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衣服引起的事》洗衣服引起的事（02）

  【第二章】。
  自从索尼娅给我看了她穿三角裤的样子，她变回她以往天真无邪的样子。
  坦尼亚当然为这件事高兴。
  只可惜我需要对她说谎。
  我跟她说我跟索尼娅谈了一下午才解开我们之中的心结。
  我完全没跟她说出跟任何有关性的理由。
  我不是很高兴我需要对她隐藏这么重要的事，可是就像索尼娅所说的，至少
  我不需要对女儿隐藏我对她的慾望。
  事情过了两个礼拜，我感觉到安心同时也失望她一直都没有对我说出任何跟
  我的慾望有关的话题也没有做出什么不妥当的事。
  上个星期日我在洗衣房里等了她整个下午，渴望她会来找我，可是她始终没
  有出现。
  在这两个星期之中，我也时常看着她美丽的脸，猜猜她在想些什么。
  她看到我在看她时，她都会对我微笑，让我知道她完全不在乎我在看着她。
  有些时候我气她不是非常诚实，因为她都不跟我说她在想什么。
  但是我也知道我不该对她生气。
  因为即使她不跟我说实话，我当她父亲的人也1我应该对她有任何这种要求。
  接下来的星期日当坦尼亚已经去睡觉了，客厅里只剩下我和索尼娅在看电视。
  我当然没有注意看电视而是望着女儿猜测她在想什么。
  当她转过头来，我们的眼神碰触时，她说道：「爹地，有什么事吗？」。
  「没有啊，我没有要说什么啊」。
  「是吗？」。
  她现在瞪着我，。
  「对啊，」
  我回答道。
  我是想要她给我看更多的她。
  可是虽然她知道我对她的慾望，我怎么跟她要求这种事啊？跟她说实话是一
  回事，要求她为我脱衣服是另一回事。
  经过了一会儿，索尼娅往楼梯看了一下才说道：「爹地，记不记得我说过要
  对对方诚实？」。
  她没有等我回答继续说道：「你没有完全对我诚实」。
  我不懂，所以我问道：「我没有骗妳啊！妳又没有问我什么问题」。
  「诚实不只是回答问题，」。
  索尼娅回答道。
  「它也关于你在想什么」。
  她的意思是要我跟她说出我的慾望？她继续说道：「你真的期望我，你的年
  轻，没有性经验的女儿来发起你肮髒的性慾望？你可以一直看着我，可是我没有
  说过我会勾引妳。我只说过如果你跟我诚实，我可以给你一点甜头」。
  她的确没有说过她会跟我做爱。
  可是我却说道：「我只是以为之前妳跟我说要给我看更多表是．．．更多．
  ．．」。
  「对，」
  索尼娅回答道。
  「我想要让你看到更多的我。可是我没有性经验，我也知道乱伦是错的．．
  ．但是我还是对性很好奇，也对不可以的性关係很赶兴趣。但是我却很害怕。我
  需要鼓励也需要你来指引我过我的恐惧．．．」。
  我发觉我不只是个变态的父亲，我也是个轻率的父亲。
  我这几个礼拜都没想过她会害怕或她需要的是什么。
  我只想到自己的乐趣。
  我也没有想过她为什么要把自己展露给我看。
  「甜心，对不起我以为．．．可是妳也应该知道要跟妳要求更多不是很简单
  的事。我也知道乱伦是错的。妳知道我虽然希望妳今天下午进来洗衣房来找我，
  所以我可能再次看到妳穿三角裤的样子。可是我也叹了一口气妳没有来。因为我
  也害怕我们之间会发生什么不论之事」。
  她看了我一眼才低头问道：「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这个礼拜不想要看？」。
  「我当然想要看，」
  我回答道。
  「可是那不表示我应该看吧？」。
  「我不知道爹地」。
  「如果妳可以跟我多说妳对这件事的看法如何，我不会觉得我．．．我是个
  大变态？」。
  索尼娅想了一下才说道：「就像我刚才说过，我早就知道你对我的态度不一
  样了。但是你对我的坦白，尤其是我给你看我穿着三角裤后的坦白，我发现我喜
  欢你给我身体的注意．．．其他的男生和老师，还有陌生男人时常都会看我，可
  是我都没有感觉到很特别。可是我一想到我自己的父亲以色情的眼神看我，我就
  觉得全身很奇怪．．．全身发热，而且我双腿之中开始有了一种需要填满的感觉
  而变湿．．．」。
  我听到她这么说，我吞了吞口水。
  我还是感觉我是个变态，因为是我所做的事让她对自己的父亲有慾望。
  索尼娅发觉她说了过头才补回说：「我知道这样是错的，可是我喜欢这个感
  觉而且我想要更多感觉它．．．我开始觉得我没有它的话，我觉得不完整．．．」。
  我对她握紧眉头说道：「甜心，对不起我引起妳有这种感觉．．．这都是我
  的错．．．」。
  「虽然是你引起的，」
  索尼娅说道。
  「可是如果我个人没有丝毫被动感，什么都不可能发生的。一个平常的女孩
  应该没有理由继续跟自己的父亲谈自己对乱伦的感想吧」。
  索尼娅说的对，我虽然不知道其他父女之间的感情，可是一个平常的女孩如
  果发现自己的父亲是个对她有慾望的变态，他们的关係应该早就完蛋了。
  我们还可以谈要怎么跟对方诚实，要说出自己的慾望。
  我不知道自己是有好运还是坏运。
  「如果不是我的错，那．．．」。
  「我只是想说我们不应该谈要怪谁，」
  索尼娅说道。
  「我们应该谈要怎么样接受我们的慾望而且在途中不破坏我们父女的感情」。
  「我同意」。
  「好，」
  索尼娅说道。
  「那我们来说我们要从这个情况．．．这个不应该的关係得到什么？爹地，
  你要得到什么？」。
  我当然无法立刻开口。
  可是过了几分钟，我记得她要我对她诚实，所以我说道：「我．．．我．．
  ．想要跟妳做爱．．．」。
  索尼娅的大张眼睛和嘴巴的表情告诉我她实在还是对性这件事很天真。
  可是我继续说下去：「我也想．．．我也想当妳的第一次，我要妳的童真．
  ．．」。
  听到我想要什么，索尼娅的脸和脖子都变红。
  她低了头说道：「看来你今天很诚实．．．」。
  「对，」
  我说道。
  「可是我诚实不只是要对妳的承诺，我也要妳知道我想要的真实是很可怕的
  事。我们不是在玩游戏。而且真的要给我慾望实现要付出比给我看一下三角裤还
  要多很多的代价」。
  「对，你说过要看我的阴部．．．」。
  「我也刚说过我还要对妳做更多的事．．．妳现在懂这件事有多么严重了吗？」。
  「我知道，」
  索尼娅回答道。
  「可是我需要一些时间来瞭解你知道吗？」。
  我不懂索尼娅为什么这么坚持。
  可是看来她对这整件事不害怕。
  我对她这样感觉高兴也悲伤。
  我觉得我应该有一天会跟女儿做爱。
  我该推迟吗？还是劲能力提早越快跟她做爱越好？我不知道。
  或许我该结束这个疯狂的关係而背叛自己最渴求的慾望？我办得到吗？我爱
  她过任何人，而且我怎么有办法逃离她完美的脸蛋和身体？当我没有回答，她说
  道：「爹地，你有听到我说什么吗？」。
  「我有听到．．．妳说妳有一天会跟我做爱．．．」。
  「你对这个决定不高兴吗？」。
  她的眼眶裡出现了眼泪。
  我不敢相信她居然会为了我不能接受她要和我做爱而伤心。
  「我很高兴。只是．．．只是．．．这是不对的．．．」。
  「我知道，可是我却不相信我们两个人都渴望的事是错的」。
  可能是年轻人的罗曼蒂克感，或者她真的不懂乱伦的恐怖，它会给她带来的
  不幸。
  她只想到我们会做爱的将来，其他的事都抛在脑后。
  我不知道要怎么去想也不知道要跟她说什么。
  我只说：「我们继续跟对方诚实．．．如果我们真的做爱，那就是命中注定
  的。可是发生了任何事，我们答应要继续爱对方．．．」。
  「我发誓我一定会爱爹地的」。
  她美丽的蓝色眼睛望入我的我的双眼。
  「我也发誓我永远会爱妳甜心」。
  我们继续以爱的眼神望着对方。
  只有过了几秒后她才说：「因为你今天很诚实，我可以给你看．．．」。
  我吞了一口口水说道：「给我看妳的三角裤？」。
  「阴部．．．」。
  我又吞了一口口水。
  「在这裡？」。
  索尼娅对我微笑说道：「当然在这裡。不用担心，只给你看几秒而已」。
  她说着就站起来在我面前。
  然后很快地把短裤和三角裤一起脱了下来。
  在客厅里的灯光下我只看到了她应该是剃光的阴部凸出，还有代表她阴部的
  一条线从上往下。
  我还看到了她小小的阴唇的影子。
  我差一点就流出口水。
  索尼娅对我嘻笑然后悄悄地说道：「看起来你喜欢你看到的东西？」。
  我点了点头。
  我很想要碰她，如果不是听到从楼上来的声音，我可能会要求我能不能碰她。
  那个声音表示我老婆不知什么原因起床了。
  索尼娅立刻把裤子和三角裤一起拉上身然后再次坐在沙发上离我一段距离。
  她对我微笑，代表她很高兴我们之前做了不该做的事。
  还好索尼娅把裤子拉上，因为没多久后坦尼亚从楼梯中说道：「快要十二点
  了，你们两个该睡觉了」。
  我们听了坦尼亚的话而去睡觉。
  那晚我梦见我女儿的阴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