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漩涡(父子年上)》分卷阅读48

  姐讷讷地:“你真年轻。”
  顾亦言哈哈一笑,顾斯人暗自哼了一声,他突然掰过父亲的脸颊,出其不意地吻了下去,幸好老爸反应快,嘴唇落在了顾亦言的左脸上,让他的占有欲无法完全得逞,他略带攻击性地眯起眼睛顾斯人很少这么霸道,受异国氛围的渲染,也许人也会有新气象,顾亦言颇为哭笑不得,这么孩子气的人都22岁了,说出去有人信吗?身为父亲,他从未想过要为儿子的成长提供任何温室,一路以来他都秉持“严父”的作风,他当然希望儿子像自己,可效果却南辕北辙。在给儿子取名的时候,他无意中看到一句诗:“人亦有言,斯情无假”,大意是指,父母既然把孩子生下来了,便都会在下一代身上寄托自己美好的期待,这份感情,对任何人来说都是真诚的。顾亦言的儿子是他的情人,他在爱儿子的同时也将顾斯人卷入了情欲的漩涡,骨血交融,灵肉结合,他们真正是一体的了,无论如何也不能把他们分开。
  顾斯人挽着父亲的手进了机舱,紧紧贴在父亲的身侧,这甚至使他有种新婚夫妇度完蜜月的错觉。这次的la之行给了他一种自信,找好位子后,他把头靠在父亲的肩上,撒娇着说:“我还以为你会说,我对你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顾亦言笑了笑,闭上眼睛。
  “你说啊!我重不重要?”
  “……”一个乘客从他们身边走过,两个空姐冲他们微笑示意,接着便去了经济舱,没人了,顾亦言猛地把儿子按在座位上,顾斯人的心砰砰跳了起来,顾亦言盯着他看,赤裸裸的目光叫他脸上烧得厉害,他迷醉地闭上双眸,等待已久的亲吻终于降临,他想,不管怎么样,他对他爸来说都不可能是无足轻重的,他的手攀上了父亲的脖子,飞机在地面发出震动,忽然,他的耳根子一热,顾亦言在他耳边沉声喃喃:“你比我的命还重要。”
  这年的农历新年来得特别早,一月份刚到,旧年就进入了倒计时,气温一再走低,w市的冬天尤其严酷,虽比不上北国的冰封万里,但南方迎面而来的雪花如同一根根冰冷的针,裹在风里,一刮就是一天一夜。
  星期天早晨,终于不用再赶公车吹冷风了,顾斯人从被窝里爬起来打着呵欠往楼下走,户外,铺天盖地的雪仍在吹,他爸站在院子里,雪地上留下一排脚印。
  顾斯人跟着走过去,一个接一个的脚印叠盖,悄悄从后边蒙上他爸的眼睛。
  “谁啊?”顾亦言故作懒洋洋地问,拽住他的手握在手心里:“调皮鬼。手怎么这么冷?”
  “冷吗。你起这么早干嘛?”
  顾亦言不答话,大手蹿进儿子的牛仔裤裤缝,一摸,果断开骂:“穿一条裤子还不冷?兔崽子。”
  “……有一种冷叫老爸觉得你冷。”
  顾亦言掐住儿子的下巴,过一会顾斯人的脸就红了,嘴唇被父亲惩罚性地摩挲,身上也热乎起来。
  他抱着男人的肩膀不撒手,顾亦言被他扒着,倚靠着,享受地问:“还冷不冷。”
  “你明知故问。”
  “怎么明知故问。”
  “顾亦言你节操掉了,连你儿子都调戏……”
  “顾亦言是你叫的?”
  “我错了。”
  “跟我来。”顾亦言不苟言笑地说,抓着儿子的手,顾斯人的拖鞋啪嗒啪嗒地跟着他:“去哪儿?”
  父子俩来到车库门口,顾斯人只见自动闸门缓缓打开:“车库有什么好看?”
  直到一辆崭新的奥迪出现在他眼前,他还傻乎乎地:“你又买新车了?怎么买奥迪?”
  顾亦言将钥匙交给他,让他试车。
  顾斯人半天没反应过来,怔住了。
  “怎么了?”顾亦言盯着儿子,顾斯人木着一张脸:“多少钱啊……”他想哭又想笑,嘴唇呵着热气:“我把钱还你啊……”
  傻小子。顾亦言唬他:“你有钱还?存了多少?”
  顾斯人红了脸,自觉存款上不了台面,很羞涩地报了个数。
  “多少?”顾亦言大声问。
  “你听到还问!”
  顾亦言拍了拍儿子的肩膀,纵容地笑了:“没什么别扭的。还不上车?”
  “你为什么要送车给我?”顾斯人还穿着睡衣,但抑制不住情绪,他神采飞扬。
  顾亦言:“你哪来这么多为什么。”
  车子里,音响被开得很大,阿卡多演绎的帕格尼尼令人热血沸腾。
  他面色不改地踩紧油门,他们飞驰在路面上,顾亦言眼见一辆又一辆车被惊险地超过,这才是他儿子,他天生爱刺激,儿子怎么可能不像他。
  “是不是因为我们上床了你才……”
  车开到江滩边停下,风声大作,强势地灌进耳内,暖气开再高也没用了,顾斯人的头发都被吹乱,此刻他最需要的是什么呢?父亲?情人?抑或纯洁的爱?也许他们之间太复杂了,永远找不到一个词去概括。
  顾亦言紧盯着儿子,同时也心疼他的敏感:“不是。”
  “我爱你!顾亦言!我爱你!”
  大雪天,在江边吹风的傻子不会多,有感受就要喊,爱意于银涛雪浪间回荡。江面广阔,延延绵绵至天边,沉沉地凝视着父子俩,顾斯人连声呼喊完,兴奋的红晕在他脸上久久不褪,他的眼睛里充溢激情,喜悦和爱恋,使年轻的他富于高出一切的激情。“给你买辆车就这样?”顾亦言抚摸他发烫的脸颊,小东西,灿烂得令他转不开眼:“你真可爱。”“我一点都不可爱。”他把脸埋在父亲温暖的胸膛,带着发泄的情绪,动物似的磨蹭、牙齿咬着衬衫的纽扣,顾亦言抬起他的下巴,他睫毛长长的,按捺不住的流泻的笑,使他看上去熠熠生辉,甜美得不可思议。
  顾亦言一口咬住儿子的嘴唇,尽情爱抚,他的血管似也贲张,其中涌动着狂野的血流,分不清是谁施加给谁的影响,激情一味地嚣叫与澎湃,终于压倒了理智,迫使他要不顾一切地满足儿子的期许,对眼下的他来说,使儿子开心,竟比以往任何原则都更加重要了。
  新年前两天,父子俩抵达温哥华国际机场,顾亦言的妹子在这生活了多年,难得大哥带着侄子来加拿大过年,她的心情特别激动。
  “哥!”
  顾亦言轻装简行,一件黑色飞行员夹克格外帅气,儿子和他穿同一牌子同一色系的羽绒服,顾亦言的妹妹笑讶道:“看看这两父子,竟然穿情侣衫。”
  “老爷子呢?”顾亦言问。
  “他和妈在家准备饭菜,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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