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吸血鬼》分卷阅读2

  的。”
  红包放在桌上,霍强没把它们收回去。
  他抿了口酒,放缓语气:“老刘、老赵,刚才载你们进来,你们可能没注意,我家这块拆迁了。新房子要两个月左右下来,我们家不爱麻烦亲戚所以我是想,车队要是还能住人的话,在那里过渡一下。”
  大概是想到赵远刚才说的“黑”,霍强多心问了一句:“那边现在还有供电吗”
  霍免挺佩服她爸,能把她家拆迁想找个免费的地方住,描述得这么高尚不想麻烦亲戚什么的。
  “原来是过渡期的暂住啊,”赵远听完,对霍强表示理解:“嗯厂子早就不对外营业,但剩下了一两个留守的职员,供电是有的。”
  这话听得霍强高兴啊,举起酒杯准备干杯了。
  可惜,赵远神情尚未舒展,还有话说。
  “有一事要提醒你,老弟,你们家搬得早不知道我接下来这话不是不让你住那,你不怕的话,要去住当然没问题”
  赵叔叔话说得含含糊糊,压着什么似的,声音也小。
  霍免猜他是喝多了。
  “先前搬走时,人都传车队里有不干净的就是,许多失踪得莫名其妙比较邪门。”
  刘学磊很久没有参与到对话中,他手指摩挲着酒杯,在回忆事情似的,神色有些恍惚。
  霍强等了一会儿,以为他也要说点什么,但他没有。
  霍免有点虎的性格一部分遗传自她爸,霍强是那种一根肠子通到底的人,遇事用拳头说话,从不信什么怪力乱神。
  听到“不安全、丢东西”,他和霍免都以为是指曾经车队里的小偷多。
  小偷有什么可怕的,可怕的是霍免,霍免从小学跆拳道的。
  没把旧友的警告放在心上,霍强心意不改:“我不怕,我们一家三口好养活,不挑条件,小免这两个月正好暑假不用去学校。”
  霍免的肩膀被她爸重重一拍,他望着她的目光仿佛传给她了绝世内功。
  心下领会,霍免当即接过了这来自家庭的重担,豪迈地捶胸两下,用坚毅的眼神看向两位叔叔。
  “是叔叔不用担心我们,我能看好家的”
  昔日车队小霸王的威严,大概还是在的饭局过后,红包被收了,暂住的事成了。
  霍强同志喝得醉醺醺,趴在餐桌上说梦话。
  陈爱娴收拾着碗筷,嫌弃地踹了他几脚。
  擦桌子的霍免试图阻止一下她:“妈,你这样踹,踹青了怎么办”
  陈女士答得坦荡:“管他的,霍强要问就说他自己摔的。”
  又一次见到“尤谙”这个名字,是在霍免搬家的前一天。
  这天晚上,她东西收拾得差不多了,拖着超大容量的黑色塑料袋,准备把不要的废品丢掉。
  霍免房间的最角落有一个旧衣柜,私下她将它命名为“不喜欢衣服的衣柜”于是很好理解,里面堆放的是陈爱娴和霍强给她买的,但与她本人审美严重不符的东西。
  前年陈爱娴去外省旅游,为霍免带回一件粉红色带绿花的旗袍,她“开心”地收下旗袍并将它纳入那个柜子后,再也没有打开柜子看看里面的兴趣了。
  怀着终于可以把难看衣服全部丢掉的心情,她在搬家前打开了它。
  当塑料袋被鼓鼓地填满,霍免终于触到了旧柜子的底部,不同于衣料柔软的触感,她的手指碰到了一个坚硬的壳。
  单手去抓,第一下竟然没有抓动,比她想象的沉。
  见到那个东西的真身时,霍免才意识到,它是一个年代多么久远的物件。
  日光灯下,塑料的猪形存钱罐褪色褪得斑斑驳驳。
  那是一只,写满了“尤谙”的猪。
  或大或小,或残存或变淡的名字,数量密集得宛如一位饱含爱意的跟踪狂。
  令人惊讶的是,这还不是最有病的。
  最有病的,是贯穿了猪的两只眼睛,并用爱心形状特意圈出来的存满了,就qu尤谙。
  呆在爱心里的字体,岁月与己无关地丑着。
  多年过去,依旧清晰。
  霍免反手就将那只猪丢进了垃圾袋。
  黑历史
  太吓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欢迎光临我的新坑。
  日更,定位是恐怖又甜蜜的童话故事,准备好了吗出发了
  第2章车队
  三伏天,外头热得像个大蒸笼。
  上次见过的赵叔叔和刘伯伯过来帮他们搬家,五个人合力搬了一早上,才终于将东西全部搬上车。
  霍免流了不少汗,双颊被高温蒸得红通通,恨不得自己能像个男人那样,脱掉上衣,全身就留一条短裤。
  “太热了,你先上车。”陈爱娴往霍免的头上按了顶草帽。
  视线被遮蔽,霍免调整了一下草帽的位置,怀里又被塞进了新的东西。
  低头一看,是一个猪形的存钱罐。
  “咦,它不是已经被我”
  霍免一瞬间以为自己遇到了安娜贝尔东西怎么丢都丢不掉的鬼故事。
  “想扔霍免,胆子挺肥啊”
  陈爱娴别着手看她,语气不善:“我给你买的衣服全部不准你偷偷丢掉,特别是那件旗袍,好贵买的,知道了没有”
  原来是这样。好惨啊,垃圾袋被她妈捡回来了。
  “知道了。”霍免抱好存钱罐,郁闷地坐到车里。
  上午累得狠了,处于长身体的年纪正是好睡,车开出去没多久霍免就开始打哈欠了。
  近四十分钟车程,她睡得并不安稳。
  滚烫的大腿黏着皮质的车座,生生闷出一层汗。
  车窗挡不住正烈的日头,即便闭上眼,也满目晃动着橙黄色的大大光圈。
  霍免的头随着不清醒的意识一点一点,思绪涣散,怀中抱着的物件,却下意识地越抱越紧。
  梦又黑又沉。
  梦见什么醒来时全部不记得了。
  两鬓完全汗湿,抬手揉了揉酸胀的眼睛,揉出几滴生理泪水。
  霍免想,那大概是一个噩梦。
  车停在一处空地,爸妈和两个叔叔都不见了。
  真奇怪,前一秒好像还听到他们在谈话。
  后车厢是开着的,行李少了大半。
  于是推测他们是到达了目的地,不想吵醒她,所以大人先开始搬东西。
  拉开车门,霍免脚步虚浮地下了车。
  沸腾的暑气扑面而来,凉拖踩到地面,都像要被烤化。
  无人修剪的野草往天空的方向疯长,一栋水泥制的灰色小楼在层层遮挡下,隐隐约约露出轮廓。
  是它,当年车队的临时休息所,她童年的家。
  上一次分别时,留在霍免记忆中的温馨热闹,仿佛一夜苍老了。
  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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