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阳光(H)》分卷阅读24

  得漫不经心。
  看到一半,安燃问,君悦,有没有感觉?
  佩f。
  这次轮到佩f我自己,大难临头,居然还笑得出来。
  我冷笑,安燃,我是不是受n狂,你不清楚?
  你的眼睛那么犀利,心思那么细密,读过那么多书,那么无所不能。
  区区一个君悦,哪一个地方,你不比我更清楚?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安燃的神态,像在深夜和好友谈心,又问,那我呢?你觉得,我是不是一个施n狂?
  我说,我不知道。
  他高深莫测地微笑,抓过我的手,隔着丝绸质地的布料,覆在他两腿之间。
  安燃永远知道如何刚最直接的方式表达。
  有时候一个字都不用说。
  例如现在,y挺凶猛的灼热,就是比言语更高明的表达。
  有什么比这个更妙?
  于是他达到目的,如他所愿,我立即倒吸一口凉气,对自己说,他来真的,不是开玩笑,君悦,你应该害怕了,快举手投降,跪下认错,说一万次对不起我知错。
  我还没有开口,他已经不耐烦,不动声se地加强攻势,云淡风轻般问我,君悦,你知道在哪里穿孔最痛?
  我暗暗叹气。
  开始是冷笑,现在不敢冷笑,我就苦笑,是不是尿道口?
  他教得快,我学得也快。
  如今为讨他欢心,已经开始不耻下问。
  不耻下问之前,又心知肚明,这个人的欢心是讨不来的。
  他要做的,一定会做。
  安燃听了,露出极英俊邪魅的笑容,还夸一句,君悦,你比我想的还要聪明。
  开心地抱住我,亲着脖子,低声问,手腕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让人心惊胆战了,把人吓得魂飞魄散了,他才悠悠然地开始拷问。
  我说,咬的。
  谁咬的?
  我自己。
  为什么咬?
  想到原因,自己也觉得有趣。
  我自嘲地笑,如实向主审官答话,老师今天上课讲骑乘式。
  哦?安燃很公正无s,问我,你觉得老师有错?
  老师没错。我说,是我兴奋过度,举止失措。我错。
  拷问过程如此顺利,大概连安燃都始料不及。
  他凝视我多时,才说,既然知道有错,那就认错。
  认错?那还不简单。
  我随口就来个恳切的检讨,安燃,我错了,今天是我不对。我明明已经不是什么君悦少爷,还胆敢摆什么少爷架子,真是不可救y,请你惩罚我,我冥顽不灵,竟不知道没资格咬自己一口,何止p肤,我身上每一滴血都是你的,我怎么可以随便处置属于你的东西,我……
  嘘,嘘,够了,君悦。安燃轻轻把我按在沙发里,让我躺下,我还要继续说,他就温柔地捂住我的嘴,梦呓一般哄骗我,不断用低沉诱人的声音说,够了,君悦,够了。嘘,停下来,君悦。
  安大公子下令,敢不遵命?
  我乖乖停下,等他把手从我嘴上挪开,才继续心悦诚f地表达忠心,安燃,是我的错,你罚我吧。我错,我认。
  安燃微笑,指尖掠我额前黑发,傻瓜,你又受伤又失血,我怎可能罚你?
  这个出乎意料的恩赐,我竟不知感激。
  我真是疯了,出了一会神,还大逆不道地出言不逊,对压在我身上的安大霸王轻轻说,安燃,你若不是邪恶到极点的恶魔,就一定是y晴不定的反复小人。
  他也疯了,竟一点不恼。
  安燃说,君悦,我也许真的邪恶到极点,也许真的y晴不定,x格反复,是个小人。
  他轻啄我的唇,说,到底如何,等你我百年之后,让后人盖棺定论。
  我说,你和我,哪有什么百年?
  有的。他问我,若你我没有百年,残缺不堪的安燃又何必活着?怎么活得下去?
  我失笑。
  这么无所不能的安大公子,这么一个不可解释的问题,竟来问最无能最迷惘的何君悦。
  他把我小心翼翼抱到床上,为我盖好被子,钻进来和我并肩躺下,翻身抱着我。
  未了,在我耳边清晰说一句,今天的事,若再次发生,我绝不接受。
  我暗里大松一口气。
  结束语,终于还是一句赤ll又冰冷的警告。
  终于,终于,剧情的发展,回归原定背景设置。
  对,安燃,就这样残忍下去。
  这样君悦才不会动摇,才懂得继续去恨。
  同时,继续地,去怀念逝去的,那完美无暇的安燃。
  第二天,继续上l。
  我颇为惊讶,看来要摸清安燃的x情还需时日。
  看,我以为他谁都不饶,结果他两个都饶了。
  老师依然美貌动人,让我大失所望,终于明白自己多么无知,到今天仍自视过高。
  老师说,今天我们学防身术。
  我等她开讲,她却来一句问话,君悦,对这个题目,你有没有异议?
  我当然很聪明,立即说,老师的每一句话,我都没异议。
  老师冷笑,别那么乖巧。恭喜你昨天苦r计大功告成,安燃有吩咐,以后凡是上课,一定先问你对课题的意见。如果不喜欢,仅管提出来,我换就是。
  真的?
  原来胜利了,还得到胜利果实,我多笨,竟不自知,知道了,也不知应否洋洋得意。
  她漂亮的眼睛直盯着我,似乎必要等到我的答复。
  我说,没意见。
  这般好商量,她还是对我冷笑,说,多谢君悦少爷赏脸。
  叫人进来将讲台课桌搬到一边,辅上软垫,便开始讲课。
  防身术我过去学过,似乎先有讲解和动作示范,接着是对打。
  老师天马行空的特质未变,也不用打招呼,跳过头两个步骤,直接找我对打,对我说,知道什么是过肩摔?
  我点头。
  她说,你来摔一个给我看。
  房里只有我和她,要摔,还能摔哪个?
  我走上前,努力会议从前安燃教过的一点半点,按样画葫芦,不但没把她摔过肩,而且自己被她摔了一下。
  重重一下。
  背后虽有软垫,仍痛得厉害。
  她说,起来,继续。
  我苦笑,站起来。
  这个防身术学得够刺激,发展也完全符合我的预测。
  果不其然,对打变成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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