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摆摊赚钱》连环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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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家父女身亡,吕松血溅当场,书林斋暂时由衙门接管,可惜开封府却没有善于经商之人,对书画之道亦是一知半解,店内群龙无首,曾经名冠京城的铺子面临分崩离析之险。
  千钧一发之际,成勤候赵觉出钱把铺子盘了下来,派人寻来从前的伙计,虽然生意大不如前,但好歹是撑起来了。
  包大人曾劝告赵觉,“此祸皆因侯爷平日里言行不端而起,还望您日后谨言慎行。”
  “一定。”赵觉这阵子虽未有什么牢狱之灾,但却被往日朋友笑话了个够,被老管家唠叨了几天,自觉麻烦无比,当场就保证下来。
  包大人赞一声好,说罢将名家程齐的一幅字赠予赵觉道,“久闻侯爷遵信守义言出必行,这幅字就赠予您以贺开业大吉。”
  赵觉贯爱舞文弄墨,看到程齐的字自然一切都好,当场便收了下来,拍着胸脯保证一定不违诺言。
  这话在店门口当着众人一说,包大人便知他今后绝不会再犯。赵觉既然爱古今名人附庸风雅、自然更得学他们一诺千金,否则驳的是他的面子。
  说回姜澜,她做的煎饼既美味又不常出摊,近些日子闲了每日都是顾客盈门排上长队,不仅她忙不过来还惹得临摊闲言碎语,姜澜不得已把80点的潜力数值分别加给体力值与敏捷值。
  更新后的各项数值为:声望值:31,体力133,敏捷179,攻击48,防御52。
  如此快速,她每天上午摊煎饼时都快舞出残影,还是供不应求。
  一天赵虎早上来接早餐煎饼时,看着衙门对面摊子前排起的长队,忍不住道,“姜姑娘,你这生意这么忙,怎么不开个店招几个学徒过来帮忙,不就清闲多了?”
  姜澜每日都被门庭若市烦的焦头烂额,回家就睡觉,哪还管要不要开店。如今赵虎一说,倒真上了心,连着几日天天去看铺子。
  这日姜澜刚走到牙行门口,就听里面一阵尖叫声与重物落地之声,她立刻觉得不好,赶紧往店里面冲。
  店里伙计在后面乌泱泱乱成一团,哪有人顾得上姜澜,她寻着声便走了进去。
  人们都挤在茅厕门口,姜澜挤过去一看才发现,这家的老板死了,被人一刀捅死,鲜血蔓延,血腥味与粪臭味混在一起,起先发现的几个人已经吐了一地。
  姜澜用力压住恶心感仔细看,墙上写着八个字:为富不仁,自取灭亡。
  一看便知,墙上的字是用刀尖沾着鲜血写上去的。
  展昭道,“手法很干净,一刀毙命。”
  姜澜扯过店里一位大伙计道,“看到你老板的下场了吗?他究竟做了什么为富不仁之事,还不尽快说出!”
  伙计刚刚吐过,这会儿被吓得浑身打颤,自然问什么说什么道,“说起来也没什么,就是他常把凶宅当成好房子卖,哄着人低价把房子卖了,在契约上做做手脚罢了。”
  展昭怒道,“你们骗了多少人的血汗钱不说,还敢叫屈自己冤枉,我看是罪有应得!”江湖中人皆以扶危济困除暴安良为己任,若这老板真是为富不仁之辈,展昭还对他多了几分赞赏。
  两人一笔笔查了牙行的账本,果然和伙计说的一般无二,各种方式骗来的钱加起来足有两万两之多。
  告上衙门之后怕是也难逃一死。
  开封府查抄了牙行老板的家产,按账本所说,将钱财一笔笔折算给受骗人。一时间引得大家议论纷纷,对这位义士颇有好感。
  因着事出有因,开封府并未追查犯案之人的身份。
  姜澜看着这似曾相识的场景,曾私下问过展昭道,“这是不是白玉堂所为?”行侠仗义,手段毒辣,很像他的作风。
  展昭道,“不是,墙上题的字并不是他的笔迹。”
  江湖上多了这么一个人,对百姓来说自然是好事。
  好景不长,没过十天鼎通当铺的掌柜也死了,同样是一刀毙命,地上照旧写着“为富不仁,自取灭亡”八个大字。显然与牙行老板之死出于同一人之手。
  当铺低价高出抵押放贷已是行业潜规则,奈何鼎通当铺做的太狠,上月刚把一户周转不开的人家全部逼死了,想又是那位侠士路见不平。
  姜澜觉得有些不对劲,她直言道,“我觉得这个事没完呢。”
  展昭同意道,“我本以为只是江湖人一时热血,眼看已收拾不住了。”若真是仁义之士,经劝告后为衙门效力,不失为一件美事。
  当铺掌柜死于柜台之内,他死时店里的伙计还在招呼客人。
  当铺为防人闹事与方便小动作,柜台都修的十分高。故而掌柜的丧命之时,众人皆未发现。
  公孙先生验尸后道,“作案工具与手法都与牙行老板同出一辙,不同的是,这次是先用迷药迷昏之后才将人结果的。”想是由于掌柜的离人群太近,怕他喊出声惊动众人,才选择用先将人迷昏。
  姜澜看着柜台内满地鲜血道,“这个地方有什么特别,使他不惜冒如此大的风险?”里面不过有几把高凳、账本、几样今天才收上来的当物。
  有一位伙计凑过来,大着胆子道,“少了一挂珠串。”
  展昭与姜澜对视一眼,觉得事情有异道,“少的那一挂珠串是什么材质的?何时收上来的?从什么人手里收上来的?”
  伙计道,“是一条红玛瑙珠子,今天早上才从一个山西败家子那儿压着价收上来的,一连收了11条。”因是当时由他在旁边伺候,才记得这么清楚。说着,伙计哆嗦着手指拿过账本,那账本已被血液浸湿,只能模糊看出字迹。
  确与伙计说的一般无二。
  而且此人只在地上留下了半只脚印,可见武功不低。
  当天众人便回返当铺查案。
  当铺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自然开不下去了。老板娘自知不是做生意的人,就托了弟弟帮忙把铺子盘出去,可是店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名声又不好,就算便宜转让,又有几个人愿意接下的?没有办法,只能先勉力维持着。
  就算如此,也有许多人觉得自己当初被牙行老板骗了,过来砸场子闹事吵着要补偿的。老板娘一个女人能懂什么?没有办法便只能照赔。
  众人过来时,正见她哭着,连头也没抬道,“几位爷,是哪年哪月与小店做的生意?”
  展昭直接问道,“老板娘,近几日清帐,有没有发现店里少了什么东西?”
  老板娘听了这话方觉不对,抬起头来只见众人皆着官袍,便知衙门来人了,没听清楚问话便急忙喊冤道,“冤枉呐大人,我从未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近日里有乡邻讨要旧债,也都一一归还了。”
  展昭十分理解,又耐心重复了一遍道,“并不是来抓你,只是有些事情还需问问。近几日清帐,有没有发现店里少了什么东西?”
  老板娘点头道,“少了少了,有来索要赔偿的我都会赔付给大家。”
  姜澜解释道,“大姐,我们怕是有人趁老板死去之时,偷盗了店里的物品,故过来一问。”
  老板娘道,“这我可记不清楚。”
  姜澜道,“怎讲?”
  老板娘道,“他走之后,这铺子是开不下去了。我便把店内的伙计账房全遣散了,发散伙钱、给赔偿钱,哪里记得清楚少了什么?”
  姜澜道,“我们提您查查账本如何?”
  老板娘哭道,“我都不认得字还记什么帐,只要拿的出当初的凭证,想要多少就给多少了。”
  这件案子耽误了,查起来便不那么方便了。
  十天之内连死两人,且专杀有钱人。一时搞得行商坐贾终日惶惶,买进卖出不敢欺瞒,一时间风气竟有转好之势。
  直到六天后接到消息,开远县的李大官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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