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指奸不是指检》第9章

  9.
  庄纯没有捂住他的嘴,手指在狭小的空间中艰难地开拓。
  一侧是自己的阴茎,一侧是于念的肉壁,手指灵活地游移,同时刺激到他们两个的敏感带,著实销魂。
  因为有异物的存在,菊穴的紧致感升级,带给了庄纯全新的感受。
  可惜于念并没有这么想,好不容易积攒出来的快感,被手指破坏得消失殆尽。
  撕裂的痛感没有因为润滑减轻,反而愈演愈烈。
  他哀哀凄凄地呻吟著,落在庄纯眼中,就是一顿极好的佐餐。
  「你叫呀,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理你的。」
  戏谑的台词此时说出来,把其中蕴含的邪恶意味放大,伴随著淫靡的背景音,更让闻者面红耳赤。
  于念也想闭嘴,不让庄纯看笑话,可庄纯故意折腾他,在他强忍著喉咙中的声音时,就使坏顶他内部,隐隐的撕痛与快感的电流交相发作,激得他不得不松开口齿,呜呜咽咽地发出快乐或者快乐的呼声。
  庄纯脸上的微笑越发明朗,挺直了腰背,纤秀的身躯有著优雅有力的弧度,动作从容舒缓,宛如进行著一场舞蹈,深深吸引著唯一的观众。
  两人的左手与右手不知何时纠缠在一起,五指交握,掌心火热。
  于念梳到脑后的发丝被剧烈的动作弄乱,散在额头上,被汗水打湿。
  汗水有他自己的,也有庄纯贡献的。
  一滴温热的液体从头顶落下,滴到于念的眼睛中,火辣辣的痛。
  于念红了眼圈,捣乱的液体挤出眼角。
  庄纯拉著他的手,带他抚摸自己的脸。
  「大夫,你哭了呢。」
  「我没有!」于念矢口否认,迎上庄纯深情款款的脸庞。
  「你有。」庄纯坚定地说:「原来,你也会哭啊。」
  下体猛地进到最深,与手指一同插到根部。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于念承受不住,原本的反驳也咽回去,头颅抵在庄纯的肩头。
  湿热的热体丝丝缕缕地沾湿了庄纯的肩膀。
  「还说没有哭。」庄纯低哑地笑:「口是心非,死鸭子嘴硬。」
  于念心中微酸,更加委屈起来,既然被点破了,他也就不再惺惺作态,放声哽咽起来。
  的确是欺负惨了。
  庄纯叹口气,他最看不得别人哭了,无论男人还是女人,一哭起来都会戳他心窝。
  他不甘心地在于念的前列腺上按了一按,成功逼得他挺著腰,大股粘液冒出龟头,喷在身前,才恋恋不舍地抽出手指,搂住他的身体,更紧地贴合在一起。
  「我不用手指了,不用了,别哭了。」他苦恼地寻思著字眼,笨拙地安慰于念。
  于念的脸面早就丢尽了,没了顾忌,便干脆大哭起来,身体不安分地扭来扭曲。
  庄纯可还忍著,被他自觉地勾引,忍耐力早就到了极限,只需一点点火苗就会全线崩溃。
  而于念,不仅是一点小火苗,简直就是个炸弹,一爆,就会引起剧烈燃烧。
  偏偏于念哭得不过瘾,反正眼前是仇人的肉体,有仇报仇,此时不报非君子,一张嘴,就咬了上去。
  人体力量最大的就是牙齿,保留著原始人类的特质,一口足以咬下一块肉。
  于念既然发了狠,那就是不见血不收手,直到口腔中全是滑腻腥甜的液体,才意犹未尽地住了口。
  庄纯一声不吭地忍受著,只是在疼得受不了时,才反咬于念的耳朵尖儿解解恨。
  于念抬起头,庄纯挑挑眉,低头看了一眼惨不忍睹的伤口。
  「你属狗的吗?」
  于念大怒,张嘴又要咬,这一回,庄纯却不让他得逞,身体轻巧地一翻,把于念摆弄成骑乘式,让他坐在自己小腹上,一手勒住他的双腕。
  「你放开!」
  「不放。」庄纯皱眉,嘟囔道:「你再咬,我就……」
  他伸出手指,在他的屁股上比划:「再进去啦?」
  于念怒目以视。
  庄纯反手拍拍他的屁股,轻浮地捏了捏肉,哑声道:「你被我插射了,我就不进去了,可以吗?」
  于念哪会想到庄纯会提这么无耻的要求,结结巴巴地骂道:「你休想!」
  庄纯笑而不答,眉梢眼角流露出魅人的风情,把于念看待了。
  沈醉在情欲的青年,本应是处于下位的青涩,却偏偏以强势的姿态凌驾在人之上。
  处于成熟与稚嫩之间的矛盾,迸发出独特的韵味,饶是于念遍览春色,也没有见过这样的人物。
  如果此时此刻,被欺负的人不是自己,那于念一定会以征服这个青年为己任,誓要拿下他做胯下之臣。
  可惜啊可惜,现在是他为人胯下臣,让人翻来覆去地戏弄,奸了个昏天暗地,再无翻身之日。
  庄纯是铁了心要把于念「伺候」得射出来,拉著于念的手,让他仿佛骑马一样在自己身上颠簸。
  这时,纵然于念被操得昏头昏脑,也下意识地感叹,这小子的腰力真好啊,居然能把六十多公斤的自己颠起来,最过分的时候,还可以让阴茎几乎全部拔出来,身体落下时又重重地插进去,顶得他的肠子都一阵阵痉挛,酸麻地缠在一起。
  每一次抽插,都恰到好处地蹭过前列腺,那里已经被摩擦得火热,稍微一碰就能引起于念的颤抖。
  于念完全被他操纵著,脑海中只剩下欲望两个字。
  「为什么还不射!」被插得最狠的时候,穴口几乎破了一样,又痒又痛,于念不仅也怨念起自己的不争气。
  如果早射了,还会受这罪过吗?
  但是,他根本不能自己摸一下,只能勉为其难,趁著落下的时候,尽量压低腰杆,让前方受到一点可怜的抚慰。
  庄纯眯著眼,看穿了他的小动作,于是在下一次起伏时,他故意松开一点,让于念的身体后仰,两人的小腹不能接触,这样一来,唯一的抚慰也失去了。
  于念愤怒地瞪圆了眼睛,庄纯搔搔他倔强的嘴唇,笑道:「要靠我插出来,你不能作弊哟。」
  「滚你的作弊……啊!」
  庄纯弯起唇角,大力地摆动腰肢,让身上的男人惊呼一声,手指惊惧地抓来抓去。
  太快了,高潮就像火山喷发,一刻也不能停滞,于念的身体完全不自主地痉挛起来,只需最后一点点触碰,就足以击溃他的理智,彻底将他扯入极乐之地。
  但,庄纯是那种让他痛快享受的人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关键时刻,于念只差临门一脚,但身体内忽然就空了。
  于念顿时呆住,睁开迷离的眼睛,却发现自己被庄纯架住胳膊,提了起来,臀部已经稍微远离了能带给他快乐的部位,空落落地,没有了堵塞,肠道内积攒的润滑液体涓涓往外流,滴滴答答地落在庄纯肉红粗长的性器上,淋透了庄纯的阴毛,分外淫乱。
  「瞧够了?」庄纯露出可爱的虎牙,问道。
  马上要高潮,被人硬生生打断,是可忍孰不可忍,于念气恼地骂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言外之意,我都让你操到这地步了,你都不让我射,不是要插射吗?你插啊,快插!
  庄纯似乎看懂了他的言外之意,冲他眨眨眼,一脸天真地回答道:「当然是要插的,不过不是用这个。」
  他努努嘴,不要脸地晃了晃自己雄赳赳的性器,故作神秘地把于念放在小腹上,阴茎火辣辣地蹭著于念的屁股。
  于念几乎崩溃,身体马上要爆炸了,他还能忍得住,作弄自己,实在太变态!
  他忍著羞耻,问:「那你要用什么?」
  天,现在只要给他一根能解渴的棍子,他就心满意足了。
  庄纯慢吞吞地扶住他的身体,右手灵巧地滑到他的屁股上,暗示地用指头叩门。
  「当然是用这个咯。」他笑吟吟地说:「你是替我指检,我也为你指检,一人一次,公正合理。」
  公正你妹啊!
  于念被气得身体晃了一晃,险些没坐住。
  可惜,接下来的事情,已经由不得他不愿意了,他只能眼睁睁地看著庄纯略微抬起双腿,让自己坐在他的大腿上,从食指开始,一直塞了三根进去。
  并不太深,但按得极为精确,力度也很大。
  三根手指灵活地揉捏,差点要把于念的前列腺捏爆。
  于念身如筛糠,强烈的刺激让他浑身的骨头都酥软了,身体不断往下滑落。
  这种刺激,完全不同于性交时那种擦过,而是直截了当地触摸。
  一般病人被碰两三下,就会射精,于念又不是天赋异禀,被他这么折腾,精关早就大开,储存了许久的,健康的白浊液体不要钱似的往外喷。
  没错,是喷的,有一股直接喷到了庄纯脸颊上,俏皮地为他添了一抹白胡子。
  于念羞愧无比,射精过程一点不落地被他看完了,射到最后,他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来,庄纯还不放过他,反身压了下来,替换上自己的阴茎,抽插数次后一挺身,深深地射在里面。
  于念的身体已经不属于他自己,被精液一浇灌,居然浑身一抖,达到了一次不射精的干高潮。
  这种感觉诡异无比,跟女人一样,因为没有射精,阴茎无力地抖动,存在感弱化,快感存留的余韵格外长。他不住地痉挛,整个人都成了欲望的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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