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步呼吸—我和御姐的爱情GL》章节5

  ,两手放在膝上。景然的肩很削瘦,揽起来的感觉,很想把她抱在怀里。这么想着,我转头看了看景然,发现她的脸有些微微的泛红。
  到了陆总朋友的店,陆总跟那个朋友闲聊了几句,很正式的介绍了景然,捎带着介绍了一下我。从他朋友的眼神能看出来,陆总摆明了要追景然的。
  坐在桌边,一瓶一瓶的试酒。我当时觉得,景然叫我一起试酒,就是为了不跟陆总单独相处,那她随便叫个别人,也能达到目的。可能社里就我比较闲吧。
  我不懂红酒,就跟着左一瓶又一瓶的喝。
  试到第三瓶的时候,陆总说:“景然,你不喜欢口感甜的吧,这种很合适啊。”
  景然抿了一口,说:“甜点儿的酒比较容易入口,参加沙龙的客人比较能接受。”
  陆总尴尬的闭上嘴巴,叫工作人员上下一瓶酒。我忍着笑,低头喝了好几口那种口感不甜,景然喜欢的酒。
  上到第七瓶的时候。景然敲定这种了。入口很滑,果味也重一些,确实很适合沙龙的时候大家边喝边聊。而景然喜欢的那种口味,显得有一种孤傲的感觉,适合一个人站在高层的落地窗前看深夜的城市时,揽着自己的肩,喝几口。
  试酒完毕。又是下班时间了。陆总的台词和昨天我在茶水间听到的差不多,约景然一起晚饭。景然这次拒绝的理由是约了朋友。
  陆总锲而不舍的说:“那就叫上你的朋友一起吃餐饭嘛。”大有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的意思。
  景然只说了三个字:“不方便。”
  估计陆总被拒绝的有经验了,要是换了我,被这三个字拒绝,都会觉得下不来台。陆总只是干笑了两声,说:“那我只好找老李消磨晚饭时间了。”(老李,就是我们试酒的店的老板)
  我的包在社里,景然的车也在社里。我们在路边等着打辆车回去。等出租车的时候,景然问:“你觉得最后定下来的那种酒,怎么样?”
  我想了下,说:“挺好的,不会觉得很好喝,也不会觉得很难喝,就像大街上的出租车一样,只要是空车,车里还算干净,能到自己想去的地方就行。”
  景然可能觉得我的形容很意外,转过头来看着我,问:“那你喜欢第几瓶?”
  “噢,我喜欢第五瓶”
  “哦?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五这个数字。”
  “呵呵”景然笑了一声,转过头继续张望出租车,看着她带着笑意的嘴角,我也觉得很开心,她笑起来很好看,我喜欢她多笑笑,但又不想被太多人看到她的笑的样子,这可能就是占有欲在作祟吧。
  总之,她笑了,气氛就轻松了。我就胆儿大的,问:“你喜欢第三瓶?”
  这时有辆空车开过来,景然招了手,我们坐上去。告诉司机要去的地方。
  过了几分钟,我以为她已经不打算回答我的问题的时候,她开口了:“我喜欢口感不甜的红酒,第三瓶,还不错。”简明扼要的回答。和景然对话,需要锲而不舍,通常她的回答就是回答,我的意思是,她会解答你的疑问,但是不会在答案的尾部留下任何让你进入下一个话题的入口。
  比如,有的人回答这个问题,会说“我喜欢口感不甜的红酒,第三瓶就是这个类型,你觉得呢?”或者“你喜欢哪种口感的?”
  景然通常不会反问,她没什么好奇心。只会认真的回答问题。
  第十一回 我就是要追冰山主编
  沙龙策划的事儿基本敲定了,进入更为紧张的实施阶段。自从那次会所更改事件后,策划团队以王林为小团体的两三个人,每次碰面,都用很不友善的眼光看我。这是没办法的事儿,不是说有人就有江湖么,谁也不能没有敌人,那些微不足道的不友善,我也懒得理。
  秘书小姐也经常提醒我,不要太出风头,更不要跟主编走的太近。我明白她的意思,在他们看来主编是这个杂志社的头号大魔头,陆总又追求她,大家都想讨好她,可是她偏偏又是那么个冷角色,大家讨好无门,只能做到不得罪,但也不希望出现一个能在耐寒在冷角色身边陪着的人,这样他们会有严重的无力感,简单说,就是自己得不到的,也不想让别人得到。
  而,我的现状,就是他们认为的最有希望也甚有可能在冰山主编身边常驻的小马屁。当然,他们也非常的想知道,我究竟是用了什么方法,能成功的登上那个高度。
  但,如果我跟他们说实话,比如,我喜欢景然,所以我真心的想对她好,真心的想做一些实际的工作。他们肯定不信。他们想的是另外一回事儿,比如我当间谍,给景然报告了不少同事的灰色事件,或者我给景然送了什么好处,当然,更多的还是怀疑我进杂志社靠的关系非同寻常,连景然这个看起来公私分明的人,都有倒戈的倾向。
  社会是乱的,职场是脏的。这是事实。这些事儿,我没跟我爸说过,不然他又要教我一些沉重累心的生存法则。我就这么靠着自己的本能和直觉,能在社里多待一天就多待一天,扛不下去了,我直接走人。当时,我的想法就是这么的简单,就算离开了杂志社,我依旧可以追景然,而且,我觉得还更轻松一些。
  据说陆总还在每天坚持不懈的约景然吃晚饭,甚至早晨让秘书买不同的早餐放到景然的桌上。秘书小姐就买了一天,景然就吩咐说第二天不用买了,连当天那唯一一份早饭还让秘书小姐自己给解决掉。秘书小姐很开心的吃掉了那份豪华的公费早餐。
  因为沙龙策划落定,景然开始忙别的事情,只有在策划团队开会的时候,她会出席,安排一些具体的工作给我们,和听听我们的反馈。我分到的工作,就是按照我提交给景然的c先生会所的布局调整计划,后经她修改后的最终版本调整会所的布局。所以每天我很少时间待在社里,通常都在c先生的会所。这样也省得我总能看到王林他们那种阴冷的眼神。
  那几天,景然通常每天打一个电话给我,问问布局调整的进度。对话,通常如下:
  我接电话:“主编。已经调整到xx了。”
  “嗯。白色和棕色要交错,不规则的。”
  “明白。”
  “你忙吧。”
  “哦,那我挂了。”
  “嗯。”
  在c的会所调整佈局的时候,有两次碰巧遇到晓,但,不是我要走,她刚来,就是她刚来,我要走。两次晓都没再整理我的头髮,只是很简单的打个招呼。不是我期待她亲昵的对待我,而是,我费解这女人的心思太难猜。后来,我明白了,晓当初用猫咪来举例说明整理头髮的亲密,就已经告诉我了,做这个动作时的初衷和猫咪是一样的,只是为了留个印记给这个人,证明这个人是她的。可能御姐之间心意相通,所以那个时候,景然主动和晓握手,和晓分别那麼久却突兀的给我整理头髮,是一个道理,默默的较量和试探。
  c偶尔閒聊会讲讲他的姐姐,说婚后很幸福,姐夫人很好,不花心,捨得给老婆花钱,前几天又给他姐买了辆新车,等等。我发觉,当你对一个人再没有感情的时候,你听到现在有个人对你曾经中意的人无比体贴时,你一点儿都没有不服气的感觉,只是很淡很淡的,回应c说:“那很好啊。”很平静的情绪。
  第十二回 那瓶刻有你生日的红酒
  布局调整完毕的那天,景然突然来了会所,没有预先给我打电话,我和c坐在落地窗旁晒着午后的阳光,抽烟闲聊,他聊萨特,我聊爱伦坡,正扯的无比热烈,谁也不服谁的时候,景然驾到了,高跟鞋声款款的从我背后踱过来,c站起身,我扭过头,景然穿的是衬衫长裤,衬衫的下摆收进腰间,显得她的腿长的不像话,身材堪称完美了,再往上看,表情也冷的无懈可击,c招呼景然坐下,问她要喝什么。
  “伯爵红茶就好了。”
  伯爵红茶,我转过头看了眼景然。c的会所比伯爵红茶好的红茶多的是,我那天给景然泡伯爵红茶,只是因为公司茶水间只有那一种红茶。冰山景然依旧泰然自若,让我感觉自己有点儿自作多情,人家没准就是随口一点,压根不是因为我泡过伯爵红茶给她的缘故。
  c这个人有点儿一根筋,所以,他根本不在乎景然的冰冷。继续跟我扯他的萨特,还非要我反驳他。我简单的应付着她,想着不能把景然晾在一边儿无聊。
  这时候,一根筋的c对景然说:“景主编,萨特和爱伦坡你偏好哪个,我们这一人一票,难分胜负了。”
  景然侧了下头,阳光洒在她的睫毛上,像缀满了星星粉末一样,闪闪的,说:“爱伦坡我看的少,比较喜欢他早期的双行体讽刺诗,萨特,嗯,没看过。”
  我不小心哈哈了两声。c很沮丧的低着头,他拉景然进来,本来是想能给他推崇的萨特多上一票,结果,听到景然说爱伦坡看的少时还高兴了一下,结果到了萨特那边,景然直接说没看过。
  听到我哈哈笑了两声,景然微微的仰起头笑了一下,那笑容里裹着一些得意。看的我有点儿傻了。景然不会公然的说选择爱伦坡。但是,她会用她自己的方式,表明自己的立场,其中有小女人的心思,轻描淡写的就替我出了气。
  景然对会所调整后的最终形态很满意。陪着她视察了一圈儿之后,我们就跟c告别准备一起回社里了。出了会所的门,我在心里默默的祈祷,一定是车头在里面,一定要倒车,走到景然的白色宝马前时,我心里笑开了花儿,车头在里面。恋爱中的人都能明白我吧,想抓住一切亲密的机会,哪怕对方毫不知情,但是自己也乐在其中。
  坐进车里。景然侧转头看着后面倒车,我还是假借帮她一起看后面,缩短和她之间的距离,脸红的感受她就在三公分处平缓的呼吸和隐隐的香水味。真想时间能够凝结在那刻,我可以偷偷的亲亲她的脸颊。很快倒车完毕,这次景然没有在转过头的间隙正视我问我什么问题。只是在已经开出停车场后,说:“我们要先去订红酒的店确认一下数量。”
  我嗯了一声。转过头去看窗外的树,城市里很少看到明目张胆的乌鸦,但是我却看到一只乌鸦飞进一棵枝叶繁茂的树,然后没见出来,想起爱伦坡的一首诗,念叨着:“andtheraven,neverflittg,stillissittg,stillissittg。”
  景然的脑袋扭向我这边的窗外,问:“看见乌鸦了?”
  我转过头看到她侧着头张望路旁的树的样子,像个小孩子第一次去动物园的神情。
  看着景然可爱的样子,我说:“嗯,刚看到一只。”
  景然看到我笑,扭过头继续看着前方开车,“你喜欢乌鸦?看见一只这么高兴。”
  我心说,看见乌鸦我有什么好高兴的,我是喜欢你,看到你这么可爱觉得自己心里特美。“我对乌鸦没什么特别的情感。”我支支吾吾的说。
  景然没搭腔继续安静的开车。
  到了订红酒的店,坐都没坐,跟老板确认了一下我们当天需要的数量,景然转身就打算走,我跟在她后面,余光扫到酒架上放着她喜欢的那种红酒,就停下来看了一眼,装瓶日期那里标着的是2000年11月16日(自从自己糊涂的连景然的名字都没记住之后,我从秘书小姐的电脑里搜到了人事档案上景然的生日。)11月16日是景然的生日,看我盯着这个酒看,老板搭腔说:“这酒口感比较独特,进货很少,就剩这瓶了,就摆在架子上当摆设了。”
  “李总,这酒多少钱?”我想问问价钱,要是能接受的话,买下来,可以送给景然当礼物。
  “你喜欢啊,送你吧。”李总估计是看我们一次订了不少酒,又有老总的关系,挺豪爽。
  老板都发话了,其实白拿走也没什么,只是我想着我打算把这瓶酒送景然的,要是以后被知道我是白拿走的,感觉不对,就说:“别,你告诉我多少钱吧,买的起我就拿走。”
  李总想了想,说:“你也看见了,装瓶时间都是2000年。这瓶我对外卖小两千,给你个三折吧,你拿走吧。”
  我赶紧从钱包里掏出所有的大钞,一共七百,给了老板,把酒瓶飞速的放进了包里。快步往店门口的停车场走。
  景然已经等在车旁了,我背着包里她喜欢的红酒,笑着朝她走过去,笑的她很莫名其妙。
  第十三回 你不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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