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花开》分节阅读_54

  一场,到时候我让我舅舅给你介绍俩人,准保对你有用。”刘梦瑶显露出大方来,终于在这样的关键时刻念及到和林以青‘好了一场。’
  康铎按着喇叭,刘梦瑶见林以青还是木然的呆站着,便拍了怕她肩膀:“行了,你回去吧,明天见。”
  “恩。”林以青低声嘱咐她:“那你慢点。”
  刘梦瑶回到宝马车上时,就撞见康铎冒着精光的眼睛。
  “你这老乡真美啊,哪天带出来一起玩玩呗,我朋友很多单身呢,我给介绍个,跟你一起作伴多好啊。”康铎乐滋滋的透过车窗玻璃看着转身离去的大美女!连走路姿势都得天独厚,勾的心痒痒的。
  刘梦瑶瞧着他一眨不眨眼的馋样,心里吃笑着想:不是给你朋友介绍,是给你自个儿留着用吧?!
  不过也没关系,用就用,反正她也不爱他。康铎是典型的花花公子,眼浮心杂,见到好看的姑娘就跟蜜蜂盯住到蜜,总想采一采,虽然有钱,但人也不是傻的,不会一味儿的当冤大头,自己不就是被他狠狠的玩-弄过吗,别说是感情,就连好处也没捞到多少!
  刘梦瑶觉得吃亏,见的男人多了也就学乖学明白了,男人嘛,没必要撕破脸,说不定哪天就能为她所用!既然康铎看上了林以青,她就把人亲自送给他!作伴倒是真的,她们本来就是好姐妹,没道理有好事不拉着林以青……想到这,刘梦瑶心中有些许的思量。便笑着跟康铎攀谈……她不知,算计林以青的时候,林以青早就把她看透了。在她还高中的时候,就成了林以青眼中的猎物,一直未脱离掌控,包括现在。
  林以青眼厉心细,刘梦瑶的想法又太直白,还有什么不清楚。可是她想的是,就算一条砸断腿的狗也得谨慎堤防,说不准它会突然窜起,然后狠狠的扑上来。
  想到这,林以青到公用电话厅打了个电话,简单的说了几句。
  第二天傍晚吃饭时,刘梦瑶请客,康铎作陪。
  刘梦瑶做简单介绍。林以青点了个头便垂着眼,康铎伸出的想握一握美人儿的手就尴尬的停在那,他眨了眨眼讪笑的收回。
  然后,刘梦瑶拉着林以青去了点满菜的桌子前,按着坐下。
  林以青扬起头望着站在身边的刘梦瑶,低声说:“书送到了,我回去还有点事儿,你和你朋友吃吧,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刘梦瑶摇头笑了:“没什么打扰,就算你吃过,今个儿也陪陪我,说起来咱们也好久没一起吃过饭了。”
  林以青沉默了一下,没吭声。
  康铎入座后,眼睛跟探照灯似得打量着桌对面的姑娘,真是越看越好看,近距离的几近无瑕疵的一张脸,不错,这个真是不错,无论身条还是长相,各方面都算是极品了。
  席间,康铎就放开口了,他嘴贫,自认风流雅痞,幽默诙谐,尤其跟女孩子更是贫的没边,可他说尽了夸赞的好话,又是奉承又是逗哏的,那女孩子仿若无闻,始终低头,真跟刘梦瑶说的,是个内向人,唉,白瞎了一张美颜。木头美人美则美矣,但没有啥味道啊。
  不过,他还是想把玩把玩,尝尝鲜。看她那老实模样,就知道是个雏儿。
  刘梦瑶不知康铎心理活动,只见他恨不得把他自己降到尘埃里去迎合林以青,刘梦瑶心中愤懑,虽然她不爱康铎,也以为不在意,但毕竟是第一个男人,他对林以青体贴周到、屈从拍马的风流模样,比之当初对她要上心的多,怎能不心生芥蒂!刘梦瑶暗地里深恶痛疾,迸发出一种狠绝来。
  见林以青矜持拘谨的坐在那,垂着眼睛只挑着宫保鸡丁里的花生米吃了几颗便放下了筷子,刘梦瑶按耐着性子,极力劝说林以青吃菜,然后取过脚边饮料瓶给她斟满一杯,自己也端起。
  “咱俩也好久没坐一起吃饭了,眼看毕业了,来,一起碰杯。”
  林以青怎么会喝,她随便一个理由都能拒绝,更何况有备而来,难不成刘梦瑶敢灌她?!
  对于林以青的拒绝刘梦瑶的脸马上沉了下来,嘴也厉害起来,嫌林以青在她朋友面前不给她面子。
  林以青抬起头来,预要说话。可刘梦瑶不给她开口机会。
  “一杯饮料你也能落我脸面---” 说着说着刘梦瑶眼圈竟然红了,没有激烈言辞,整个人显得楚楚可怜,她吸了吸鼻子,有些赌气般的又来了句:“不喝咱俩这朋友就算断了。”
  康铎没料到刘梦瑶反应这么大,他也不傻,似乎猜出什么,他眼睛瞥向了饮料瓶。那是刘梦瑶从他车上外带过来的,不禁若有所思起来……终于能说话了,林以青回道:“你别生气啊,我今个真的不舒服,急性肠炎,来之前刚挂完的点滴。”她抬起手背示意给他们看,果然上面粘着医用白胶布:“医生让我喝点热乎粥,凉的东西我不敢碰。”
  刘梦瑶看了看,眉头皱起。
  林以青瞧了她一眼,轻叹了口气:“你这脾气也该改一改,朋友一场,怎么说断就断呢,气话也不能这么说呀……”她站起身来,拍了拍刘梦瑶的肩膀,心平气和的说“我知道你刀子嘴豆腐心,你请客的诚意我收到了,下次吧,下次我一定给你面子。我饿半天了,真得回去喝点米粥才行,你就别怪我了。”手下意识的揉了揉胃部。
  见林以青确实不像推脱的模样,刘梦瑶只好作罢,哼了声:“走吧走吧,知道你生病,我也不会点一桌子菜,简直浪费!”
  林以青无奈的一笑,也真就走了,冲康铎方向草草的颔首算了事。
  刘梦瑶本是撒了一张网想网住林以青,可网来网去的最后网住了只有她自己。而当她起歹念的时候起就给了林以青一个理由。
  那晚上,有人一直跟踪刘梦瑶和康铎的宝马车,知道了刘梦瑶现在居住的地点。自此后,刘梦瑶常去的地方被人了若指掌。
  ,44,如惊
  二月上旬b市还没有掀起波澜,人们根本没注意到异常,都还按部就班的上学工作。然而到二月下旬时病情开始传染,各大城市开始谈sars色变,传言g市一次性死了三百多人,s市也有了,更有人说这病染上八成就得玩儿完,死亡率特别高,三月初,b市确诊一例,整个城市开始跟着恐慌。卫生部门告诫大家尽量不要去公共场合,避免传染。林以青意识到事情严峻,赶紧给妈妈打电话让她先呆在家里不要再去花店工作。
  自从沈珮阿婆去世,然后她在监狱时候她妈妈也离去后,她就没有提过g市的其他亲人,但这次她忧心忡忡的对女儿说等病情控制住,她想回g市去看看,那人再怎么想卖她,想用她赚钱,也还是给她生命的人。
  林以青应下,紧忙安抚道:“到时候我陪您去,我们都不会有事的,但是妈妈,一切的前提是我们要小心保重。”
  沈珮为了让女儿放心,允诺她一定会注意安全,暂时呆在家里,并同样嘱咐她,从此母女俩电话打的更勤了。
  林以青自身也开始预防,她不仅辞掉rose house 的工作,为了相互安全,连童杭那也要叫停。自从与陆战勋暗示明白后,她并没有推掉童杭的家教,一是因为孙玲媛带了童杭三年多,将学生重托给自己,怎好轻易的推。二是童杭跟她亲昵,她本身也比较喜欢童杭,很热心的小姑娘,就跟个妹妹一样。再有就是陆战勋也是极讲究脸面的人,但她避免尴尬,把上课的时间改成了一点到三点,有时候还会让童杭来b大。
  林以青决定今日给童杭补完课就说明情况,童杭妈妈应该会同意,她拿了一些借来的参考书准备给童杭。
  然而事情就是这般的千变万化,林以青还没有到童杭家,她刚拐到小路上余光中就瞥见了熟人,他就站在那荷池旁,她下意识的快步而行,全神贯注。
  然而还未走过,就被他大步上前一把拉住了。
  唬的林以青胸口剧烈一跳,接着赶紧甩手腕,可他的力气那么大,她没挣开,这人疯了不成,她猛的抬头:“你干什么?”
  他微笑的看着她,淡淡的说:“没干什么。”
  那一次在b大小树林分开后林以青就确定了心里想法,她不能再和他深入接触:“那松开,你这样很奇怪。”
  “有什么奇怪的?”长身玉立,他的眼睛微微眯起,如云般和煦的微笑:“好久不见,见到了自然要说会儿话。”
  林以青站在那,沉默的看着他,她整个人清冷淡漠,眼神在说明她的严肃拒绝。
  陆战勋摇摇头:“看看,就是你这个样儿才让我想找你来。多么冷静的人,再好不过的人选。”他不松手反倒更进一步的靠近她,笑容微微加大,整张脸看起来飘逸宁人,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昨天下午我开始高烧,嗓子疼,伴随偶尔的干咳……”他微微一顿,接着说:“对了,我三天前从g市回来的,很有可能感染了sars……”漆黑的眼眸深邃到幽暗,偏他语声还那么的温和亲切。
  林以青脑袋嗡的一声,眼神瞬间有了裂痕,怔愣又震惊的看着他,双唇颤抖的问:“你说什么?!”
  这次换成陆战勋不说话,只眼睛深深的对上她的,在无声的告诉她事实。
  心脏早搏的感觉是砰砰两下后剧烈的合并,林以青后知后觉的发现他握着她手腕的手冰凉,她骤然回神,抿住嘴角飞快的抬起手就探向他的额头,微微触碰,果然干热的不正常。
  林以青深吸了口气,手收回攥起,她让自己冷静……冷静!好半响,她沉声问:“你有没有吃退烧药?”
  陆战勋还是不吭声。
  “说话!”林以青瞪着他,眼中射出火光来。
  陆战勋挑眉,上下扫了她一眼,唇角一弯,笑着回:“吃了,显然今天没有好。”
  林以青见他一副玩世不恭的鬼模样,她心口发堵,指尖在哆嗦,凤眸微眯的问:“你笑什么?知道很有可能感染sars还这么拉着我不放是怎么想的?你是在这专门等我吗?如果真是得了那怪病就一并传染给我,是这样吗,陆战勋?”她语速极快,咬字异常清晰,一眼不眨瞬间道出一串话来。
  陆战勋看着眼前又恢复镇定的林以青,他佩服她的聪敏,简直说到他心里去了。他噙着笑的嘴角一沉,眉头微蹙的问:“年过的好吗?”
  “好极了。”突然之间,林以青举起他们交在一起的胳膊,提到口边,在他手腕上狠狠咬下去,他肌肉猛地绷紧没有挣脱,当然她也没有松开,好一会后,终于咬不下肉来,但也成了一圈印子……她偏过脸看着近处的树木轻笑一声:“我赚了两万三千六百三十块钱,大丰收,你说好不好呢。”
  见林以青还能如此风轻云淡的说话?陆战勋看着自己腕部,挺疼的,那两排深深的血印,一颗颗的很小,那是她牙齿的印记,他眼睛越来越黑,越来越亮,伴随着丝丝狠绝之色,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双手扳过她的脸颊,对着她的唇俯下头。
  唔!林以青惊呼出声,意识到他在干什么,她用力推他,而他紧紧扣住她的后背,她郁怒中瞪大眼睛,正好撞进他狭长的眸子里,那里映射出凌然傲气,如燃烧的火焰,凌厉猛烈,气势汹汹,林以青难以置信!她的唇被他辗转吸允,丝丝痛意迫使她忍不住的躲避,微微的缝隙就被他的舌头闯进来,当湿软缠绕上她的时,林以青浑身战栗不能自已,她的心跳早已错乱了节奏,她又恼又急,整个人慌乱不堪。而她感觉脸火腾腾的烫,不知是他传染还是她血液倒流所致。感知一半在与他眼神博弈,一半在他的纠缠中,那喘息是谁的,竟是如此急促仿佛站立不住随时要倒地一般……头脑明明是昏胀的心却又那么清楚,在他的掌控中,林以青渐渐的渐渐的放弃了挣扎……陆战勋将她整个人拥在怀中,哪哪都说不出的柔软……便放开性子,这样的举动他从没有过,竟有种别样刺激。
  明明唇舌相依,恍惚迷乱,可渐渐的,林以青心中越来越明白,委屈也跟着如期而至,她在他的气息包围中感觉眼底渐渐的模糊,她终于移开视线不看他,望着仍还算明亮的天空,强忍着没让那颤颤巍巍的液体晃出来,逆淌到鼻腔,酸楚难当。
  当陆战勋终于停下,林以青闭上眼,缓缓的垂下了头,他看到她的睫毛颤抖着,跟风雨中的蝴蝶,展翅不能。
  好久后,林以青偏过脸睁开眼,淡淡开口:“你厉害,死了也要拉个垫背的,现在满意了吗?”
  她的声音又低又哑,陆战勋胸口起伏,听了这样的话后剑眉扬起,一张脸有些阴晴不定,平复呼吸后缓声的说:“我是在教你不要随便跟男人比武力。”
  林以青忍不住反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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