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第 3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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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刚转过楼梯口,就见冯文青走在我的前边,看样子她也是要从楼梯上走下去。从背后看简直就是活脱脱的一个梅超风,她穿着的高跟鞋鞋跟又细又长,足有十公分高,这倒和她的瘦长骨骼很对称,看的出来这丫很会打扮。
  她的高跟鞋在楼梯上发出的咔咔声大的有点刺耳,如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就她这体型,她那长长的指甲,再加那头瀑布长发,突然出现在别人面前,保证十个人得有五对半吓的哇哇叫。
  往下走了几个台阶,她的手机响了,不知是谁给她打的电话,她边接听边咯咯娇笑,声音还是蛮好听的。
  突然她身子一个趔趄,脚下没有踩稳,扑通一声摔到在地,她‘啊’的一声大叫,同时传来一声喀嚓的骨裂声。把跟在后面的我给吓了一跳。只见她坐在地上,用手抱着左脚踝‘哎呀哎呀’直叫,整个头都埋了下去,想必是非常疼痛。
  第1卷 二十三、占我便宜
  出于同事的友爱我急忙跑上前去,举手发誓,我此时上前帮她,绝对没有任何非分之想,纯粹是革命的人道主义。
  你怎么了?没事吧?我俯下身子问道。并没有伸手扶她,毕竟男女授受不亲(主要是老子对这丫没感觉)哎呀,疼死我了,崴脚了。冯文青说话的声音已带哭腔,疼得脸色苍白,冷汗直冒,双眉紧皱,表情极其痛苦。我暗道:md,你穿这么高的高跟鞋不崴脚才怪呢。
  你还能站起来吗?她听了我这句问话后,咬牙使劲想站起来,但瞬即又疼得坐在了地上。nnd,看来不出手援救不行了,男女授受不亲也顾不得了。
  那我扶你站起来吧?听到我这句话后,她抬起苍白的瘦脸,眼含泪水,感激地点了点头。
  我伸出双手搀住她的左臂,别看她瘦骨嶙峋的,我竟费了好大的劲才将她从地上扶起来。双手攥住她的胳膊,触摸之处竟没有r感,仿佛攥住的是根细竹竿。
  我搀扶着她试着走了走,并问她是否能坚持?她咬牙皱眉点了点头。
  刚下了几个台阶,她可能疼的很厉害,竟双手死死拽住了我的右臂。老子穿的是短袖衬衫,手臂上的r被她抓了个结结实实,小丫竟吃起老子的豆腐来。
  就这样,又搀又扶下了一层楼,我突感右手臂奇疼无比,低头一看,险些得了晕血症。
  原来,这丫过于疼痛,竟对着老子嫩嫩的手臂使起了暗劲,又尖又长的手指甲都已经掐进了老子的手臂里,尤其是母食中几个手指的指甲掐的更深,鲜血都渗了出来。气的老子心中大骂:md,你丫可真是个梅超风,拿老子的手臂练起了九y真经。
  看她那痛苦样,本想忍忍把她搀扶到楼下就完活,但手臂被她掐的越来越疼,实在忍无可忍,说道:你别掐我的手臂啊。
  啊?她一听之下,仔细一看我被她掐出血的手臂,急忙一松手,我仿佛挣脱了鹰爪,本能地摔了摔手臂,这一来,她既失去了我的搀扶又失去了拽我的力量,咚的一声又蹲在了地上。md,这丫简直成了个累赘了。
  我又待去搀扶她,她的眼泪流了下来,哭腔浓浓地对我说:你能不能背我下去?
  晕,刚练完了九y真经,又他娘的开始练唐僧背白骨精了。算小爷今天霉气,碰上了你个梅超风加白骨精。
  怜香惜玉本就是老子的弱点。我只好蹲下身子,让她的两根竹竿搭在我的肩膀上,双手往后一探抓住她的两根大腿,将她背了起来。也别说,她看似很瘦,大腿上却是很r头。本待将双爪往上挪挪,顺便摸摸她臀部的r多不多,但想想此刻沾人便宜,未免有点沾之不武,只好双手紧紧提住她的大腿,向楼下走去。
  她将整个身子都糊在了我背上,我试了好几次,竟没感觉到她的咪咪,又将上身抖擞了抖擞,好让她的胸部贴的更紧密一些,但仍然没有感觉到。md,这丫是不是个无胸女,怎么没有一点凸起感?整个儿一个直板的诺基亚(对老子又挤又压),没有一点兴奋感。
  第1卷 二十四、梅花十弄
  md,一副骨头架子竟也如此之沉,累得老子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最后终于来到了一楼,急忙将她放到一楼大厅供客户休息的沙发上。
  老子的小体浑身是汗,张开大嘴刚喘了几口气,只见她看着受伤的左脚踝眼泪汪汪,我低头一看,也把我给吓了一跳,只见她的左脚踝肿的如馒头高,md,怎么伤的这么重?
  扭头看了看电梯口,此时来参加培训的人都tm的闪的一干二净了,想找个人来帮忙都找不到。
  你不要哭了,快给你家人打电话啊。
  她听后顺从地拿起手机来打电话。老子现在是她的保护神,恐怕老子此刻说什么她都得听。
  她打了一会儿,好像没打通,很是气恼地将手机扣死了。
  怎么没打通吗?我赶紧问道。
  没打通。她又疼又气又恼,泪水又流了下来。
  那怎么办?我问她这句话本想让她再给其他的人打电话,例如她同学或朋友之类的,这样老子好闪人。没想到她竟说:我疼得很厉害,你把我送到医院吧?
  我心道:你要是冼性感或是李感性,不用你说,老子绝对从楼梯背你下来后不会做任何的停留而直奔医院,这还不算,老子还要陪床照顾你。但你不是冼性感,你是梅超风,你也不是李感性,你丫是白骨精。
  但看到她那娇弱不禁风,可怜又兮兮的样子,心肠一软,又把她背了起来。
  出来大厅,我问她来培训时怎么来的?她说打的来的。我说:好,那我们也打的上医院吧?她点了点头。
  她俯在我背上,但我能感觉到她又哭了起来,不知是疼的哭还是被感动的哭,女人真是tm的水做的,怎么这么多眼泪?
  我拦了辆的士,告诉的哥到最近的医院去。的哥看到有人受伤,二话不说,直接就把我们送到了最近的医院。
  到了医院,我继续发扬崇高的革命人道主义精神,忙前忙后,又是挂号,又是找医生,又是背她去片等等,前前后后竟忙活了一个多小时,累得几近虚脱。
  最后诊断出来了,她的左脚踝不但骨折还骨裂了,需要住院治疗几天。
  我也没有想到她伤的竟如此之重,我还以为只是扭了一下,看她那神态偶还以为只不过是女孩子娇气的表现,女孩子无病吟小病大养那是再寻常不过了。
  没成想她这一跤跌的居然伤筋动骨了,乖乖龙的东,没有百多天是好不利索的。md,你说你这丫个子本就不矮,足有一米七,还tm的穿那么高的高跟鞋,臭美什么?不找摔才怪。
  这时她可能也意识到是高跟鞋的缘故了,气恼地将右脚的高跟鞋也脱了下来,使劲摔在了地上,这倒使老子也感到出了一口怨气。
  她把银行卡交给我,让我去帮她办住院手续,我又陪她在骨伤科里做了紧急手术,打麻药消毒,骨伤处打上钢钉,附上药物,又在外边打了石膏板,缠上厚厚的纱布,这才算是基本就绪了。
  老子又当了把勤务兵,用轮椅推着她到了骨科病房,安排她住下院,老子也累得瘫倒在椅子上。
  这丫自始至终就没有向老子说声谢谢,就像老子应该这么做似地。
  忙活完了,一静下来,手臂上被她练九y白骨爪留下的伤开始隐隐作疼起来。
  我仔细数了数被她掐的伤口竟有十处之多,排列的还很有序,一看就知是女子手指所掐之为,md,她竟给老子来了个梅花十弄。
  第1卷 二十五、她的相好的?
  多亏她不是六指子,否则就是梅花十一二弄了,那不得把老子的嫩手臂给弄成了个槐树皮。
  她看到我在低头观察手臂上的伤,便充满了歉意地说:对不起啊,当时光顾疼了,没想到把你给掐伤了,你快去上点药吧。
  还真得去上点药,刚才忙前忙后的出了几身汗,被汗水一泡,伤口都有点感染了。我站起身来说:那我去摸点药去。她轻轻点了下头。我临出门时回头望了她一眼,脑中电光一闪:这丫这么干瘦,不会有艾滋病吧?
  到了医生办公室,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大夫,拿起我的手臂看了看,问我是怎么伤的?我说是被女孩子给掐的,他诡秘地笑了笑,说上点紫药水就没事了。边给我消毒涂药边嘟噜道:小两口吵架了?你对象可真狠啊,怎么掐的这么厉害?
  我一听顿时无语,怔怔地没有回答,也没有点头摇头,来了个模棱两可不置可否。
  涂完药我又回到了病房里,她正在打手机,看她那气恼的样子,估计又是没有打通。
  你家里没人,你给你同学或朋友打个电话啊。我不得不提醒她,md,这丫死脑筋一个,笨的像榆木疙瘩。
  我……我的家人都在外地,这里就我一个人。她娇怯怯地应道。
  我一听顿时无语,整了半天这丫竟是一个五保户。
  你家人不在本地,你伤的这样又离不开人,难道还让老子在这里给你陪床?越想越感到晦气。但表面上又不能过分地表露出来,只能心中暗暗焦急。
  她也不说应该怎么办?更不说让我走,就像我必须这样做似地,妈的,她可比老子的姑乃乃还姑乃乃。
  沉默了大概有几分钟,我突感肚子咕咕直叫,这才想起来,晚饭还没有吃。
  你饿了吧?我问她她却轻轻摇了下头,竟然没有开口说话。
  nnd,你的话就这么珍贵,一字值千金啊?英文老二,你不饿你光摇头,你怎么不问问老子饿不饿。
  正不知再要说什么好,她的手机突然响了。她迅速拿起手机来,气恼地责问对方为何不开手机?我离的比较近,对方说的话都听得一清二楚。
  青青,我刚才上课了,就把手机给关了。一下课我打开手机才看到你给我已打了很多电话,有什么急事吗?
  我一听对方是个男的,还tm的青青呢,不是她老爹就是她老公,再不就是她相好的。
  没有急事我能给你打这么多电话吗?我受伤了,现在在医院里,你赶紧过来。白骨精边撒着娇边生气地说。
  啊?你受伤了?怎么受的伤?伤到哪里了?在哪个医院?对方连珠般地问。
  我的脚崴了,都骨折了,呜呜……我在医院骨科病房里。这丫打着电话竟哭了起来。
  好,你别哭,我马上就来。
  听他们打电话的语气,对方不像是她老爸。
  过不多时,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风尘仆仆地来了,连跑带颠累得上气不解下气,进了病房门,看到冯文青,一下扑了过去,满脸焦急,很是牵挂。
  第1卷 二十六、拍拍p股闪人
  冯文青一看到他来了,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又嘤嘤地哭了起来。他掀开被子看了看她那缠满纱布的脚踝,心疼地将她搂在了怀中,那丫哭的更痛了。
  md,这幅场面还挺感人。两人的年龄悬殊太大,肯定不是她老公或对象啥的。但更不像她老爹。那他会是她什么人?估计八九不离十是她相好的。
  想到这里,我仔细观察起这个中年男子来。皮肤白皙,戴着金丝眼镜,头发一丝不乱,穿着得体,气质儒雅,温文有礼,像tm的是个文化人。
  两人在那儿卿卿我我,就像分别了很久才又重逢的恋人,把老子给晒在了一边。
  这名男子一进门,我出于礼貌立马站了起来,本想他会和我打个招呼啥的,结果两人卿卿我我个没完,竟使老子的双腿都快站麻了。看那样子,还会继续缠绵下去,老子忍无可忍,使劲咳嗽了一声。
  果然,冯文青听到了我的咳声,才想起有我这号人存在。
  他是我的同事,今天多亏了他,跑前跑后的,要不还不知道什么后果。他叫……她向中年男子介绍着我,介绍到最后,想必是想说我的名字,但没有说上来。
  乃乃个熊,你丫竟把老子的名字给忘了,当时培训的时候,老子可是腆着老脸向你主动报字号的,你丫竟没把老子当根葱。
  谢谢你!中年男子眼含感激,脸呈真诚,面带微笑向我致谢,并友好地伸出了右手来。
  我主动介绍了下自己:你好,我叫吕大聪。
  你好,我叫李满江,在大学任教。中年男子一看我主动介绍起来,便也礼貌地做起了自我介绍。果真是个文化人,还在名牌大学里任教。
  他做完自我介绍后,又从口袋里拿出来一张名片,双手恭恭敬敬地递了过来,我也只好双手接了过来。我的神色有些尴尬,你递给偶名片,但偶是没有这种片片的。
  他等了等,见我没有掏名片的意思,便猜知我没有那东东,不但没有一丝一毫蔑视老子的意思,反而态度更加真诚热情地请我坐下。
  我看了看冯文青,意思是你丫光向他介绍我是你的同事,你也要向我介绍介绍他是你什么人啊?但不知这丫是真不懂还是假装不懂我的意思,给我来了个缄默其口。
  有人来照顾你了,老子可得闪人了。我刚待站起身来告辞。冯文青向李满江撒娇道:我们还没有吃晚饭呢?你出去买点去。
  李满江怔了一下,估计他也没有想到我和这丫还没有吃饭,连连说着马上去买。他歉意地对我笑笑:真不好意思,刚才光着急了,竟把这事给忘了。
  我急忙站起身来:没事,别客气,我也不饿,要是没有其它事,我这就回去了。
  不要走啊,吃过饭后再走。李满江真诚地挽留道。
  就是啊,你帮了我这么个大忙,到现在都没吃饭,怎么能走呢?吃过饭再走吧。冯文青也急切地说道。
  老子再不闪人,这个李老师再有个啥急事,说不定老子就走不成了。
  不要客气,我们都是同事,帮忙是应该的,我真的要回去了,家里人估计都等急了。我态度坚决地说道。
  他们听我这么说,仍是热情地挽留我,我只好耐心地又和他们周旋了几个回合,最后老子获胜,拍拍p股闪人。
  我顺着走廊向楼梯走去,浑身轻松,心里爽爽的,竟有一种解放了的感觉。md,有时候说个假话也能达到目的,刚才要不说我家里人等急了,还真不好应付他们的盛情难却,实际上老子也是个五保户。
  第1卷 二十七、冼性感吃醋
  到了医院外边,微风吹来,更加神清气爽,我决定走回去。
  走到半路上饿得实在受不了了,便在路边烧烤摊上啃起了羊r串,喝起了冰镇啤酒,又要了些羊白腰,来了根羊鞭,听说吃这东东特别能壮阳提劲。
  边吃边想下次再和冼性感出来吃饭时,就到这种地方来,老子当着你面海吃羊鞭羊蛋,吃了之后控制不住嘿咻了你,可不能怪老子,要怪也只能怪羊蛋和羊鞭啥的,愈想愈是这么个道理,不由得神情大振。
  吃完饭回到家冲了个凉,就懒洋洋地躺到了床上,今天可把老子给累坏了。md,让那个冯文青折腾的够呛。
  那丫看上去也就和偶差不多年纪,那个李满江至少得有四十岁,她也没有介绍他们什么关系,想来想去也只能是相好关系,而且这种关系极有可能是不正当的。
  想到这里,便起身拿出了李满江的名片来看个究竟。一看之下大吃一惊:李满江,大学财政金融系教授、硕士研究生导师、系主任、省金融财政政策研究办公室常务顾问。妈的,没想到这b竟还是一条巨鳄,怪不得气度不凡。
  偶自己虽然不求上进,但对知识分子却是由衷敬仰,看完满江同志的这一大串头衔,不由得对其充满了敬意。
  躺在床上快要睡着时,脑中忽地又想起了冼性感,可能吃的那些羊白腰羊鞭此时起了作用,竟鼓鼓的憋的难受。
  爬起来又浇了满满一桶冷水,才将那鼓憋感消去,又过了好长时间才渐渐入睡。
  nnd,以后身边没有女人陪睡,绝对不能吃类似羊白腰羊鞭之类的祸害玩意儿。
  第二天一上班没多长时间,老崔这b先发现了我手臂上的伤痕,故意大呼小叫起来:小吕,被女朋友掐的吧?这么惨啊,_哈哈。
  潘丽听到后,扭着大p股背转身来,一看之下也嚷了起来:呀?小吕,你找了个眼蛮女友吧?怎么伤成这样了?(__)嘻嘻。
  就连那个平时不多言不多语的邓霞同志也开了腔:小吕,这么惨兮兮的,找对象可得看准了。
  肖娜在旁也是呵呵直笑。
  冼梅脸上故作旁观者,但眼神中已是很不高兴。
  我晕,老子就是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了。这种事没法解释,只能暗暗跺脚后悔,后悔不该穿短袖衬衫,该穿长袖的。早上出门上班时怎就把梅超风给偶整的这梅花十弄给忘了呢?暗暗责骂自己粗心大意。
  小眼微瞥,偷偷看了看冼性感,只见她低着头看着桌面,脸色却是红一阵白一阵青一阵,想必是吃醋吃了个滚涨饱。
  看到她那样子,我开始的感受是很心疼。
  但随之想到前晚她让偶干靠的时候,心中不由得又是大乐。
  哼哼,让你吃点醋也好,让你自己体会体会被人干靠的滋味。你越吃醋,说明老子在你心目中的地位越重要。
  想到这里,心为之一爽,反倒庆幸多亏那个白骨精给老子挠了这个梅花十弄。
  第1卷 二十八、关爱李感性
  突然,一个念头拥上了脑海,如果李感性让我到她办公室去向她汇报昨天培训的内容,那老子非抓瞎不可。
  昨天的培训学习都学了些什么,老子的大脑里基本一片空白,如果她问我,我该怎么回答?作为领导对下属出去培训学习,完事后一般都要过问一下,这再正常不过。
  我越想越担心,不由得背上直冒冷气。急忙冥思苦想起来。
  那个秃顶的日b虫子所讲的开场白一句也没记住,对那个清秀女子所讲的课搜肠刮肚回想了半天,也就想起了十来句话。
  便根据这记忆中少的不能再少的蛛丝马迹,在笔记本上胡编乱造了一番,不到半个小时,竟造作了一页半纸,仔细又审了一遍,条理还算清晰,这才算放下心来。
  但一上午李感性也没有露面,更加地没有找偶。临近中午下班时,方才从肖娜口中得知,李感性一上午都在会议室里开会,到现在还没有结束,这不由得使我心中大呼万幸。
  中午下了班,没在单位用餐,急急忙忙往家赶,目的是回家将短袖衬衫换成长袖的。
  下午一上班,刚回到办公室p股还没将凳子捂热,李感性就让我到她办公室去。
  我推开门进去,看到她神情有些疲惫,阳春白雪的脸上凝满了倦容,心中竟莫名其妙地心疼起来。
  恨不得上前让她枕在我的臂弯中好好睡上一觉,也好让老子好好欣赏欣赏她睡梦中的芳容是什么样子。
  她醒着都那么香娇玉嫩,估计睡着时会更加地软玉温香,想到这儿恨不得一口将她整个儿都吞下去。
  没等她开口问我话,我先开口了:杏姐,中午没有休息吗?你看上去很是疲劳。语气中充满了关心、体贴、温柔,关爱的程度绝对能超越她的老公。因为,她听到我的这句问候后,明显地大受感动,脸色有些红润起来。听话听音,她感动的不是偶所说的话语,话语稀松平常,而是偶的语气,语气柔情似海,这种感觉只有男女独处时才能体会到。
  果然,她感动之后,变得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开起来,桃腮杏面地柔柔说道:开会开到十二点半,感觉很累,中午也没有休息,有点犯困。
  我更加温柔地回道:杏姐,要注意身体,千万别累着了。md,我都没有想到我关心起美女来,杀伤力竟如此之强,连我自己都快受不了了。
  她星眸含笑,秀靥艳比花娇,在我无限关爱的柔情蜜意之下,她渐渐恢复了活力。
  她突然意识到什么,开口问道:小吕,昨天的培训怎么样?
  她这才想起为什么找我来,刚才被我这一番折腾,她差点忘了正事。幸好我已经做好了准备,便镇定自若地将上午造作的那一页半纸的内容娓娓道来。
  她听完之后,表情明显地充满了双欣(欣赏和欣慰)连连夸奖了我几句。
  她这一夸奖不要紧,竟使老子惭愧不已。
  她如果知道我给她汇报的不是培训内容,而纯粹是我个人的云山雾罩,她非气的撞墙不可。
  恩,以后再去参加培训学习,可得老老实实地听课了,不能再胡作非为了。老子在心中暗暗地下着决心。
  第1卷 二十九、被她虐待
  从李感性办公室出来刚回到工位坐下,冼性感就从飞鸽上给我来了把带血的菜刀,紧接着又来了一句:有本事就别换成长袖的衬衣。
  晕,这丫还记得偶的那梅花十弄。md,女人就是小心眼,到现在醋劲还没下去。
  我回了她一句:下午回家后你多吃点小苏打。
  她开始没有反应过来,竟问我为什么吃那东东。
  我给她发了个猪头,又说道:你胃里的酸太多,吃点小苏打中和中和。
  她顿时没了反应,o(n_n)o…哈哈,我正在沾沾自喜时,她突然拿着一摞材料起身走到我身边来,面带祥和,语气平静地说道:小吕,你看看这个材料;哪里还需要补充补充。边说边俯下身子,右手拿着材料盖住了我的左手臂。
  我一愣,还当真以为她过来是和我交流工作的,对她报以一笑。
  我还没有笑完,感觉她的左手在材料的掩护下扭住了我左手臂上的r,迅即扭成了一个麻花,一阵钻心的巨疼,使我张开大嘴差点喊出来,但心中告诉自己不能喊出来,一喊出来我和冼性感的事就爆露了,非坏菜不可。
  我只有咬牙将头埋在右臂上默默忍受她的虐待。估计她也料到我不敢声张,便肆无忌惮地狠扭了我好长时间,疼的我几乎冒出了汗。
  md,她和我说的补充补充材料,那是说给别人听的,面色祥和语气平静那是做给别人看的,真正的目的是海扭老子一把。
  这丫的醋劲都变成了鹰爪,几近将老子的嫩r给扭下来,等她发完恨泄完愤,心满意足地回到她的工位上,老子还兀自疼痛不已。
  过了好大一会,还是疼痛不减,md,我把左衣袖口捋了上去一看,被她扭得那个部位已经变成了黑紫色,恐怕再让其他的同事看见,急忙将袖口抹了下来,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老子不是哑巴,但也不能说出来,更不能发泄,只能默默地含泪忍受。
  你丫口口声声说不沾我这个处男的便宜,我的胳膊让其她女人掐关你p事,你吃的哪门子醋?口是心非的死丫头。我心中暗暗地骂了起来。
  你丫扭也扭了,气总该消了吧。便在快下班时无事找事地主动和她说了几句话,她竟然对偶冷若冰霜起来,看来,老子挨的这顿毒扭算是白挨了。
  md,这丫不是醋坛而是一个醋缸。
  男人吃醋好似呷酒细品,女人吃醋则是仰脖猛灌。
  晚上回到家,冲澡的时候,发现被冼性感扭的部位更加紫黑紫黑的,面积也大了许多。急忙找出学生时代学几何时用过的三角尺,仔细量了量竟有二十多平方厘米,我直怀疑这丫是不是练过鹰爪龙爪之类的旁门左道的y功?太狠了,nnd,这个死丫头怎么对待老子像是对待阶级敌人般凶残,最毒莫过妇人心此话当真没半点虚假。
  看看左手臂上冼性感留下的紫黑蝴蝶斑,又看看右手臂上梅超风留下的梅花十弄,心中是酸甜苦辣咸五味俱全。虽然心中五滋耷拉味的,但双臂左蝴蝶右梅花,也印证了老子很有女人缘,特能交桃花运。想到这里,躺在床上很快美美地进入了甜甜梦乡。
  第1卷 三十、狼狼相惜
  第二天一上班,我看到冼梅脸色红润,很像昨晚被她对象给滋润了个够。想到这儿,我心中的妒火醋劲又升腾了起来。
  常言道:兔子不吃窝边草,估计也是为了免受这精神上的折磨。确实具有高瞻远瞩的哲理性。
  但老子外边没有什么嫩草,要想不挨饿只能偷吃窝边的草。
  我腆着老脸,故意找茬和她说话,她给我的除了白眼就是没脸。
  不一会,她在飞鸽上对我说:你老实交代,你手臂上到底是被哪个女的掐的?
  我肚中暗道:你tmd真是个醋缸。
  脑中电光一闪,忽然童心大起,故意回道:是被我女朋友掐的。
  你什么时候有的女朋友?
  昨天刚谈的。
  刚谈她就这么掐你?
  她掐我你是心疼呢?还是吃醋呢?
  滚你乃乃个头的。(呀?这丫竟然口出粗话开始骂起老子来了。
  我和你说过,现在是与时俱进的时代,什么都得讲究个速度,我想尽快和她上床,先破了处男之身,再把非处男之身奉献给你,难道我做错了么?(嘿??我趁机将了她一军。
  突然之间她不再飞鸽回话了。
  喂?你怎么不说话了?(我急忙问道。
  懒得理你。
  你懒得理我是你的事,我勤的理你是我的事。(我索性和她耍起了无赖。
  你又想挨扭是不是?
  你昨天给我手臂上扭了个紫蝴蝶,你要再扭就扭我弟弟吧,看看能不能扭成个麻花。
  我扭你的弟弟干嘛?他又没惹我,我扭他干嘛?对了,你不是独生子吗?怎么又冒出来个弟弟?(晕,这丫真是个猪脑袋,他竟把我说的弟弟,真的当成了我的亲弟弟。
  哈哈,我当然有弟弟了,只不过这个弟弟时时刻刻都在我身上,被裤头和裤子挡了起来。
  我这一说,她终于明白了我说的弟弟是什么了。她不再回话,而是俊脸扭过似嗔似怪地横眉冷对我,偶则对她报以赖赖的坏笑。
  碍于旁边的同事,她又不能过于发作,我这一赖赖的坏笑,又几乎将她气晕过去。
  她索性不再搭理我,低下头开始忙工作了,我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
  nnd;天下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绝乃至理名言也。
  我也赶紧忙手头工作。过了不长时间,李感性来到我们大屋,告知所有的女同志,支行里召开妇女工作座谈会,所有的女同事都到楼上大会议室开会。
  办公室里就剩下我和崔有矛留守。
  我正在集中精力写材料,那家伙走到我身边,笑眯眯地对我说,你看你多幸福,被两个少妇给夹在了中间,嘿嘿……
  说完之后,自个儿嘿嘿地笑个不停。
  靠,这b敢拿老子来开涮,是可忍孰不可忍,但想想老子还没有在这里站稳脚跟,以和为贵是压倒一切的政治任务。想到这儿随即微微一笑,回道:老崔哥,羡慕不?
  怎么不羡慕?要是被她们狠狠夹住更加地舒服,嘿嘿……
  md;看着他那色迷迷神往的的样子,老子顿时有了一种色狼惜色狼的感觉,这b想不和老子成为朋友都难。
  韩愈大师曾经说过:小人与小人以利为朋,君子与君子以道为朋。看来我和这b是要以色道为朋了。
  第1卷 三十一、色道中人
  老崔边做着手势边开始发表言论:小吕,现在是一个物欲横流的社会,都他妈的讲究实惠,尤其是那些女人,更是将实惠看的比什么都重要。你看人家英格兰足球名将鲁尼,就堪称是男人中的极品。
  他一边说一边用力地挥舞着手,他的言谈举止使我想起了一个人:希特勒。
  这b溜着偏分头,虽然没有留胡须,但神态间像极了纳粹元首希特勒。
  怪不得我刚来报到时就看他面熟,但总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他,此时此刻终于将他和纳粹元首对上了号。
  愈看愈像,他妈的,简直就是希特勒二世。
  此刻办公室里没了那些娘们儿,他又谈到英格兰足球运动员鲁尼,更加地肆无忌惮起来:你看人家鲁尼,十八岁去嫖娼,一晚上连续办几个女的,欧美女子身高马大,简直就是他妈的欧美大洋马。但鲁尼都将这些大洋马办的嗷嗷叫,身体强壮的像眼兽。说到这里,他的语气和神色间充满了无限向往。
  我听到这里,禁不住问道:他妈的,那家伙这么厉害?简直就是一头驴。
  希特勒二世一听更加地神采飞舞起来:那当然,他比种驴都厉害。做为男人要想让女人喜欢你,必须具备两个条件。
  说到这里,这厮故意卖了个关子不往下说了,他看着我急切想听下去的猴急神态,嘿嘿地笑了起来,不慌不忙喝了口老铁(铁观音)这才继续说下去:做为男人要想让女人喜欢你,必须具备两个条件:一是要有钱,二是要身体好。没钱玩不起美女,身体不行看着光干着急。
  妈的,老子听到这儿,真想拍案而起,纳粹元首说的太富有哲理性了,让老子心服口服。
  老崔哥,你说的太好了,说的非常正确。我由衷地赞道。
  他一看我很赞成他的观点,于是进一步阐述他的真知灼见:有了钱便可以和美女五湖四海地去逛游,给美女买很多的东东,从物质上牢牢地稳住她。但这还远远不够,更重要的是有一个好身体,玩美女实际上是玩的自己的身体,没有强壮的身体怎么吃的消?身体不行,你就无法从体上吸引美女。美女在r欲上得不到满足,再多的钱也无用。
  靠,我日,姜还是老的辣,听了老崔的这一番高论,竟使我有点醍醐灌顶,茅塞顿开之感。
  以前我还真不知道鲁尼何许人也,听他说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住急忙进百度搜索起来。
  老崔一看我进百度搜索,也凑了上来。
  我从网上调出鲁尼的照片来,还没有仔细看,老崔紧接着说道:你看,这狗日的就像一个眼兽。
  我细细一看,恩,鲁尼这b的确体壮如牛,欧美足球运动员都他妈的像眼兽。
  待又仔细观察之后,我不由得暗暗骂道:c他乃乃的,鲁尼这b也有点秃顶,又是他妈的一个日b虫子。
  日他姥姥的,世界上这么多的日b虫子,还有小爷的出头之日吗?
  老子正在自怨自艾之时,想必老崔也有同感,边看鲁尼照片边感叹道:人比人气死人,亚洲人就不如欧洲人,人家欧洲人个个大如驴吊,到处招摇。我们亚洲人,个个短小不精悍,还最喜窝里趴。
  第1卷 三十二、消除她的醋劲
  刚刚说到这里,潘波霸进来了,她可能只听到了最后那句话,还问了我们一句:你们两个说什么呢?什么窝里趴?
  可能当时我们两个色友讨论的太投入了,老潘从外边进来,咔咔的皮鞋声我们竟都没有听到。还好,她只是听了个末梢,幸亏没有听到老崔前边的那一番高论。
  我一看老潘进来发问,有点做贼心虚地慌乱,而人家老崔则是面不改色,若无其事地回答老潘:亚洲人都喜欢窝里趴。
  估计老潘很了解老崔的秉性,知道他话里的不怀好意,为了避免他进一步的扰,老潘眨巴眨巴眼,乖巧地不再言语了。
  不一会,其余的女同事都陆陆续续开完会回来了。
  冼梅回来后,依然是对我冷冷凉凉冰也霜霜。
  我本想腆着老脸和她嘎啦嘎啦,但她根本就不给偶机会,使老子几次都是欲言又止。
  nnd,她这样对待老子,竟然使老子有一种要失去她的感觉,心情也灰暗起来。不免又对冯文青那个梅超风加白骨精进行了一通暗骂,你丫留那么长的指甲干吗?你给老子整了这个梅花十弄不要紧,但老子无法向冼性感交代了,md,真是黄河的水又黄又浑,跳进去越洗越黄,越洗越浑。
  nnd,美女一生气,后果很严重;美女一吃醋,后果更严重。
  冼性感这次的醋是吃大了,如果她自己无法消化,那只能有一种结果:那就是来个慧剑斩情丝,彻底放弃老子,让老子滚边站。
  想到这里,偶还的确有点后怕,便想尽办法来进行弥补,给她加点小苏打,把她的醋劲打压下去。
  这丫坐在工位上,认真地忙着工作,但就是不上飞鸽。不对呀,冼性感每天几乎都是全天候地在上面挂着,怎么现在就是不上了。
  不一会,邓霞对她说:阿梅,你打开飞鸽,我给你传个文件。
  我心中止不住地大呼:邓霞姐姐,你真是偶的好姐姐,偶向你致谢了!向你致联合国的最高礼仪。
  经邓霞这么一说,冼性感这丫这才极不情愿地上了飞鸽,很明显,她还在和我怄气。我赶忙抓住这个有利时机,对她进行飞鸽传书:你现在还在生气啊?
  半晌没有回音。
  不要生我的气了,我手臂上被抓的伤是前天培训时助人为乐造成的。
  鬼才相信,你助人为乐,别人应该感激你才是,怎么又会抓伤你?这丫终是回音了。
  我便将前天在楼梯上冯文清是怎么崴的脚丫子,我又怎么帮助她,就像一个叛徒一样全部招供了。
  md,我自己都生自己的气,怎么这么没有志气?在美女面前连一分钱都不值。
  她听我说完,竟忍不住将头埋下偷偷乐了起来。
  md,你终于相信了,老子也就安心了,当回叛徒也值得了。
  我也学着臭女人那样故意撒娇地说:你把我的左手臂扭惨了,你准备怎么犒劳我呀?
  她看到我这句话后,明显身子一震,急忙回道:伤的很重吗?
  妈的,你的醋劲下去了,这才想起关心老子来。
  第1卷 三十三、争风吃醋
  我将左手臂放在左腿上,将长袖口撸了上去,露出了那块大大的蝴蝶斑。
  她将俊脸扭过来,一看之下,秀目瞪得大大的,显是颇感惊讶的样子,估计她也没有想到会将我扭的这么厉害。
  我怨气十足地狠狠白了她一眼,低头一看,妈的,那个蝴蝶结竟变得黑黝黝的一片,就他娘得像一个大大的黑痣。
  冼性感看着看着眼睛里蒙上了一层雾气,估计她心疼得快要落泪了。
  就在这时,希特勒同志起身要到外边去,无意中又看到了我左手臂上的伤痕,这b又大呼小叫起来:小吕,你的左边手臂又受伤了?他这一咋呼,其余的人纷纷对我行注目礼。我急中生智:不是受伤了,刚才碳素墨水弄到手臂上了。边说边急忙将袖口撸了下来。
  md,老子睁眼说瞎话的功夫与日俱增,蝴蝶斑黑黝黝真的像是碳素墨水的颜色,要是说纯蓝墨水弄的,谁也不会相信,西洋镜非的拆穿不可。
  冼性感听我这么说,既感激又佩服地看着我,感激的是我没有说出真相,佩服的则是老子的应变能力。
  我对她报以宽厚的一笑,估计老子的这一笑杀伤力太大,冼性感急忙用双手按住眼部,为了掩饰泪水地流下,顺势做了个搓脸的动作,双手放下后,脸上有明显的泪水痕迹。妈的,这丫怎么这么爱流泪?搞的老子心里比吃翠花酸菜还酸酸的。
  这时,我桌上的电话响起,我抓起电话一听,耶!是李感性的柔柔性音:小吕,明天你有安排吗?
  明天?我不由自主地似是自问又似是问她。
  明天是星期六啊。
  晕,我竟忘了今天是周五。
  我心中突突跳了起来,杏姐找我干吗?难道要约我?约我干什么?不会那样吧?
  脑中乱七八糟,嘴里却是连连说着:没什么安排,我没有什么安排。
  哦,这样就好,明天你到我家里来,帮我干点活。
  好,我明天一早就过去。我急忙答应下来,这可是千载难逢的良机,岂有错过之理。
  随后她又在电话里告诉了我她的家庭住址,哪个小区几栋几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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