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花开》分节阅读_56

  经不是人为能把控的,一切听天由命,她就奉陪陆战勋到底,赌一把!用生命为将来的突变做赌注也就显得不那么难以接受了,挺好的机会,她就是这么现实的人!
  这一点,陆战勋也看出来了,从林以青干脆利落的话语和动作中认识到林以青很现实。现实的认清形势然后做出一些相应安排。
  聪明,有姿色又现实的她现在还太年轻,身上还有着显而易见的棱角和容易被看穿的情绪,不知再过几年是什么样?陆战勋淡淡的想。眼一眨又笑了,什么过几年,先过几天再说吧。他缓步的走了出去,林以青正在阳台上打电话,屏息一听,是给老师请假的。
  他这里是三室两厅两卫,两间卧室,一间书房。去年李晟通来住的时候,买过几套洗漱用品,正好可以给她用。想到什么,他走进卧室,从储物柜里翻出一套自己备用换洗的床单被罩去客房,他是有些洁癖的,贴身的东西买回来第一时间都要经过清洗消毒才会用。
  之后,陆战勋去了书房,打开电脑看股市情况。林以青便坐在沙发上看新闻打发时间,当她听到关于病情的实时报道时,不再觉得遥远,心情分外凝重。
  恰好妈妈电话打进来,细细叮嘱,林以青不敢多说,怕不小心泄露出情绪来。撂下手机,她眼睛虽然还盯着电视看,但脑子里是在想如何做才能有助于陆战勋的病情恢复。
  普通的炎症,高烧不会超过三天。他昨天开始的,如果明天还持续反复,就危险了!想到这,她坐不住,起身到厨房热着姜水,又取出姜块切了点用小锅重新熬一些,她站在厨房里看着。
  在丽水镇,她一生病就是发烧然后咳嗽,没钱看病,时常都是硬挺着过,尤其第一年赵刚没找来的那会儿,有次持续一天的高烧烧的她嗓子冒烟,嘴唇崩裂出了一条血口子,她烧晕了,浑浑噩噩中也听不清张氏恶毒嫌弃的骂人话,唯恐烧成大脑炎,求生的本能让她死皮赖脸的翻出两块老姜,学着记忆中妈妈那样切成丝熬水,灌了两大碗后脱了衣服,用被子裹紧蒙头大睡,也是命不该绝,醒来时就退了烧。后来有吴奶奶就好多了,小老太太走南闯北学到了一些偏方。那些偏方应该是长年累月沉淀下来的,历经大批人体试验,在有些专业人士人看不敢苟同,甚至危险,但的确管用。
  “进来吧。”陆战勋听到敲门声眼睛没离开电脑的说。
  “你有没有专门泡脚的盆?”
  陆战勋以为林以青想用,便建议道:“你可以直接洗澡,客卫给你放好了新浴巾,浅黄色的那个。”
  知他误会了,林以青解释“不是我用,是你自己有没有?”
  恩?陆战勋将头从电脑前抬起:“没有,我都直接洗澡。”
  “我熬了姜水。”没有盆吗?林以青眉头微蹙的解释:“你泡泡脚,或许会对你的病有好处。”
  陆战勋站起来:“我去找一下,应该有个。”
  林以青见他走过来,便让了门口,很想严肃对他说句话,你正病着还摆弄什么电脑,就不能安生的卧床休息?简直害己又害人。
  一打眼,他书房里摆着两面墙的白色书柜,上面镶嵌的玻璃一尘不染,里面整齐的摆放着各种薄厚不等的书籍,满满当当的没有缝隙,书桌上是两台电脑,一个笔记本和一个是台式 。突然,她眼睛微微凝住,沙发一角处有个熟悉的纸袋,上面印有玫瑰的logo,有电话,有地址。是 rose house食物外带包装袋,原来他没扔掉……林以青转身走了出去,没一会儿,陆战勋从阳台上拎来个乳白色的塑料盆,林以青注意到他去卫生间洗了一遍后才递给她。生活细节无不显露出他很爱干净,俗称洁癖。
  “你在哪里泡?”
  “你端到客厅吧,我看会儿电视。”
  陆战勋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说,一副大爷样,还饶有兴致的看着她,林以青心生别扭,好像她就活该这么做,这么的伺候着他。兑水时候便故意将水温弄高,恨恨的想最好烫他一脚的水泡……林以青弯腰时,被掐的那一处又有些肿疼,肯定是青了……不由的恼羞成怒,那个时候的陆战勋真跟个小流氓似的,荤素不忌,颇有点死缠烂打的坏样子……林以青摇摇头,好似摇跑心里生出的不自在。
  她把水盆端出来时,以为陆战勋好歹动动,最起码像以往似的装装绅士过来接一把,可他没又,笑微微的坐在沙发上按着遥控,一下一下接连不断的换台。
  “……”
  这是不装绅士改装大爷了?……林以青抿着唇弯腰将盆放到他脚边,真不知一盆水浇到他身上他会有什么反应。
  陆战勋侧过头看她又去了厨房,他当然看到了,刚刚那双眼里分明含着火气,他忍不住莞尔,身子动了动,脚试探着放进盆中。
  随后,他吸了口凉气,赶紧拿出来踩在盆沿上,对厨房里的人说:“太烫了。”
  “不烫你怎么能出汗,不出汗身体怎么会通。”
  林以青拎着个保温壶出现在陆战勋的视线里,理所当然的告诉他:“既然需要我照顾,那一切就听我的。”强硬的态度,凤眸一扫,他的脚背已经红了,她垂下眼。
  陆战勋似笑非笑的打量她,轻声逗弄她 “还真像个管家婆。”
  林以青眼中的陆战勋已经发癫,他怎么做怎么说怎么疯都随他了。她就当没听到,找来两瓷杯,倒满姜水,一杯推到他跟前:“先喝点水,一会儿要吃药。”说着,她自己先端起另一杯来,不能等病找上,做好防御工作很关键。
  电视上演着一部外国片子,他们其实都没怎么看,林以青一口一口的喝着姜水,陆战勋见她喝的认真,看的他也想喝。
  怎么连熬个姜水也是怪味? “你加酒了。”陆战勋问道。
  “恩。”林以青轻应了声:“黄酒能活血发汗。”
  见她喝的滋润,陆战勋也不觉得那味道难咽了,林以青放下水杯又取来一个矿泉水瓶回来递给陆战勋:“你隔着衣服放在胃部。”
  陆战勋愣了下,接过来时才知道是灌了烫水的,几分好奇的问:“这什么招数?”
  “胃暖散寒。”吴奶奶经常让她这么做,一个塑料瓶作用良多。
  陆战勋身上已经暖和和的发热,看她对自己用心,他有些舒坦,痛快的按着她说的去做。
  林以青中间不时的给陆战勋脚盆蓄热水,温度一直持续着,陆战勋后背很快就出汗了,接着是额头,林以青注意着变化将事先准备好的毛巾递给他。
  那一刻她的妥帖和细心让陆战勋心里生出些许异样来,虽说她神色始终不冷不热的,还是被他逼来的,但他觉得这决策做的十分明智。
  耳边是纯正的美式英语,他随口问:“你英文名字叫什么。”
  “selena”
  月光?林中月光……陆战勋暗自琢磨了下,竟有几分意境。“你家是哪里的?”
  林以青将身体慢慢的靠在沙发背上,缓声回: “m省。”
  就这么聊了起来。
  “马上毕业了有什么打算么?”
  “能不能毕业从现在起还不好说。”她没看他,垂首淡淡的说。
  唔了声,陆战勋摸摸鼻子,像是安慰她一样说道:“你别太担心,也不一定是那病,算命的说我大富大贵儿孙满……”
  他的话还没说完林以青就站起身取过保温壶又往他脚盆里哗啦啦的倒98度姜水……陆战勋皆笑啼非的赶紧收了脚躲开:“你是想烫死我啊,我说错话了还不行吗?”
  男人服软的时候女人通常都会情不自禁的开始有恃无恐。
  猫哭耗子假慈悲------------她讨厌他!
  林以青倒光了水后,斜眼瞪向他,他本来是笑的,可她瞪着瞪着她就发现他笑容凝住了,静静的坐在那,直直看过来的那双眼里聚出了一团火光来,炙热的如此慑人心魄,仿佛能将人灼烧殆尽,她嘴角发僵,头皮发麻,心中生出惊慌的预感,刚拎着壶转身避开,身体就向后倒去……当壶砰的落地时,她人已经被他压在了沙发上,心跳比那响动声还剧烈。他不说话的看着她,她的红唇颤动,便被他炙热的视线所俘虏,狭长眼睛尽在咫尺,里面的情绪层层递进,排山倒海般的让她透不过气。她已无暇细味其中之意,她推拒的手被他牵过五指交错的置于上方,他温声说:“不愧疚是因为喜欢。”
  胸口有一种不可捉摸的声响,极远的也是极近的,极洪大的也是极细切的,像春蚕在咀嚼桑叶,像野马在平原上奔驰,像山泉在呜咽,像波涛在澎湃。林以青干着嗓子轻声的问:“喜欢让我陪你赴死吗?”
  “说了是同生共死。”话音一落,他温柔的轻啄了下她的唇。
  她身体一颤,屏住了呼吸……
  林以青不知他们最后怎么就吻在了一起,在那白色的布艺沙发上,他静默无声的渐渐加深,与荷池边有所不同,缱眷缠绵,当他舌缠绕着她的,而她也跟随上时,身体跟过电了一样,酥酥麻麻的感觉自他们接触的位置瞬间就传遍了全身,使她的心一下子抽紧在一处,呼吸急促,脑中有的是混沌,是懵然,被他变着花样的撩动着,她发现她根本不是对手。
  吻着吻着下腹里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跟被精刮一样,灼热难耐,筋脉在蹦蹦跳动,迫使她曲起了手指,他便轻柔攥住,亲吻变的汹涌,扫着她的口腔,上颚,与她的舌头卷一起,她整个人如在水中荡漾的小船,被掌控着方向,随之舞动……林以青喜欢雨,小雨声使她感觉温柔、静穆、和平,而又弥漫、无尽,这样的天气,阴蒙蒙的,躺在被子里,会不由自主的放松,安睡……娇喘细细,陆战勋心中荡漾,知道那红唇已无法满足,他的吻来到了她的耳垂,她高领的毛衣成了惹眼的障碍让他无法触及她纤细的脖颈,他一遍一遍亲着她柔嫩小巧的下巴,又将吻送到了她的唇内,口齿间全是她幽香气息,让他流连,而她嗓底的低吟和颤抖的睫毛便成了醉人的风景,鼓动着他想要的更多,可他明白时机不对,先不说他后背上还有汗,他还需要进一步的了解,但欲望已然汹涌先至,无不叫嚣着想要……陆战勋强行迫使自己移开,趴在她耳边,沉重的喘息,久久不能平复。
  林以青闭着眼,她觉得自己可耻可悲的同时又深深觉得陆战勋可恶极了,她都在极力避开他了,他非要将她置身进一个怪圈,从他在荷池旁拉她的刹那,从她再次踏进这个屋子就泥足深陷,她其实清楚,很清楚……可她对他的情感又是那么沉重复杂,陆战勋之于她到底意味着什么,躲不了,避不开,假如他不是sars,他们之后该是什么局面。
  就在她觉得一切都浮浮沉沉而她没有想好具体如何应对时,她的手被陆战勋带着探进了他裤子里,手指间又硬又热,林以青心神大震,猛地睁大眼,紧接着跟被烫到似得缩手指,却听他在耳边轻叫了声,唔!“别动,冷静一会儿。”那声音沙哑喘息,能撼动人的脆弱神经。
  49,如计
  林以青不敢置信,僵在那。
  她又挣扎两下,他太高太重,手劲很大,压制的她动弹不得,本能的欠起头来一口咬在他的下巴上,他倒吸了口凉气,似痛苦又畅快。
  “还是学不乖,男人禁不住这种挑衅,再咬一口我就……” 他将嘴凑到林以青耳边,轻轻的说了两个字,只有他们俩能听到的字。
  林以青只觉得心神震荡,惊愕的无以复加,跟被烫到似得哆嗦着,接着死死的闭住眼睛,霎时间意乱情迷……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那耳廓上……仿佛下一刻滴出血来,从此由心里阴影造就了左耳垂异常敏感。
  陆战勋眼睛亮的邪气惊人,着看那绯红又滚烫的小耳朵,低低的笑了出声来,富有qing 欲气息,刚刚的话简直不是他能说的,或许跟他和林以青那晚林间的经历有关,可他发现,说完后格外的兴奋爽快,还有种无语伦说的刺激感。
  林以青半天无法回魂,喘息不能,她无法反抗,任他带着她的手放在那没动……指间之物又硬又带着丝绸般的质感,他呼吸沉重,撩动着她的心尖……她不承认自己在妥协,将一切归结于他耍流氓她不是对手,归结于他诡秘的身份让她忌惮又要维护。可她心里分明有着极大的恐惧,恐惧自己会狠狠栽到他手里……火热坚ying,陆战勋x---边zh--胀---ch--血,他急需要做点什么,可他也没让她用手做,这么逗弄她也非常有意思。
  高中就去了美利坚的陆战勋什么没见过,拉斯维加斯不夜城里各式各样的声--色犬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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