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执行官[快穿]》没爹没娘小可怜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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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务室内, 柏坠嘴里发出一阵阵吸气声, 他面前站着一个穿白大褂的校医姐姐,校医拿着棉签, 沾着碘酒弯腰给他眼角上药,动作并不温柔, 堪称二次伤害。
  “才一个星期, 你可真会给我找事,听说你成绩挺好的, 怎么这么想不开, 天天打架。”校医姐姐帮他上完药, 把棉签扔进垃圾桶。
  柏坠无法反驳,那也不是他想的是不,总有人想和他干架,他也没得办法啊。
  他身上的白t恤沾上了污渍, 这件衣服大概报废了,他旁边的凳子上还坐着五人,一旁歪歪斜斜的靠着三人。
  今天医务室本该是轻松的, 因为他们的到来, 把医务室给挤满了, 柏坠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在一旁板凳上的五个高大个,坐着和蹲着差不多, 东倒西歪的互相靠着,看着比他还严重, 有个人在混乱中头部开花了,脑门上缠着白纱布。
  唯一不在这里面的邹升远,被救护车给拉走了,他的脚掌似乎是被邹函那一块砖给砸骨折了。
  在一个小时之前,那一片混乱中,邹函怀里抱着转头,头埋在胸口,被围殴的特惨,最后还是柏坠接管了身体,反了一波,不然现在的伤号也不会这么多。
  “校医姐姐,你这可真冤枉这白——邹、邹同学了,虽然我没看到现场直播,但肯定不是这好学生惹的事。”郝阁举手发言。
  在看到七人中唯一站着的柏坠时,郝阁在那瞬间,敬佩之心油然而生,对之前叫他白斩鸡的事,他深刻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他真是一个以貌取人的人。
  校医揣着白大褂的兜坐在了椅子上,“我看他可挺会惹事的。”
  柏坠面不改色:“姐姐,你听过自带祸事光环的人吗?我就是,可能我体质比较招霉运。”
  校医:“……”信了你的邪。
  繁凡在五人中来回扫视:“你们应该不是我们学校的吧。”
  他发出质疑声,五人中立刻有一个人跳出来,“不是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繁凡轻挑起眼尾,“不过你们既不是我们学校的,专程星期六下午来找人,你们对我们学校路线还挺熟啊——六个人一起欺负我宿舍的人,校医,我们舍友应该是正当防卫吧。”
  他这话说的对面的人稍许清醒了一点,他们来的时候那么嚣张,不就是邹升远说了他这堂弟受了欺负也不敢声张,一开始他们只是想弄点小钱的,谁成想后来演变成了那样。
  五人视线交流,多年的默契,一个眼神就知道该干嘛了,他们共同起身,往门口走去。
  靠在门口的唐枫伸手轻轻一推,关上了房门:“怎滴,欺负了人就想走?”
  读书时期的少年少女们,对团体有一种莫名的荣誉感,班级为小团体,学校为大团体,两个班之间的某一个人和另一个人起了冲突,两个班的人都会势不两立,现下他们是两个学校之间的人对立,就算他们和邹函还没达到很熟的关系,唐枫自然而然站在了邹函这一边。
  两方人马视线在空中碰撞,散发出浓郁的□□味,一边是完好无损的三人加一个轻伤,另一边是五个轻重不一的伤号,哪边占了上风还不是很看得出来。
  校医怕他们把这里给毁了,忙起身:“坐下坐下,都给我坐下,警告你们啊,别在这里打架,我这儿的东西贵着呢!”
  校医在中间横叉一脚。想着不是在自己的地盘,有所顾忌的五人后退几步坐回位置,眼神凶狠,满脸戾气,双方互相进行对瞪。
  接到消息的刘玖在开完会之后匆匆赶来,医务室的门关着,刘玖推了两把,没推开,她敲了敲门。
  “里面有人吗?”
  靠着门站的唐枫挪开位置,伸手打开门,笑着和刘玖挥了挥手,“老师好!”
  刘玖一看这张脸,下意识的以为邹函是被他打了,等她进去之后,才发现那个想法有多天真。
  五个对于学生的身份来说穿着不合格的衣物的少年东歪西倒的坐在里面,一脸拽拽的表情,就差没在脸上写“老子天下第一”了,但在刘玖看来,这就是一群老弱病残——哦,没有老,换成脑倒也符合。
  她头疼的抚了抚额,“这到底怎么回事,谁能来和我说一下。”
  郝阁一马当先的跳出来,嘴上像是安了机关枪一样,“突突突”的说:“是这样的,这些人我们也不知道他们怎么进来的,趁着今天周六咱们学校放假,他们混进来把邹同学给拽出去了,我们三个看到了当然不能不管,见义勇为的我们就跟了出去,但是!一出校门就给跟丢了,问了大半圈才问到他们的去向,就在学校门口转个弯就到了的一条巷子口,也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他们五个想打邹同学,但全被邹同学给打趴下了!”
  他语速极快,情感充沛,一段叙述的话愣是被他高昂的情绪弄得跌宕起伏。
  他说完后似又觉得不妥,补充道:“不是邹同学要打他们的,那是正当防卫,是这样吧?凡哥。”
  繁凡默默转过头。
  大段大段的话听的刘玖头晕脑胀,她提取了其中的精华,抓住了关键,也多多少少听明白了,她转过头看着五人,的确不像他们学校的。
  外校的人混进来,还打伤了他们本校的同学,这事比上次闹的还要大,刘玖瞥了眼坐在一旁面不改色的瘦小少年,头又开始痛了。
  刘玖联系了校长,结果校长和副校长都有事脱不开身,来的又是上次那位地中海教导主任。
  教导主任来势汹汹,一进来医务室的氛围都不一样了,教导主任光秃秃的脑袋上,仿佛能看到有一把炮仗扔进了烈火里在燃烧,噼里叭啦的。
  学生在学校的天敌就是老师,任那五人天不怕地不怕,在陌生的老师和教导主任的包围下,都不自觉的坐正了身子。
  “你们哪个学校的?怎么进来的?进来干嘛来了?”教导主任一连三问。
  五人面面相觑,瞄了眼一旁的柏坠,该怎么说他们还没对好口供,更重要的是,组织这件事的人不在这,他们只知道是来坑钱来的。
  教导主任压制着怒火在那追问,校医拉过刘玖,凑到她耳边小声说:“刚才忘记和你说了,他们中还有一个,被你班那学生给砸骨折了,送医院去了,联系了家长,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什么!”刘玖惊诧出声,破了音,教导主任在那边忙着训人,没注意到这边,刘玖捂着嘴问,“你看那伤口严不严重啊?”
  校医一言难尽的点点头:“我看挺严重的。”
  这下事大了,孩子受了那么严重的伤,家长还不得来学校闹,邹函赔钱事小,威胁到学校的名声,校长知道了,这邹函说不定档案里还得留下这色彩浓厚的一笔。
  学校免学杂费的优待也会看学生的品行的,若上头给撤了,邹函的学习生涯也会遭受到影响,要是那边的父母找媒体一闹——现在这种事情可不在少数,颠倒是非,黑白不分,只为博人眼球的人多了去了,社会只会同情可怜的一方。
  人们不关心其中的曲折,他们只愿意相信他们所看到的“真相”
  ,校园暴力几乎是全民众都抵抗的一件事。
  邹函无依无靠,等同于毫无还手之力。
  刘玖把最坏的结果都想好了,才刚开学不到一个月,邹函就搞出两件事来了,外人一看就是个不省心的。
  刘玖看了眼无知无觉的柏坠,叹了口气,邹函是一个好苗子,她和他相处时间不多,但打心底觉得这是一个乖孩子,有时和她说话都会脸红到结巴,内向羞涩,她怎么也想不到邹函会打架,不仅会打,还能一挑五,加上骨折那家伙,就是一挑六了。
  柏坠还坐在一旁乖巧等待,全然不知他在刘玖脑海中已经上演了“小可怜今后该何去何从”的后续了。
  他屁股坐的有点麻,往旁边挪了挪,在他左手边有一个哥们一直在抖腿,节奏感十分好,只差一点,柏坠也跟着抖了。
  为了维护他微乎其微的形象,他目光放空的看着那哥们一直抖的腿。
  蓦地,他视线一顿,上半身歪着往那哥们的凳子底下看,对方可能是有点紧张,眼睛紧盯着教导主任,没有发现柏坠的小动作。
  那哥们可能是一条腿抖累了,又换了一条腿抖,刚好遮住了柏坠探向他凳子底下的视线。
  柏坠:“……”
  “你在看什么?”繁凡不知何时走到他身旁,眼神一言难尽,似是想岔了什么。
  柏坠张了张口,想要解释,但繁凡又没直问,仿佛只是提点他一下,让他注意一点,他解释反而有点欲盖弥彰的意味。
  一不做二不休,柏坠从凳子后面绕过去,绕到抖腿兄的背后,往他小矮凳下面伸手一摸。
  繁凡看到他的举动,觉得他疯了,柏坠探啊探,终于摸到了那个东西,他拿了出来,冲他晃了晃,繁凡才知道他想错了,他掩饰性的咳了两声。
  那是一张校牌,校牌上面有名字和班级,校牌上写着高一(1)班,照片上的人整理的干干净净的,剪着一个小平头,羞涩的对着镜头微笑。
  但柏坠记得,他们班似乎没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但照片上的人瞅着有些眼熟。
  “邹函。”教导主任正在问他们话,一转头发现一个瘦小的身影蹲在五人中最旁边一人的身后,他出口叫了声。
  抖腿兄意识到身后有个人,被吓了一大跳,差点从凳子上摔下去。
  柏坠扬了扬手里的东西,道:“主任,我好像知道他们是怎么进来的了。”
  抖腿兄看到他手里的东西,脸色一变,左右摸了摸裤子口袋,伸手去夺,柏坠没想到他反应这么激烈,把校牌往上一扔,丢给了站在一旁的繁凡。
  “拿来。”教导主任眼神锐利的盯着抖腿兄,朝繁凡伸出了手,繁凡无意间看到了校牌上的照片,皱了皱眉,把校牌递给了教导主任。
  “安启空,嘶,怎么是他的校牌。”教导主任皱起了眉头,看样子是认识上面的人的。
  一般能让教导主任留下印象的,除了差生就只剩成绩突出的学生了,就像邹函和柏坠,在学习成绩好的好学生中是突出的,在搞事情的坏学生中也不甘落后。
  抖腿兄见状,明显的坐立不安,腿也不抖了,就是一下舒展,一下缩起来。
  其他四人见状,也是脸色难看。
  柏坠在四人脸上扫过,觉得这事不仅仅只是拿了一个校牌那么简单,他沉思半响,道:“主任,他们其他人身上会不会也有校牌?”
  门卫室的保安大爷看守的很严,不可能单单一人拿了校牌就放他们进来,平时还会对着照片看,只是周六人流量大,才不一一仔细看。
  他这么一提醒,其余四人都捂住口袋。
  “怎么?你们还想搜身?”
  别的不说,只看他们这警惕的样子就知道他们心里有鬼。
  教导主任:“不搜也可以,你把我们学校学生的校牌拿出来。”
  “没有。”
  “对,我们没有。”
  他们睁眼说瞎话。
  见四人这么不配合,刚好这里又有同学在,教导主任烦躁的捏了捏鼻子:“你们都给我站起来!别跟我杠啊,我跟你们说,我带过的学生,比你们吃过的盐还多,你要硬是不配合,我也只能采取强硬手段了。”
  柏坠凑到繁凡旁边,戳了一下他的手臂,头凑过去小声问:“刚才那照片,你认识?”
  繁凡看了眼教导主任,偏头静静答道:“是比我们高一届的学长,成绩优异,在这所学校,成绩没有掉出过年级前五。”
  学校的校牌每年都会拍新的,今年这位学长刚升高二,旧的校牌作用确实没多大了,扔了也不稀奇,但看那五人心虚的表现,似乎他们人手有一张校牌,这就很奇怪了。
  他们一下子去哪里弄那么多校牌来,总不可能都是捡的。
  那边四人半推半就的,被搜出了四张校牌,有一张很旧了,校牌摊在桌上,教导主任也意识到这事不对劲儿了。
  校牌全都是他们往届的毕业生,还有现在的在校生。
  教导主任叉着腰,拿着一张校牌用力甩了甩:“你们哪来的啊?五张我们学校的校牌,捡的啊!”
  他最后三个字都是吼出来的,抖腿兄双颊紧了紧,小声道:“就是捡的。”
  教导主任气的直点头,他转头道:“联系一下他们学校的校长,还有,打电话问一下这两个学生有没有在学校。”
  他指着两张校牌,其他三张都是毕业生了,校牌旧旧的,里面的白纸泛黄。
  这事不单单是双方学生斗殴这么简单了,这些校牌他们是怎么拿到的?又是为什么要收集?这些一看便是有预谋的事,让人感觉不是什么好事。
  他们当中有人烦躁的“啧”了一声,坐在凳子上,双手捂着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柏坠暂时也走不了了,他扯过一条凳子坐下,繁凡、郝阁和唐枫三人自觉的去搬了条塑料红凳子过来坐下。
  刘玖出去打电话了,校医还没吃午饭,没在这耗着,只嘱咐了一句别碰这里面的东西,跟着刘玖一起出去了。
  医务室忽然静了下来,柏坠换了个坐姿,把手架在凳子的靠背上,肩膀酸痛酸痛的,又痛又爽。
  教导主任来回走动,开口问:“你们来这里到底是干嘛的?认识邹函?”
  一人嘴里似含了东西一样,说话不清晰:“过来看看而已。”
  教导主任嘴里集中炮火,朝他们启动,主任的嗓子日常说话就够大了,此刻气场全开,那五人都被震住了。
  唐枫拉了拉柏坠的袖子,诚恳的说:“兄弟,上次是我错了。”
  这兄弟一个人干六个,对方个个块头比他大,唐枫摸了摸鼻子,这么厉害的人,当然要收为己用。
  打好关系第一步,和他套近乎。
  但唐枫还记得和他有过节呢,大丈夫能屈能伸,先认个错再说。
  柏坠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他在道歉,他静静的说:“哦,没关系,反正上次你也没动手。”
  唐枫:“唉,你可真厉害,你到底是怎么把他们给打成那样的啊?”
  对方五人,脸上挂彩,无一人幸免,这战斗力,妥妥的。
  这夸赞的话半真半假的,唐枫要不是当场看到人倒了一地,他还以为这些人都是自己打自己人打的呢。
  实际上他还真就猜对了一半,打起来时柏坠一双手肯定敌不过五双手——当时邹升远已经站不起来了,所以不算。
  那条巷子小,柏坠靠着灵活的走位,偶尔让他们拳头打一下自己人。
  听到他的夸赞柏坠抿嘴礼貌性的露出一个微笑,“就是被逼急了而已。”
  坐久了浑身都不舒服,站着腰疼,坐着也腰疼,他现在特别怀恋宿舍的床,看教导主任训人那劲,气氛严肃,柏坠也不敢出声。
  唐枫挠了挠头,是他友好的信息释放的不够明显吗?
  “邹函。”教导主任目光集中到他身上,难得想起了柏坠也是当事人,“你说,他们找你干嘛的?”
  柏坠垂眸,睫毛在下眼睑落下一层阴影,浑身散发着可怜兮兮的气质,他道:“找我要钱。”
  “好啊!”教导主任咬牙切齿,“我就知道你们来这没安好心,要钱,勒索是吧……”
  教导主任说教时气势还是很足的,这回柏坠又是受害者,大概他就长了一张好欺负的脸。
  刘玖带着人来了,远远的,就听到了医务室里传出的洪亮声音,她推开半扇门,教导主任止了声音。
  刘玖:“三中那边打过招呼了,等会会有人过来,安启空我也带来了,还有一个人不在学校。”
  她走进来,身后跟着一个少年,瘦瘦高高的,平头,看着很乖巧,带着一副眼镜,人长得也清秀。
  他紧跟着刘玖走进来,和教导主任鞠了个躬:“主任好。”
  也好在今天是星期六,医务室才没因为动静大惹来围观群众。
  “安启空是吧,来,进来看一看,你认识他们吗?”教导主任指着对面五人问。
  安启空一脸懵圈,在五人中抖腿兄的身上多停留了一秒,不仔细看很难察觉,他摇了摇头。
  教导主任把校牌放在桌上:“这是你的校牌,在他们手里。”
  安启空眼皮一跳,低头结巴道:“之前丢、丢了。”
  他神情不大对,在场的人都看出了端倪。
  教导主任还在问他,他脖子通红,眼神漂移,实在坚持不住了,都说了出来:“是、是别校的同学,高一的时候把我的校牌要、要走了……”
  要走?只怕是抢走的吧。
  教导主任追问:“你认识他们吗?”
  安启空摇头:“不认识,他、他们说,我们学校的人,人傻钱多——”
  他说到这,停顿了一下,“经常、找我。”
  安启空家境不错,联想到他说的人傻钱多,他们找他要干什么不言而喻。安启空低着头,不敢抬头,说话时的状态和邹函挺像的。
  不是每一个富二代都像郝阁一样的,这些性子懦弱被欺负了也不敢发声的同学就成了最好的敲诈对象。
  待教导主任再问他们要了他多少钱,安启空也不知道是不肯说还是记不清了,支支吾吾的。
  刘玖劝道:“先让他休息一会吧,脑门上全是汗,我给他家长打个电话。”
  安启空紧张的抬头:“老师,能不能不要告诉我妈妈?”
  待刘玖问他原因,他又不说了,家长电话还是拨了出去,这事严重的话肯定还得报警处理的,只是目前还没弄清楚到底发展到什么情况。
  教导主任看向邹函:“你这也不像穿的很有钱的样子,怎么就被他们给盯上了?”
  柏坠小声逼逼:“……被砖头砸骨折的我认识,是我婶婶家的儿子。”
  也就是说,再过不久,他婶婶就要杀过来了。
  柏坠在心里幽幽叹气:“唉,造孽啊。”
  零、邹函同步叹气:“唉!”
  “你婶婶?”教导主任闹心的惆怅都要溢出来了。
  这都算什么事!
  邹函和人打架,扯出了校牌,校牌又扯出了一起疑似大范围勒索的事件,如今又爆出勒索邹函反被砖头砸骨折的是他堂哥。
  他们三中的人倒是好,没钱了就往他们学校祸害,这次的事情没办法善了。教导主任摸了一把头,感觉更加光滑了。
  他们学校出入一定要实行刷脸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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