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假的白月光》第 20 章

  爷放心。”
  青苏松了口气,竭力tiáo动了下平时不怎么使用的脸部肌rou,艰难露出了个笑容。他一路将两人送上马车,又仔细检查了马匹和车lún,确认没问题才让车夫挥鞭离开。
  做完这一切,青苏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转头看向茶楼掌柜和小二的时候又恢复成了往常面无表情的冷淡模样:“今日的事,不得告诉第三个人。如果宫里有人来查问,也绝不可泄露一句,切记。”
  掌柜从善如流地接过他手里的银子,满脸严肃地拱了拱手:“明白。”
  小二看起来有点迷糊,却也清楚利害关系,跟着重重地点了点头。
  青苏放下心,三步并作两步地重新上了楼。推开门,一股cháo湿的水汽便扑面而来。青苏定睛看去,才发现雅间的窗子半敞着,被雨水打湿浸染的草木清香正混着水汽从窗子间渗进来。而陆湛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正闭目倚在躺椅上,旁边小几上的姜汤早就喝了个干净。
  将门掩好,青苏低声禀报:“主子,已经按照您吩咐的安排下去了,两位小姐和沈家护卫们都不会乱说,掌柜的他们也都记下来了。”
  “知道了。”陆湛微微睁开眼,低声说,“再过半个时辰,你派人去宫中向父皇和母后告罪,就说我从寺里出来后受了han,近两日须得告假。”
  这本来就是他一早的计划。
  平王、成王和顺王三番几次对他动手,陆湛早就不想忍耐,但一直没能找到确切的证据。而先前因沈晚分成两批出京的计划,他活捉了个刺客,不但审出了幕后主使平王,还借机设局挑拨了成王和顺王之间的合作关系。
  但昭文帝年事已高有些心软,被平王的生母在耳朵边儿哀求了几天,就又下不去心严惩平王。陆湛一早就清楚这点,便打算借到护国寺还愿这个契机佯装伤势还未好,因此受han生病,借此坚定昭文帝的决心。
  但他设局的时候却没想到,沈晚会想要见他,还提前到了护国寺。
  陆湛无意将这件事和她牵扯在一起,又不想她冒雨下山遇到危险,只得施以援手。好在下山一路上都未曾遇到别的人,倒像是老天爷都站在他这边。
  莫名的,陆湛突然想起皇后说的那句话“沈家姑娘说不定是你的贵人。”他浅浅地琢磨了下“贵人”这个词,无声地笑了笑。
  青苏回禀后并没走,自然注意到了他这个笑容。身为亲卫,青苏比旁人知道的更清楚些,陆湛对外的计划都说是佯装生病,但他生性谨慎绝不会冒风险,一早的打算就是真的受han。青苏心里不赞同,却也知道劝不住他。
  而方才姜汤煮好后,陆湛直接拒绝的态度也验证了他的这点。好在沈晚细心,还关切地特意提出来,青苏本来只是抱着试试的心态端上来,没想到陆湛居然真的喝了。
  青苏心中感激沈晚,却尤有些担心陆湛淋了那么长时间雨,一盅姜汤说不定祛不退han气。眼下陆湛明显心情极好,青苏不由胆子也大了些,他道:“王爷,要不再让掌柜送一碗姜汤上来吧?”
  陆湛在桌面上轻点的手指一顿,没什么温度地看了他一眼。
  如同han冬腊月被一盆冷水扣在了头顶上,青苏被他看得后背一凉,却犹不死心地劝道:“您之前为了落实遇刺的事情就受了伤,眼下又淋了雨,有损身体。”
  陆湛转回头,云淡风轻的样子比直接拒绝更加无情。
  青苏脑子里突然灵光一现:“主子,您生病了皇后娘娘定然会担心的。再说,刚才沈小姐也很担心,若是您真病了,沈小姐肯定会愧疚不安的。”
  陆湛一怔,若有所思地瞟了一眼小几上的瓷盅。
  青苏察觉到他的松动,正绞尽脑汁打算再扯出几句劝诫的话,就听陆湛淡淡道:“去,再端一碗姜汤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 当古代词汇更丰富后第二版:
  青苏:主子,喝姜汤吧?
  陆湛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晚晚:殿下,喝姜汤吧?
  陆湛端起姜汤,一饮而尽。
  青苏吐血:大型双标现场!双标!!!
  看到有小可爱在说加更问题,这里说明一下:
  首先很感谢喜欢这本书的小可爱们,作者也很理解大家想要多看一些的心情,但因为作者不是全职写文,写起古言来又有点手生,经常会因为不满意大改or推掉重写,每一章花费的时间其实都很多。
  再加上作者最近身体不太好(前几天去体检也是这个原因),加更的话会有些力不从心。
  不过大家放心,这篇文会日更,加更也会有,但作者现在不能给出明确的加更承诺,只能说看情况。
  希望各位小仙女多多理解,诚恳地谢谢大家,感恩,鞠躬。
  感谢黑加仑牛nǎi的地雷,破费了破费了,感谢稀有小可爱、黑加仑牛nǎi、过客的营养液,么么哒~
  第14章
  陆湛到底年轻又底子好,纵然身上的伤没好透又淋了雨,两碗热气腾腾的姜汤guàn下去,不但没伤风着凉,反而气sè更好了些。
  但做戏做全套,青苏去宫中给他告了假后,陆湛就伪装出一副苍白的病容,对外宣称病重需要静养,平时总是人来人往的雍王府也随之大门紧闭,京中的气氛骤然变得紧张起来。
  沈晚对朝堂之事并不敏感,只能从栀初那位负责采买的老乡口中听到一些关于外面的消息。但小姑娘也只对情情爱爱之类的小道消息感兴趣,以至于沈晚得知陆湛闭门养病的消息,已经是三天之后的事情。
  “……听小兰说,雍王殿下前几天就病了,小姐您说雍王殿下是不是因为那天淋了雨才病的啊?”栀初小声说,眉眼间颇有些忧愁,“您说……您说,雍王殿下不会因此怨上您吧?”
  因着前几次提起陆湛时沈晚流露出的态度,栀初隐约察觉出沈晚对陆湛的心思似乎有些不一般,但她没多想,只当是沈晚是倾慕陆湛。眼下设身处地一想,栀初就有些紧张她家小姐倾慕雍王殿下,要是雍王殿下真的因此怨她,沈晚肯定会伤心的!
  想到去年年节沈晚因不满而大吵大闹的样子,栀初头皮一麻,下意识看向沈晚。
  灯光下,沈晚的神情却还称得上平和,只在眼底藏了些焦急和担忧,倒是并未出现以往胡搅蛮缠的先兆。栀初提起的心又稳稳地落了回去。
  沈晚倒是不清楚栀初又想起了原主,吩咐栀初把荷白叫来后谨慎地合上了房门。
  “荷白……”沈晚轻咳了一声,有点难为情地轻声询问,“你现在还有办法联系上雍王殿下吗?”
  荷白一怔,几乎以为是之前送信的事情败露了,脊背徒然绷紧,语气坚定地矢口否认:“这个……本来是有的,但奴婢自进府后就未曾联络过殿下,许是不能了。”
  沈晚不怎么意外,却还是有点失望。
  眼下没有外人,沈晚便也没刻意遮掩情绪,失落的神态就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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