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们都被虐哭了》套取黑账

  云涛心中得意,声音越发的温柔:“我只要一想到你陪伴在别人男人身边,心都要碎了。阿芩,再给我一段时间,你之前给我递出来的消息都一一应验了,如今裴雨槐对我十分的信任,想必很快就会将黑账交给我保管了。只是······”他一脸的为难,“如今我手中没有一兵一卒,很多事都不好办。”
  苏芩心中暗骂,人心不足蛇吞象,都给了吏部侍郎的官职了,还想怎么的?做吏部尚书?咋不上天呢?
  她假装很讶异,“之前,王爷不是已经提拔你做吏部侍郎了?这个位置不低了吧?你手中能用的人一抓一大把,怎么是没有一兵一卒呢?”
  说得云涛满心地不自在,他坑坑哧哧地说:“那不一样。”至于有什么不一样,他也说不上来。
  苏芩灵机一动,计上心来,“昨天我偷听到摄政王跟他的幕僚谈话,说谁要是能找出那本黑账,加官进爵不在话下,你用心找一找,要是找到了献给王爷,说不定还能得个侯爷当当呢。”
  说的云涛心中一片火热,他握紧拳头,说:“侯位恐怕不行,或许能lun gong行赏得个伯位。”
  王公侯伯子男,古代的爵位是那么好得的?那都是有大功劳的人才能得的,就这么点儿功劳也敢肖想爵位?长得不行,想的挺美。
  “一个伯位也行啊。”苏芩表现出很感兴趣很兴奋的样子,“到时候云家就可以改换门庭,成为贵族了。”
  光宗耀祖,是云涛从小就立下的志远,他最向往的就是上层贵族们的生活,若是按照正常的晋升途径,他家必须三代人都考上功名并做了官,才能晋升有底蕴的士族。他出身寒门,晋升为庶族,说白了就是穷,寒酸。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士族贵族就算是个傻子,也一辈子绫罗绸缎、山珍海味享用不尽,可他就必须头悬梁锥刺股寒窗苦读十余年,才刚刚摸到了士族的边?他的儿子日后也要重复他的老路。
  他不甘心。
  他想要爵位。
  “这话可准?”
  苏芩不敢一口应下,犹犹豫豫地说:“应该是准的吧,摄政王从来不无的放矢。不过有一点是确定的,只要有功,摄政王就不会亏待了。”
  云涛拧着眉,不知道心里再想什么。
  “要不,我回去再套套王爷的话?就算他不没这个意思,我也得劝他有这个意思,毕竟你好了,我才能好。”苏芩微不可查地抖了抖,她都要被自己的话恶心死了。
  “阿芩,还是你最好。”云涛深情款款,“我会尽力去找,你也给打听着,我们一起为未来努力。”
  是为你自己的前程努力吧?苏芩暗自吐槽。
  “对了,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云涛见正事说的差不多了,就开始闲聊。
  苏芩拿着一幅画,就怕他要动手动脚,生硬推开肯定会引起怀疑的,拿着就没那么突兀了。
  “这是我刚买的一幅画,你看看如何?”苏芩展开画卷给他看,两人点评了一番画,这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原以为她回去看到的是沈文野的一张冷脸,没想到一回去看到的竟然是一张笑成鲜花的俊脸。
  她惊悚不已,靠在门框上,结结巴巴地问:“你、你不会是气傻了吧?怎么是这副反应?”
  “过来。”沈文野笑容不变,伸出手叫他。
  苏芩犹犹豫豫地将手放在他的掌心,下一瞬就被抱了个满怀,“你终于回来了。”他撒娇似的将脸埋进她的脖子里,“你再不回来,我就要过去找你了。”
  “你别是病了吧?”苏芩更加惊悚了,这尼玛绝壁是被气疯了。她可是见过他发怒的模样,他手底下如狼似虎的侍卫们见他发火,个个战战兢兢,跟鹌鹑似的。她已经做好承受他怒火的准备了,这不按常理出牌呀。
  “我没病。”沈文野在她耳边轻轻吻了一下,“就是觉得被人宠着的感觉特别好。”除了皇兄宠过他以外,大梁军队、百姓都将他当做庇护神,都是他宠着他们。
  苏芩心想,果然气疯了。对待病人,要入春风拂面,“那你就好好享受吧。”她贴着他的心脏,听着他平稳地心跳,“鱼儿已经准备上钩了,咱们得多下些鱼饵,他才肯咬钩。”她将与云涛的对话跟他说了一遍,“过两天我再给他回信,就说此事在我的劝说下你已经准了。”
  “好。”沈文野颔首:“就按你说的办。”她说的跟他的人听到的一模一样,并没有丝毫隐瞒。
  以往苏芩传出来的消息都分毫无差,这次传递出来的消息云涛也确信无疑,很快就行动起来了。
  裴雨槐的爪牙被沈文野砍了很多,他单方面被按在地上摩擦,这种无力之感让他心力交瘁,为了不必沈文野一具歼灭,不得不利用黑账,找了几个有大问题的官员,加以威胁,让他们出面阻挡沈文野的攻势。
  趁着这个机会,云涛得到的黑账越来越多。
  而此时,裴雨槐拥有一本记录各个官员黑账的事情也传得沸沸扬扬,有鼻子有眼。大家都怕呀,人活一世,谁还没有个秘密?谁知道裴雨槐掌握的秘密是无关紧要的,还是致命的?
  苏芩一直不停地催促云涛将黑账交出来。这厮并不傻,非要亲自将黑账交到摄政王的手里。
  沈文野不砍了他的脑袋已经是仁慈的了,怎么会亲自召见他?于是派了张鸣去见他,张鸣足以代表摄政王了。
  就在这一年下第一场雪的那晚,京城里发生了一件大事。
  摄政王带着人突然闯进裴雨槐的私宅中,历数这位曾经权倾朝野的掌印太监的数十条罪状,连大狱都没下,直接砍了头。
  那一夜,寒风凛冽,京城百姓躲在被窝中战战兢兢地听着街上不时传来的脚步声、打斗声,一夜都不曾合眼。
  第二天一大早,官兵就贴了告示宣告此事,而裴雨槐的人头则挂在朱雀门的城墙上,也不知道挂了多久,那颗血淋淋的人头上早就积满了白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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