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漩涡(父子年上)》分卷阅读47

  扑向顾亦言,顾亦言反手一巴掌将她扇在地上,她嘴角流血,脸颊也青了,被顾亦言一把扯住领子:“你想干嘛?反了你?”
  “……”林静儿刚才是一时冲动,此时她回过神来,哭哭啼啼道:“顾亦言,我真的喜欢你!你以为我是看上你的钱吗!告诉你!追我的有钱人不止你!喜欢我的人多了,就连你儿子当时也喜欢我!我……”
  “说下去。”顾亦言放开她,站起身,什么表情也没有,但林静儿不知怎的就被这样的他吓得噤声,屁都不敢再放一个。
  顾亦言整了整自己的衣领,林静儿默默站起身,白衬衫不堪撕扯,扣子飞了好几颗,半遮半掩地挂在她身上,她拉一拉衣领,结果状似不经意地暴露出更多皮肉。
  两只乳房被阳光晒着,小鸽子似的肉团,我见犹怜,盈盈颤动,顾亦言灼灼的目光落在上面,呼吸渐粗。
  “贱货。”他突然上前,林静儿遮掩不及,白衬衫被男人彻底撕碎,她嗯啊乱叫,脸上半是恐惧半是喜悦,顾亦言大力地掐住她一边乳房,暴怒道:“让他看看你这副浪样?他还看得上你?嗯?!”
  他是谁……她被蒙头蒙脑地扇了两个巴掌,眼冒金星,再次摔倒在地,只听顾亦言凑到她耳边说:“打得你爽不爽?”
  她说不出话,此时眼泪真实地流下,被顾亦言掐住下巴晃她的头。
  手机响了,是顾斯人给老爸打电话了,顾亦言接起来,当着林静儿的面,儿子那头先是和他汇报行踪,并且单纯又甜美地告诉他,已经订好了餐厅,要爸爸别太晚,因为他中午都不打算吃了,就等着晚上的大餐。
  “乖,宝宝,爸爸这有点事。”顾亦言温柔地回答,林静儿听得直打抖,电话挂了,顾亦言冷冷地盯着她,她本能地捂着肿得老高的脸摇头道:“我说错了……顾斯人怎么可能喜欢我,他最恨我,觉得我最贱,他讨厌我和你上床,别生气了……言,我错了……”
  第37章
  住院部楼下,阳光正好,午后的酥风吹得人浑身发软,徐康晴坐在窗边,日常穿得很随意,一棵李子树的枝桠伸到了她的手边,上面结满红澄澄的果实。烂熟的李子甜香四溢,轻轻一咬就要飚汁,她嫌那味过腻,刚想带上窗户,此时一辆吉普车开进住院部,驶入她的视野,她脸上漫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下意识还是去整理两鬓的乱发,扎成一个简单的发髻。
  顾亦言推门而入,只见徐康晴不施脂粉,脸上透着黄气,这么看着,美女也和个普通的妇女没什么两样。
  顾亦言生平不乏哄女人的经验,要说女人,天生就有一种软弱,需要男性用强势弥补。对徐康晴他于心有愧,打定主意要好好照顾她,无形中也消弭他自身记忆中对于已死去的人的亏欠。徐康晴是个风流的女人,顾亦言对她一向十分宠爱,但这样的女人绝不适合娶回家当老婆,顾亦言不是没动过成家的念头,但妻子的人选必须是身家清白的好女人,在这点上,他不能凭下半身说了算。
  “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这天顾亦言临走时,徐康晴拉住了他,两人共处了两个来小时,顾亦言并不勉强她说什么,这使她有种感觉,对方似乎吃定了她,很有信心她能被“搞定”。
  “问吧。”顾亦言给她倒了杯热牛奶,徐康晴接过以后说声“谢谢”,傻子都听得出的弦外之音,她要和顾亦言划清界限。
  顾亦言:“你这么恨我?”
  徐康晴不理他:“听林静儿说,你这段时间也没找她,你……”
  她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问了,一了百了,就当是让自己狠心,她早料到了乐顾亦言是另结新欢:“你是不是又有新人了?”
  顾亦言沉默片刻:“没有。”笃定的口气。
  “你还骗我……”徐康晴冷笑。
  “我有没有对你来说很有关系?”
  “你!”
  “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顾亦言离开病房,住院部门口,一个清爽的男孩正巴巴地坐在石阶上等他。
  楼栋正对着一座水风琴喷泉,阳光下,泉水飞舞,折射出渐变的光线层次,美轮美奂的水汽如烟似雾,将男孩的衣裳都溅湿了,他的脸庞和俗气二字绝不沾边,是一种处子的魅力。喷泉的周围心种植着玫瑰花圃,在肥沃的土堆里盛放,娇艳欲滴,院子里,除了李子树外,无花果树、橙子树,丁香树……错落林立,植物天然的香,让顾斯人在等待中时不时地深呼吸一下,男孩的世界和男人的,女人的都截然不同,他们是怎么相爱的呢?
  “宝宝!”
  顾亦言很意外,儿子竟然再次不服从他的安排,但这回他丝毫不愤怒,相反,他笑着搂儿子入怀,眼中掠过一抹惊艳:“你身上好香!”
  “不是我,这院子里好多花和树,你闻啊。”
  顾斯人轻轻皱起鼻子,示范性地挺胸抬头深呼吸,看他像只小猫似的陶醉,发出的叹息和叫床似的,仿佛世间的一切都这么美好,他则是最美好的那部分。
  “嗯。”顾亦言揽过儿子的肩膀,低下头,再次深深嗅着儿子身上的气息。
  在洛杉矶待了三天,顾亦言匆匆结束了这趟行程,来日方长,以后他有的是时间哄回徐康晴。登机前,儿子问他:“爸爸,对你来说,到底什么最重要呢?”是钱,还是女人?因为公司有事要处理,顾亦言似乎一分钟也不能再耽搁,务必尽快赶回w市。父亲有感情吗?当他得知徐康晴出事的那瞬间所显露出的暴怒,令顾斯人不禁怀疑:也许女人比父亲曾经形容过的更重要。但爸爸真善变啊,似乎对他来说,永远没有“最”的存在,他的天秤时不时倾斜向某一方,一切都是衡量。
  顾亦言想了想,儿子的问题像是小时候他父亲也问过他。
  “时间。”他毫不犹豫地回答。
  这是个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答案。顾斯人望着父亲,头一次,他用那种既不是崇拜,也不是迷恋,而是属于平等的个体之间,那样的眼神审视他的父亲。
  “你也会怕老吗?”
  要上飞机了,顾亦言一个人拿着两张票,他儿子跟在他身后,像个好奇的小学生一般对他追问不休。
  “废话。”
  顾亦言皱着眉,不过他还没老。
  年轻的空姐对这位东方的乘客灿然一笑,接过两人的票,她看了一眼,随即不可思议的语气,可爱极了:“你们是父子吗?”
  “不像吗。”顾亦言一本正经地反问,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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