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们都被虐哭了》施毒计险恶用心

  听闻赵坤因为赐婚一事吐了血,苏芩顿觉神清气爽,恨不得仰天大笑三声,再扔给他一个“该”字。这才是应了那句老话: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看吧,报应来了。
  有官家的赐婚,再也无人敢胡说八道、散布谣言,不然就是跟官家作对,谁吃饱撑的为了别人的事惹怒官家?
  而安太君接到圣旨之后就生病了,这次是真的。她拉着徐瑶娘的手,泪水涟涟,“不孝子呦,非得把亲娘逼死他才甘心!早知道他是这副德行,当初就不该让他活下来!”
  徐瑶娘心说:我爹爹要是没活下来,哪里还有我?
  “瑶娘啊,苏琴娘没进门就将我们拿捏的死死的,这要是进了门,还不把我扔到大街上,不让你回娘家?”
  “可官家都下旨了,咱们不能毁了这门婚事啊,不然就是忤逆抗旨,是大罪!”
  安太君挥挥手让侍女们都退下去,她小声说:“女子在婆家立足,一靠夫君敬重,二要能生出儿子,虽然咱们阻止不了她进门,但是却能阻止她生儿子。”
  徐瑶娘心中一跳,她没少听人讲后宅的阴私,女子狠起来,什么污蔑陷害下毒等等各种手段都轮番上阵,精彩纷呈,不斗个你死我活誓不罢休。
  “怎么阻止?”
  “我这里有一包药,女子喝下去,保管一辈子连个蛋都生不下来!”安太君恶狠狠地说,她面目狰狞,仿佛要吃人一般。
  从未见过她这般模样的徐瑶娘被吓得抖了一抖,结结巴巴地说:“这、这不好吧,万一被发现了,爹爹肯定不会饶过我们的。”她心中暗道,阿婆心也太狠了些,爹爹可是她的亲儿子,生下来的也是她的亲孙子,她怎么能下如此毒手呢?
  “不会的。”安太君收起脸上的狰狞,缓缓地说:“你找个机会去见她,趁她不注意将药下到她的茶碗里,等她成亲后发现自己不能生了,所有的证据都已经没有了。呵呵,到时候我看她还怎么张狂。”
  徐瑶娘沉默地看着那包药,良久,才说:“孙女可做不了,谁都知道我跟她有仇,她不会见我,更不会给我机会下药。”那么大一包药放进茶碗里?化都化不开,还倒进苏琴娘的茶碗里,逗呢?
  “此事非你不可。”安太君不由分说地将药包塞给徐瑶娘,“以后咱家能不能过太平日子,全靠你了。”
  “阿婆,”徐瑶娘站起来,说:“我出来有一阵子了,得回家了,家里有两个病人呢。”然后捏着药包匆匆离开了。
  “她不答应?”徐劼从床后边转过来,在徐瑶娘来之前,他就在里边藏着了。
  “瑶娘是个胆小的,恐怕没胆子干这事。”安太君皱着眉,一双三角眼刻薄地向上翻,“养她这么多年,什么用都没有!”
  “无所谓。”徐劼摆摆手,“这么重要的事情,她肯干我也不敢让她干,只是想让她在出事之后顶罪而已。”
  安太君垂下眼睑,“别太过分,毕竟她是你的???????”
  “娘!”徐劼叫了一声:“她是我的侄女,我不会亏待她的。”
  “你心中有数就成,她身后还有个赵坤。”
  母子两个嘀嘀咕咕一番,才散了。
  这边厢,苏芩筹备婚礼忙得脚不沾地,恨不得一个人劈成两半用,她不了解古代的婚礼,就从头开始学起,学以致用,将方方面面安排得妥妥当当的。
  连寇西营这个办事办老了的人都忍不住夸赞:“娘子您真是管家的好手,郎君能娶您,那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小心你家郎君听见打你。”苏芩笑眯眯地合上账本,伸了个懒腰,说:“宴席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剩下的这几天我要好好歇歇。”补补觉、做做美容,她要当最美的新娘子。
  “您放心吧。”寇西营将账本接过来,“剩下的事情不用您管,明天绣庄会将嫁妆给您送过去,您试试,若是哪里不合适,让他们改。”
  回到小院里,从里边迎出来两个侍女,个子高的叫阿七,个子矮的叫落英,是徐勃从外边买来的,给她打打下手,让她从繁琐的家务中解脱出来。
  落英是个圆圆脸爱笑的姑娘,她笑盈盈地迎上去,说:“娘子回来了?外头很热吧?奴熬了酸梅汤,在井水里湃着,这会儿喝温度刚刚好。”
  阿七板着脸说:“娘子马上要成亲了,不能喝这些凉寒的东西,不然以后不好有孕。”然后转向苏芩说:“娘子,奴熬了一碗养身汤,已经放了有一会儿了,这会儿喝不烫。”
  苏芩顿觉头疼,这俩侍女挺勤快的,还听话,可就是喜欢灌她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落英热衷于做各种降暑汤、冰饮,阿七则是各种中药养生汤,昨天是调理葵水的,前天是美容养颜的,今天是调理生育的,天天不重样。
  “不喝不喝。”苏芩谁的也不喝,“给我倒温开水。”她谁也不偏袒,谁的也不喝。
  两个侍女互相瞪了一眼,一个跟上去伺候苏芩换衣服,一个去倒凉开水。
  夏天的午后是慵懒的,骄阳烤得土地滚烫滚烫的,在外边站一会儿,就能晒掉一层皮来。苏芩回屋午睡,让两个侍女自便。
  街上一个人影都没有,只有猫猫狗狗无精打采地趴在阴凉处乘凉。
  一个鬼鬼祟祟地人影从木门后闪出来,她警觉地往四周看看,没发现有人,才走出来。走到巷子拐角处,那里已经有人等着了。
  “怎么样?成了吗?”那人急切地说。
  “还没,我做的东西她不肯喝,今天做的汤又倒了,你再给我一包药,我明天再试试。”
  那人肉疼地拿出一包药递过去:“你行不行?这都多久了,还没干成,你知道这药有多贵吗?这是最后一包了,只许成功不许失败,知道吗?”
  “好,我尽量。”女子着急着回去,将药往怀里一揣,“你快走吧,我得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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