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们都被虐哭了》仇人交锋举菜刀

  “哎呦!不得了了!”李婆子拍着大腿咋咋呼呼地叫唤:“街坊邻居们快来看呀,不孝息妇将婆母气死了!”
  “你搞清楚!”苏芩掐着腰,跟母老虎一样龇着牙:“我已经跟她儿子和离了,我跟她一文钱关系都没有!她晕倒了那是她本来就有病!哎哎哎,你们几个别碰她!”苏芩伸手阻拦住要将周婆子扶起来的婆子,训斥道:“你们知道她是什么病吗就敢乱动她?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你们就是杀人凶手!”她瞥了一眼躺在地上闭着眼,眼珠子却乱转的周阿婆,心中暗笑今天要不给你个教训,当我苏芩是好欺负的?
  一言既出,正要出手的几个婆子立即将手收了回来,她们就看个热闹,可不想惹一身骚。
  “那也不能让人躺在这里啊?”李婆子一脸的担忧。
  “若是看在往日的恩怨,她是死是活与我何干?不过看在她岁数大的份儿上,我去请个大夫过来给她看看。”苏芩给鸿哥儿使了个眼色,鸿哥响亮地应道:“琴姨,我去请大夫!”
  “好孩子。”苏芩抓了一把铜钱给他,“速去速回!”
  等鸿哥儿走了,苏芩再次拦住要将周阿婆扶起来的李婆子,“不能随意挪动病人,我听说有的人磕到脑袋后,因为家人随意挪动,最后瘫痪了。”她笑吟吟地说:“万一周阿婆瘫痪在床,李阿婆照顾她的吃喝拉撒?”
  “不不不!”李婆子连连摆手,还往后退了两步,“我不动,我不动!”
  气得装晕倒的周阿婆差点儿破口大骂,这个蠢货,怎么三两句就被吓唬住了?来的时候不是已经商量好了,她装晕倒,她们就在门口叫骂,彻底将苏芩的名声搞臭。她倒是晕倒了,那几个却不往下唱戏,这不是将她架在半空中吗?
  苏芩拎起菜刀将砧板剁得咚咚响,“昨晚去开封府,我咨询过了姚府尹,凡是无凭无据污蔑别人的,轻则罚钱,重则坐牢。之前有个人污蔑别人偷盗,姚府尹查明案情后,判了污蔑之人收监三个月,还罚了三十贯钱。我想好了,谁要是污蔑我,我就写封血书,将污蔑我的人的名字都写上,”她用刀尖指着李婆子,说:“你李阿婆算一个,你身后的郭阿婆、赵阿婆、王阿婆、肖阿婆、于阿婆,一个都跑不了。我将血书交给姚府尹,然后去跳汴河,等我死了,你们就是凶手,官差拿着血书就能将你们这些刽子手全都抓起来!”
  “管我们什么事?”后边几个急了,“我们可什么都没说。你自己要死,又不是我们杀的,凭什么抓我们?”
  “没说?”苏芩冷笑:“昔日我在赵家的时候,你们整日抹黑我,侮辱我,当我不知道?你们只知道刀子毒药能杀人,难道不知道流言更是杀人于无形?你们没有亲手杀我,我却因为你们的造谣污蔑而死,不抓你们抓谁?”
  “不管我们事啊,我们就是跟来看热闹的。”几个人对视一眼,有志一同地抬脚就走。
  “没看出来啊苏琴娘,离开赵家之后变得牙尖嘴利了。”李婆子斜着眼看苏芩。
  “那个笨嘴拙舌的苏琴娘已经被你们杀死了。”苏芩一刀砍在一根大棒骨上,龇牙笑:“都是被你们逼的。”
  “行行行,是我们错看你了,你等着,我去叫赵家大郎!”李婆子瞥了一眼直挺挺躺在地上的周阿婆,“我们无权管,就找个有权管的。”
  “去吧去吧。”苏芩挥挥手,不怕你去找,就怕你不着。她还是太仁慈了,给赵坤那厮她好欺负的影响。
  如今正是仲夏,一年中最热的时候,人站在太阳地上晒一会儿就受不了,更何况是躺在晒得滚热的石板上,那滋味跟躺在锅里似的,周阿婆闭着眼睛,脸上的脸滚滚而下,后背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打湿了,若是站起来,会发现石板路上有一个汗水打造的人印。
  附近的街坊们都知道苏芩这是要整治这个刁婆子,都乐呵呵地躲在自家铺子里看戏,还跟自家客人打招呼:“千万不要去挪动那位阿婆,不然下半辈子靠你养。”
  所以,在周阿婆周围一丈之内无人敢靠近。
  苏芩脸上的笑不加掩饰,要是能一直这么躺着,她就佩服她。
  此刻的周阿婆可谓是左右为难,骑虎难下,自己醒过来吧,这不是告诉别人自己没事,赖不着苏琴娘?要是醒了,岂不是白受了这么久的罪?不醒吧,她实在受不了了,快要顶不住了,再这么晒下去,轻则中暑,重则丢命,她儿子还没做官呢,她还没当诰命夫人还没享福呢,不能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
  一咬牙,一跺······啊,不能跺脚,不能半途而废,万一一会儿大夫来了呢?到时候她就“悠悠醒转”,然后指责苏琴娘谋害性命,今天一定要将苏芩钉死了。就算大夫不来,她儿子也会很快赶过来,他们早就提前商量好了。
  躺了约莫两刻钟,大夫没来,赵坤倒是匆匆赶来,他俊脸通红,气喘吁吁,显然是一路跑过来的,看到躺在地上的母亲,他赤红着眼指责苏芩:“苏琴娘!你怎么这么黑心!不仅将我母亲气晕过去,还让她在大太阳底下晒了这么久,你安得什么心?”
  “我没安什么心啊。”苏芩无辜地说:“我这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你娘来我铺子里污蔑我给你戴绿帽子,然后把自己气晕了,这也能赖我?我还叫了大夫呢,你别不知道好歹啊。”
  赵坤那个气啊,他娘的衣服都半湿了,谁的娘谁心疼,“那你请的大夫呢?”
  “还没来呢。”
  “都多久了!莫非是去洛阳请的大夫?”
  苏芩耸肩,“说不定大夫有其他病人要治呢。哎哎哎,你干嘛?”她拦住赵坤将人往自家店里拖的动作,“我告诉你啊,我跟你已经没关系了,跟她更没有关系,她自己晕倒外边的,跟我也没关系,你弄到我店里做什么?万一死在我这里,岂不是晦气?我还要做生意呢。”
  “苏琴娘,你有没有人性!?”赵坤伸着脖子吼道:“我娘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不放过你!”他刚才叫了几声娘,他娘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似乎不是装晕,而是真晕过去了。
  又等了一小会儿,鸿哥儿才带着一个年迈的大夫过来。
  大夫诊了脉,说:“没什么大事,就是中暑了。”
  “听见没有赵坤,你娘是中暑了,跟我可没关系。”苏芩得意地说:“你要恨就去恨太阳去喽,有本事将太阳射下来。”
  真是气死人不偿命啊,赵坤咬牙,忍着气问大夫:“我娘怎么不醒?可是还有别的原因?方才我娘与人争执,是被气晕的,您再给看看可有其他问题?”
  老大夫被他气得胡子一翘一翘的,“这位郎君什么意思?老夫行医多年,难道还诊断不出中暑和气晕的区别来?你要不信老夫的医术,那就另请高明。”
  “您别生气。”赵坤连忙道歉,问:“那怎样我娘才能醒过来?”
  老大夫:“取一碗水来。”
  苏芩有心取一碗滚水来,烫烂这老虔婆的比脸,但是太过凶残,她的手拐了个弯,舀了一碗凉水递过去。
  老大夫猛地将水泼过去,周阿婆猝不及防,被水呛到了,咳嗽着醒过来。
  一睁眼看到儿子,周阿婆顿时跟泥里的泥鳅一样,满地打滚,“儿啊,这个小娼妇欺负为娘,快替为娘报仇!”
  “娼妇你骂谁?”苏芩反问。
  “娼妇骂你!”周阿婆头脑发昏,被苏芩一问,话不过脑就喷了出来。
  “啧啧。”苏芩摇着头,一脸的嫌弃:“娼妇快离了我的门口,免得脏了我的眼。”动不动就骂人娼妇,这个习惯可不好。
  周阿婆捂着脑袋大哭:“老天爷哎,没天理了,没人伦了!快来一道雷劈死这个贱人吧!”
  “要劈也是先劈了你们这对恶心人的母子?”苏芩将菜刀抄在手里,气势汹汹,“赵坤,你娘说我给你戴绿帽,那你说说我跟谁给你戴绿帽了?什么时间,什么地点?空口无凭就污蔑人,当大宋律法是摆设?”
  赵坤看了一眼她手里的菜刀,强自镇定:“苏琴娘,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人在做,天在看。”听着似乎是肯定了他娘的说法,实则什么都没说。
  苏芩暗骂一声狡猾,举起菜刀破口大骂:“赵坤,你敢污蔑我,我就敢跟你拼命!我先看了你们这对恶心母子,然后自杀,一对二,还赚了一个。反正我孑然一身无牵无挂,死了还能洗刷我的污名,省得被你们三天两头地上门糟蹋!”说完,作势向赵氏母子砍过去。
  “娘啊!”周阿婆一轱辘起身,大喊大叫地跑了。
  苏芩不管她,举着刀冲着赵坤扑过去。赵坤肝胆欲裂,手脚并用地爬起来,跟在他娘身后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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