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稼地里的诱惑》章节10

  凌乱,能看出刚才有人滚缠在上面“激战”过……
  他的心里象火烧一样疼,但是身体却也起了反应。
  他能想到,阿兰那丰腴白净的身子,是如何被一个一个男人压在这床上可着劲儿给造的。
  拿着衣服走到后面小院的卫生间,门没关,留着一条儿缝,里面水汽腾腾的,带着香皂的甜味儿。
  千麦良没有把衣服从门缝里递进去,而是鼓足勇气,拉开门,走到了门里。
  阿兰正背对着他站在喷头下,冲洗身上的香皂沫。
  听到他进来,倒也不羞臊,回头笑着说,“你兄弟都回来啦?你们吃饭了吧?”
  麦良的目光喷火,看向阿兰熟透的身体。
  因为怕水湿了头发,她将它们高高地绾起来,用发夹别到了脑后。
  细腻的脖子,优美的肩背,圆又翘的臀,中间一条又细又深的沟。
  麦良没有回答她的话,上前一步,猛地就从后面抱住了她,嘴在她耳边啃咬着说,“兰,以后不要再跟那些男人乱来了好不好?你不能这样不爱惜自己啊,你不知道,我看到他们从你这儿出去,心里有多难受。”
  阿兰在他怀里轻轻扭动着,笑着说,“死鬼,也喝酒了?满嘴的酒气!怎么?身体想了?”
  麦良粗糙的大手揉抚上了她一双肥满的乳锋,一边一个,痛苦地抓弄着,说:“好兰儿,听我的话吧好不好?别再让那么多男人进你这门了,你就那么想被他们给操吗?”
  阿兰本来被他揉得身体开始变软,听他这样说,有些恼了,在他怀里挣扎着说,“千麦良,你个没良心的,你怎么也这么说我?我心里的苦,你还不知道吗?我一个年轻女人,自己带着孩子过日子,入不敷出的,什么靠山也没有,我不那样赚点苦肉钱,我靠谁去?靠你?你连自身和圆圆都难保!”
  说着,说上心酸来,眼圈也红了,眼泪都下来了。
  千麦良听了阿兰的话后,本来还硬硬地贴在她身后的某部位,瞬时软化下来。
  他沮丧地从她身上放下手来,转身胳膊撑在墙上,脸搁在胳膊上,痛苦地说,“我混蛋,阿兰,我……”
  他说不下去,因为阿兰说的都是事实。
  他作为男人,喜欢她,知道她也喜欢他,却没有办法保护她、拥有她、更好的照顾她。
  阿兰一看他这样痛苦的样子,反而内心不忍,又反过来从他身后抱住他。
  手主动从他的裤子拉练处伸进去,帮他摸着那一样痛苦的男人根,说,“别这样说自己了,麦良哥,你没错,你是好男人。只是这世道不适合好人生存,心狠手辣脸黑者才能吃得壮!咱不说这些不愉快的事了,你想阿兰了吧?让阿兰好好伺候伺候你……”
  第19章 阿兰你是我的
  她的小手软软的,热热的,熟练地套nong着他的身子,他不由自主又强硬起来。
  尤其是她胸前那肥圆的乳缝,峰顶尖尖的,硬硬的,挤压在他的背上,火烫火烫的,让他全身都麻簌簌的,被她爱摸着的那条痛苦的男人之根,立时就充满了雄性的斗志。
  他回过身来,把她重新抱住,抵在墙上凉滑的瓷砖上,乱亲乱摸着她的身子,说,“好兰,你真好,能认识你这么善良的好女人,我千麦良再累再苦,也感觉心里有个地方暖暖的,你这身子,更好!”
  阿兰被他亲得浴火焚身,两手抓住他的肩膀,说,“哥,阿兰虽然让好多男人搞,可是,阿兰心里还是对你最好,只要哥愿意,什么时候想要阿兰,阿兰都给。”
  麦良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三下五除二扯掉,赤身果体贴到阿兰身上,粗糙的大手攥抓着她那嫩腻的尖翘酥一物,喘着粗声气,说,“兰,兰,你不知道,一想到其他男人也跟你这样,我的心里就象猫爪子挠一样啊,你是我的,我的,我的!”
  说着,他扳起阿兰的一条腿,往自己的腰上一盘,双膝微曲,那直硬的家伙找准位置,腰部猛得一挺,狠狠地就给阿兰钉了进去!
  阿兰舒服地娇儿喘了一声,双手缠紧他的脖子,眼睛闭着,满足地吟哦着说,“啊,哦,麦良哥,你的,真一大,真一粗,阿兰好喜欢,最喜欢麦良哥这种时候了,最象条汉子,啊,好儿痒啊,哥,使劲,使劲扎阿兰!”
  麦良得了阿兰的表扬和鼓励,越战越勇,站着用不上力气,干脆将她的臀部托起来,保持着身体相交的姿势,抱着她回到了屋里卧室。
  阿兰看了一眼小床上睡着的俩孩子,笑着说,“哥,其实,你也很坏,当着自己孩子的面,也这样。”
  麦良把她压到床上,撑开她的腿,挺腰继续连刺着,嘴埋在她温暖的胸间满足地含咬着,含糊不清地说,“你不就喜欢哥这时候这样坏吗,刚才,那个男人跟你这样时,圆圆和超超也睡了吧?你可不能当着他们醒时的面,跟男人干这儿个。”
  阿兰在他身下咿咿啊啊伸吟着说,“我知道,我再浪,也会注意自己孩子的……啊,哥,你顶得阿兰好舒服,再慢点,对,慢慢用力,使劲!恩啊。”
  麦良一边听从着她的指导,一边克制着自己的浴望,满足着她,说,“兰,告诉哥,你跟他们做时,也这么叫吗?也这么好受?”
  阿兰是个精明的女人,这种时候,女人怎么可以说出真实的心里话来啊?
  为了满足男人的虚荣心并让他们干得更有劲,她们一定都会说,自己身上正弄着自己的这位,是做的最好的。
  阿兰的手用力按在千麦良结实的臀部,说,“恩,是,麦良哥,你的,最好了,最让阿兰舒服了,啊,阿兰跟他们做,都让戴tao的,只有麦良哥,可以这样直接扎到阿兰的芯儿里来。”
  这样的情话,最能满足男人的自尊心。
  千麦良不再计较她这身子到底被多少男人给进出过了,埋头趴在她的胸前,嘴里吧咂着亲吻着她那花生粒般硬的乳儿头,腰部更有力地在她身子里顶动起来。
  阿兰在他身下疯狂地颠动着,压抑地叫,简陋的双人床发出吱嘎的伸吟声,千麦良一边有力地挺送,一边动情地趴在她的耳边说,“兰,你真郎,小心让孩子们听到哦,,,舒服死了!”……
  万载龙和千谷生在铄阳城的大街上瞎逛着,看着那些灯火通明的高档购物场所,再瞅瞅自己身上的衣服,两人连进去溜溜眼儿的勇气都没有。
  后来,两人躺在街心公园的长椅上,看着草地上树影里坐着的一对一对年轻恋人,谷生说,“我就不信了,凭什么咱们出生在小穷山沟里的娃儿,命就低贱?就没机会进入那些上等场所风光一下?不公平!,你看看吧,这些呆在公园里谈情说爱的,都是这城市里最普通的一族。人家有钱的公子哥大小姐们,人家都去什么西餐厅、咖啡屋了,谁跑到这儿来喂蚊子啊?”
  说着,啪得一拍,手掌扫过胳膊,将一只喝饱血的蚊子拍成了一包血浆。
  万载龙悠然地躺在那儿,晃着腿,说,“谷生,你就是容易浮躁。我爷爷说了,城里,就是个囚,没啥大意思的。我感觉逍遥自在地生活在咱们那一亩三分地上,有饭吃有女人cao,天高皇帝远的,也没什么不好啊。”
  谷生从椅子上坐起来,继续给他这冥顽不化的发小解放思想,说,“那是因为你没尝到城里好东西的甜头。宋美龄,你知道吧?老蒋的达令。她说过,‘某党暂时是没尝过权利的滋味……’兄弟,等你靠近城市久了,你就不安心呆在咱那一亩三分地儿上了。”
  第20章 你诈我也诈
  万载龙也从椅子上坐了起来,仰靠在椅背上,继续抬头观望星星黯淡、灯光璀璨的城市的夜空,说,“是啊,也许是那样的。我自小没爹娘约束,也没读过什么书,自由自性的惯了,也没见过什么世面,眼界难免偏窄啊。你这出去当了两年兵,明显得心浮气躁鸟。”
  谷生笑了,扬头对天长啸了一声。惹得周围人都惊恐得以为公园里跑出狼来了,一齐往他们这边观望。两人便嚣张得哈哈大笑。
  谷生发泄完胸中郁闷后,说,“是啊,我是变了。出去当兵,是咱这种农村娃走出自己身边那片田地的一条小道儿。见识了外面精彩的世界后,这心哪,就收不回去了……不管你咋想的,反正,我以后,是不想回咱那小山沟里窝着了,这次转士官,我一定得争取上。”
  这天晚上,一向嘻哈惯了的千载龙有些迷茫。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不知道我以后会怎样,不过现在我还是想回到咱那儿去……”
  千谷生不知道,在他们的那个小山沟鸡鸣村里,还有一个村里的姑娘,不是留着长长辫子的小芳,而是叫李青禾的女孩,是千载龙一直默默藏在心里的秘密。
  ————
  次日,谷生强逼着载龙去买了一身看起来象样的衣服,又给自己和他一人买了一副假polo墨镜戴上。
  这一捣饬,两人还真有点人模狗样了。
  谷生振振有辞地说,“咱要去给圆圆把腰撑起来,不能让这孩子在学校里老受欺负,得让他们见识见识,圆圆也是有几个腰杆子硬的靠山的!人靠衣裳马靠鞍,这是咱们老祖宗流传下来的,一向讲究以貌取人。内里有没有,也得让他们摸不清虚实,走着了!”
  有这俩胆气儿壮的兄弟撑腰,千麦良也感觉自己心里可以喘口舒心气了。
  虽然说,是有些冤枉地去给人家赔钱,但是到底这钱来路不太正,送出去也不怎么心疼。
  圆圆很开心,背着小书包,由载龙和谷生两个比爸爸年轻帅气又霸气的叔叔牵着,蹦蹦跳跳地就进了校园。
  千圆圆这孩子就读的小学,算是局属小学里面数得着的。里面的小学生家境一般都不错,象圆圆这种单亲、父亲又是下岗无固定职业的贫窘家庭背景的,有,但不多,所以圆圆在学校里是比较受歧视的。
  因为爸爸没能力给老师送“节日礼金”,平时也没什么稀罕东西孝敬老师,更没社会资源让老师利用,所以圆圆不但受同学的排挤欺侮,也总是不招老师的待见。
  那天,几个调皮男生一起欺负圆圆,把她推倒在地上踩她的新裙子,踩她的辫子和小手,她疼哭了,就随手拣起一块儿小石头,朝其中一个男生身上砸去,却不偏不斜正好砸在男生的头上,当场就出血了。
  老师明明看到是圆圆吃亏在先,却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了她的头上。
  因为那个男生的家长节日里送她的购物卡含金量比较高……
  男生家长是无理都要争三分的小生意人儿,儿子明明只出了一点血,他们却找到医院里有关系的医生,开了住院证明,讹诈千麦良要五千多块钱的医药费。
  ————
  千麦良、谷生和载龙三个人进了圆圆老师的办公室,看到那个男生的爸爸正在肆无忌惮地跟女老师讲笑话,逗得那个三十来岁的少妇老师咯咯大笑,现场气氛简直象到了卖笑场所。
  看到千麦良身后跟了俩身高马大、戴墨镜的小哥走进来,女老师的笑声嘎然而止,张着嘴看着面无表情的谷生和载龙,一时都忘了开口。
  那个本来凭着有几个小钱就气焰嚣张的男家长,一看这俩小哥的这架势,搞不清楚是哪条道儿上来的,一时也有些蒙,一改之前跟千麦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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