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行性人物》(十一)春色無邊

  其馀两名男客错失先机，悻悻然地回座，眾男客继续朝着沙发上的辣妹评头论足。永哲凑耳过来悄声道：「还愣着做啥？手脚不快点，等一下就没得选啦！」
  elloit看着沙发上眾女，撇开刚刚认识的小爱和佩佩不说，馀下眾女之中，右首两女皆是双峰丰满，不过其中一位刻意装扮清纯过了头，另一位则是容貌稍逊，不免让人兴味索然；中间另有两位苗条而穿着暴露的辣妹，但看起来不是胭脂俗味过了头，便是年龄稍大，带有一种说不出的风尘味；相较之下小爱和佩佩还真是眾女中的佼佼者。
  elloit望着眾女迟疑不决，永哲可不想错失良机，趁着眾男客还未来的及行动，拉起elloit直向吧台，向领班指名了小爱和佩佩两女。
  趁着两女起身整装的当儿，永哲又凑着elloit耳边悄声道：「再犹豫下去今晚可是要喝西北风...」elloit若有所思，永哲接着道：「哥儿我包你今晚不落空，不过妞我先选，我选小爱。」elloit还未来的及回嘴争辩，永哲窃笑道：「你别小看佩佩好像心直口快不是很好接近，其实她的尺度可是蛮大的！」
  elloit一句话被堵在嘴边，只好自己找台阶下，笑道：「你又知道我胃口大了？我原本就是要选奶大的...」也许是受店内氛围感染，说起话来也粗俗了几分。
  「去你的，哈！」永哲笑着啐了一口，拉着小爱走在前头，elloit则跟在佩佩身后鱼贯而行，接着两对男女走向各自的包厢。永哲和elloit的包厢并未相邻，倒是免去了尷尬的场面。
  进了包厢，室内灯光昏暗，一组老旧沙发前配置着茶几和电视，房内充斥着浓厚的菸味和诡异的香水味。佩佩熟练地锁上房门，调整了灯光亮度，有些孩子气地跳坐在沙发上，和elloit挤在一块儿。
  「刚刚进来之前你跟永哲在讨论什么？看谁要先挑小爱吗？」佩佩语带测试。
  「哪还要选啊？我当然要选你啊...」elloit口是心非。
  「是这样吗？让我看看，你的眼神不老实喔...」佩佩还不打算放过。
  「嘘...」elloit故作神秘，贴着佩佩耳边：「偷偷告诉你，我可是大奶控喔。」佩佩听了呵呵娇笑，撒娇地推了elloit一把：「色鬼！」elloit暗自侥倖，化解了第一关考验。
  佩佩接着道：「亏我跟小爱还陪你们去看球赛转播，要是你们再不出手，被外面其他男的点走，我们可是会活活气死。」话中带有一丝抱怨。
  「还好吧？有这么严重吗？」elloit满以为风俗场所的女子对各型各色的男客早已司空见惯。
  「靠...你有没有良心啊？」佩佩语调高了起来：「你也不看看外面那几个，穿着短裤拖鞋的多半是住附近的，铁定没带什么钱就出门...」即使灯光稍暗，也可以看见佩佩脸带不屑。    「还有旁边那几位大叔，脑满肠肥的样子，看了半天也作不了决定，出手肯定吝嗇。」佩佩接着道，口气中又多了几分鄙夷。
  「那还有几个刺青的咧？会不会看起来比较man？你们女生不都喜欢有男子气概的？」elloit接道。
  「呿！」佩佩更加生气：「man不man我是不知道啦，我光坐在沙发那边就闻的到他们的酒味...」边说着还带手势：「老娘也不是没喝醉过，那种客人喔...进了包厢就醉倒还算小事，要是发起酒疯来要打要闹的，老娘我可是承受不起...」佩佩不自觉地碎念了起来，年纪轻轻的却一副见多识广的样子，看了elloit都觉得好笑。
  「喔...所以像我们这种白白净净的你们才勉强接受...原来你们还会挑客人啊？」elloit口气中带着揶揄。
  「像你这么斯文的，小妹我最喜欢了。」佩佩话锋一转，连口吻都刻意变得温柔起来，判若两人，接着依偎在elloit身上，不吝嗇地在他脸上轻吻了一下。
  elloit心里自然知道风俗女子多半是逢场作戏，只是面对佩佩这类年轻女孩，难免有种无法分辨她们是真情还是假意的错觉。
  佩佩好奇地问起elloit和永哲的交情，谈起别人总是比较自在，elloit六分话里带着四分加油添醋，直逗得佩佩格格娇笑，谈话气氛轻松了不少。
  话匣子开了，佩佩与elloit的肢体接触也越来越自然；说话间佩佩将她皮肤细緻的双腿直搁在elloit大腿上，齐眉瀏海的娃娃头依偎在elloit胸前，两人谈话如同情侣般亲密自然，让elloit都有些沉醉。
  几分鐘过去话题恰巧到了个段落，两人一时无话，安静的气氛无意间勾起了一种异样的情绪。忽然间隔壁房间隐约传来男女交互喘息的异声，穿透了隔音欠佳的墙板，让人想像出脸红心跳的画面。
  隔壁包厢似乎是早先进房的澎裙女和平头男，「你说隔壁间在干嘛？」elloit悄声在佩佩耳边说道，试图化解尷尬气氛。佩佩摇了摇头，闷着气息憋笑，彷彿受到隔壁房间的气氛感染，湿滑的舌尖顽皮地舔着elloit的右耳。
  elloit的情绪被撩拨了起来，藉机大胆地贴上了佩佩湿润的双唇，两人接着舌吻了起来。激情持续升温下两人尺度渐开，elloit伸手从佩佩领口探进了胸罩里，朝那对柔软的乳房揉搓起来；佩佩配合着解开了胸罩，更撩起了上衣，elloit在鼓舞之下老实不客气地将头埋进双峰，舌尖恣意舔拭着佩佩已然硬挺的乳尖。
  再坚强的意志也抵挡不住男人邪恶舌尖的侵袭，佩佩发出嚶嚀的呻吟声，索性撩起短裙跨坐在elloit身前，湿热的私密处隔着一条单薄的底裤紧贴在他突起的阳根上，感受到异物压迫着花心的充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