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稼地里的诱惑》章节9

  ?我就是憋得难受,而且咱俩又做过一次了,所以,我就想找你帮我解解火,来吧。”
  万美美不再犹豫,试探着伸出小舌,在他的那个上舔了一下。
  她的小舌软软的,滑滑的,往他的那个上一撩,就象冰淇淋被火烧着了,呲啦一声,激得千载龙噢啊叫了一声。
  他目光饥饿地盯着趴在自己腿间的美美,说,“不错不错,就这样,继续,你的小舌儿头还蛮带劲。”
  万美美没想到她的轻轻一触,会让他反应这么强烈,她自己也感觉到一种奇妙的电流簌簌地传到了全身。
  她的某个地方竟然湿了。
  她用小手扶握着万载龙的那个,又用小舌在它上面上下舔扫了一下。
  万载龙开始大声地伸吟起来,那儿更是一跳一跳的,胀得越来越粗壮。
  美美没有经验,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做,只是单调地这样用舌儿头舔来舔去,弄得万载龙如火焚身。
  他终于坚守不住,抓住她的头发,用力往自己的身上摁着说,“含住,都含住!吞进去,哦想死我了。”
  万美美被动地张开嘴,将他的那个含到了口中,不等她适应一下,他的手就用力地按动起她的头来。
  那根大的茄子太长,差点弄到她的嗓子眼儿,她使劲跟他拗着劲,才没有被他给扎背过气去。
  因为紧张、害怕,万美美的小脑袋乱摇,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唾液来不及吞咽,都沿着他的那个流了出来,滴到了他的肚子上。
  万载龙忍受不住了,将她从身上拉起来,重新压到身下,说,“不行,憋得要炸了,来真的吧!”
  万美美此时身体里也起了反应,她一直恍惚得记得,昨天晚上腿间有样陌生的东西在急速地进出着磨蹭着她的滋味,又疼又痒又麻,难受又好受。
  她不再反抗,也知道反抗不出去,只好乖乖地由着他将她给翻压到了身下。
  他果断撑开她的腿,摸索着找到了位置,身体用力一挺,再次直直挺人这个女孩子娇好的身体。
  可是,他再次遇到了阻力。
  她再次撞疼了他。
  他不解地说,“靠,昨天晚上干了那么多次,难道还没破了你的处?怎么又撞得我疼啊?你属壁虎的?有再生自我修复功能?”
  这次,被撞疼的只有他万载龙,万美美却没有象昨天晚上初次被开儿苞那么疼了,不过还是有些被异物人侵的不适感和轻微的擦疼感。
  听他这样说,她忍不住扑呲笑了起来,难免小女儿娇羞的情态,捶了他结实的背一下,说,“哥,您好坏啦,你才属壁虎的呢,不,你是属老虎的,今天对付万发达,他就象是老狼遇到了猛虎,完全被您给制伏了。”
  万载龙二次咬牙往她身体里头撞击着,说,“妹子,这个时候,你可不能笑,你一笑场,哥容易撤火哈,你得哼唧,得叫,这样,男人才受用……不过,你这儿咋还有东西撞的我疼呢?”
  第17章 被人欺负
  万美美想起了自己之前放在体内的那个假初女膜,就说,“我干爹昨天晚上本来是想要挟我对他献身的,可我当时又怕又气,也不管夜路那么黑,就从他身上逃下去了,没想到遇到你,让你给这样了……今天,我去找他,怕他知道我被别的男人给这样了会不帮我,我,我就去买了个假的东西,提前放在了里面。”
  万载龙已经成功撞进她的小身子里头,一边感受着那美妙的幽紧,一边说,“恩?什么假东西?还有卖这种东西的啊?哈,城里人脑子就是两样,什么事都能想出来造出来,哦,紧,舒服,妹子,你舒服不?还疼不?”
  起初是有点疼,可是那种奇妙得被充满的块感,很快就让万美美的那儿变得又湿又又滑。
  剧烈的痒又扩散到了她的全身,她忍不住抱住了他的背,喘息着说,“哥,你轻点,还有点儿疼,哦,不过,好受多了,这样,原来真得感觉不错哦…”
  万载龙尽量放慢速度,说,“那是,这事如果不好受,谁还出力扒火得干啊?我十五岁的时候就知道这事的美了,,,我们那儿,不少妹子,都喜欢被我这样的,嘿嘿,哥干的好吧?”
  万美美正值青春妙龄,身体刚刚成熟,初次领略这女男之事,自然是如初尝快乐果一样,又羞又新奇,身体的敏感度和好受度,自然也是崭新的感觉。
  她一边在他身下不由自主地扭动着,一边羞答答地说,“恩,我,我感觉是挺好受的哦,哥,如果把万发达换成你,我去找他,心里就不用那么难受了。”
  万载龙在她身上挥汗如雨地说,“你怎么能认那样的人做干爹啊?你要找他帮什么忙?要不要哥哥帮你?你非得让他也这样草你啊?”
  他说的粗白,万美美毕竟是城里女孩,听得又羞又臊,但是却又有种别样的心理满足感,,唉,真是没法说得清,反正,她已经不再是不懂男人的女孩了,她变成了不再纯洁的女人。
  她楚楚动人地伸吟着,说,“认他做干爹时,我还小,是我妈给我认的,我做不了主,没想到现在我妈妈有难了,他却乘机来欺负我…,我找他的事,你帮不了我的。”
  两人说着,干着,身下简陋的小床,发出了吱嘎的伸吟声,合着他们急促的喘一息声,在狭小的地下室里回荡。
  地下室的小窗外,不时有人的腿在外面经过,而万美美的娇儿吟声,一声高一声低的,从小窗户缝里透了出去。
  万美美是抱着报复自身命运的心态来接受万载龙的沾有的,她一想到自己青春的身体即将被万发达那头恶狼玷污,就想将自己的美好彻底打碎。
  此时正在她身子里冲撞着的这个年轻的男人,带给了她从来没有体验过的rou体块感,她真得想让他把她给捣成一滩泥浆,她感觉她已经沦落成了可以任由男人玩弄的烂泥。
  这第二次的仓促野和,万载龙在万美美身上足足折腾了半个小时,才勉强将身体里的能量给缓解了一些,而万美美那处可怜的小私儿处,被磨得又红又肿,腿都闭不拢了……
  从万美美那儿离开后,万载龙在街上随便溜达了一会儿。
  看到那些摩肩接踵的高楼大厦鳞次栉比地耸立,他努力仰起脖子,看向cha人云端的楼顶,心说,城市,到底有什么魅力呢?
  回到麦良哥的住处后,万载龙毫不利己、专门利人滴将从万发达那儿搞来的钱,一股脑堆在他的面前。
  还从兜里掏出那条被他生生给拽断的“拴狗金链”,用牙咬了咬,说,“这玩意儿,从他脖子上薅下来的,是真的吧?”
  千麦良抖着手,数了数那摞钱,嘴都哆嗦了,说,“载,载龙,足,足有快五万了!你说你咋敢在万老板那儿弄这么多钱回来呢?这样是犯法的吧?他不会饶了咱们的。咱们,还是就拿我应得的那六千块就行,其他的,想办法还回去吧?”
  谷生一听他哥这话,就火往头上燎,劈手把那钱划拉过去,往他哥的桌子抽屉里一塞,说:“哥,你就这点出息吧,你就这样窝囊一辈子吧!真是,烂泥巴难以扶上墙!圆圆跟着你这样的爹,命苦!那老家伙的家财万贯怎么来的?就是搜刮剥削你们这些老实人的苦力得来的!他做生意犯的法比起咱们这个来,他那条条都得是滔天大罪!”
  载龙见不得谷生这样数落麦良哥,就说,“哥,咱们虽然穷,从来没一下子赚过这么多钱,可这钱,兄弟我认为咱来路不脏!靠,你们没见当时他那光景,象头肥猪一样,光腚拉岔躺在那儿,逼迫他的干女儿去给他摁摩那三大件子呢!恶心!”
  “这钱,一部分拿去给圆圆的同学家,剩下的,你寻摸个小本生意做做,老给人家打工,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
  谷生又说,“照我说,圆圆同学那儿,咱凭什么给他们钱啊?顽童打顽童,打死顽童还不偿命来。他们欺负圆圆,圆圆那是正当防卫!给他们打破头怎么了?是他们先把圆圆摁在地上踩她的新裙子的!哥,你得给圆圆撑起腰来啊,那老师也不主持公道,这不行,咱们得去找他们理论!”
  一脸沧桑的千麦良叹口气,说,“你说的轻松啊,我和圆圆的户口是集体户,按户口划片是进不了这家实验小学的,当时费了好大的力气、又拿了那么大一笔赞助费,人家校方才勉强收下圆圆的。咱哪儿敢出点差错啊,咱把人家老师得罪了,以后圆圆还要在里面上好几年学,人家稍稍给她点冷落、慢待,咱不就得不偿失了?”
  千谷生一拳砸在哥哥家的破沙发上,说,“次奥,穷人穷命,这日子过得咋就这么憋屈呢?载龙,我看哪,你甭回咱那个小山沟儿里去了。在那儿,穷逍遥是不错,没有城里人处处的挤兑和勾心斗角,可是,以后咱们的娃总不能世世辈辈都窝在那穷山沟里吧?咱们不给他们闯出片天地来,以后他们进了城,不还得象我哥这样苦挣苦做受人欺侮?”
  第18章 单身女芳邻
  载龙搓了搓下巴,想了一下,说,“也是哦,不过,我在咱那个地方生活惯了,倒真的挺喜欢咱那儿的,一时还没心思跑这乱糟糟的城里来,再说,我爷爷他也不同意我进城。”
  千谷生挠了挠头,说,“你爷爷那就是个半仙,他自己好象看破红尘了,可是咱的人生还都是一张白纸。人来这地球上蹦达一遭,不折腾着点会没劲的,嘿嘿,不过呢,也不急,我现在这兵当得也挺有滋味的,等我以后不当兵的话,咱再计议别的哈。”
  一下子弄到这么多举手之劳的钱,三个人高兴,一起整了点吃的,喝着说着,天也就黑了。
  谷生说既然进城了,那就去外面转转,买不起城里的好东西,滑溜滑溜眼珠子也好。他们在部队,有机会进北京城时,也是在满大街上乱走,光闻闻北京城的味儿,心里都感觉特满足。
  麦良说要去阿兰那儿看看圆圆,载龙就和谷生一起上街去了。
  ———
  阿兰在临街的小门面里开了一家茶叶店,因为没什么社会人脉,所以生意一直冷冷清清,勉强维持生计。
  阿兰的男人是个酒徒赌徒,前年跟人打架出了人命,判了十五年,阿兰自己带着上小学三年级的儿子一起过活。
  麦良走到她的小店门口两米远时,门被从里面推开了。
  一个男人圾拉着拖鞋,叼着烟,从里面晃出来,转身走掉了。
  千麦良的心里象被马蜂蛰了一下,又酸又疼又胀,眉头又皱了起来。他知道,阿兰因为生活所迫,一直不吝于让各色男人压到她身上,缴出他们的身体“粮食”,换来她生活的粮食,,
  他推门走进阿兰早就打烊的小店,临街店面这间没人,他直接往后面的住房走。
  后面一共有两间,一间算是厅,用来吃饭。摆了一张简易小床,阿兰的儿子超超和他的女儿圆圆,正躺在上面呼呼大睡。
  另外一间,是卧室,里面没灯也没人。
  麦良看着床上睡着的超超和圆圆,心里说不上来的难受。
  这时候,从后面小院子的洗手间里传出阿兰的声音来,“是麦良哥吧?圆圆睡了,你先帮我拿件干净衣服过来。”
  麦良猜到她在洗澡,迟疑了一下,还是去她卧室里拿了一件睡群,抬眼看了一眼阿兰的床。
  床单都皱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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