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假的白月光》第 9 章

  如此,昭文帝依旧震怒,特意派了人去彻查此事。负责查案的官员不敢大意,费了十足的心思,险些把幕后的三位亲王都给抖落出来。
  也是受到此事的教训,三人才决定联手先对付陆湛。
  沈晚想原剧情想得脑壳疼,不由抬手揉了揉眉心,问道:“那替罪羊已经被处置了?”
  “已经处置了,说起来你也不用担心爹和大哥,”沈川现在怎么看沈晚怎么觉得乖巧,直接把她烦恼的样子做了另一重解读,“我们毕竟都是朝廷命官,那三位王爷想对我们下手也需要斟酌一二。话说起来,我这马上要随殿下离京,祖母和娘不忍心管你,你自己也要注意些,尤其是身体,要好好tiáo养tiáo养。”
  揉眉心的手指一顿,沈晚骤然抬头,险些扭到脖子也顾不得,失声道:“大哥你要出京?”
  沈川心都快化了,温柔一笑:“殿下领了新的差事,我随行,明日就走。你放心,不会有危险的。”
  沈晚微微别过头,闭上眼,心里不由生出丝庆幸。还好她多嘴问了,不然原剧情错过了,说不定陆湛就竖着出京横着回来了。毕竟,古代的医术没那么jīng湛,不稳定的因素又太多了。
  迅速稳住心神,沈晚顺着他的话往下问:“带的人多吗?真的没危险?”
  “没有没有。”沈川连声安慰,“王爷很谨慎,除了明面上的护卫,暗里还带了一批人。”
  沈晚很想吐槽,这安排和原剧情一模一样,最后陆湛不还是受了重伤?但她忍住了。沈晚认真地看向沈川,皱着眉佯装思索了一下,轻声道:“但我还是有点不放心,万一那三位趁机下手了呢?哥你去和王爷说说再多带些侍卫吧!”
  “可这是一早就安排好的,再加人的话不但要花时间挑选,还要重新准备行李和盘缠。”沈川犹豫。
  要不是怕被当成同伙抓起来,沈晚其实很想把她还记得的几次埋伏都一一列出来。见说不动沈川,沈晚深吸一口气,提起一早想好的第二种应对方法:“要不你去和王爷说找一批人扮成你们先走,这样万一真有什么埋伏也可以有个心理准备。”
  沈川是典型的先锋型武将,在战场上厮杀开路是把好手,让他琢磨点战术策略却为难至极。此刻听了沈晚的话,他眼睛一亮,手激动地拍了下桌子。
  “这个提议不错,我晚些去问问殿下。”沈川把这对策记下来,短短时间内第三次动容道,“晚晚这么担心大哥,真的太让我感动了。”
  沈晚脸上堆着笑,粗略一想觉得这话好像也没什么毛病。她想保住男主的性命是为了能保住沈家,而沈家里自然也包括了沈川。
  “哥,”沈晚cào心到快要心力交瘁,没心力再接他的话,而是保险起见又多说了一句:“你们随行的人里有懂医术的吗?”
  “应该有吧,我一起问问。”沈川这下有点回过味来,半是试探地询问:“晚晚,你是不是也对殿下有好感?”
  屋外突然轰隆隆打了声闷雷,毫无预兆的动静吓得沈川差点咬到舌头。
  沈晚只觉得有点哭笑不得,她连连摆了摆手,属于少女的软糯声线响起来,说出来的否定回答怎么听都显得不够坚决:“没有,怎么会呢?哥你别没事就去茶楼听人说书了,那些故事都是骗人的。”
  唯一的爱好被质疑,沈川嘴角动了动下意识想开口反驳,却被突然的敲门声打断。
  “小姐,少爷,雍王殿下派人将荷白姑娘送来了,您看安排在哪里?”栀初的声音夹杂在雨声里,多出一种平时没有的异样感,似乎在提醒着什么一样。
  沈晚听在耳朵里,不由痛苦地抬手遮住了脸。
  沈川看了看她,有点犹豫地往前走了几步打开门。薄薄的雕花木门外,栀初和一个面相陌生的小姑娘正并肩站着,听到动静齐齐看向他。
  沈川一僵,明明已经是五月初,后背却突然蹿出一股子凉意。
  作者有话要说: 沈川(抽自己嘴巴):让你瞎哔哔!打烂你这张破嘴!
  晚晚(小声嚷嚷):被听到了就被听到了吧……作为、作为穿书的女人,我无所畏惧!
  陆湛:晚晚真特别!喜欢!
  二更到位,宝贝儿们晚安,么么哒~
  第6章
  沈川记得……他上次得罪沈晚的时候,沈晚威胁利诱齐上阵,让他小厨房的厨子做给他的饭菜里加了双倍的盐。眼下不过将将回忆起来,他舌尖还会泛出那股子好像永远都忘不掉的咸苦味道。
  没敢去看沈晚此刻的脸sè,沈川犹如火烧眉毛一样,急匆匆抛下了一句话:“我还有事要去找雍王殿下,晚晚你看着给荷白姑娘安排一下。”
  说完,沈川也不听回答,面sè镇静地一头扎进了雨中,与神情相反的,他脚下的步子却迈得又凶又急。
  沈晚看了眼他的背影,默默将这笔账记在心里,扭头招呼栀初与荷白进屋。门重新被掩上,嘈杂的雨声稍减,沈晚打量了眼荷白,见她面sè平静地背着个药箱,心里不由生出了些好感:“你叫荷白?哪两个字?”
  荷白福身行了个礼,声音脆生生的:“禀主子,荷花的荷,白sè的白。”
  沈晚隐约觉得这名字好像有点熟悉,却没想起来究竟在哪里听过,将这名字记下来,她转头看向栀初:“院子里还有哪个房间没住人?”
  “奴婢隔壁还空着一间。”栀初答。
  沈晚略带两分询问地看向荷白,见她没什么意见便示意栀初带人过去:“我这暂时不用你当值,荷白你和栀初先过去看看房间,休息一下。”
  荷白似乎也不意外,面sè恭谨地答应下来。
  打发了两人离开,沈晚从桌上翻出花了好几天才回忆出来的主要剧情。顺着剧情线又仔细捋了一遍,也没想起荷白究竟有没有在原书里出现过。
  琢磨了半天依旧毫无头绪,沈晚捧起还冒着热气的姜茶抿了一口,屋里的光线却突然一暗一明,她抬眼去瞧才发现是栀初回来了。
  “安置妥当了?”
  栀初点点头:“安置妥当了,荷白正在整理她带来的那箱医书。”
  沈晚压下听到荷白名字的熟悉感,转而提起刚才的事情:“刚才我和我哥说的话,你们在屋外听到了多少?”
  栀初小心翼翼地窥了她一眼,似乎在思考究竟要不要如实说。
  沈晚虽然清楚这是原主性子顽劣留下的后遗症,却也没绷住,被气笑了:“实话实说就行,我就想心里有个数。”
  “小姐,”栀初大概是被安抚住了,胆子大了些,“其实少爷刚到没多久,我和荷白就也到了,你们说的话差不多都听到了。”
  沈晚一见栀初心虚的样子就知道事情要糟,听到她这么说倒是也不太意外:“从哪里开始听的?”
  栀初声音小了些:“从您和少爷说这次出行多注意安全,多带些人那里……奴婢想着荷白是雍王殿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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