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洁传》第四章 偷情的少妇

  学校放假了,高义已经有半个月没看见白洁了,刚好一位老师结婚,在婚礼上看见了白洁,几天不见,白洁好像更水灵、更丰满了,脸上更是充满着少女无法媲美的妩媚性感。白洁穿着一套淡蓝色的套裙,开口适中,里面是一件花领的白衬衣,开口出露出一截粉嫩的胸脯,下身的裙子是现在流行的窄裙,紧紧裹住圆滚滚的屁股,修长的双腿裹着一双透明的玻璃丝袜,脚上一双白色的高跟鞋。
  高义看着白洁下身几乎就硬了,真想摸摸白洁圆滚滚的双腿间是不是湿乎乎的。
  大家围坐一桌,高义赶紧挤到了白洁旁边,白洁心里不由得动了动,下身竟然有了感觉。
  几杯酒下肚,白洁的脸上罩上了一朵红云,更添了几丝妩媚,趁人不注意,高义的手摸到了白洁的腿上,滑滑的丝袜更让高义心痒难当。白洁把他的手拿下去,一会儿又摸了进来,后来更是摸进了裙子里,在白洁yin部隔着内裤抚摸着,白洁穿的是一条裤袜,高义的手指隔着丝袜在白洁内裤中央轻轻的按动,白洁在这么多人面前又不能让人看出来,只好故作平静,可双腿在高义的抚摸下不由得微微发抖,下身已经湿了,心里就象长了草一样。
  酒席散了时,两人一前一后的走了,走到一个僻静的小胡同,高义一把抓住了白洁的手,白洁几乎是顺势就被高义搂在了怀里。
  搂着这软乎乎的身子,高义的嘴就向白洁粉嫩的脸上吻了过去,白洁微一挣扎,柔软的嘴唇就被高义吮吸住了,滑嫩的香舌不由得滑进了高义的嘴里,高义的手已经在白洁圆滚滚的屁股上抚摸着,白洁的浑身软绵绵的,感觉着高义粗大的yinjing顶在自己的小腹仿佛能感觉出插进自己身体中的那种快感。下身已经湿漉漉的了,当高义在她的耳边说"去你家"的时候,连想都没想就领着高义回到了她的家。
  一进屋,白洁刚回身把门锁上,高义就从身后抱住了白洁丰满的身子,双手握住了白洁一对丰满、浑圆的乳房。
  "嗯"白洁软绵绵的靠在了高义的身上,任由高义的手从衬衣的领口伸了进去,推开胸罩,握住了她坚挺、饱满的乳房,一接触到白洁柔嫩的皮肤,白洁的身子不由得颤了一下。
  高义的手已经把白洁的裙子向上撩了起来,手伸到了白洁腿中间揉搓着白洁敏感娇嫩的yin部。白洁裹着丝袜的双腿在地上微微的抖着,回身双手搂着高义的脖子,两人的嘴唇又吻在了一起。
  高义已经把白洁的裙子撩到了腰上,白洁裹在透明的玻璃丝袜里的圆滚滚的屁股都在高义的手下颤抖着,高义的手已经伸到了裤袜的腰上要向下拉,"丁玲玲"石英钟响了,四点,白洁一下想了起来,王申四点钟补课结束,一般四点二十就到家了,赶紧推开了高义,"不行了,你快走吧,我老公就快回来了,明天你来,我家没人,快点吧,他四点半就回来了。"
  高义的手已经在白洁的两腿间伸进裤袜去摸到了白洁柔软湿润的yin部,手指在白洁娇嫩的肉缝中抚摸着,白洁的浑身已经软软的了,手无力的推着高义的手,"别摸了,再摸就受不了了"
  "来吧,我快点,十五分钟就够了,来一下吧。"高义把白洁的手拉到了自己的下身,"你看,都硬成这样了。"
  白洁的手抚摸着高义粗硬的yinjing,眼睛里的春意都快成了一汪水了,红润红润的嘴唇娇艳欲滴,拉着高义的手按在了自己丰满的乳房上。高义顺势就把白洁脸朝下压在了书桌上,把白洁的裙子撩到了腰上,手抓着白洁的裤袜和内裤一起拉了下来。
  白洁雪白的两瓣屁股用力的向上翘着,中间肥厚的两片yin唇,粉红的一点正在流出有些混浊的yin水。高义一只手解开裤腰带,另一只手在白洁柔软的yin毛和yin唇上抚摸着。
  高义的yinjing已经硬得象一根铁棒了,高义双手把住白洁的腰,yinjing顶在白洁湿润的yin唇中间,向前一顶,"唧"的一声,白洁浑身一颤,"啊呀"的叫了一声,上身整个软软的趴在了桌子上,随着高义的大力抽插在桌上晃动,娇喘连连。
  由于裤袜和内裤挂在腿上,白洁的两腿没办法叉得开,下身更是夹得紧紧的,抽插之间强烈的刺激让白洁不停的娇叫呻吟。又不敢大声,紧皱着眉头,半张着嘴,不停的扭动着圆滚滚的屁股。
  高义因为时间的缘故,干得很猛。干了几下,白洁把脚上的高跟鞋踢了下去,双脚站在地上,翘着脚尖,以便站得稳当些。
  随着高义快速的抽送,两人的肉撞在一起,啪啪直响,连在一起的地方更是传出湿漉漉的水声,白洁下身的yin水随着抽送,顺着白嫩的大腿淌出了好几条水溜。
  此时白洁的丈夫,王申已经下班了,走到离家不远的一个市场,想起白洁爱吃西红柿,就到市场去想给白洁买几个西红柿,他怎么想得到自己美丽端庄的妻子,此时正在家里翘着雪白的屁股让一个男人粗大的yinjing在后面不停的插入。
  "啊啊"伴随着白洁销魂蚀骨的呻吟,高义在一阵快速的抽送之后,把yinjing紧紧的顶在白洁的身体深处,开始射出一股股滚烫的jing液,白洁的头向后用力的抬起,脚尖几乎已经离开了地面,感受着高义的jing液冲进了自己身体的最深处。
  "噗"的一声,高义拔出了湿漉漉的yinjing,一股乳白色的jing液随着白洁下身的抽搐流了出来,顺着黑色的yin毛缓缓的流着。高义用身边一个毛巾擦了擦,提上了裤子,一回身,已经四点二十八了,白洁还软软的趴在桌子上,裤袜和一条白色的高腰内裤挂在腿弯,娇嫩的yin部弄得一塌糊涂,白嫩的屁股上都是一片水渍。"快起来吧,我得走了。"
  白洁费力的站起来,穿上鞋,软绵绵的靠在桌子上,上衣的扣子敞开着,胸罩推在乳房上边,白嫩的乳房,粉红的ru头若隐若现,裙子落了下来,可裤袜和内裤还乱糟糟的挂在腿弯,束起的长发也已经披散开了,双眼迷离,脸色绯红,更添了几分yin靡的气息。
  "明天我在家等你,早点来。"白洁一边说一边拉起裙子,找了卷卫生纸擦了擦湿乎乎的下身。
  高义赶紧出了门,走了不远,看见一个廋弱的,带着眼睛的男人拎着几个西红柿向白洁家走去,一想可能是白洁的老公。怪不得白洁这么容易就上了手。
  王申进屋的时候,白洁的上衣还敞开着,正在系扣子,裙子还挂在腰上,透明的裤袜下明显的露出内裤的痕迹。一看有人,吓了一跳。用手掩住胸部,把裙子放了下去。
  "你干什么呢?"王申奇怪的问。
  "没什么,我刚上了厕所。"白洁故作轻松的说。
  "哦。"王申应了一声,把西红柿放到桌子上,低头看见地上有几团卫生纸就弯腰去拣,白洁赶紧过去,"我来我来",把那几团卫生纸扔到了垃圾桶里。
  晚上白洁把下身好好洗了洗才和王申上了床。
  早晨,想到一会儿高义来,白洁心里莫名其妙的兴奋,很早就醒了,在床上不起来。王申早晨忽然有了兴致,就想和白洁
  白洁刚开始不答应,可一想到自己一会儿要和别的男人做,自己的老公却不答应,有点只好答应了,王申爬上来,兴奋的一通抽插,干得白洁也是浑身颤栗。等王申完事的时候,白洁摸着王申的东西,"你今天好厉害呀。"
  高义在王申离家不远就到了,按白洁告诉的,在门上找到了钥匙,开门进了屋。听到白洁问了一句"谁呀"他也没出声。
  推开卧室的门,一看白洁还盖着被躺在床上,枕头边扔着一件黑色的蕾丝花边胸罩,一条同样款式的内裤掉在地上,心里一乐,手就伸到了被里,摸到了白洁柔软丰满的乳房,白洁"嗯"的呻吟了一声,接着用几乎是呻吟的语声说:"快上来。"
  高义的手顺着光滑的身体就摸了下去,毛茸茸的yin部也是赤裸裸的。白洁分开双腿,高义的手伸到中间柔软的肉缝,感觉里面粘乎乎的。白洁一下夹住了他的手,"他早晨刚弄过了,里面脏。"
  高义已经开始脱衣服了,"没事儿,那样更好,滑溜。"
  "去你的,把门锁上。"
  高义赶紧把门反锁了,脱得一丝不挂,挺着粗长的东西,爬上了床,两人一丝不挂的搂在了一起。高义硬硬的东西顶在白洁的小腹,白洁不由呻吟了一声,手伸下去摸到了高义的yinjing,"你好大呀,还这么硬,怪不得弄得人家都要死了。"
  高义一边吮吸着白洁娇小的ru头,一边已经翻身压到了白洁身上,白洁几乎很自然的就分开了双腿,高义的yinjing一下就滑了进去,白洁把两腿翘起来盘到了高义的腰上,两人刚动了没几下
  有钥匙在门锁上转动的声音,两人一愣,赶紧分开了。
  "没事儿,准是拉下什么了。"白洁赶紧穿着睡衣下了床,让高义在床上躺着,盖好被子,把高义的衣服和鞋踢进了床底下。去开了门,就又赶紧溜回了床上。为了怕王申看出来,白洁两腿叉开,翘了起来,高义横在她身下,两人的下身刚好贴在一起,高义滚烫坚硬的yinjing靠在白洁湿漉漉的yin门上,弄得白洁心里直慌。
  王申进了屋:"你怎么还不起来,看见我的教案了吗?"
  "没看见,你放哪里了,自己找。"说话间,高义的yinjing慢慢的插进了白洁的yin道。
  王申在书桌上胡乱的翻着,做梦也不会想到,床上的妻子的下身正被一根男人的yinjing塞得满满的。
  "晚上我可能回来得晚,今天可能要加一节课。"王申看着床上只露出头的白洁,说着。
  白洁此时哪有心思听他说了什么,胡乱的答应着。王申开门走了,总觉着哪里不对,却想不起来。
  王申刚一出门,两个人就迫不及待的弄了起来。弄了几下,白洁去把门锁上了,躺在床上,双腿分开,高义压在白洁双腿间,每次抽送,都把yinjing拉到yin道的边上,再用力的全插进去,每次都干得白洁浑身一颤,两个脚尖都离开了床,用力的翘着。
  干了能有几十下,高义让白洁趴在床上,两腿并上,高义骑到了白洁的屁股上,把yinjing从紧紧的屁股缝里插了进去,直接插进了湿润的yin门,开始来回的抽动。
  陌生又强烈的快感让白洁不由得浪叫起来,叫了几声,把枕头压在嘴上,大声的喊了几声:"啊啊呀噢"
  高义的手从白洁的腋下伸到了胸前,抚摸着一对丰挺的乳房,一边大力的抽插着,终于在白洁几近嘶喊的呻吟中,趴在了白洁的身上,shè精了。
  白洁翻过身,两人赤条条的搂在一起,盖上了被。
  中午两人醒过来,高义又把白洁一双圆润的大腿架到肩上,弄得白洁高氵朝迭起,两人才下了床。白洁下身流出的jing液和yin水已经弄得床上好几片水渍。
  两人在外面找了一家小饭店的包间,一边吃饭,两人一边还在乱摸,高义的手上弄得全是白洁yin道里的jing液,也不知是他的还是王申的。直到王申快回来了白洁才回家。
  白洁从一个贞节的少妇变成现在几乎是个yin妇了,但她毕竟是受到高等教育的,在内心里还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仍然有着半推半就、欲罢不能的娇羞。这才是女人最诱人的魅力。
  假如没有第一次,白洁一生可能都是一个贤淑的妻子,优秀的老师,有一天会是一个慈祥的母亲。但有了第一次,一个女人心里一生所保留的东西就在一霎那间失去了,加上性的不满足,生活的不满足。贞女就会成为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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