,技巧是如何高超,不过一刻功夫,他眼神已自迷离起来,只是脑中尚有一个声音道:“不能说,不能说。”因此也就死守住了口,不肯说出实情。
  方邪也恼火起来,一手在那两粒饱满的茹头上轻按慢捻,另两根手指一下轻一下重的刺激著小x里的那粒突起,饶是鬼面意志坚强,把嘴唇都咬破了,却也忍不住呻吟:“出去……让我出去……”糊里糊涂间,自己也不只自己说了些什麽,也就谈不上觉得羞耻了。
  方邪见时机成熟,忙又凑近他耳边诱哄道:“乖,告诉我,你是真的要成亲了?你告诉了我,便让你出去。”手指又趁机在玉j上弹了一下,鬼面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脑中一片空白。
  方邪只道他撑不了多久,谁料想眼看他在崩溃边缘,就是不肯说实话,自己心中也自疑惑,难道是我猜的错了。见那玉j和底下的两个小球涨的滚圆,颜色已有些紫黑起来,生怕真的急了,做下病来,虽不甘心,还是将缎带解了下来,只见一股滚烫白浆源源不绝激s而出,再看鬼面,早昏了过去。
  他面色重又y沈下来,冷冷道:“真成亲也好,假成亲也好,反正我是不会让你如愿的。”抬起头来看著窗外,冷笑一声道:“进来吧,难道还没看够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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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窗外偷看的芙蓉大吃了一惊,期期艾艾的进来,吉祥却象是早料到了一般,脸都不红一下,冲著他主子笑道:“爷,小的奉爷的命去剪除障碍,不过这位姑娘端的是明事理,晓大义,我刀还没进去,她已详详细细的把事情始末给说出来了,我便把她带了回来,当面向爷复命。”
  方邪上下打量了芙蓉几眼,腮上半笑道:“如此说来,倒确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了。”
  芙蓉听他这话,也不脸红,盈盈笑道:“这个自然了,人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小女子虽不才,这个道理还是懂的。”当下又把先前告诉吉祥的话仔细说了一遍。
  方邪大乐,回身看向鬼面,见他仍在昏睡,眉头还因疼痛而皱著,不由轻抚了他的眉道:“你可听到了,还在这咬牙不承认呢,也不看看你的同伴,可比你聪明的多了。”又转身对吉祥道:“拿五千两金子给芙蓉姑娘,险险害了她性命,就当作是补偿了。”
  吉祥答应了一声,回头见芙蓉花容失色的站在那里,嘴微张著,却连一个字也未听闻,便笑道:“走吧,好歹也算是个花魁,什麽世面没见过,五千两金子竟就吓住了。”
  芙蓉方回过神来,跟著吉祥出得房门,咋舌道:“小王爷出手未免太大方了吧,你还怪我没见过世面,须知扬州城最红的花魁流苏儿一年也挣不到这许多钱啊。”
  吉祥笑道:“你当爷平常是这样赏人的吗?不过因为今儿你说的话让他高兴罢了,左右这也是你的运气,合该得著这笔小财。”一回身,见芙蓉根本没听他的话,只兀自在那里念念有词的。不由失笑问道:“你又在那里干什麽呢?莫非真是乐的傻了不成?”
  芙蓉一瞪他:“别打扰本姑娘,正在算著从良後该干点什麽买卖呢,要不再开一家妓院?做一个古往今来第一个善良的鸨母,你说怎麽样?”
  吉祥咳嗽了两声,言不由衷道:“这主意好,咳咳,古往今来第一个善良的老鸨,这主意好。”
  再说方邪,经过了这件事,认识到把鬼面放在这里实在是不安全,今次是演戏,那个叫芙蓉的丫头也识大局,下次一旦成真呢?若再遇上那死心眼的痴心女子又该如何?纵杀了,难保鬼面不猜疑,到时岂不是更恨自己。因此上左思右想,趁著鬼面尚在昏睡,只跟老鸨打了一声招呼,便将鬼面移到了他在扬州的别院。
  鬼面自睡梦中醒来,惊见房内都变了布局,再细看,不由大惊失色,情知这里绝不会是盈袖楼,整个盈袖楼加起来,也未必能比得上这个房间值钱,且不说别的,单说那些或大气,或精致,或文雅的古董摆设,便不是寻常巨富家能摆放的起的。
  他正要下床,忽见门帘一挑,进来一个十分美貌的丫头,见他醒了,抚掌笑道:“想著这时候该醒了,果然就醒了,我叫闻樱,从今以後,就是服侍你的丫头了。”
  鬼面皱了皱眉,冷冷道:“方邪呢?叫他出来,我有话跟他说。”
  闻樱为他倒了一杯茶,递给他道:“爷回京城有点事,让你先在这里住几天,有什麽事,只管吩咐我,有什麽话,跟我说也是一样的。”
  鬼面也不喝茶,只道:“既如此说,就跟你说吧,这里我是不会呆的,这就回盈袖楼,等他回来时,你说一下就是了,顺便告诉他一声,让他别欺人太甚。”
  闻樱闻言笑道:“怪道爷说你这人不好服侍呢,果然如此。我也实告诉了你吧,这屋子你一步也走不出去,这扬州城里的姑娘个个心灵手巧,随便买来几个,哪个不能做你的丫头,你道爷为何还巴巴的把我从京城里调了过来,便是因为这‘软情香’了,不是我说嘴,世间能把这迷香点的象我这样恰倒好处的还真不多,既不危害你的身体,也不让你失去基本的行动能力,可就是浑身酸软,走不出一丈开外。任你武功多高强的人都是一样。”
  鬼面听如此说,动了一动,果然如她所说,心中气极,冷笑一声道:“好,我倒要看看他能把我困在这里多久。”
  闻樱摆弄了几下花瓶内的茶花,听他如此说,又笑道:“自然不会久的,过几天便要上京城呢。然後就是商量成亲的事,我听著爷的意思,今年是定要娶你过门的,虽说是男妻,又不是那天香国色,不过咱们爷有的是本事,太後和王妃就是一开始不肯,日子长了也必答应。这次回京便是商量这件事呢。”
  鬼面脸色铁青,浑身乱颤,又听闻樱道:“现下就是你的问题了,你也知道,咱们东琉的规矩,凡王孙公子娶亲,必要妻子在大家公认的君子面前签下婚书,以示非强占而来之意,如今你态度强硬,我想公子必要想出办法让你从命。依我说,你正经依了他,反正最後也逃不过这命,倒不如顺从了,也少吃点苦头。”
  鬼面哼了一声,心道:“要我顺从他,除非我死,如今倒要看看他还能拿出什麽卑鄙下流无耻的手段我就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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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宫的后花园里,方邪一脸沉重的看着死党,也就是当今的太子龙裕,语气严肃的道:“你今次一定要帮我,外祖母能否答应这件事,可就全看你的了。”
  龙裕也是一脸严肃的回望着他,良久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对不起了,兄弟,这事我实在是不能帮你,我还不想被皇祖母剥皮,而且太子这个位子我做的很舒服,也不想拱手让人。所以,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你说的是什么话,我们是死党啊,你竟然为了皇位就不帮我,你太不够意思了。”方邪生气的指控。
  “没错,你说的太对了,就因为我们是死党,所以我太清楚你也是‘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家伙,没办法,志同道合才会做死党嘛。你说是不是?”
  方邪无话可答,恨恨的看着龙裕:“你当真不帮忙?”
  龙裕丢了一粒核桃进嘴里:“绝对不帮忙,我又不是活腻味了,咳咳咳……”话未完便一阵猛咳,抬头大叫道:“哪个不长眼的东西,连剥个核桃都剥不干净,来人,给我打四十板子,罚俸禄半年。”
  方邪却拍掌笑道:“不错不错,干的不错,吉祥,赏他一百两金子,想必顶的上他两年的俸禄了吧。”
  龙裕愤愤的看着他,他也愤愤的看着龙裕,两人相持不下,良久,龙裕方叹了口气道:“非是我不想帮你,只是你的这个忙也太难帮了点啊,你想,你们家就你一根独苗,怎可能不让你传宗接代呢?”
  方邪一挥手:“这点不用你多虑,我那么多的叔叔,那么多的表哥,还不是我们家才让他们富贵起来,如今叫他们只负责传宗接代这一点小事,应该不会有问题的,关键是外祖母那一关怎么过呢?”
  龙裕点点头道:“既这么说,皇祖母那关其实也不难,只要你肯牺牲一下自己,来个苦r计,不怕她不答应,真不答应的话就再寻死一次,保管灵验,到时我再在旁边说上几句重话,没有不成的。”
  方邪的眼睛亮了起来,嘻嘻笑道:“不愧是太子啊,果然是好主意,东琉有主如此,未来必定更加强大繁荣啊。”
  龙裕点点头:“这点我也知道了。”又作势抹抹眼角:“其实主要是我不想失去你这个死党啊,谁让我们从小玩到大呢。”
  方邪也“感动涕零”道:“是啊是啊,我也绝对不想失去你的,从今后咱们就荣辱与共了。太子啊,我是哪一世里修来的福气,能有你这么个肝胆相照的好朋友。”
  一旁的侍从们看两人热烈的拥抱在一起,都觉眼眶发热,心里暗道:真是珍贵的友情啊。忽听龙裕嘱咐道:“我可把话说在前头啊,一旦事情败露,你绝不能招出我来。”
  砰的一声,周围倒了一大片,方邪笑嘻嘻道:“这个自然了。”心里却道:“就是我不招,太后也必知道是你的损招。”
  在两人的联手下,这出戏总算圆满落幕,太后素来宠爱方邪,如何能禁的起他以死相挟,况东琉皇朝也有娶男妻的例子,不过为数不多罢了。
  太后既答应了,方隆和皇姑也没话说,他们也想,方邪不过是一时着迷罢了,等过些时日,他腻了,到时再纳几个妾,也就可以了。
  方邪如愿以偿,喜不自禁,富贵见他高兴,陪着笑道:“爷这么高兴,敢是想到用什么方法让鬼面公子签婚书了吗?”
  方邪本来正在兴头上,一听这话,宛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了下来,心中烦躁,哼了一声道:“吉祥啊,我记得上回方总管说过柴房少个人是吧?”
  吉祥心中叹气,嘴上却道:“爷说的没错,不过奴才听说人已经补上了,况我就要随军出征,爷身边怎也要有个贴心的人啊,富贵他虽不甚伶俐,只是着实对爷忠心,不为别的,只看在这忠心的面子上,也把他留在身边照顾爷吧。”
  方邪出了一会子神,缓缓道:“是啊,爷倒忘了,你就要出征了呢。好歹挣个头衔回来,不枉了爷提拔你一场。”
  吉祥道:“奴才必定竭尽全力的,否则也对不起爷教导了这些年。”
  方邪点头,又看着他道:“本来确是舍不得你的,不过看你有这天分,何苦糟蹋了,况做奴才终究不是长久之计,等立了军功回来……”
  吉祥忙接口道:“立了军功回来,奴才还是伺候爷。”
  方邪一笑:“到时再说吧,我现在还有事情烦着呢,也不知该如何让鬼面在这婚书上签字。上回你说他有个本来名字,倒是叫什么来着?”
  吉祥恭敬回答道:“听芙蓉姑娘说叫做宁悠远,爷,奴才这里倒有个主意,不过太歹毒了些。”
  方邪忙道:“说来听听,我也是知道的,寻常法子也制他不得。”
  吉祥方道:“爷只须找个众人眼里可称为君子但又不致过于死板的人,到时打通了他,只和他到密室里去见证,无论爷使什么手段宁公子签了婚书,只叫他对外说确是宁公子自愿签字的,不就结了吗?”
  方邪点头道:“果然是好主意,户部尚书丁强为人正直,却有把柄在我手里,况他也不是那类迂腐之人,只要我和太子两人施压,不怕他不答应。”当下计议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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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鬼面不得已和闻樱在一个宅子里,平时只有几个粗使丫头往来,他两人起先还唇枪舌剑,久而久之,竟发现都欣赏对方的性子,鬼面喜欢闻樱大气,伶俐,直率,不似一般女子那样扭捏,闻樱则少看到这样坚强。沈稳的男子,自思到,若一般男子落到这个地步,或是绝望妥协,或是性烈的,整日里寻死觅活,哪里象他就如一池碧水般沈静呢,况他也并不因貌丑就妄自菲薄的,这才是真正的男子汉呢。叫我说,爷和他之间必有一番好磨的。
  忽一日,他两人正在屋里闲话,小丫头来说:“爷来了,还不迎出去呢?”闻樱方起身出屋,剩下鬼面冷笑数声,暗道:“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拿出什麽下作的手段来。”
  不一会儿,方邪笑嘻嘻的进来,见闻樱在後跟著,挥手命她出去,一边早趁鬼面不备在他颊上亲了一记,无赖笑问道:“这许久没见了,可有想我吗?”
  鬼面冷笑一声道:“想啊,想的很呢。”☆油炸☆冰激凌☆整理☆
  方邪一扭身在床沿上坐下,笑道:“你莫哄我,我知道你是想著我早点死呢,你就解脱了?是也不是?”
  鬼面哼了一声:“你有这个自知之明就好。”
  方邪道:“这个自知之明我自然是有的。不过只要你想著我,不管是什麽因由,我都欢喜,要是你不能喜欢我,我宁愿让你恨我,也好过在你心里留不下半点痕迹。”说到这里,眼中已是一片执著认真之色。
  鬼面见他如此说,倒怔了半晌,良久方叹了口气:“怎麽就留不下半点痕迹,若只为这个,我们做朋友岂不更好,我虽然恨你行事乖张狠辣,却也欣赏你这份才华,否则当初也不会暗中教导你了,只恨你後来,……後来做出这等无耻之事,若你愿意,我们就把以前的一切都抛开去,做一对肝胆相照的好朋友,你说好不好?”
  方邪苦笑道:“早已晚了,这话若说在几年前,或许真的可以这样发展,只是如今,我对你已不能以朋友相待了,就算今日为了讨你的好,违心做了你的朋友,只怕你将来成亲之日,我也会把新娘子给当场杀了,而且还是j杀,”说到这里,他眼中已露出暴戾之气,就连鬼面也看得暗暗心惊。忽又见他展颜笑道:“所以,为了不连累无辜女子,你还是不想这些的好。”
  鬼面低头思索良久,然後坚定道:“好,就依你所说,我这一生也不成家,只和你做一辈子的朋友,这总可以了吧。”
  方邪哈哈一笑,凑上前去看著鬼面道:“你这样说我好感动,可是既然你都不打算成家了,倒不如嫁给我好了,我一定会对你很好的,一辈子不会移情别恋,也不纳妾,又按正式王妃的礼数娶你待你,怎麽样呢?嫁给我的好处很多吧。”
  鬼面险些又被气昏过去,大概是方邪实在太会气人了,自己一遇到他,再沈静的情绪也要爆发,他深吸了几口气,才忍住破口大骂的冲动,只冷笑道:“娶我?你当你是谁?寻常富商巨贾吗?你可是皇亲国戚,当今皇姑和武林盟主的独生子,就算你想娶我,上至太後皇上,下至父母臣子,哪个肯让你这般胡来,我也不怕,横竖有人阻拦这荒唐之事。就看你怎麽办了。”
  方邪见他薄面含嗔带怒,别有一番滋味,不由心痒难禁,一把将毫无防备的鬼面搂进怀里道:“你也忒小看为夫的本事了,太後和爹娘已同意我正式明媒正娶你过门了。”说完只痴痴看著更加生气的鬼面,俗话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其实鬼面脸上伤疤交错,哪有丝毫美感可言,只是在方邪眼里,竟胜过了他府中的千娇百媚。
  鬼面万万没料到他竟真让太後等人同意了这麽荒唐无耻之事,又是气恼,又是诧异,冷冷道:“就算过了那一关,还有我呢,只要我不在婚书上签下字据,你想如愿也难。”
  方邪面色沈了下来,正经对鬼面道:“我们成亲本是喜事,我也并不想用什麽非人手段,你最好好自为之,我还感激你,若你果真不肯妥协,也休要怪我下手无情了。”
  鬼面一声冷哼:“下手无情?你什麽时候留过情了?”想起前两次的受辱,心中越发气恨:“我也告诉了你,什麽人,什麽事都好说,惟独是你,和你做的这件事,我就是死一万次也不会答应的。”
  方邪叹了口气:“你竟是白比我痴长了这些岁数,只道世间死亡便是最可怕的事了,却不知我有的是让你生不如死的手段呢,以前顾惜你,也不肯使出来,真到了这个地步,少不得要用一些了。”
  两人谈了许久,谁都不肯相让,方邪见鬼面是绝对不会回心转意的了,索性自己处理这件事,命富贵到桃花轩请了芙蓉来,命她以媒人的身份随自己上京。
  桃花本不欲再做对不起好友的事,无奈方邪的条件实在诱人,贡品苏绣各色十匹,西罗国进攻的雪蟾养颜丸一盒三十颗,京城杨柳山下豪宅一栋,外加八千八百八十两黄金的谢媒钱。芙蓉一听,登时连犹豫都没有犹豫,双眼冒红心的便答应了。心里又道:“悠远啊,你可不能怪我,就算我不做媒人,这恶公子也不会放弃你的,我不做,他会找别人,既然如此,还不如让我做呢,肥水不流外人田,你说是吗?”
  鬼面得知後,虽恨的牙痒痒的,却也无可奈何,素日已知道芙蓉十分爱钱怕死,方邪就拿她这个弱点下手,自然百战百胜。第二日收拾了行装,一行人趁著天气晴暖,向京城进发而来。
  到得京城,方邪便把鬼面安排囚禁在自己的别院里,自己和吉祥说著要如何让鬼面签下婚书。
  吉祥便要听他的主意,方邪道:“叫我说,古往今来这些人就范的手段,没一样比得上媚药,无论男女,任她如何三贞九烈,一旦碰上了这个,也立变成了荡妇y娃,你就是让她去死,也无不丛命。”
  吉祥忙点头附和道:“正是呢,我怎麽就没想到这个。到底是爷想的主意好。
  方邪随即叹道:好虽是好,旦只一样,到哪里去寻那效果奇好,又不伤人的药呢?寻常药对他定是不起作用的。”
  吉祥看著他,半晌忽笑道:“爷倒真是关心则乱了,现守著一个用药配药的大行家,想要什麽样的药不行?”
  方邪一愣,随即想起了江南,自己也掌不住笑了:“我真是糊涂了,这就去找他,说完径自去了。
  江南是个随心所欲的人,因和方邪相投,遂成为至交,他也从不过问方邪行事,更谈不上教导,否则方邪也不致小小年纪,就那样横行无忌了。此时他听说方邪要媚药,虽明知他是用来对付鬼面,也不阻拦,还用心配了一副药交给方邪,笑著道:“这几包药虽不敢说是古往今来第一y药,大概当今天下也找不出第二副来了。”说完又告诉他哪包是涂抹後庭的,哪包是分身,哪包是茹头,哪包是嘴巴的。“方邪一一记下了。
  21
  依著方邪的性子,哪里肯让人看著鬼面在自己身下欲仙欲死,因此上将丁强赶在密室外面的小厅里休息,让闻樱和富贵小心伺候著,他则来到鬼面身边,凝望著鬼面快要喷出火来的双眸,轻叹了一口气。
  “你可想清楚了吗?我再说一遍,左右你是捱不过的,不如现在应了我,就皆大欢喜了,为何偏偏要吃这种苦头呢?”
  鬼面冷笑一声,啐道:“世间还有你这样无耻的人吗?明明卑鄙下流,心肠恶毒,却又拿出一副一心为人著想的好人嘴脸,你莫要恶心死我了。”
  鬼面对方邪虽时有怨言,却从未说过这样的重话,方邪再厚颜,也有些承受不住,这若是别人,早命人打死了,无奈偏偏是鬼面,只是冷笑一声:“既如此,你休怪我不怜惜你了。”说完拿出一颗药丸,和水化了,强行掰开鬼面嘴巴,灌了进去。不过一刻功夫,见鬼面全身都松软下来,他才微笑道:“这是松弛肌r的药物,看为夫我多体贴你,生怕你忍受不住伤了自己,特地千辛万苦从宫里弄出这最上等的秘药来。”说完解开鬼面身上的x道,立刻将一个软倒的身子抱在怀里。
  鬼面闭上眼睛,他性格一向坚强,但一想到方邪对性事的手段,仍感不寒而栗,双拳紧紧握著,却怎麽也使不上力,忽觉一阵凉意袭身,几件衫子已被方邪轻车熟路的褪了下来。
  那胸膛上两粒红蕊,一经寒冷刺激,立时挺立起来,方邪用手拨弄了几下,转身取过那包涂抹在茹头上的y药,凝视良久,方笑著道:“本来想立刻便用那狠一点的药的,怕你一下禁受不住,便先挑轻的用吧。说完用一把极小的银勺子挑出一勺粉末,均匀撒在茹头及四周的茹晕上,不一会儿,便见这些地方出了一层薄汗,慢慢的把粉末都融了。
  鬼面便觉这两个地方慢慢的痒起来,先是两颗蕊珠的中心,然後那痒就如湖水的涟漪般渐渐的散了开去,一直波及到周围的红晕上。
  实在忍受不住,他伸出手想去抓挠,却被一旁的方邪轻易打了下去,胸前越来越痒,还夹杂著一波波奇异的热浪,,他难耐的呻吟了一声,却又连忙忍住。
  方邪嗤笑了一声:“别傻了,这药越到後来,越是难捱,况这还是最轻的一种,你且试试滋味,便知我不是蒙骗你了。”说完,状似不经意的用手拂过那嫩红r尖,登时便让鬼面的身子轻轻颤抖了几下。
  那两颗茹头越来越痒,宛似火烧火燎一般,内心中甚至希望方邪能来碰触,待到真碰触过了,紧接而来的空虚又更加难受,不到一会儿功夫,鬼面整个身子湿淋淋的就象被水浸洗过一样,就连方邪心中也不禁惊讶,这药竟如此厉害,就连鬼面竟也逐渐露出媚态。看得他更加心痒。
  呻吟声越发控制不住,方邪便凑上前来劝道:“应了吧,立时便解了你这份苦楚。”被鬼面啐了一口:“做你的春秋大梦去,有种便将我杀了。”
  方邪退回身子,抹去脸上的唾y,冷笑一声,狠下心肠,回身从床旁的架子上取下一把小毛刷子,在自己手背上来回拂拭了几下,觉得柔软的很,募见鬼面睁大了眼睛,显是已料到他要干什麽。心中立刻又升起那股残酷的快感,道:“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几时。”说完举起刷子,在那两点突起之间来回轻刷了几下子。
  鬼面“啊”的一声大叫,身子剧震,双手控制不住的无力挥舞著,双眼也蒙上了一曾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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