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们都被虐哭了》放高利贷

  段勇眯着眼,心中各种念头不断地翻转。正如苏芩说的,她是瓦片,姑娘是玉石,她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跑出去胡说八道乱造谣,吃亏的可不是他云涛,而是裴公公和姑娘啊。
  真的要为了争一口气,激怒对方,让对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吗?
  这个苏芩,看面相就知道不是好惹的,云涛这厮都没在他身上讨到便宜,自己跟她斗心眼,能斗得过?
  不过,他转念一想,不过一个小小的青楼女子,在裴公公眼里连蝼蚁都算不上,她出去胡说八道一通,就能对裴公公造成伤害了?逗呢?怎么可能?
  这般一想,他的气焰又嚣张起来,“苏姑娘,在下知道您手里有钱,可当时您不是急着买房一时周转不开才找在下借的钱,只是暂时周转一下,没有瞧不起您的意思。既然您有钱,五千两银子在姑娘眼里跟别人的五文钱一样,那就换钱呀,您别赖账不还呀。”
  “你是听不懂人话吗?”苏芩将欠条团吧团吧冲着人扔下去,“这欠条不是我写的,钱不是我钱的,你找不着我,赶紧滚,你丑的辣到我的眼睛了。”
  段勇跳起来接住纸团,心中早已怒火中烧,他平生最大的遗憾就是长得太丑了,而且看着很凶,就是因为这副长相,在乡里混不下去,这才出来闯荡江湖,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俗话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苏芩这句话算是戳到了他的肺管子上了。
  “臭娘们!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要么现在立即还钱,要么你人归我,现在就跟我走!”等将人弄到手,看他怎么炮制她,定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呸!还你娘个头!”苏芩忍不住爆粗口:“老娘没欠钱,你丫的赶紧跟我滚出去!不然让人将你打出去!”
  楼里的龟公姑娘们听到动静都跑出去看热闹,一看有外人欺负他们的人,立即抄家伙跑出来,虎视眈眈地盯着段勇看,只要他敢乱动,就拍死他。
  “谁打谁还不一定呢?”段勇冷笑,他一暗卫,还打不过这些乌合之众?
  然而,他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别人。
  一楼一个姑娘突然将沾满脂粉的手帕糊在他脸上,娇声叫道:“还愣着做什么,给我打呀!”
  伺机而动的龟公立即扑上去,一人抱腰,一人抱腿,跟千斤坠一般坠在他身上。然而这点儿重量根本困不住他,正欲抬手将腰上的人扔出去,突然从二楼飞过来一个东西,他连忙往一旁躲闪,然而躲过了这个,却躲不过那个,又一个东西冲着他的脑门飞驰而来。
  “啪!”那东西砸在脑门上,里边白色的粉末如同烟花一般炸了开来,他整张脸被炸得全是水粉。
  “谁丢的?”他大怒,伸手去擦脸上的水粉,不料不小心弄进了眼睛里,辣得他睁不开眼。还有一部分进了鼻子里,引得他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声音大的差点儿将房顶掀翻。
  这还没完,趁他病要他命。苏芩的准头不错,借了姐妹们的胭脂水粉,闭上一只眼瞄准,然后准确无误地砸在段勇头上或身上,红白交错,煞是好看。
  发誓要做武功第一人的段勇,被女人用的胭脂水粉打得落荒而逃,街上行人冲着他指指点点,他都没功夫找人茬,只想着赶紧回去,处理掉身上这些令人崩溃的东西。
  “不好玩。”苏芩见人跑了,将手里的胭脂还回去,“今天用了姐妹们的胭脂水粉,明天我让铺子里多送些过来,大家随意挑选,账挂在我名下。”
  “那就谢谢苏姐姐妹妹了。”众人笑嘻嘻地致谢,别说,用这玩意砸人还挺好玩的。
  将一身红白洗干净的段勇,气得连喝了三大碗茶水。
  “啪!”茶碗摔在地上摔得稀碎,他破口大骂:“臭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且跟老子等着,明日老子再去收拾你!”
  第二天,苏芩正在房间里写字。有昨天那一出,她心中有些胆怯,不太敢搬出去住,虽然买了两个婆子做饭洗衣服,但是谁知道是人是鬼?万一在饭菜里下了药,说不定第二天她就在被拐卖的路上了。小心驶得万年船,暂时留下来吧,等此事了结了,看能不能将小环带走,身边有个知根知底的人,她心里才能踏实。
  万恶的封建社会!
  正写着每天一篇的大字,她正在将原身的笔迹跟自己的笔迹融合,如此以来,别人就算有她以前的手稿,也不再能伪造她的笔迹。
  突然楼下响起一阵喧哗。她没在意,这里最不缺酒鬼醉鬼,每天不发生几起打架斗殴事件,这一天过不去。
  不一会儿,小环急匆匆跑过来:“阿芩姐,不好了!有官兵说你欠债不还,要捉你归案!”
  苏芩微微一笑,慢悠悠地放下笔,“后招来的挺快呀,不怕,他有后招,我也有后招。”然后施施然站起来,整理好仪容,姿态端庄地下了头。
  大堂中,崔妈妈正殷勤地位几位官兵斟茶倒水,口中巴拉巴拉为苏芩辩解:“咱们苏姑娘的大名谁没听说过?多少王孙贵族捧着金银珠宝求着苏姑娘收下,苏姑娘眼角都不带夹一下的。就算没有公子哥们的打赏,这些年苏姑娘挣得还少了?能随随便便拿出两万两银子的人,眼睛都不眨一下,说明人家手里还有更多的钱,买个小宅子而已,哪里就需要跟人借钱了?就算一直周转不开,楼里哪个不能不能借给她千儿八百的,做什么去借gāo li dài?那就是个上门碰瓷的,想从苏姑娘这里坑些钱花,这坑钱的手法层出不穷,有这种小混混直接上门讹诈的,还有一些穷苦的书生想骗财骗色的,我们都习惯了。这次这个也是如此。”她嗤笑一声:“讹人也不是这么个讹法,谁借五千两三天还一百五十两的,这妥妥的gāo li dài!各位差爷不去抓放gāo li dài的,怎么来老身这里抓被坑的人?这说不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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